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悠扬妙曼的长笛。逐渐被父亲挑起的情|欲所控制,陷入迷乱的孩子此刻已经完全抛弃了羞耻心和礼仪伦常的束缚,终于小小
声地喊出来:“我、我要爸爸,我要你……我……啊啊……”一点小小的福利根本就不够,体内那不上不下的胀痛感让叶攸同已
经顾不得自己是不是太淫|荡的问题,无师自通地拱起身体追随着只肯浅浅进入的父亲。
“爸爸是谁?我是谁?!你要的人是谁?”随着这些强硬的质问一声高过一声,父亲结实劲瘦的身体如苍鹰掠地般猛地往前俯冲
,炙热火烫的男性象征顺着已经湿滑不堪的甬道,一口气没入儿子下|体结合处大半截,引起身下的少年一阵狂野的呻|吟和颤抖
。男人只动了几下却又再次残忍地停下来,固执而强硬地索要着问题的答案,“你要我做什么?同同,快说!”这次的声音里,
藏着太多太多的忍耐和深深的期待。
“叶逢春!你是叶逢春!!我要叶逢春……啊啊……”
音乐已渐入高|潮,失控的尖叫汇入庄严的歌剧序曲那如火如荼的旋律之中,叶攸同仿佛找到了有力的依傍,终于抛下所有的束
缚大声地喊叫出苦苦压抑了多年、几乎以为会在体内发霉腐烂的心声——他从没想过有一天可以在这个人面前如此畅快地喊出来
,不知不觉中已经激动得满脸涕泪阑干,迷乱中孩子主动伸手抱住男人结实的颈项,眼泪沾湿了父亲宽阔的胸膛,“我要叶逢春
爱我……呜呜……”
听到怀中的孩子那直抒胸臆的大声告白,不再残忍地沉默不再违心地否认,男人再也无法忍耐,当即挺身直捣黄龙,近乎凶狠地
全力推进那梦寐以求的柔韧身体,一下又一下深深地一楔到底。每一次都缓慢地拔出,又在遽然间直顶到肠道口。完全不能预料
到他会在何时发力,处于被动方的叶攸同只能如狂澜中的一叶小舟般随波逐流,在尖叫中没顶。每次进攻的间隙,男人还强硬地
在少年耳边不断命令:
“叫我的名字。”
“叶……逢春、叶逢春!啊啊……”
“说我爱你!”
“我……呜呜……我爱你……”
“大声点,宝贝大声点!”
“我爱你!!我爱——啊……”
“叫老公!说老公我还要。”——父亲,情人,伴侣……他多么希望自己就是这孩子的一切!
虽说是在狂乱中,孩子听到这个命令仍旧迟疑了一下,受到的惩罚却是被重重地捏住了涨大的前端摩挲套|弄,他立刻惊喘着倒
吸了几口气,无法忍受地哭叫出来:“老公……呜呜呜……老公我还要……”
听到这种近乎淫|荡的话从少年的嘴里颤抖着说出来,两个人的情绪都立刻飙升至顶点。如此汹涌澎湃的情潮让初经人事的孩子
难以抵挡,没多久就支持不住。叶攸同如缺氧的鱼儿一般,被爱欲狂欢染成粉色的薄薄胸膛在父亲身下剧烈起伏,肠道湿热的肉
|壁紧紧包夹着入侵的火热。
孩子嘴里的呻吟逐渐破碎无力,身体却已经学会地向上拱起主动去迎合那些致命的撞击,想要从父亲那里获得更多疼爱。他虽然
十分青涩,却有着百分之二百的热情,让父亲意外而神魂颠倒,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两个人明明是第一次做,却如此迅速而又如
此严丝合缝地找到了彼此的节奏。
同性加上血亲的背德感刺激太过强烈,整个过程中叶攸同都紧紧闭着双眼不敢看父亲,一任脸上泪水纵横。知道这样的事对孩子
的心理冲击很大,叶逢春舍不得强迫他看着自己,只是轻柔地吻去他脸上的泪痕。虽无法从闭上的眼睛里读出情绪,可是一直注
视着孩子反应的父亲发现,儿子脸部的肌肉精准地配合着自己每一次的抽|送在微微牵动,甚至能从他表情的细微变化中轻易看
出那一进一出之间的力道大小与强弱,并且由此决定他疏朗的眉心何时微蹙何时舒展。
此刻孩子仿佛一个制作精密纤巧的提线娃娃,而父亲就是那个在背后操纵着他一切欢喜哀愁的人——这种全然独占的感觉让叶逢
春迷醉狂乱,一边变化着力道在他体内恣情挞伐,一边近乎疯狂地追逐啄吻着儿子嫩滑的脸蛋上因为自己的变化而变化的地方,
这种神奇的一体感让他甘愿就此沉沦。
叶攸同已经数不清楚自己的腰身究竟几度起落,十一分三十秒的音乐一再重复了无数遍,直到感受到下|身被父亲灼热的欲|望死
死顶着,继而又被喷薄而出的滚烫液体牢牢填满……
少年在高|潮的余韵中短暂地陷入无意识状态,却仍旧闭着眼睛仿佛不敢面对现实,一双手死死搂着父亲高大结实的身躯。薄薄
的嘴唇嫣红欲滴,不自觉地微微翕张着,虽然平时只是一张素淡干净的脸,此刻却自有一种横生的媚态。他纤细的身躯微微抽搐
,体内肌肉不住紧缩,像是要挽留住方才销魂蚀骨的激情。
感受到这强烈的需索,刚刚释放过的叶逢春发现欲|望又有抬头的趋势。生怕伤到体弱的孩子,他并不打算这么快又再来一次,
只是小心俯下身体,怜惜地抱住儿子柔软的腰,趴在他光滑的身体上,用舌尖轻轻舔着白皙单薄的胸膛上那粒细嫩的绯色樱蕾,
不时含在口中吸吮逗弄,生逼得孩子啜泣着从鼻端逸出阵阵甜腻的娇吟,接下来又就着还留在他体内的男性象征小幅度地抽蹭,
这些代表着宠爱的举动终于让孩子的心理得到了巨大的满足,累极了的少年一翻身,软软地贴在父亲宽阔坚实的胸膛上,大口大
口地喘气。
等到体内的欲|火完全散去,在父亲的怀中平定了喘息之后,叶攸同却默默地转过身去,不客气地将脊背留给身后的叶逢春,继
而细瘦的脊背也微微抽动起来。
发觉不对劲的父亲将孩子掰过来捞进怀里抱好,低头一看,孩子的脸上满是泪痕。他哭起来一向没有声音,只是很压抑地静静流
泪,这更让父亲心疼不已,“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叶逢春自认非常克制,而且各种保护措施也做得很完善,应该没有伤到
这孩子,怎么会又让他难过了呢?
“你、你欺负我。”一想起那时候自己被逼着说的那些羞人的话,什么爱啊老公还要之类,叶攸同就急得有钻进地缝的冲动,“
强迫我说那么奇怪的话……”声音中充满了委屈和不自觉的撒娇。
恢复了理智的叶逢春登时尴尬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了,在以往的性经验中,一向冷静的他从不曾如此失控过——现
在想来或许那些都不能叫做|爱,只是满足冲动而已。儿子细声细气的指控让他有些无地自容,却又隐隐藏着十分的骄傲和满足
,“嗯,那些话一点也不奇怪啊,都是爸爸最想听的呢。”
听他在耳边这么低喃,叶攸同胸膛里那一点小小的怨气瞬间烟消云散,随即他又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太纵容眼前这个人了。
第三十二章
“同同,回家吧。你真的忍心丢下爸爸一个人?”
只要一想到父亲催他回家的样子,叶攸同就忍不住弯起嘴角。真难以想象,像爸爸那样严肃认真的人竟然还会用美人计……尤其
是他那双深邃的眼睛注视着自己,好像是耍赖又隐隐带着恳求,害得他差点没办法拒绝。
可他最终还是没有答应回家住。原因很简单,他怕姑姑有意见。如果姑姑只针对他一个人,那叶攸同是不怕的,但这不是他一个
人的事,倘若连累到爸爸被人戳脊梁骨,他绝对无法忍受——不管怎么说,他们两个人发生这样的关系是有罪的……虽然他的确
年纪小,却绝对不会因此就狡猾地让父亲一个人承担所有的骂名。
不过情正浓时少年毕竟舍不下心爱的人,最后还是答应他每天会好好吃饭休息,并且尽量每个周末至少回家一天。
知道儿子在某些事情上异常固执,也大概知道他的顾虑,叶逢春暂时放弃说服他搬回家来,只是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心,不管怎样
一定要改变这个状况。他们两个人的感情注定无法见容于世俗礼法,父亲原本就对孩子心存愧疚,若是他为此连家都不能回,叶
逢春无论如何也不能忍受。
那天两个人激|情过后,男人抱着怀中累极了的孩子,一寸一寸细细地抚遍了他身上光滑幼嫩的肌肤。他发现宝贝非常喜欢这种
接触,每次这样抚摸他,他就表现得像只满足的小猫,慵懒而妩媚,十分依赖地靠着自己。叶逢春知道这是皮肤饥渴症,其实是
一种不太正常的心理问题,必然是因为他年幼时缺乏父母关怀爱抚所致,不禁对孩子越发心疼——一心只想着儿子的叶逢春并没
有发现,他自己也是幼年丧母,成长过程中还颇受挫折,境况并不比儿子好多少。
“做爸爸的孩子,同同你怨不怨?”男人抱着儿子,在他耳边喃喃地问道。他也曾想过,这孩子假如不是自己亲生的,事情或许
会简单得多,也不至于让他受这份有家不能回的委屈。
可是孩子的回答却让叶逢春十分吃惊,甚至有些被无意间挖掘出阴暗心理的狼狈。
他记得孩子当时睁开眼睛温柔地凝视自己,好一阵子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带着无限爱意从他的额角摸到眉毛,脸颊、嘴唇和下
颌,最后才摇了摇头,轻轻地说道:“如果我不是爸爸的孩子,就不能对爸爸好了……爸爸也不会对我好。”
如果他不是叶逢春的孩子,这么平凡的自己,如何能够接近几乎完美、宛如神祗般的他?倘若他们两个人没有半点关系,非亲非
故的杜小羽连认识叶逢春的机会都不会有;骄傲高贵的叶逢春也根本不会多看他一眼,更不要说呆在他身边——正因为自己是爸
爸的孩子,他才有最为名正言顺的资格对爸爸毫无保留地付出,所以叶攸同从未想过要怨恨自己是他的孩子。
听了他的话,叶逢春呆了半晌,最后喟叹一声,抱紧了怀中的孩子。
宝贝,你说得对。以前叶逢春认为血缘并没有任何意义,可是现在看来,血缘对于他们来说或许是个永远也无法逾越的障碍,却
也是他们之间最牢不可破的牵引和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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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过去之后,叶攸同就一直在期待着五月小长假,因为他的生日就是五一劳动节——大概他这辈子的劳碌命就是这么定下的。
虽然已经过去大半年,他仍旧记得去年父亲曾经说过会陪他过生日。回想来到叶家的这些年,父亲的确从没有忘记安排人送生日
礼物给老婆孩子弟弟妹妹,不过要他特别空出时间来陪谁却仍旧是十分奢侈的事。
放假的前一天,叶逢春照例给孩子打电话,可是除了确定他午饭吃过了和晚上会回家之外,并没有任何其他的表示。叶攸同不禁
担心父亲是不是又要像他自己的生日那样忘记了,可是又不好刻意去提醒他——如果要这样才能引起爸爸的注意,那未免也太没
意思。
下午放学之后,叶逢春竟然亲自开车过来接他,这让叶攸同有些意外。幸好父亲的座驾十分普通,平时除了重要的商务接待之外
,个性低调不喜张扬奢侈的叶逢春从不开名贵轿车,倒也还不至于引人注意。
因为上周叶逢春外出办公,两个人又是超过半个月没有见面。叶攸同刚坐进车里朝父亲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就立刻被男人压在
皮椅中狠狠亲了个透。
“想不想爸爸?”多日的相思终于暂时得到满足,略略分开之后平定喘息,叶逢春抓着双颊泛起晕红的孩子,明知故问。或许他
的骨子里真的许多恶劣的因子,就是喜欢通过这样把孩子逼到极限来确认彼此的感情。
“想。”虽然很不好意思,少年却无法掩饰自己的心意。
得到满意的答案,男人再度低头啄了一下孩子嫣红的薄唇,这才牵起他身边的安全带帮他缚好,“今天晚上我们不回家,爸爸先
带你去吃饭,晚一点我们去泡温泉看星星。”
“诶?”父亲毫无预兆的决定让叶攸同一时没有过神来,为什么突然安排这么多节目……
“明天是你的生日,爸爸说过要陪你一天。”去年自己生日那天发生的事叶逢春记忆犹新,正是从那天开始他才发现自己竟然也
能动情,“你该不会以为爸爸忘了吧?”
“爸爸……”心中激动,叶攸同反而说不出什么,只是默默地握紧了拳头。
夜晚。
当池塘里静谧的青莲在蛙声蛩鸣中悠悠醒来的时候,泡在庭院的露天火山石温泉里,叶攸同懒懒地靠在父亲怀中,二人一起仰望
着天上的历历春星,一种与自然亲近的愉悦和惬意洋溢在两个人心间。
“同同,口渴不渴?”泡了将近二十分钟,担心孩子体弱受不住,叶逢春伸手从岸边摸来一瓶柠檬水,拧开盖子体贴地凑到他嘴
边,“来,喝一点。”
迟疑了一下,少年听话地张嘴喝了几口,刚才被温泉蒸腾得有些发干的喉咙立刻感到如甘霖般的滋润。
“喜欢这里吗?”男人在孩子耳边低低询问,“如果不想回家,我们以后就到这里来住,只有你和爸爸两个人,好不好?”叶逢
春想了很久,知道孩子不愿意回叶家大宅必然是因为担心有人受不了他们两人这样的关系,那何不换个地方,反正只要拥有彼此
的地方就是他们的家。
“爸爸!”听懂了父亲的话里所包含的意思,叶攸同立刻转身跪坐在男人身前,“你、你不用这样的……”爸爸怎么能为了他而
抛弃整个叶家呢?要知道那是叶家的祖宅。
看儿子几乎泫然,叶逢春伸手摸摸他的脸,“你不要想太多,爸爸只要有你就好了。你喜不喜欢这份礼物?”那个所谓的世家说
穿了不过是个沉重的大壳,他早已不想再背。当年只是因为上有老父下有幼弟,他无法狠心抛弃自己肩头的义务,只能咬牙承担
下来。现在弟弟妹妹们都大了,而他,也很累了……这样任性一次,或许是可以的。
“爸爸……”不知道该说什么,叶攸同只觉得立刻为眼前这个人死了也是心甘情愿。
“这么开心啊?”看到儿子脸上一副又激动又沉重的表情,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叶逢春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想说谢谢的话不
如过来亲亲爸爸。”
听到父亲这句话,不知道如何表达心意的叶攸同再也忍耐不住,扑上去伸手揽住对方的颈项,拉低他的头主动凑上去,无比狂热
而虔诚地亲吻着男人的眉心和脸颊。
感觉两个人的身体逐渐发热,似乎就要超过温泉的温度。为了孩子的身体着想,叶逢春知道不能在这里继续下去,他起身抱着儿
子走出温泉,用放在池边的毛巾擦干他的身体,仔细地替他穿上干爽的浴衣,自己则在腰间随意系了一条浴巾,再度抱着他匆匆
走进了房间。
夜阑人去,寂静的庭院内只剩下星光闪烁,微风轻拂,如琴键,如诗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