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子 卷一 犬子(生子)——花瓶主人二代

作者:花瓶主人二代  录入:04-25

文案:

天狼家双胞兄弟与一个凡间道童的感情纠葛。

内容标签: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生子

1

紫云山上有一处道观,道观里有个道长,他会些岐黄之术卖些自制的丹丸下山来维持山上的生活。

这山势不高,原来也有些香火。只因处道观内的其他人都云游去了,几乎没有回转的,渐渐的,待客的少了,进香的也少了。最

后只留了一个紫云真人看着。

说来也挺有趣,二十年前人家就看着他下山摆摊给人算卦之类的赚些小钱换了薪柴背上山去,二十年后他样貌依然不变,脸上没

有一点皱纹,还是一头乌黑的头发。一直维持着精神十足的壮年面貌。

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身边就跟着一个小孩,扎着双髻,刘海垂眉,身着皂色的小道袍。跟屁虫似的在紫云真人身后寸步不离,

十分可爱。

有人和真人聊天时想逗逗他,那小孩就躲在真人身后,用双黑溜溜的眼珠子打量人家。问起这孩子哪里来的,真人叹口气道:“

这孩子啊……不能让他单独呆着。危险。”人家就笑真人在担心什么,害怕他叫人拐跑吗,这地方才多大,根本就没半个外乡人

进来。

紫云真人摇摇头,看看天色。拉起小孩的手说:“流溪,回去吧。”

小小的流徙抬头看着师傅,把小手攥到紫云真人的手里,叫他牵着自己回他们的道观去了。

这个叫流溪的小道童原是别处的富户家儿子,那户人家已有几个儿子,看见又多个儿子原本也高兴自己家的男丁兴旺。但在满月

摆酒时,他耳尖的父亲听见席中有人悄悄的说他儿子将来必有祸事。

他担心祸及家里,酒宴后的三天就把他放置在盆里让他随着河溪顺流而下。

那天正是紫云道长想掉些鱼去换些香烛,碰巧叫他捡了。他看见小孩长的十分逗喜就把他抱回来了,晚上用铜钱给他算卦,算出

他十五岁前可能有劫,便一直带在身边。想,只要有人一直看着他就不要紧了,只要一过十五岁这个坎,以后就不用在范愁了。

到时候给他些银子盘缠叫他回家寻亲,或是另谋他路。他也就算有个交代。

过了些日子,道观里来了两个人,他们都是在紫云真人师弟在外头收的俗家弟子。师弟们想着道观门庭冷落只有师兄一个人在维

持,便叫他们回去帮着干些活计。

紫云真人很高兴,将他们安排了住处,还把流溪带到他们面前,要流溪叫他们师兄。他想要是有了帮手,他就不用整天看着这个

小孩了。

那两个人一个叫武江,一个叫穿湖。他们听说紫云比自己师父厉害,所以过来帮忙做些粗活不会计较。只求能学上一些修仙的皮

毛也不枉他们千里迢迢的从外乡过来找他。可是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有照顾一个小孩。

这小孩也差不多十四岁了,能走能跳。看着做什么那?又不是女的可以讨回去做老婆,何况他们二人为了求仙,也并不好女色。

所以紫云下山后,叫他们两个在观内看守,留意流溪时,他们觉得师傅的师兄完全是小题大做,在观内还能出什么时?时掉进井

里淹死,还是爬出从树上摔下楼摔死?都没可能嘛。

流溪知道两位师兄嫌自己麻烦,就不太在他们面前出现。一直在自己的厢房里打坐,或者看书练字画画。偶尔闷了就到观后的院

子天井处坐着,抬头看着天空发呆,一坐就坐两个时辰。

这天,紫云道人下山去摆摊,临走时问流溪和另两个门人要带些什么。

武江和穿湖想了会儿,说想吃山下得彩楼的素斋,另一个说想吃新鲜的桃子。紫云真人一一记下后又问他自己的徒弟想要什么。

流溪想了会儿后,轻声的说:若是师傅路上遇见带伤的猫狗,可捡一只回来给他养吗?紫云真人听了捏胡子一笑说,可以。于是

他便下山了。

那两个师兄看了眼流溪,想他大概无人搭理觉得寂寞,想在观内养些东西,也就没去管他。到了晚上,真人回了道观,果然带了

各人各自要的东西。

四人围坐在一起好好的吃了一顿素食饭菜,饭后还分吃了甜甜的桃子吃。流溪藏了个小的揣进怀里,然后抱着他师傅给他路上捡

来的狗进了自己的屋子。

他去天井处给它打了水,给他洗澡,给它擦身。把它端放在自己的床上好好看了看他。发现这只狗的腿跛了,紫云师傅已经给它

治了伤,缠了布。应该很快就能好。

他把桃子在自己衣服上仔细蹭了蹭递给那只狗吃后,自己托着腮想着给它起个名字。

那狗除了脚处有伤外,它耳边有一边黄毛。流溪用手去摸了摸说:“我叫你阿黄好吗。”那狗似乎能懂似的用湿漉漉的鼻子去闻

了闻流溪的手心。

2

有了这条狗,流溪就快乐多了。他不再每天都把师傅送到门口,明明晚上就回来还要问师傅怎么时候回来。而是不再局限于自己

厢房的门口出看天发呆。他会带着狗一起在院子里打扫,或者在道观门口和阿黄戏耍。

一年后,这只狗的脚伤好的已经没有痕迹了。被流溪和他师傅养十分雄壮。

在流溪十五岁生日这天,紫云真人面色有些凝重,他把那武江和穿湖叫到面前说:“我徒弟流溪今天过生日,我原本想过了今天

再出门的。但我看明天不是出行吉日,我只能今天就走。”

“真人放心,流溪一直在观内,我们不叫他出去便是了。”

紫云真人听了这话,似乎还是不放心。他说:“叫他吃了寿面就早点休息,把阿黄拴在观外。”

两人疑惑的互看了一眼,问紫云真人:“师叔是不是有什么事?我们能帮忙的一定帮。”

紫云真人点点头,但眉头依然无法舒展,他说:“这孩子事务有祸,我放心不下。这些年来一直无事,今天是最后一天,只要过

了今晚,以后他就无事了。但我又不得不启程了。”

“是道友相聚吗?”

紫云真人点点头,他看向两人:“你们年长,替我照顾流溪。我在他屋外贴了些平安符……按说这时候我不该走,可我已经迟了

。”

两人又笑道:“不知师叔你在担心什么,流溪师弟乖巧,从不外出,出去了也是跟着师傅您的。这山上鲜少有人迹上来。要是怕

那狗发狂咬了师弟,我们将它栓在外头就是了。”

紫云低头再掐指算了算,说:“我实在是算不出会有什么事,但我心里一直就不踏实……”他又看着两个弟子在他面前反复保证

,想着,即使有事,他们只有出现。那流溪之祸应该可解。

最后,他还是在给流溪住处贴了符纸之后,下山远行去了,并说自己两三个月后回来。

到了晚上,流溪觉得闷热,辗转着睡不着。他走出屋子坐在门前的石凳子上纳凉。渐渐的有些倦意就伏在石桌上睡了。

天上的云渐渐的汇聚到这紫云道观的上方。

那些厚重的云彩伸出泛着五彩的霞光,云面上有两个一边喝着仙酒一边聊天的神仙。

一人对另一人说:“二太子,你今天怎么会想着陪我来布雨的?”

被问的人回答说:“我们天狼家一向羡慕你们天龙可行云布雨,可巧我有事过来,顺道让我瞧瞧你是怎么……啊……”

天龙君看见他将自己嘴捂了,知道他因为喝醉了露了些话出来,现在忽然醒悟就不再讲下去了。老实说他对他们家的事并不感兴

趣,那些话也不过是随便一说。

天狼家的二皇子可被自己吓了一跳,然后拍拍自己的胸口安慰自己还好没把事说出来。然后又灌了口酒给自己壮胆。抹了抹嘴后

催促对方,叫他快快下雨。

天龙君熬钦叫他好好的站立一边,然后拨开云雾,拿出法器后默念了几下咒语,瞬时间,他脚下的云雾慢慢的汇聚成滴,洒向凡

间。

天狼二皇子一个没站稳,趴到在那开个口子的云端处,正巧看见云下方有一处道观。他指了指道观问:“那是什么地方?”

熬钦微微一笑:“是个道观,里面有个修行的是个有慧根的。百年之后可上界成仙。”

二皇子嗤笑了下,然后那眼去看一处小小的方寸之地。他看见观外栓了条狗,眼色有些闪烁。他又在观内其他地方扫视了一圈后

,忽然看见某处厢房外趴睡着个姿容甚佳的妙童。顿时忍不住起了些邪念。他眼珠子一转说:“天龙君若是布完了雨,可先走一

步。我有些倦乏,想借你的云躺一会儿。”

那底下的流溪被淋了一身雨后醒转过了,半梦半醒的一边站起来准备回屋,一边动手解了自己的衣服。

天龙看下够了指定的雨量便收了法器,蹲在二皇子身边说:“我的云借你躺一会儿是没什么事,不过等你酒醒了可要早点回去,

免得你你皇兄和你父王担忧。”

二皇子摆摆手,表示知道了。熬钦笑了笑后,又唤来一朵祥云,驾云而去了。

天狼站起来晃了晃脑袋,慢慢的降下云头落在道观里流溪所住的厢房门外,他将借来的云彩藏入袖中,准备入屋。忽然他感到的

眼前有白光晃了几下,抬头一看,原来是门框上被人贴了符咒。要是他酒意再深一些,难保自己不被那些道符伤到,此时屋内他

心有所系,被那些东西弄的更加的焦躁,于是朝那些黄符吐了口水,破了这个在他眼里有些儿戏的保护。然后在窗户处戳了个小

洞往里头偷窥。

那小孩赤着上身蜷在竹席上,露出白白的手臂和背部。天狼朝里头暗吹了口气,流溪晃晃了身体,似乎睡的更沉了。

天狼捏手捏即的推开木门,然后转身将门插上。忽然他听到观外那条被被栓着的大犬狂吠起来。他吓的躲在了流溪的床下,过了

一会儿,似乎有人教训了那条狗,他猜,是把它的嘴给堵了。天狼嘿嘿一笑,又从床底下爬出来。指着门口摇晃着手指说:“你

给我老实点!”

说完,爬上了流溪的床。

他将少年翻过了,正面朝着自己。捏着被自己下了迷咒者的下颚仔细的端看,说:“我眼神果然不差,真是个小美人。此等好物

居然被可恶老道深藏山观之中。”他俯下身,亲了口嘴后又笑道:“亏我今日过来巡视,好在我闯的祸不仅没事发,还能捞个这

等好处,实在是妙啊。”

自言自语过后,他将流溪和自己的裤子脱了个精光,一双手一边抚摸着少年的柔细肤质,一边将他的腿抬了以供自己可以舒畅的

戏弄。

流溪本来在昏迷中,可是身体本能觉得痛楚,而且十分难当。再加天狼酒醉后,下咒力微了些。一时激痛叫他有些清醒。看底下

的少年似乎有睁眼的趋势,他赶紧用手捂对方的嘴巴,用力抽弄起来。

也不知道是法术关系,还是过痛了。流溪最终也没能睁开眼睛看看怎么回事。二皇子完事后,嬉笑着将自己从少年体内拔了出来

,然后晃晃悠悠的下了床。

他忽然回身看了眼流溪,停下了脚步。又自言自语道:“这事情传出去可怎么办?我需得将此事瞒了……”他虽然觉得那少年可

怜可爱,但关乎自己安危的事,他不得不防。不能因为自己一时兴起,叫这等性命贱如蝼蚁的凡人坏了好事,况且他还犯有他事

,不能一再留柄,虽然他是挺漂亮,而且从头至尾一直就是闭着眼睛的,自己也着实舒慰了一番。但……做了坏事总是心虚的。

二皇子出了门之后,朝着流溪的住处再度吹了口气。慢慢的,从墙角处起了一股无名之火。火势沿着墙角慢慢的爬上了窗户,天

狼看着细细的烟钻进屋内之后。他酒醒了一半。

他记得天龙说过这道观人少。所以他猜观内的其他人一时半会儿不可能被发现这处厢房着火了,等他们察觉估计里头的少年早就

魂归阴界了,到时候什么证据都没有,就算到了阴曹地府也算不到自己头上来。

想到这里,他从袖子里取出向天狼借来的彩云,踩上它,飘向天空。

3

可是二皇子忘了此处刚下过雨,地上和外墙虽然一直燃着他放的火,可烧的速度并不快。可是那火水相遇,造出来的烟也够呛人

的。

天狼走后,住在别处的武江和穿湖并没有立即发现观内的异常。而是睡的十分安稳。

只有在道观外拴着的那条大狗在使劲吐了自己嘴里的布后,再度开始往里狂吠。它叫了一阵后,停了下来,在原地转了几圈,然

后开始撕咬拴着自己的粗绳。啃咬了好一会儿后,它才咬断了绳子,绕到观后一处教矮的墙头,跳了进去。

它用湿漉漉的身躯撞开烧着的木门。进屋后小心的咬着流溪的手臂将他拖下床,慢慢的拽出屋外。在两位师兄惊醒赶到前,它又

闯入屋内,找了条没有烧着的,之前被雨淋过,还湿着的衣服出来,盖在流溪的身上,为他遮羞。

流溪慢慢转醒,他因为被阿黄从床上拖到地上,再加上身体内里的伤痛,不由他不醒过来。他坐又没办法坐,站又站不起来。只

能半跪在冰冷凉湿的地上,身上披着件衣服,憋着口气大喊救命。

穿湖和武讲听见师弟喊救命,赶紧穿了衣服跑了过来。一见观内着火,赶紧一起去抬水来灭火。等火停了之后,他们才想起刚才

呼救的流溪。

他们已经地上的流溪的惨样,顿时面面相觑。问他怎么了?流溪后方钝痛但又羞于启齿,况且前后事情他一直昏迷,什么都不知

道。他只能看着两位师兄默不作声。

武江看见流溪衣衫不整,他边上站着应该被栓在观外的阿黄,手臂上又有犬印,心里顿时联想了一番。他们先把流溪扶到别处去

休息。两人背着流溪暗暗交谈。

穿湖也觉得这事情蹊跷,他说:“师伯走的时候说会出事,莫不是说的这个。虽然是着了火,但师弟没被烧着,除了身上有些擦

痕咬痕之外,并无大碍。”

武江叫他小声一点,压低了嗓门说:“你不觉得奇怪嘛,我们看见流溪的时候,他没穿衣服。”

“那又怎么了,天气热呗。”穿湖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

“你再想想,他没大伤,怎么就自己起不来了?而且,我们明明把那条狗栓在外头的。”

穿湖惊疑的看着武江:“你是说……小师弟偷偷的把那条狗放进来,趁着师伯不在,做些……”

“不无可能!”

“玩的过火了,就烧起来了?”

两人都对自己的猜测深信不已,他们本是俗家弟子,也是近来才到的这里,外头的奇闻异事听的多了,就有了如此的联想。

“那,那我们该怎么做?等师伯回来了像他报告?”

“我们不能说,师伯走前我们都向他保证了好好看守师弟的,如今被我们撞见这等丑事,岂不是我们的懈怠之罪?能不说的自然

是不说了。”武江看看窗外,低低的哼了声:“还当那小师弟被师伯宠爱得怎么单纯可爱,真没想到!还好平日不和他多有来往

,我们都是修行之人,不可叫这等人污了我们。”

穿湖认真的点点头:“说的是说的是啊!”

被扶到床上躺着的流溪就一直爬不起来,看到两位师兄送来的饭菜也只能光谢不吃。直到第二天傍晚他才能慢慢的下床去吃一点

东西。

他看着守在在脚边的阿黄用脑袋去蹭着流溪的小腿,他露出一个微笑去摸摸阿黄的背说:“别担心,可能是你救我的时候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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