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爱之脱变（第一部 上）——果果小豆丁

“哦。”博诚言本想等博康转过来，再慢慢扶博康回卧室的，但看见博康转个身都叫得这样悲惨，手指不断的揪紧衣服。博诚言就等博康转正身子后，抱起博康，博康的拖鞋洛在地上，啪啦作响，博诚言抱着博康往卧室走。

博康意外，博诚言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抱起自己不但没有停顿，走起路来轻松匀称。博诚言开博康卧室的门，看到卧室里未变的家具，木头床和衣柜都已经出现斑点，只差腐化的边角没有显露出来，这些家具在博诚言没有出生就已经在，说博康念旧，但也不能念旧到这般啊。博诚言能闻到木头腐化的味道，是人闻到这样的气味都会感到不适，博康年纪也不小，怎么受得了啊。

本想来到床上将博康放下来的，现在好，博诚言改主意了，抱着博康就转方向，开自己卧室的门，博康意外，“诚言？”

博诚言关上卧室的门，将博康放躺在自己床上，“爸，你卧室的家具要换了，有股奇怪的味道。”自己的房间倒好，家具都是含胶类的，没什么木制家具，开着窗与风扇，环境与味道还是不错的。“要是不换就搬出来，别放在卧室里，地方小，味道散不出去聚集着更浓了。”

“哦，我改天搬。”

“呵呵……不搬也行，我常住在学校，你睡这就行了。”博诚言拉被子，开风扇，轻轻的风吹过来博诚言未干的发少了该有的飘逸。

“我看不好吧。”

“你想你现在走的了啊？”博诚言不是说笑，看博康的样子真的走不了。

“那我睡这里，诚言呢？”这个床可不是很大啊，更何况自己是184，自己的儿子是180，这两个大块头躺在这长两米宽1米六的床上不挤死才怪。

“我睡沙发啊。”博诚言不能让闪到腰的博康睡沙发。

“你睡沙发……啊……”博康一激动撑起身子就是腰痛啊。

“爸！小心啊你的腰啊。”博诚言扶博康的肩膀，“我的天，慢点。”慢慢将他放躺下来。

“我真是老了啊，一不小心就……啊呦……啊……”博康皱眉捏着腰。

天啊，好严重，“我去拿热水给你腹腹。”博诚言起身。

“不用，我就是躺着就好，”其实是很不好。

“爸，你都这样了，我怎么能……”博诚言拍脑袋，“我怎么忘了，我去睡素言的房间。就这样决定了。”

“这样好吗？”博康怕博素言回来会生气，怎么说博素言都不喜欢回家了，要是让博诚言霸占他的床，回来看时要抓狂了。

“好不好都这样了，爸，我一会回来啊，”博诚言转身，开门又转回来，“不许动！我们都是木头与人！”

“呵呵！”

“嘿嘿！”博诚言开门出去，来到客厅，端起刚才放的哈密瓜的盘子，里面全是冰块溶解后的水，博诚言端着盆子来到厨房，将水果盘里的水倒去，拿过刚才自己拿出来的保鲜袋，将盘子里的水果倒进去，将袋子卷上，放进冰箱，到卫生间拿个小胶盆，开煤气，开喷头，用另一个捅接喷出来的冷水，在接水的时候博诚言看看四周，没有要洗的衣服。博康还真是有准备啊，连衣服都不给博诚言洗，还好博诚言自己洗了澡，再洗衣服，要不博康一定帮自己洗，都这么大个人了还让家里人帮洗衣服，多丑啊。

博诚言打好热水，关掉喷头开关，记得哪一条是博康的，拿下来，放在热水盆子里，管煤气端起来来到自己的卧室，关外面的灯，拿过博诚言自己小时候常用书桌下的小凳子，将水盆搭在上面，博诚言坐在床边，手伸进热水盆里，扭干毛巾，拉起博康的衣服，手小心的按博康的腰“这里？”

“不，再侧一点。”博康，没有想倒博诚言真的拿着拿热水过来。

“哦。”博诚言将扭杆的热毛巾折叠起来，盖在博康腰痛的地方。

热毛巾一盖上博康泛痛的腰，很舒服的“哦……”

“……”博诚言不知道怎么形容眼前的博康，博康外表不算很老，身体瘦瘦的，掀开的衣服露出扁白的皮肤，和咖啡色的毛巾相比之下，博康的皮肤更是——诱人，诱人？天啊？我这是怎么了，博诚言害怕的收手，手离开毛巾，毛巾掉下来落在床旁边。

“怎么了？”失去了热度，博康看着博诚言。

“没，没什么。”乖乖，我在想什么啊？他是我爸爸，爸爸啊！靠！我再怎么对同性有感觉，也不能喜欢上爸爸啊。博诚言觉得自己还真要命，“我，我要洗毛巾。”博诚言拿过掉在博康腰旁边的毛巾。再进过热水，过一下水，拧干，又腹上博康的腰。“爸，要不要刷牙还是洗脸什么的，我去拿。”

“好的。”博康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是走不动的，只好劳烦博诚言去做。

博诚言起身走出门口，关上门，深呼吸外面的空气“我在想什么啊，他是你爸爸，爸爸，博诚言同学，你只是给爸爸敷腰而已，再说了，爸爸是老人家，我们小孩子是不可以对老人出手的，这样不好，有害老人家的身体健康。再说了，找同样年龄的多好，干嘛喜欢老老的人啊，不对，我爸不老啊，”相比同学的父亲，博诚言的父亲算很年轻了，“长得也不错哦，会做饭，关心人，又痛我，这么好的人，打住！”博诚言停住自己这张多话的嘴，站在原地想了一会，“打住！打住！我是来拿口钟和牙刷的，想这些东西做什么啊，靠，我脑积水啊。”

博诚言走进卫生间，拿了面盘还要口钟和牙刷，回到卧室里给博康解决刷牙和洗脸问题，再换热毛巾。博康第一次感受博诚言的照顾，已经大学生的博诚言和博素言，很是让博康骄傲，他们都选择了医学，这是自己从没想到的职业。“诚言。”

“嗯？”博诚言收拾着东西，“等一下。”出门，不一会又进来坐在床边手按上热毛巾，“什么？”

“你们学习的专业，是我想不道的。”

“不喜欢医生？”博诚言笑笑，“我现在是大一生，可以考虑转行。”

“不了，做医生很好，特别是拿手术刀的。”博康拉住博诚言空出的手，“到时候知道是你，我不会害怕的。”

“爸，不许胡说。”博诚言知道水月会让人衰老，也会让人生病。

博康松开手，很享受的闭上眼，“诚言，”微笑，“谢谢。”

“呵呵……”博诚言只是笑笑，手按着毛巾，用了点力气，让毛巾更贴博康的皮肤。

博诚言这样一次一次的为博康腹腰，水冷了，博康也睡着了，博诚言将毛巾放回水里，拉好博康的衣服，再拉拉好被子，将风扇开到适合的风速，起身端起盆子，开卧室的门，开外面的小灯，关掉自己卧室的灯，轻轻的关门，进卫生间，将水盆里的水倒在一旁的水桶里，这水桶里的水是用来冲厕所的。

刷牙后，博诚言洗一下毛巾，到阳台将毛巾挂好，回来关上卫生间的灯，手摸着墙壁，来到博素言卧室的门口，手掌向下触碰到冰凉的门把手，转动它，走进门里面的卧室，开灯，里面的摆设和自己卧室的一样，就算不一样，对博诚言而言也是没有什么不同。博诚言太熟悉了，自从博诚言发现自己爱上博素言后，常趁博素言不在的时候偷偷来博素言的房间，这里的家具，没有一样没有被博诚言碰过的，所谓爱屋及乌就是这个道理吧。

博诚言拉开衣柜门，拿出被子放在床上，拉好衣柜门，开风扇，脱掉拖鞋，爬上床，摊开被子，手伸向灯的开关，轻轻一按，灯黑了，博诚言搂抱着杯子，看着天花板，“素言晚安。”微笑着，闭上眼，沉沉的睡去了。

第5章

夜里博诚言翻了一会身，不是天气真的很热，是博诚言想上厕所，但不愿意起来，只好翻来覆去，最后还是选择起身，不开灯，这样恍恍惚惚的摸到厕所门口，开灯，开门，走出去，眯眯眼睛，不关卫生间的门，站在便盆前，拉裤子解决生理问题后，洗手，走出厕所，关门，关灯，闭着眼睛，手摸着门，博诚言忘记了自己是睡在博素言的房间，直接回到自己卧室，开门，关门。走走，脚轻撞了一下床边，倒在床上，睡了，关于床上是不是有别人，博诚言没有注意，只是发现床小了，身边还有个热乎乎的东西，不想睁开眼睛去确认是什么，因为太困了。博诚言也害怕掉到床下，侧身向那个热热的东西，手笔搭在那东西身上，真就这般睡去了。

清晨暖洋洋的天气，照着博诚言的卧室亮堂堂。没有醒的博诚言没打算换一个方向，反倒换了一个姿势，这个姿势是搂着博康的腰，博康睡得太死了，根本不知道有人抱着自己。更夸张的是，博康正躺着，博诚言是侧躺着，头还跑到博康的胸口，这样的睡法博诚言和博康还不知道自己抱着的，躺在身边的是个人，看是小偷来了他们也不知道。

太光亮的卧室让博康支持不了多久，很不舒服，想动动左手擦擦眼睛，手却怎么也抬不起来。博康只好用另一只手掌挡住眼睛的一部分，慢慢睁开眼睛，侧头向一边，看到的是博诚言靠在自己胸口的脸，不太清楚，但博康就是知道是博诚言。跟以前不痛的是博诚言现在是大个子男生，不是小个子男孩了，床也变得超小的。博康笑着伸手摸摸博诚言的发，脸，还有够得着的肩膀。

被什么东西骚扰后，博诚言不得不伸手拍那个骚扰自己的东西，“辛不要闹了。”像在学校，早上突然有课，博诚言起不来，辛就会来闹自己。

“辛？”博康小声的，知道辛是博诚言的同学。

“拜托，我起不来，按个借口给我请假。”博诚言不常这样，“我不想上课。”

“不想上课？”博康故意逗博诚言的，“老师来检查宿舍啊。”

“什么！”博诚言赶紧坐起身，“天啊！是不是国文系的老师啊？”

“哈哈……”博康笑博诚言的反应。

博诚言看到是博康，无奈的用手摸了一下脸，“爸，你开什么玩笑不好，和我开这样的玩笑。”

“你那么怕国文系的老师啊？”

“她是女的，”博诚言说出自己不想被抓住的原因，“我不想只穿着裤子跟她下楼到教导主任室里备案。”

“你被抓去过？”博康一听，做起身来，自己的宝贝儿子竟然会被别人这样对待，“太过分了，这是侵犯个人隐私。”

“我没被抓去。”博诚言还没这么倒霉。“我只是见过别人被抓，样子……真惨。”

“太好了。”博康无力的靠在博诚言的背上，“要是你被那样的对待我会找去学校的。”手搂上博诚言的腰，慢慢的扣紧。

他要做什么？干嘛要这样啊？我，我……“我要上厕所！”博诚言突然叫起来。拉开博康搂着自己的手。腿挪动着，下床，穿拖鞋，跑出卧室。

博康看博诚言这么匆忙，“呵呵……”的笑。

博诚言一口气跑到卫生间，关上门，双手盖在脸上，手向上抹，到头发上去，摸到脑袋后面，需要冷静，博诚言开水龙头，弯身洗脸，洗了好几次，抬起头，刚好面对墙上挂的镜子，“我竟然，竟然兴奋起来了。”湿露露的脸还在滴水，双手抹一抹眼睛“不会的，不会是因为爸爸的，我准是想素言想疯了。”博诚言呼气，放松身体，抖一抖，“不，都不是，博诚言，你会好起来的，这样的反应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嘛，是男的都有的哦，没有针对谁的意思。”

博诚言在镜子面前自我安慰了一阵，漱口，洗脸，自信满满的走出卫生间，开卧室的门。博康还躺在床上，“爸，还躺着呢，很累吗？”

“几点了。”博康翻身，看着博诚言搂搂被子。

“呃……”博诚言视力很好，探头出卧室的门口，看放在电视旁边的钟，“快九点了。”

“是应该起来了……嗯……真不想起来啊。”博康懒懒的抓着被子，就是坐不起身。站在门口的博诚言走过来拉博康，博康借助博诚言的手力，做起身，“等下，就得吃了。”是博康长对博诚言说的话。

“好的。”博康离开，博诚言整理自己的卧室和博素言的卧室，整理好后看看有什么漏掉的细节，没有。博诚言离开卧室来到客厅，看到博康已经梳洗好，在厨房准备早上吃的饭菜。博诚言走过去，靠着冰箱看博康开冰箱拿东西出来。博康没有问博诚言晚上怎么会跑回自己房间跟自己睡在一起，博康不问，博诚言也不打算挑起这事。这事要博诚言解释说起来还挺难为情的。“帅哥，早上吃什么。”

“少爷，吃煎鸡蛋，咸菜，稀饭。”

“真寒酸啊，能加一杯牛奶吗？”

“不好意思，只有果汁。”博康拿出大瓶装的橙汁给博诚言。

“谢谢。”博诚言接过果汁，亲博康的脸。

博康关上冰箱，转过身，弯腰从橱柜里拿出碗，刻鸡蛋出来，不打容。拿过小葱花，洗水，博诚言开果汁瓶的盖子，到客厅拿个杯子，倒上半杯，盖好盖子走回厨房，开冰箱放好果汁，抱住博康，博康不推开博诚言。拿干梅菜过来，简单的洗洗好，切成块。开火，上锅的时候。

“走不走开？”博康拿围裙。

“不走开。”博诚言喜欢贴着博康，自小就这样。

博诚言说不走，博康拿围裙下来，围上，盖住博诚言搂着自己腰的手，手拉着两头的绳子，往后面随便一扎，不拉紧，本想像这样做饭的，但博诚言这么大个人搂着自己，行动起来真的很不方便，博康关火，“你到底想不想吃早饭的啊？”转身，博诚言知道博康要转身，手松开，博康转正面对博诚言的时候，他们没有距离的紧贴，亲密得跟情亲沾不上边。“你以为你还小啊，你这样贴着我，只会让9点变成10点，早中午一块吃。”

“一块吃，多省事啊。”博诚言手又搂回博康的腰，“爸爸。”

“做什么？想去动物园啊？”撒娇成这德性。

“是啊，我想看人模仿动物的样子！”

“我现在是黑脸，你是白脸。”博康手指着客厅，“去那好好坐着。”

博诚言撒撒娇就好，不能太过，博诚言松开手，做一个敬礼的手势，转身走出厨房。博康整理一下围裙，打着火，拿过打在碗里加了葱花的鸡蛋。

这样的生活每天都在进行着，特别是博诚言一家，博康脑子里不是自己的大儿子博诚言就是自己的小儿子博素言，大儿子博诚言比较贴博康的心，大儿子的事，博康没有忘记，做好早餐，博康说自己工作上还有些事没有处理，就先离开了。博诚言可不是在家等博康回来哄自己的料，给辛和佳打电话，一块出门玩。

第6章

博康来到博素言的学校，博素言学校的住校区是在学校附近的，有管职的巡逻警，但只限于晚上和上课时间比较多巡逻警走走看看，博康在快到博素言宿舍的时候，给博素言打了个电话。博素言不会忙到自己父亲亲自来，还会说没有时间。博素言早早在宿舍楼下等博康。博康停好车，开车门，不多说一句，就两个字“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