这样的爱抚,往往在上半身时,米罗的阴茎就会勃起到最佳状态,等主人的手移到下体时,那硬度就好像是石头一样僵硬。
幂恪包裹住那迅速勃起,感觉敏锐而又漂亮的阴茎,用手指如弹琴一般跳跃着按摩,不给于最充分的爱抚,却又挑起了最深层的欲望,就在米罗忍不住颤动着想要喷射的时候,幂恪一把按住了龟头。
“哦呜!”那感觉绝对不好受,之前幂恪的动作已经让米罗充分地放松了下来,全身心地投入到他的爱抚中去,哪里有突然被扼杀快感的准备。
“射精对你的恢复没有好处。”幂恪却忽视了奴隶痛苦成猪肝色的脸,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铂金打造的阴茎环,灵巧地给他的奴隶带了上去。
当然,除了不允许射精之外,幂恪对米罗没有再做其他要求。
除此之外,幂恪还做了一件之前没有做过的事,那就是接吻。每当一天的爱抚结束后,幂恪总会给米罗一个深吻,名副其实的深吻,带着幂恪一贯的绅士风格,外表看来不过是侧过头,礼节性地亲吻了一下他奴隶的唇,但在唇与唇想碰触后,那条强硬打开对方唇瓣的舌会进入米罗的口腔,将他的气息强硬地加注给米罗。
除了在性交到高潮时,米罗会享受到濡湿的亲吻外,很少有人会那么认真地,带有热情地亲吻他,这感觉很奇怪又很美妙,幂恪带来的淡淡的薄荷味道是他喜欢的,因此,每当幂恪的唇舌离开自己时,米罗都会有阵小小的失落,这表示他马上就要离开,今天的爱抚已经结束。
这也确实是一种习惯,米罗现在每天都会期待着幂恪的到来,期待他的爱抚以及亲吻。他的身体也因为这样的好心情,恢复得非常好。
除了幂恪之外,米罗每天还能见到的人就是那个笑眯眯的心理医生,这次米罗知道了他的名字,罗斯,是幂恪的私人医生。
每天的例行检查后,他总会和米罗聊上几句,很多都是专业性很强的知识,关于性虐待的。罗斯会告诉他,之所以人们会喜欢这种性虐带来的快感,是有原因的,绝对不是什么变态,只是普通人都会把这种欲望压抑下来,用其他方式来发泄。
他有时还会说到米罗的这次意外,表示幂恪对他的身体估计太高了,以为他能够适应那根假阳具的大小,但却没考虑到你已经许久没有用后面接纳过其他东西。这次的意外,完全是幂恪的错,你不要放在心上。
不知道罗斯是不是故意的,米罗在听到这样的原因后,竟有一丝的不服输,什么叫幂恪高估了他的身体?难道说自己令主人失望了吗?因为无法接纳,还因此受了伤,留下了丑陋的痕迹,这是幂恪最不能原谅的,他最恨别人在属于他的东西上面留下印记,哪怕是伤痕。
在又一天的爱抚时,米罗感受着主人的手指在那条即将结巴的丑陋伤口上游走,只觉得满心的愧疚,靠在主人的肩膀上,米罗轻轻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幂恪抬起米罗的脑袋,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我感到非常抱歉,主人。”
没有插话,幂恪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固定他脑袋的手,也慢慢抚摸着触手可及的肌肤,给他说下去的勇气。
“我是真的想要接纳主人,全部而又彻底的那种接纳,但发生了这样的意外……”
溟羽思柯的催眠过程很顺利,米罗的大脑对强加进去的讯息没有任何反抗,很自然地就接受了她的语言催眠,将那并没有发生的意外,形象地在脑中成型,并逐渐根深蒂固。
但,这种催眠却非常脆弱,它是加筑在原本的深度催眠上的,一旦有些什么意外,那就是两个催眠一起瓦解。
幂恪静静地听着溟羽思柯说的各种可能性,最后在她以为他决定沉默到底的时候,突然说了句,“就是说,如果我令他回忆起那天的事情,也有可能紊乱他本来的深度催眠?”
这句话杀气太重,溟羽思柯不禁眯起了眼睛,组织了一下语言后才回答,“理论上是有可能的,但现实不会如理论一样精准,意外会非常多,按照经验,最有可能的结果就是精神分裂。”
一个人拥有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格,本身就已经是一种分裂,更何况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对他的记忆进行抹杀,从任何一个人道主义的角度来说,没有一个医生会做这种事情。
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但幂恪的眼神述说着他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一个会自愿抹杀自己记忆,以这种姿态潜入危险的人,如果连最起码的控制自己的精神力都没有的话,他根本就无法完成深度催眠,变成完全陌生的另外一个人。
而且,和狄耶罗对上过两次,幂恪会永远记得那双比自己还冷的眼眸,那才是真正的机器,不会有任何感情的机器,也就是这双眼神,彻底挑起了幂恪的征服欲。
才会有这么一个需要耐心的征服计划,幂恪从来没有为任何一个人设立过为期一年的契约。无论多张牙舞爪的sub,不出一个月,都会被他调教得服服帖帖的。
他要完全驯服这匹自信而又独特的野马,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
“所以……?”见米罗欲言又止的样子,幂恪极好耐心地诱导着他说出内心的期望,那个逐渐跌入自己陷进的小绵羊。
“我想,可不可以让我做一些扩张训练,慢慢适应,好让主人享受我的身体……”米罗越说越脸红,没错,他是绝对的sub,他的欲望非常强烈,会忍不住想要获得更多的调教,那种夹杂着痛楚的快感,是他会主动争取的。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幂恪不像一个调教师,他看起来就像一个休养极好的绅士,因此,和这样的幂恪提出色情的要求,会令米罗忍不住感到很轻颤,明明是不好意思的感觉,但说出口了,却带来一丝快感。
幂恪原本抚摸着米罗侧颈的手指慢慢移到了前面,向着米罗的唇角移去,摩挲爱抚着。
这是一个很色情的动作,加上米罗之前就已经起的小小欲望倪端,此时脸涨得通红,不知道该不该抬头与幂恪对视,仿佛他是一个太闪烁的存在,令人无法直视。
带着诱惑,幂恪轻轻用小指抬起米罗红透的脸,注视着他的眼眸许久,就到米罗忍不住快要浑身发软地瘫下,他才靠过去,用薄唇代替手指,先是在米罗的唇角吸吮一下后,然后移到中间,用力吻进了他的双唇。
情欲早就在最初就被挑起,在注视中逐渐膨胀,当幂恪的唇贴上米罗的时候,他简直要尖叫了,阴茎拼命想要爆发,但那卡在根部的阴茎环,却阻挠了它的喷发,米罗感觉自己的脚趾快要抽筋。在幂恪的舌划过他敏感的口腔内壁,最后在上颚画圈时,他再也忍不住整个人瘫软在幂恪的怀里,大口喘息着,没有高潮胜似高潮地晕眩感使他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主人正在亲吻自己,自己快要幸福得死过去了,这样一个强烈的印象。
这是一个比平时更绵长的吻,当幂恪离开米罗的双唇时,他自己的气息也有些不稳,而那个被吻的人,闭着眼睛,面色红润,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就如你所期待的,等你伤口痊愈了,我们开始扩张训练。”
第三十七章
在伤口完全愈合之前,适当的训练就已经开始。幂恪接下了每天替米罗上药的任务,使每天最普通的上药也变得很令人期待,
原本只是涂抹在伤口上的软膏体,被替换成了一个奇怪的膏状物,它是冰凉的,大小正好,在被缓慢推入体内的时候,不会拉扯到伤口,在米罗能够承受的范围下,如此有存在感地进入了他的身体内部。
就和手指进入后,在四周涂抹上药一样,这个奇怪的膏状物本身就是由上乘的药品组合而成的,被内壁紧紧吸附的时候,药也被完全吸收,逐渐融化。
这是一个很奇特的过程,米罗甚至可以感觉到体内的物体,被自己的灼热慢慢融化的每个过程。而在这个过程中,幂恪会进行对自己身体的例行抚摸,这感觉太过美好。
就像在让米罗逐渐适应这种被插入的过程,幂恪根据每天的愈合情况,也会适当地改变药膏的大小,从最初的很小一块,越来越大,越来越有存在感,最终甬道被最大程度地塞满。
这样也使得膏体完全融化的时间变得更长,很多时候,米罗在睡觉前,都能感受到体内有物体存在,直到睡醒后,才一身轻松。
也许,膏状物体也有部门麻醉药的成分在,米罗在使用这种药膏之后,后面伤口的痛就几乎消失了,有时半夜还会因为抽搐痛醒,如今能完美地一觉睡到天亮。
脖子后面的伤口也逐渐愈合,不知道罗斯用了什么药,效果非常好,连丑陋的痕迹也在每天变淡,甚至让人怀疑是不是会彻底愈合,一点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其实想想也确实是,按照幂恪的喜好,他怎么能够允许自己奴隶的身上有任何丑陋的印迹?
这天,幂恪带来的是一个比平时都要大上很多的膏状体,它很粗,也很长,米罗看见它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假阳具,但这并没有使他产生任何恐惧,反而是带着更多的兴奋,自己正在为了逐步能够接纳主人而努力着。
被命令趴在床上,幂恪用纱布沾着特殊调配的植物原液,擦拭了米罗的臀部以及入口处,接着用一根手指沾了润滑剂轻轻挤入他的体内。也许是早就适应了这一切的缘故,米罗非常放松,幂恪的手指在进入的时候也没有任何的困难,滑溜进半截手指,然后转着圈将润滑剂涂抹在甬道入口处。
等简单的润滑做完,幂恪拿出那根特质的膏状物,独特设计的圆头轻轻抵在米罗的入口处。
“放松,我要推入你的体内。”幂恪是故意说这句话的,会让米罗产生一种比起紧张更期待的心情,时常,幂恪在说完这句话后,不会做停留就会猛地将手中的膏状物体推入他的体内。
但这次,显然有些困难。
在进入了小半个头后,幂恪就感觉到了米罗体内本能的抗拒,这推到一半的手,怎么都无法再向前。
“我很抱歉主人,但……这个……实在是太痛了。”
已经逐渐愈合的伤口受到了史无前例的考验,但其实,伤口并没有裂开,只是受到一些拉扯,痛是肯定会有的,但不会痛到无法忍受。
“Milo,相信我,我不会弄伤你的。”幂恪轻轻地抚摸着他僵硬的背脊,“这药在全部进去之后,你只会感到麻痹,不会有疼痛,而且,你的体内是那么地灼热,用不了几秒,它就会融化到你所熟悉的大小。”
幂恪的话并没有太多使人放心的内容,但他的声音却使米罗的心理发生了化学变化,本能地就想要去相信他。
感觉到米罗身体上的服软,幂恪继续推动手中的药,用均匀的速度完全插入了进去。
那整根没入的感觉很怪异,虽然前几天的药膏也是以这种形式被塞入体内的,但并不是完全充满,而现在这种被彻底填满的感觉又和以前塞着肛塞的感觉不同,它正随着自己的体温而慢慢融化,变得湿润,甚至会在湿润之后,有轻微的滑动。
米罗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普通的站立行走都没有问题,比起整天赖在床上,他更希望能够到处走走,透透空气,晒晒阳光。
对于他的这个要求,幂恪当然是同意的,适当的走动有利于伤口的愈合。
在好不容易适应了那个超大的药膏之后,米罗慢步走到射击房,这是他自受伤之后第一次出现在这里,不知道是不是习惯成了自然,许久没有摸枪使他有些手痒,不用练习多久,哪怕只是一颗子弹,只要让自己摸到枪就会浑身舒爽。
迅速射出去的几枪,感觉不太好,也许是手上没有力气,没有伸直手臂,也有可能是精神力不够集中,所以每一枪的落点都不太好。
放下枪,米罗看着握枪的左手,硬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最大的问题出在哪里,刚才是因为太心急了,几乎是急不可耐地拿起枪就射,压根没意识到,用的不是一贯的右手,而是左手。
奇怪,难道自己的左手也能射击?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动作会那么自然?
按下桌上的按钮,靶子快速沿着钢丝飞到眼前,在看到那几个洞眼时,米罗的大脑有一刹那的停罢,不容置信地看着那个小小的十字印迹,是由好几枪组合而成的,明明是随意射出的,却好像形成了固定的图形,不止如此,这个图形还激起了米罗大脑皮层强烈的回应。
什么东西,这个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会那么熟悉,好像要告诉自己重要的讯息一样。
在大脑疯狂运转的时候,米罗突然敛眸,左手猛地再按了一下桌上的按钮,右手没有迟疑地拿起之前的那把枪,迅速射出所有的子弹,每一弹都射穿靶纸,在用完弹仓里的所有子弹后,快速换上新的,上档后又是一阵猛射。
米罗停手的时候,正在大口呼吸着,额头上布满细小的汗水,掉出的空弹壳洒满一地,而远处那张靶子,早就被百孔千疮全都布满了弹痕。
体力透支,脑力也透支,米罗放下枪,滑落地坐在地上,原本塞在后穴的药膏,早就融化成了液体,流淌了下来,粘稠地贴在裤子上,但米罗根本没有空闲去管它,只觉得大脑钝痛,却什么都无法想起,只有一片又一片的白茫。
幂恪是在晚餐后才看到管家递上来的靶纸的,那张布满了灰黑色圆洞的纸张,已经很难看清上面原本的一圈圈的圆环。
“这是milo干的?”
“是的,主人,就在下午,他去了射击场,然后回来的时候失魂落魄的样子让我起了怀疑,特意去他的射击位看了下,就发现了这张靶子。”
仔细查看着那好像被发泄的靶子,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用频繁的子弹,将它完全射穿罢了。
“他现在人呢?”
“因为很疲惫,所以已经在房间内睡着了。”
“晚餐呢?”
“送进去了,不过看他睡得很沈,所以没有叫醒他。”
“把下午射击场的录像导给我,然后你出去吧。”
“是,主人!”
米罗觉得很疲惫,比起身体上的疲劳,精神上更令他无法负荷,只要一闭起眼睛,那个十字的标示就会在脑中出现,便会神经全副紧张起来,完全无法放松。不止如此,在看到这个标示的时候,脑中还会莫名其妙地出现一句话。
你最想要的,是什么?
这个场景太熟悉,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无论是拼命想要想起,或者是努力想要忘记,都不被允许,只能不停折腾着米罗,令他睡着了,也在不停冒着冷汗。
惊醒的刹那,不是因为梦到了什么可怕的场景,而是下体的不适令他无可忍耐地痛醒了。睁开眼,便对上幂恪漆黑的眼眸,他的手指正套着奇怪的东西,在自己的穴口,进进出出。
发现米罗的紧张,幂恪并没有停下手指的动作。“别担心,我只是检查一下你的伤口愈合情况。”
第三十八章
幂恪的动作很轻柔,就和这几天一直轻抚米罗全身的动作一样,他很考究地戴着手术用塑胶手套,沾着带有好闻气味的润滑剂,很轻松地便伸入了米罗的后穴。
也许是这两天的上药起了一定的麻痹与习惯作用,这样手指的进入并不会有丝毫难受,相反,幂恪手指带来的冰凉感觉,还使原本因为噩梦而变得燥热的身体慢慢冷却下来,甚至于产生一种依赖感,希望他能更多地涂抹在体内,将心头那把莫名火焰浇灭,或者用另外一把火替代。
当温度渐渐中和,米罗的注意力也从那强烈的温差变成幂恪手指的动作,最初,他只是在做简单的润滑,使他手指的进入不会太困难,更不会因为不小心的动作而将伤口撕裂。在确认米罗已经适应这样的抽插,并会主动张开穴口,好似要吞并更多一样时,便大胆地将手指尽可能深地插入,然后在他的体内简单的绕圈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