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畯说:“是你啊!”
“为什么要我演女人啊?”唐棣非常不满。
“反串这么烂大街的东西,你有什么好抗议的?”严畯非常严肃地说,“又有什么难度的?我让你去演这个角色,是认真的!难道你以为我是要你演女人这么简单吗?”
“那不然是演什么?”
“我要你演的不是普通的女人。”
唐棣想了想,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不是普通的女人,她是一个传奇人物。你是要我演一个高贵的公主,你是看中了我的气质是吧?”
“这个答案有点接近了。”严畯沉吟一阵,又说,“高阳公主是一个历史闻名的淫妇,我觉得你那闷骚之中包裹着淫荡、神采飞扬却又肾虚的形象非常适合。”
唐棣的手颤抖着,这种想抡起椅子往对方砸去的冲动是怎么回事?
怎么自从他疑似早泄之后就常常有这种冲动呢?难道是并发症?唐棣没想到一向自认“MR.Perfect”的自己,不仅成了“GV达人”,现在又荣升“暴力倾向的早泄患者”。
唐棣本人其实比较纤细,加上最近寝食难安,体重猛掉,穿上襦裙显得身段修长,又披起坎肩柔和了肩膀的线条,化了妆、梳起头,又打了柔光,整个人看起来就真的好似古代美女一般。唐棣对镜一照,自恋心起,不禁暗自叹道:好一个早泄的美人儿。
夏时昀穿上了古装,竟也显得非常儒雅挺拔,玉树临风,
严畯很少提早写剧本的,每每是在片场天马行空,又命令演员即兴表演来激发自己的灵感。唐棣早已习惯,就跟夏时昀提醒说:“他一会儿可能会让我们即兴表演的,倒是你尽管放开手脚,不用有所顾忌。”
夏时昀点点头,说:“明白了。”
唐棣转念一想:夏时昀在“夏桑菊”时期也跟严畯合作过吧?可能他也一早习惯了严畯的导演方式。
严畯招呼这两个演员过来,说道:“我现在没啥灵感,你俩给我激发一下吧。”
“怎么激发?”夏时昀问道。
严畯答:“那个你们就随便演演夫妻生活吧!”
于是二人就位,光也打好了,唐棣更显得面如桃花,坐在镜前梳妆。夏时昀绕到他身后,笑道:“娘子,你今日真美。”
唐棣一回头,便见到柔光中夏时昀那带笑的脸,不觉痴了,竟回答:“不及你美。”
夏时昀道:“不,还是娘子更美。”
“不,你最美了。”唐棣一晃神,抚上了夏时昀的脸颊,轻声说道,“你的脸,如此俊美,好像从画里走出来那样,我见了,就觉得好似丢了魂一样。”
夏时昀握住唐棣的手,说:“不,还是你更美,你的脸好似桃花一样,带着美丽的红晕,令人见到你,就好似见到春天一样。”
“不,你更美。你的美,好似天上的云彩,尽管时时可见,却时时惊艳。”
“不,娘子,你的美”
“卡!”严畯喊道,“我还真佩服你们了,两个大男人演什么百合?”
“对不起”夏时昀答,“我只是想演的文艺一些。”
唐棣却还是呆呆的,沉浸在刚刚旖旎的气氛中,夏时昀仿佛还在深情地看着他、握着他的手。想到这个,他的脸噌的红了。
第十章:脑回路不同引起的悲剧
也许说,唐棣真是一个非常容易面红的人。他一直认为自己是脸皮最薄的咸湿佬。一不好意思就脸红,觉得害羞就脸红,踩到别人的脚也脸红,撒谎当然也会面红嗯,勃起的时候也会脸红。
刚刚那场没演好,唐棣又因与夏时昀接触而心怦怦跳,一时害羞就躲进化妆间去。怎知夏时昀和严畯也走了进来。
此刻,唐棣的脸辣辣的,红扑扑的,严畯看了看他,转头去骂化妆师:“干嘛给他化那么重腮红?演京剧啊?”
唐棣捂着脸,说:“不是的,我是自己脸红有点热!有点闷!”
化妆师见刘恂不在片场,严畯的火气又特别重,因此连忙跑掉,离开化妆间。
严畯颔首,说:“我想也是。你这么红的脸上镜有点怪啊。”
唐棣摇摇头,说:“对不起!”
夏时昀很关心地说:“唐先生,你还好吗?是不是衣服勒太紧了?”
唐棣穿的是齐胸襦裙,夏时昀以为那是因为胸口太紧了导致唐棣呼吸不畅、胸闷脸红。唐棣也不好意思说是因为迷恋夏时昀才脸红耳赤,只能答:“我想是吧,这裙有点紧。”
严畯听了第一反应就是冲出化妆间去捉造型师骂。而夏时昀的第一反应是伸手去解唐棣胸前的束带。此时化妆间只剩下夏时昀和唐棣二人,空气中寂静无声。夏时昀将蝴蝶结的尾巴一拉,那松松的绑带便脱落,唐棣的心如擂鼓,眼睛发直地盯着夏时昀。夏时昀却是非常正直的表情,解了唐棣的束带后,又问:“好些没?”
唐棣这才想起夏时昀是要让他不那么气闷,才不是他脑中的奇怪妄想。只是一想到这些奇怪的地方,唐棣的脸又更红了。
夏时昀说:“我看你没有好些啊。”
说着,夏时昀将手伸进宽松的襦裙里。唐棣这次真是头顶都要冒烟了,夏时昀的手掌干燥温暖,划过了他的肌肤,然后往他的胸部游走“天啊!”唐棣在心里默默呼天抢地,但脸上还是死板的呆相。
夏时昀的手在唐棣胸前游移,然后将装假胸的道具取出,说:“这样好些了吧?”
唐棣看着自己瞬间平坦了的“胸部”,才知道刚刚夏时昀不过是帮他取假胸,可没别的意思。
夏时昀说:“你要是不舒服就先躺一躺吧。我看严导演还要好一阵子骂人。”
唐棣揉揉额头,说:“刘恂呢?”
“刘制作好像今天都没出现。”夏时昀答,“不知为什么。我见严导心情不大好,也不敢问。”
唐棣轻松一笑,说:“他们两个常这样,睡睡就好了。”
等夏时昀离开了化妆间,严畯也就冲了进来,一脸的不快乐,哭丧着脸关上门,说:“刘恂不理我了。”
唐棣不咸不淡地说:“真意外。”
严畯又说:“你说他是为什么不理我呢?”
“不知道,但一定是你的错吧。”唐棣回答。
严畯不服气地说:“你凭什么就认定是我的错呢?”
唐棣笑笑,说:“是他的错?”
严畯叹气,说:“我怎么敢这么说?”
唐棣说:“那不就是了?一定是你的错!”
严畯哭丧着脸说:“我还是去跟他道歉吧!”
其实严畯究竟做错了什么呢?他自己也不清楚。当然,这也跟他脑回路异于常人有关。他觉得理所当然之事却是刘恂丝毫不能同意的。这样价值观的差异导致一些很奇怪的境况,有时会给他们制造一些矛盾。
比如说呢,昨天早上的时候,服饰死赶烂赶,终于把戏服赶了出来。严畯拿着那套襦裙说:“刘恂,你跟唐棣身形差不多吧?”
刘恂颔首:“是差不多。”
“那你试试这件襦裙合不合身?”严畯拿襦裙给刘恂。
“我为什么要穿女装?”刘恂虽然嘴上那么嘟囔着,但起码这也是工作,因此还是试穿了起来,服装师手艺不错,果然是合身的。但刘恂却觉得很别扭。
刘恂的身形跟唐棣像,皮肤却比唐棣要白得多,大概因为他皮肤底子就白、平常也多呆在室内有关,不像唐棣那样常常晒太阳、跑外景以及维持阳光形象。因此刘恂不需要施粉,肤色就与襦裙十分相衬,站在镜前,竟然有意外的效果。
严畯看着他,一时口水狂流,就蹭了上去,照着刘恂白皙的脖子就啃了上去。刘恂忙要挣开,但严畯当然不会让他成功挣脱,于是将他双手反剪在身后。双手被反剪身后了,刘恂自然也使不上什么力气,严畯一手就制住了他的双手,嘴巴去吮吸刘恂的耳垂,刘恂耳根泛红,呼吸也有些紊乱了,只觉前胸一松,胸前的束带被解下,还没反应过来,双手就被这束带紧缚在身后了。
“喂!”双手被紧缚着,刘恂有些慌张,“我不玩SM!”
“我也不舍得跟你玩SM啊!”严畯极为无辜地眨眨眼,然后翻起那条襦裙,看着那翘起的屁股和笔直的双腿口水直流,又说,“不过你这么说,是为了提醒我可以玩玩SM吧?”
“谁要提醒你虐待我?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是神经病!”刘恂颇为慌张,但身体被按在墙上,双手又被绑着,真的没什么反抗的余地。
啊哈,是想玩这种吗?完全明白了!小恂恂,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严畯认为刘恂一定已经开始“入戏”了,果然导演的职业病要不得啊。
于是严畯也露出变态的样子:“哈哈,你叫破喉咙都没用的了!这里不会有人来!你就乖乖翘起你可爱的小屁股接受我大棒棒的疼爱吧!哈哈哈哈哈!”
严畯这个胡茬大叔装起变态来真是十分的变态,更何况他本人大概其实或者差不多就是一个变态,因此这猥琐一笑,实在是吓得刘恂腿都软了——这家伙该不会是突然黑化吧?
严畯见到刘恂那慌张的表情,觉得他的演出十分投入,不过更重要的是,平常稳重冷漠的刘恂现在一脸的慌张,好似受惊的小白兔,实在让严畯很想化身大灰狼将它一口吞到肚子里,就算是吃到满口毛也在所不惜!
严畯也不客气了,“嗷呜”地狼嚎一声,让刘恂一阵吃惊——这家伙还真疯了?严畯狼嚎了之后就蹲下,照那可爱的小屁股上狠狠咬了一口,瓦擦,真是爽口弹牙,潮汕手打牛肉丸也要惭愧!
严畯咬完他的弹牙小屁股之后,看着那排牙印,真是极为开心,嘻嘻笑着露出了大白牙,真是一只幸福的大灰狼。
刘恂回头看到严畯咬完屁股后那一脸极为幸福的样子,惊出一身冷汗:这人确定无误地S了!
第十一章:真的不是M,好吗
刘恂的屁股被咬了一口,说是疼也不是,不疼也不是,没等他想明白是怎么回事,臀瓣就被掰开,感觉到什么温热湿润的物体在舔动。
嗯,舔动舔
刘恂不想承认自己知道那是什么。
“唔唔,真香甜!”严畯啧啧赞叹。
刘恂不想承认自己知道严畯在赞什么东西香甜。
严畯掰开雪白的臀瓣,看到那条肉粉色的臀缝,下体真是马上竖起红旗,恨不得马上就冲进去。于是严畯又天人交战了:“啊,现在可是小恂恂想玩SM呀,他一定很希望我粗暴地插入吧!唉,可他一定会受伤啊!我可不希望发生什么流血事件!我还是君子一些,帮他扩充一下吧!”
于是,严畯一时口痒,就伸出了舌头,朝那销魂的小穴进发,不断地舔舐。那嫩肉的触感让他非常亢奋,传来的味道也是香甜可人的,不知是刘恂本身就干净卫生又美味,还是严畯是爱屋及乌了吃嘛嘛香。他的舌头时而在外头扫荡,有时又会专攻那一开一合的小穴,甚至钻了进去,感受体内的温度。
刘恂本来还有些抗拒的,后来却被挑逗得腰到软了,待舌头突然冲进来的时候,他也忍不住媚叫了出声。听到了这么销魂的叫声,严畯更加卖力地伸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进出刘恂的身体,害得刘恂身体不住发颤,前端也高高翘起了。那舌头仿佛是擦过体内的小火柴,快速的摩擦也能让他体内燃起激情的火花。刘恂的身体染上了醺红,好像喝醉了一样,腰身也彻底软掉了,正要往下跌倒,严畯就眼明手快地托住了他的一双臀瓣,没让他跌倒。
但这样也不比直接跌倒好看多少。刘恂的身体重量到压在严畯的双手上,因此屁股在压得有点变形,这就算了,刘恂竟还明显地感觉到严畯的手掌非常放肆地揉捏自己的屁股,也说不上羞耻多些还是快感多些,刘恂头脑发昏地吟哦着,那舌头虽然柔软又温热,但始终无法触及深处,这种挑逗撩起了他的欲火却不能熄火,教他非常难过,也顾不得脸子,直接就叫道:
“混蛋,你那舌头鼓捣什么!是真汉子就直接上真家伙!”
严畯更加坚定了一个想法:刘恂果然想玩SM!
他看着刘恂的后穴已经非常柔软了,身体也很热烈,因此就将刘恂压在墙上,自己也站了起来,双手将他的臀瓣分得更开,男根对准了他的后穴,一鼓作气地冲了进去。
尽管经过了扩张,但没有润滑的性爱对于刘恂来说还是有点勉强。撕裂般的痛楚袭来,刘恂咬牙叫道:“痛!”
严畯心想:SM当然痛啊!不痛哪能呢?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不过我看他其实也爽的吧,痛什么的也就是意思意思叫两句,增添一下情趣吧?
于是严畯非常代入角色地说:“你会喜欢这种痛的。”
然后,严畯毫不留情地大力动作起来。刘恂刚被填满,还没缓过气来,发痛的后庭就被严畯巨大的肉棒不断捅入,进入的时候太过粗鲁,自然是痛的,但捅在敏感点的力度也很大,快感又紧接痛感而来,让刘恂迷糊不清,嘴里发出的呼声也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
严畯几乎将身体的重量都压了进去,刘恂的腰部酸软,难以抵挡这么强力的冲撞,过了一会儿就求饶不迭:“饶了我啊!啊不行了不行啊”
听到求饶声的严畯更加兴奋,因此更为不留情地啪啪啪,一手紧紧掐着刘恂的腰侧,一手则摸上了刘恂的胸部,用力地捏着他的乳尖,逼得刘恂尖叫连连,快要神经错乱了。
刘恂身上还穿着襦裙,双手却被绑在身后,但胸前的带子没了,快要脱落却挂在了腰间,裙裾也被撩起,粉嫩的屁股露在空气之中,可见严畯怒张的男根不断进出,那画面真是够淫靡的。
刘恂快要哭出来了,尖叫着射了,屁股也因此紧紧绞着严畯的分身,害严畯差点就泄了。但严畯凭着强大的意志力和势要成S的斗志硬生生地忍住没射。他辛苦,刘恂更辛苦。刘恂射完之后一阵虚脱,却发现背后的肉棒还是火辣坚挺的,恨不得将它剁了!
因为刚刚射完,刘恂的身体更为虚软,直接就瘫在严畯身上。严畯将男根拔了出来,抱起了刘恂。刘恂终于有了休息的机会,真是谢天谢地。
他本以为严畯就这么算了,结果严畯是将他放到地上,扯掉了他的襦裙,让他光溜溜地跪在地上。他简直受不了,但手却被绑着,什么都做不了,就着这个姿势,严畯再一次闯进了他的体内,销魂的紧窒差点逼得他就此射了。但他再一次凭借着勇气和毅力坚持下来,按着刘恂发红的身体一顿猛干。
刘恂的生理眼泪也流了一面,嘴里不断求饶,但还是无法阻止严畯坚定迈向变态的步伐。严畯猛干了好久,才趴在刘恂身上颤抖着射了。
感觉到严畯那里终于软掉了,刘恂才松了一口气。
严畯慢慢解开了束带,见到刘恂双手的红痕,十分心疼地亲了口,说:“对不起。”
“对不起?你也知道道歉?”刘恂十分想大骂他,但现在却有气无力。
严畯说:“我也知错了。刚刚是疼惜你的身体,才先给你扩充的,我知道你很想我直接进去,我知道你想玩强的,但我还是很怕伤到你啊!”
刘恂闻言一阵眩晕:“我想什么?”
“你想SM啊!”严畯叹口气,说,“我也知道你这种看起来特闷骚的人其实内心的世界是特奔放的,我非常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