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他答应,聂震宇脸色稍霁,但是刚才那场闹剧他气得不轻,绝不会轻易放过莫离。
“好啊,那要看你的表现了!”冷冷的挑起他的下巴,聂震宇不怀好意地说道。
“来啊,把这里收拾好!”
听见聂震宇叫人,外面的聂忠赶紧进去,指派几个人又是捡残骸,又是擦地板的,忙活好一会才收拾干净。外面的小丫头也赶紧
捧着几盘下酒菜和两壶酒送进来摆好。
莫离木然呆在一边,看着众人潮水一样涌进来,有潮水一样退出去。
“聂忠,你且回去。”忙活完,聂震宇对一边的聂忠说道。聂忠看莫离神情不对,可又不能说什么,只得担忧的离开了。
“倒酒!”四下无人,聂震宇对莫离说。莫离走到他跟前,斟满酒。
“坐下,陪我喝酒!”拉他坐在自己身边,聂震宇吩咐。
两人就这样无言的对饮起来。刚刚已经喝了不少酒,莫离这次没喝多少就有点晕。惨白的脸上再次飞上红霞。
“喝了它!”聂震宇看着他的脸色,眼神深沉,递过去一杯酒,莫离想要接过来,可他不放,只好低着头,就着他的手轻轻喝着
。
喝完抬起头,迷离的眼神看着聂震宇,嘴角还挂着一滴酒,悬然欲滴。聂震宇一看,忍不住靠近他,轻轻舔着他粉嫩湿润的嘴唇
。
“嗯……”被他舔得酥酥麻麻,舒服之极,莫离低吟一声。
见不得他酥软的声音,聂震宇只觉全身血液都往下流,下腹一阵炙热,再也忍不住,一把搂着莫离,狂乱的吻着。
“啊……啊……”莫离被吻得窒息,大口喘着气,双手紧紧拽着聂震宇的衣服。
“乖,我们,我们到里面去!”聂震宇激吻过后,更是无法忍耐下身更是一阵阵疼痛,诱哄着,轻拥着他往屏风后面的软榻上走
。
两人在塌旁坐下,紧紧相拥,唇舌交缠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唇舌交粘出滑下来,一滴滴滴在衣服上,留下点点水迹。
“乖,把衣服脱掉!”长吻过后,聂震宇哄着莫离,他要让他自己展开身体。
听着这话,莫离刚才还很迷糊,猛然醒过来,眼睛犹犹豫豫看向聂震宇,看到聂震宇满眼赤裸裸的情欲。轻轻闭上眼睛,手指在
衣服上摸索。
腰带、外衣、里衣,一件件依次从身上滑落,里衣挂在手臂上,赤裸的肩膀被冷空气包围,激起阵阵战栗。
聂震宇盯着那一件件衣服从他身上落下来,露出瘦消的雪白肩膀,还有胸前两点玫红,这幅景象刺激的聂震宇头脑充血发热,一
把将莫离扑到,嘴唇不断吻着,从额头到嘴唇,从下巴到耳垂,从颈部到锁骨,从肩膀到玫红……
“啊,啊……不要,啊……不要……”被一连串的吻吻得发慌,莫离战战兢兢的轻轻推着,被吻到的地方像火烧一样,留下的水
迹混合在空气里,又带来一丝清凉。
“乖……乖……”见他不安,聂震宇只得细语安慰,一双手并没停下来,不停地在他全身摸索着。
“啊……”突然,炽热的双手握住青涩的欲望,莫离惊叫起来,随着那双手的动作,声音越来越潮湿,魅惑。
“啊……”身体一僵,莫离释放出来,躺在床上大口喘气,细细密密的汗液在额头上附着。
聂震宇没给他多少时间,又伏在他身上,一边亲吻,一边急躁的扯自己的衣服。莫离被蛊惑了一般,也开始扯着他的衣服,终于
,聂震宇衣衫除尽,两人赤裸的纠缠在一起。
一时间,满室春色。
“啊……震宇……”终于,经过长时间动作之后,两人都获得解放,聂震宇伏倒在莫离身上,不住喘着气。莫离脸色潮红,粉嫩
的嘴微张,心如擂一般。
静静地过了很久,除了微重的呼吸声,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呵呵呵……”聂震宇轻笑着,抬起头,看着莫离闭着的眼睛,轻轻抚着,“和记忆中一样美妙啊!”
莫离不敢睁开眼睛,睫毛不安的动着,“你,你记得……”
“呵呵呵,当然记得的,不然干吗抱一个男人!”细细抚着莫离全身,“好像瘦了点,嗯,皮肤粗了点。”边说边看莫离脸色又
红了,“不过,还是一样美味!”
莫离转过头,想想这几年来的酸楚,有种要落泪的感觉,赶紧深吸几口气,调整好语气:“聂老板可是一言九鼎的人物!”
微微皱眉,聂震宇实在不喜欢他这种用完就礽的态度,“那是,只要你以后随叫随到,伺候好我,你肖家酒坊自然声名大振!”
“谢聂老板!”莫离冷冷的说着。
“哼!怎么不高兴,刚才不满意?”实在气不过他的态度,聂震宇含着怒气到:“那现在我就补偿你!”
“啊……聂老板,不要……”吃了一惊,莫离赶紧想要推开他,无奈他压在自己身上。
“不要,怎么会,这里不这样想哦!”聂震宇十足流氓口气,开始了另一轮战斗!
流氓这个称呼其实也很适合他的,莫离在理智再次飞上天之前这样想着。
第二十五章:勇表心声
清晨,莫离在沉睡中醒来。
“嗯……”低低呻吟一声,抬起手抚着自己的额头,想要挣起来。突然,发现自己身边还有一人,吓了一大跳。
“谁!”
“你想是谁?”聂震宇被他这一惊一乍的,也醒过来了,懒懒的说着话,也不再多呆,掀起被子下了床。
见他在人面前浑身赤裸也毫不在意,莫离都替他不好意思,转过头不再看他,专心找自己的衣服。
背着聂震宇穿好衣服,赶紧下床,也顾不了许多就要逃走,但是,浑身没什么力气,撞到床沿上。
“哎呀!”
“怎么了?”听见他大叫,聂震宇连衣服腰带都没系好,忙过来查看。
“没,没事。”小声说着,低头就要离开。
“肖老板!”聂震宇一边系腰带一边往他跟前走,“这是急着上哪呀,难道肖家酒坊的事情我们不该谈谈!毕竟,昨天什么条件
都答应了啊。”
“我,我……”咋听这事,莫离的脸一下子轰的就红了,“这,这以后再谈吧!”说完,再也呆不下去,急急忙忙拉门冲了出去
。
看着肖莫离避他如蛇蝎的态度,聂震宇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出了琦凤阁大门,街道上人并不多,雨还在继续下着。莫离慌得连伞也忘了拿,就冲进雨幕中,往城外走去。
雨水冰凉冰凉的,打在他的脸庞,衣服上,不一会儿,全身都湿透了。
莫离一边走一边颤抖,抱着胳膊还是觉得很冷。不只是雨,还有他的心。刚刚聂震宇的话深深刺痛了他,昨晚的甜蜜全是泡影,
那只不过是一场交易,聂震宇提出的条件。
“原来,我竟如此下贱!哈哈哈……”
世人皆道妓子下贱,只不过是因为她们用身体换取钱箔,现观自己,因为酒坊的事情将身子卖给了聂震宇,是交易,赤裸裸的交
易,没有情感的金钱交易啊!自己还自以为是爱着他的,若是真的爱,怎么会出卖自己。原来就没资格爱他,现在更是不配爱他
!
跌跌撞撞的回到酒坊,工人已经开工了,里面一副热火朝天的景象,师父也在帮忙。
众人看见他,跟他打招呼,只回了个难看的笑脸,莫离赶紧回房去了。关上房门,低低轻泣着,好一会,头昏脑胀的,全身只觉
得冷。
中午时分,莫离还没出来,李大叔隐隐觉得不对劲。
“莫离,在里面吗?”敲敲门,没人应,可是房门是从里面关上的,李大叔撞开门,看见莫离靠在离床不远不墙上躺着。
“莫离!”赶紧走过去拉起他,才发现是晕过去了,脸色潮红,热得厉害。
放他在床上,李大叔出门外打了一盆水,给他擦脸。看他一身湿嗒嗒的衣服,应该是淋雨发烧了。动手想把湿衣服扒下来。
“嗯,震宇……震宇!呜呜……”莫离发烧,说着胡话,其它的听不清,但是“震宇”却重复了很多遍。脱掉他的衣服,李大叔
看着他满身的痕迹,就全明白了。
细细给他擦了一遍,让他躺在床上。
“又是一个傻子啊……”
晚上掌灯时分,莫离醒过来,肚子饿得厉害,头还是晕晕的,准备起来找点吃的。掀开被子一看,呆住了。
怎么可能,自己明明回来了,衣服呢,怎么可能?赶紧找出干爽的衣服换上,莫离猜测着,这是在酒坊,难道是师父?那么……
“师父!”出了门,看见李大叔正在忙着把碗筷放在桌上,到嘴的话变了,“那个,他们都回去了?”
“嗯,醒了刚好,吃饭。”坐在桌前,招呼莫离。
“恩。”忐忑不安的坐下来,慢慢吃着饭,莫离还是决定问问:“师父,聂震宇答应帮忙了!”
“恩。”什么也不说,继续吃饭。
“那个,师父,聂震宇要酒坊里酿的酒的销售权。”
“恩。”
“我答应了!”
“恩。”
见师父什么都不说,莫离有点泄气,但还是问道:“是师父帮我换的衣服吗?”
“恩。”
“师父,师父,你都知道了?”莫离难堪的探问。
放下筷子,李大叔看着莫离:“是的,知道了。”
“不是,师父,我……”很想说自己是爱着聂震宇的,但是这等事怎么好说出口,只好结结巴巴的辩解。
“莫离,你是不是把自己卖了?”李大叔一针见血。
“是!”不再隐瞒,还是说出了真相。
“值得吗?”
“恩!”莫离想了想,狠狠地点点头。
“你爱他。”不是问句,而是陈述事实。
“是,我应该是爱着他的,快六年了。”
不再说什么,两人继续吃饭。
莫离本以为师父以后会因为这事看不起自己,可并没有,李大叔还是像什么事情都发生一样,时时帮助他。
和聂家的合作已经开始了,酿出的酒交由聂家出售。聂震宇没有说谎,不出一个月,几乎本县的大大小小酒家都有贴着‘肖’字
的酒,肖家酒坊果然名声鹊起。
由于现在的供货比较紧张,肖莫离和师父商量,又把酒坊扩大了许多,招了十几个帮工。
夏天快到了,莫离想起以前自制的荷花酒,也想效仿一下。在荷花盛开的时候向村里村外广收荷花,酿成了荷花酒。并在市场上
与以前酿造的梅花酿、桃花酿、杏花酿、菊花酿等各种酒一起进入市集上销售。
“老爷,肖氏酒坊最近要往市场上投一批花酿酒,具体在这。”聂忠把清单拿给聂震宇过目。
“还真是有一套,知道拿这些花花草草做文章!”不得不说莫离有见解,聂震宇拿着单子瞟了几眼。一眼就看中‘荷花酿’!
“荷花酿?”聂震宇小声念出来。
“是的,是前不久才酿的,可能年份不足,但是老爷,酒味可不差啊。”聂忠赶紧解释道,“要不,老爷您试试!”
“好,拿一壶来!”聂忠领命,跑过去吩咐小厮拿酒。
聂震宇实在很好奇,这荷花酿到底是什么味道。记得几年前他曾拿一瓶土气的酒来给自己尝尝,顺口,但是酒味不足。
“老爷,您请!”聂忠从小厮手里接过一壶酒,递给聂震宇。
“怎么样?”看他喝了一口,聂忠赶紧问。
“不对!”聂震宇看着这壶酒呐呐道,“不是这个味道!”芙蓉酿酒味淡,顺口,这壶酒味道十足,应该也有淡淡的荷花香味,
但是总觉得被浓烈的酒气遮住不少。
“什么?老爷,您不满意!”聂忠小心问。
“不是,就按照肖莫离的意思办把,把那批酒放到酒楼挂牌!”聂震宇挥挥手,把单子还给聂忠,示意他离开。
看着手里的那壶酒,聂震宇都有点感慨了,都说物是人非,而今确实人是物非!五年了,看来肖莫离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怎么
自己好像也对他有点恋恋不舍。不然也不会以肖家酒坊的事情强要了他。
“来人,今晚请肖老板进府一叙!”
晚上,莫离再次是一年以来第一次进聂府,感慨颇多。进到聂震宇书房,下人摆了茶点,就都退下了。房间还和以前一样,没有
什么变化,只不过屏风换了花样。
“聂老板!”莫离轻轻打了声招呼,聂震宇也走过来,手里还把玩着一壶酒。
“肖老板坐!”
待两人坐定,聂震宇道:“可又似曾相识的感觉。”一边说,一边重新拿了个茶盏,把酒倒入盏中。
莫离不看他,把脸转向另一边。
“你五年前曾经拿过一坛子酒给我,今天我回礼来了,呵呵呵……”倒好酒,把酒壶放到桌上,端起茶盏,说:“试试!”
依言接过来,饮完酒,莫离有点诧异,总觉得这酒味道极为熟悉。
“知道是什么吗?”看出他的疑惑,聂震宇问着。
“很熟悉。”一时间说不上来,莫离只得看着聂震宇。
“呵呵……”聂震宇站起来,走到他身边,细细把玩着他的手,低低地说:“这是你酿的荷花酿,怎么样,有荷花的味道呢!”
看重聂震宇的态度愈来愈暧昧,莫离脸色发红。
“莫离,”聂震宇索性拥他起来,在他唇上慢慢触碰着。
“莫离,这酒味浓烈,盖住了荷花香味,”一边细细吻着,一边慢慢道:“莫离,芙蓉酿,我要芙蓉酿!”
“呜呜……”听他说到芙蓉酿,莫离一瞬间竟感动的快要哭出来了,以为他忘记了,以为他不在乎那土酒,可他偏偏记得,还记
得两种荷花酒的区别。一时间激动地紧紧抱着他,哽咽着。
“宝贝,嘘……别哭。”看他流泪,聂震宇竟然有点慌乱,一年来,他见过淡然的莫离,奋进的莫离,强忍着心绪的莫离,唯独
没见过流泪的莫离。只好小声安慰,一边用嘴唇吻却那咸咸的泪水。
“震宇,震宇!”如此温柔的聂震宇,让他有种回到五年前的错觉。莫离紧紧攀住他,不愿放手。“震宇,震宇,我一直爱你!
呜呜呜……”
莫离更激动了,把头埋在聂震宇怀里,大声地诉说着自己的感情。
听他说‘爱’,其实聂震宇也不懂什么是爱,但就是觉得莫离不一般。听见莫离说爱着自己,心里满满的,是商场上的成功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