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你别哭、别哭好不好!」
看着任佐昊慌张的样子,吴笙心里不免有点觉得好笑。
这小子,真是不会安慰人。
搞笑的话到可以去电视上开节目了。
吴笙在心理庆幸着幸好刚才没有真的做下去,不然要怎么回去要怎么解释就难了,总不可能把弄脏的衣服一样穿在身上吧。
「老师你不要紧吧?手的关节都泛白了。」任佐昊问着。
「阿阿,不要紧,只是刚才有点激动握拳头握的有点用力霸了。」吴笙挥了挥手表示没事,这种情况只要放松下就不会怎么样了
。
「那……现在呢?」
「等我穿好衣服之后去买水还有解酒药吧。」
「哦,好。」
离一群人回到学校宿舍已经是一小时半以后的事情了。
回到宿舍,任佐昊『咚』的一声就躺在床上,凌乱的黑发散在洁白的床单上,大字型的躺法让人有点看了觉得不雅观。
不过任佐昊才没心思去想雅不雅观呢。
今天没有跟老师做到,心情就有点忧郁了……下次要找个机会好好去做完全套!
「话说……明天那个有SM倾向的就要出国了,淳你有打算要翘课去送机吗?」任佐昊看着在一旁读书的尹吕淳,问。
尹吕淳阖上了书:「我打算明天跟老师他们请上午的价来补眠,」打了个哈欠,他擦掉眼旁的泪水,「佐昊你明天要翘课吗?」
「是打算要翘啦。」
任佐昊一副无关己事的态度,尹吕淳转过身来,捧起任佐昊的脸,不发一语。
「淳你要干麻?要吻我吗?」
尹吕淳摇了摇头,「老爷有说过,要我看好你,不能让你有不良行为。不然我们回家的话你会被逼婚,我会被调到其他地方去服
务他人的。」
「啊?」任佐昊激动的跳起来,头撞到床板,又下来摸了摸自己的头,「你要调去哪里?老爸怎么没有跟我说?」
尹吕淳回到座位前,戴上眼镜,继续看起书来:「老爷是在我们临走前跟我说的。」
『所以你不知道也是理所当然的。』
任佐昊曾经怀疑过,自己跟任佐冥真的是父子吗?毕竟任佐冥几乎没给他一点点的父爱,在自己身边的一直都是尹吕淳还有家里
的一些女仆。
他甚至觉得在酒吧的那些人才是自己真正的家人,例如卿安犽,就很像他的……哥哥或者弟弟。
不过看在玩过很多女人这点,好吧,确认是父子了。
「唉……那个死老头,什么事情都自己决定不跟我商量,他算什么嘛,不就一个老男人。」忍不住扁扁嘴,嘟囔了一下。
尹吕淳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我睡了,晚安。」翻身,用棉被盖住头,就这样子沉沉的睡去。
在梦中,他似乎听到了「晚安」两个字,并且,看到了任佐冥摸着他的头的景象。
『哔──』吹哨声起,体育课的篮球赛就这么落幕。
擦掉了额上的汗,任佐昊满意的看了看比数,他们这一队因为自己明显的分数跟另一队落差极大。
走到树荫底下,沿着树干滑下去,直到屁股碰到了泥土,任佐昊也不管衣服会不会脏,反正宿舍内都有洗衣机,又不用用手洗。
现在比较重要的是体育课还没下课,但是要找个时间溜出去……
刚才逞强去灌篮的时候,落地定点没抓好脚稍微去拐到了,不赶快找东西冰敷就糟了,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去保健室……
突然,眼前没了光线,任佐昊抬头,看到的是尹吕淳递来的冰水以及他担心的表情,「没事吧?下一场比赛要开始了哦,要一起
打吗?」
「阿……不了,我想休息。」苦笑。
听到一旁队友的呼喊,尹吕淳先是对他们说了等一下就过去,然后看着任佐后一会:「是吗?身体不舒服要说哦。」
任佐昊笑了一下,看着尹吕淳打球的样子叹了口气。
脚都伤成这样了,还能打球吗……
「哦──?你竟然没有去打?真是稀奇了,你是班上体育课最活跃的呢。」拿着夹带登记表的版子,廖祺晏站在树边。
「大叔,上课时间别抽烟啦。」
「好好好、你说的是。」双手一摊,廖祺晏把烟拿到地上踩踏,接着放到第二个烟盒里。
然后他问:「怎么了?为什么不去打球?」
任佐昊没有回话,只是指了指自己的脚,已经肿的不成脚样了,他连说都不想说,只得忍着痛。
他可不想平白无故的翘课。
「你阿,笨蛋吗!?」廖祺晏敲了敲任佐昊的脑袋,「脚受伤了就跟我说一下,我就让你去保健室了啊!」
任佐昊扁了扁嘴,「我哪知道保健室在哪,我又没去过。」
「唉……拿你没办法。」说完,他蹲了下来。
「……干麻啊?」
「背你阿,上来。」
「啊?这种像小孩子的方法我才不要!」
「管你小孩不小孩!在我眼中你们这一群都是孩子!」
「可是、还有人耶!?」
「你好烦阿。」
廖齐晏站了起来,就当任佐昊以为他要放弃时,突然身体就浮了起来……不对,是被抱起来了。
抱的姿势还是十分可笑十分少女的──公主抱。
「……你这大叔浑蛋放我下来阿阿阿!!!!」
24.换药
之后,任佐昊的每节早自习都会到保健室。
这是一个不怎么美好的早上。
大雨滂沱,外头的天空看起来是一片灰蒙,乌云覆盖住了太阳,连一丝丝的阳光都没办法透出乌云,然后照向学院的任何一个角
落。
──真是烦阿。
任佐昊坐在洁白的床上,脚任由张以繁弄着药以及纱布。
然后他突然想到,之前张以繁好像有说过,自己都没有去他的早自习课程,那这一个礼拜以来张以繁也没有去上所谓的早自习的
课。
──没关系吗?
「那个……张老师。」
「叫我以繁就可以了,我都让同学冄竜么叫我。」停下了换药的动作,张以繁抬头微笑着,问:「有什么想问的问题吗?」
「就是、那个……你帮我换药的这一星期内,似乎都没有去上早自习的课,没关系吗?」
「阿阿,早自习的课阿。」张以繁继续笑着,然后手掌左右挥了挥,「那个没关系的,我已经请齐晏他们代班了哦。」
「这样阿……」
然后,两个人停止了对话。
沉默。
沉默沉默沉默。
张以繁继续专注的换着药,任佐昊则是望着他的动作。
细长的手指在纱布以及自己的脚之中游移着,疼痛啦、痛苦什么的,全都不见了。
像是,天使一样。
「呐……佐昊。」以繁突然笑了笑,可是,不是平常的那种发自内心的笑。
这次的笑,有点勉强。任佐昊看的出来。
「老师怎么了?脸色有点难看耶……要不要去另外一张床休息一下?」任佐昊指了只旁边的那张床,问着。
以繁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有点是想问你。」
「要问些什么?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一定会回答的。」
「恩。」以繁笑着点点头,然后一脸凝重的问道,「那个人……你的父亲,名字是不是任佐冥?」
「欸?」
不懂为什么以繁会突然说到自己的父亲的名字,不过刚才他答应了以繁,会回答他知道的事情的。
看着张以繁,任佐昊点了点头。
一瞬间。
就是那么一瞬间,以繁的眼神空洞了一下下,整个人呈现失神的状态。
可是,任佐昊没有发现。
失神的时间太过于短暂,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阿……这样吗……是真的阿……」
「?」
在任佐昊产生疑问的时候,张以繁避开了受伤的脚掌,从小腿腹部开始向上舔着,不是对着病人那样的温柔──
反而是有种带着情欲的舔只。
突然觉得小腿痒痒麻麻的,任佐昊才看到张以繁正在舔着自己的腿。
──等等!这是怎么回事!?
任佐昊慌乱的抽出脚,然后红着脸激动的问着:「老、老师?这么突然的,在做什么!?」谁知道这一缩脚就扯到了伤口,任佐
昊小小的「嘶……」了一声。
尽管小声,还是被张以繁听到了。
「扯到伤口了吗……痛吗……?」以繁歪着头,由下往上的望着任佐昊。
真是他个楚楚可怜的样子……
「没有啦,没有扯到伤口,老师你不用担心。」
「不行,你一定很痛……」以繁慢慢的,抬起了任佐昊的脚,然后再缓缓的放下来,放到跟自己的脸同高,「我来帮你做一些,
可以让痛觉消失的事情吧。」
「欸?啊?什么?」任佐昊呆愣。
他不知道这时候该有什么反应,该开心?还是该反抗?
自己的脚才换药到一半,半途跑出去的话会被怀疑吧……
以繁的舌尖缓慢的活动,也不管眼前的人是弱小的绵羊,亦或者是准备要吃掉他的大野狼。
毫不犹豫的,点起了欲火。
愈舔愈上面,以繁也顾不得什么腿毛的恶心感了,他现在只知道一件事,要把这件房事做完,而且不光是要,是一定要。
任佐昊慌慌张张的朝窗外看去,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个动作是为了什么。
为了要确定外面没人?那应该是要看门外吧?而且,为什么要管有没有人?难道自己想要就这样子船到桥头自然直的做下去了吗
?
他不是觉得以繁不好,而是觉得某个地方怪怪的。
张以繁一直以来早自习都只是换药,还有帮他上一些关于健康教育的课程,两个人都没有想要逾越关系的意思。
今天的张以繁,却有点太主动了些。
主动到,让他有点觉得奇怪。
推了推以繁,任佐昊搔了搔头,「老师,你怎么了?好像有点怪怪的?从刚才脸色就有点难看,现在也……」
说到一半,任佐昊发现喉咙发不出声音了。
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抵住了他的喉间,不只无法说话,甚至,连空气也呼吸不到了。
肺里的空气正一滴滴的被榨干。
原因是──现在在他的脚边,楚楚可怜的由下往上望,眼睛还泛着泪水的张以繁。热泪盈眶,豆大的泪珠彷佛下一秒,眨了眼就
会掉落下来。
心脏,不知怎么的,有点闷。
「等等、老师、你怎么哭了!?我没有做什么事阿?」
「不喜欢吗?」
「啊?」任佐昊不懂张以繁问的是什么。
「我这样子做,你不喜欢吗?」他继续望着任佐昊。
他不是故意要泛泪的望着他的,他只是希望,他不要讨厌自己。
对,不要讨厌他,不要讨厌张以繁这个人。
所以他希望,任佐昊不喜欢的,他就不做,虽然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办法自制,不过靠着意志力,应该可以暂停。
毕竟──
他是他很重要的人。
「我、我没有说不喜欢阿……」
「那就是喜欢罗?」
「阿、不,也不是喜欢……」任佐昊开始乱了。
「好嘛,做完吧。」以繁笑,「瞧,你都有反应了,既然是我点起的火,让我帮你浇熄也不为过吧?」
任佐昊沉默了一下,最后轻轻的点头点头:「……恩。」
以繁又笑了。
他笑着解开任佐昊的皮带──他来这里每次都是穿着七分牛仔裤,并且系着一条银色的皮带,以繁已经记住了。
解开了皮开,他开始犹豫着,裤链要用手拉,还是要用嘴咬。
25.可耻
最终决定,还是用嘴咬下来好了,都要无耻了,那就越无耻越好吧。
『嚓啦』的声,拉链被嘴咬下来了,以繁用双手帮任佐昊退去裤子,好似在对待残疾病患一般的小心。
只是他心里可不是这么想。
毕竟它可是那个人的孩子,不好好对待,遭殃的人──不是自己,就会是自己的家人。
「等等,老师,你真的要做?」任佐昊带着一丝丝的犹豫,问着他,他不确定是不是要回答「真的阿,难道你不想要?」这种之
类的话语。
以繁抬头,没有说话。
轻轻的,唇与唇的距离愈来愈接近,任佐昊回过神来时,他才发现有一层薄薄的云覆盖在自己的唇上。
有淡淡的花香。
「如果不想要,尽管推开我就对了。」放开了唇,以繁对任佐昊说着,「只是你推开我之后,恐怕就必须在这里自慰了,身体总
比大脑还要诚实的多。」
……
任佐昊突然觉得以繁有些恐怖,像是要拿到某个东西,不惜牺牲一切的那种。
就连生命。
任佐昊抿着嘴唇,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继续做下去,虽然经过刚才那蜻蜓点水的一吻,他就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经扬起一半了
。
注意到任佐昊的视线,以繁也跟着看过去,看到的视昂起一半的分身,不由的想要让他更挺起来一点,「我帮你吧……他这样子
精神才一半而已,上课会不认真哦。」
这样子全套做完上课才会不认真!任佐昊心里很是喊。
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以繁的手就抚上了半抬头的阳具,隔着底裤慢慢的摩擦着,惹的任佐昊愈来愈燥热,愈来愈有感觉。
「等、老师!」任佐昊想不到停止的理由,却突然说出了一句:「剩下几分钟而已耶,等等就上课了,现在做这种事情不好!」
「不好吗?」
「……」
被这么一问,任佐昊更不知道怎么回答。
──算了,要就快做,快做快结束,这样至少赶的上课程。
「拿你没办法……」任佐昊抓了抓头,看了看自己下方,直挺挺的像个阿兵哥一样立正的小弟弟,皱起了眉。
──就只会在这种时候有精神,真是!
「老师是第一次吗?后面。」
以繁笑着摇了摇头,「不是的,用过满多次了哦,可是还没松弛呢。」他像是说着「今天天气真好」一样,毫不害羞的说出了这
一串话,然后又补了一句:「别看我这样全身都是白的,其实我很脏呢……」
任佐昊心里一紧。
是什么感觉,让自己,这么的难受。
冷汗从额边滑落,他从来没有这么痛苦过。
──除了跟吴笙的那一晚。
在任佐昊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时,以繁已经爬到床上,爬到任佐昊的上方,一手撑着任佐昊右边的床,另一手则伸到后面去,扩
张着自己的后穴。
可耻。
可耻可耻可耻。
以繁的心里不停的回荡着这个词语,像是诅咒一般,缠绕着他。
就算可耻,他还是要做完,绝对。
绝对!
「阿……」发出了一丝细碎的呻吟,像是不自觉的碰到了敏感点一般,然后他发觉任佐昊伸了手过来,在自己的胸前游荡。
他俯下身子,轻轻吻了任佐昊的脸颊,「你是病人,躺着就好。」
我是脚受伤又不是手受伤……任佐昊心理如此的想,「我的手可以动的。」
以繁摇了摇头,「我一个人来就好了。」
语毕,他直起上半身,握住了任佐昊的分身,对准了自己的后穴,先在后穴的周围绕了饶,磨蹭着,然后,慢慢的,挤进去。
「伊呀──」身体的不适感让他发出了声音。
好烫。
好热。
有什么东西灌满了身体,贯穿了自己。
不等任佐昊动腰,以繁自己就开始红着脸,上下摆动着自己的身体,甚至有时候还会扭捏一下,然后发出一些细碎的声音,「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