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知道,父亲这都是出于对他的爱和期许,不希望自己和社会脱节。
“爸爸,我和同学出去玩一会儿,晚上等我回家一起吃饭。”叶攸同磨蹭着走在最后,匆匆跟叶逢春交待一句。
见孩子对自己如此挂心,叶逢春已经满足,“好好去玩吧,晚饭不回来吃也没关系的。”
“才不呢,他们吵死了!我一定会回去的。”朝父亲笑了笑,男孩这才跑上去追上同学们,“你要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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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包间里灯光昏暗,同学们唱歌喝酒猜骰子,一个个都玩嗨了。对这些项目都没兴趣,叶攸同觉得有些没意思。刚才为了凑兴他
喝了一些啤酒,现在只想睡觉。可恨司蔻蔻说是有事一早溜走了,否则听她在耳边说说疯话也是好的。现在男孩有些后悔为什么
要硬着头皮来这儿玩,明明又不喜欢。如果不是为了让爸爸安心,他宁愿回家看书。
看时间就要到六点,有点呆不住的叶攸同出了包间,打算去躺洗手间回来就向大家告辞——一直这么玩下去,都不知道要耗到几
时。
“叶攸同,你怎么不和大家一起玩?”
刚嘘嘘完正准备去洗手,突然有人在男孩耳边说了一句话,结结实实地吓了他一跳——那浑厚含蓄的声音和沉稳的味道,竟然跟
叶逢春有几分相似。
“诶,你……”发现对方虽然有些面熟,自己却叫不上名字,叶攸同不觉有些尴尬,只猜想这大概是外语系篮球队的同学。
“我是校篮球队的袁嘉礼,核工系三年级。这次比赛由我负责外语系一年级同学的训练。”似乎发现自己被无视的事实,那个黝
黑高大的男孩挑了一下眉,无奈地补了一句:“司蔻蔻是我堂妹。”那精灵古怪的家伙八成根本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这件事。她大
概巴不得跟袁家撇清关系吧,连姓什么都不要了,倒是使唤起家里的男人来毫不手软。
“咦?”叶攸同这下才抓住重点,“学长你好……对不起,司蔻蔻没跟我提过。”他有些抱歉地朝对方笑笑。刚进大学不久,他
也不清楚校篮球队的成员究竟都有什么人。
“没事,她一向这样。”袁嘉礼倒是很坦然,接下来话锋一转进入正题,“我其实是想问问你,要不要加入校队。”从训练到正
式比赛,他在堂妹的洗脑之下,不动声色地观察了这家伙一阵子。虽然体格不是十分理想,但是技术和毅力都不错,基本上加入
校队的储备力量中还是够资格的,好好磨练一下或许还能派上点用场。
叶攸同感觉自己应该是喝多了酒,不然为什么他会觉得眼前这个人的声音和气质,多么像年轻时候的叶逢春。他见过爸爸读大学
时候拍的照片,基本上也是这个样子——沉稳,早熟,还有些富家子弟天生的自信和强势,和内向的自己完全不同。
“喂?我问你话呢。怎么不吱声?”大约是没有想到会遭到如此的冷遇,袁嘉礼显得有些意外,“如果你有兴趣,回头我给你引
荐一下,通过考核就可以了。”这家伙,还真有点意思——其他那些小菜鸟见了他,无不学长长学长短地忙着抱大腿,惟独这位
却一副搞不清楚状况的样子。
“嗯,我需要考虑一下,过两天回复学长可以吗?”叶攸同有些踌躇,认真地望着对方说道。参加系里的球队不过是为了有个地
方可以锻炼身体,呆着也没有太大的压力,倘若进了校队,那就是有训练任务的地方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应付得来——最
主要的是,自己不在家的时间肯定更多了,爸爸一定会寂寞的。
“行吧,那就到时候再说。”袁嘉礼不想表现得太过倒贴,毕竟学校篮球队也有尊严。说起来他居然在卫生间里勾搭新人失败,
幸亏周围没有别人,否则说出去这还真够丢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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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傍晚回到家,时间已经超过六点半,平常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开始吃晚饭了。叶攸同一进客厅就闻到一阵烧煮食物的香气,伸
脖子往厨房一看,发现父亲正穿着格子布的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着。
“哎呀,爸爸你怎么……”男孩赶紧换好拖鞋走过去,“不是说好等我回来做的吗?”见男人一副手忙脚乱的样子,叶攸同有些
心疼,伸手打算接过他手上的锅铲。
“嗯,爸爸也该学一学啊。”叶逢春仍旧坚持。总不能天天等这孩子放学回家来给他做饭,以后他大学毕业工作了肯定更是忙碌
,男人想想就舍不得。左右他现在的工作不算紧张,家务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任务,他就不相信自己一直用心学习还做不好。
不过事实证明,除了微波食品尚可以见人之外,或许叶逢春所有的灵气都不在厨艺上。叶攸同在一边看着,一边数度替他捏着一
把汗。最后男人不得不承认自己又一次失败,男孩忍着笑将那盘毫无辨识度的糖醋排骨扔掉,一边还得找借口安慰父亲:“这个
明明就很难做啊,我都一直不敢挑战呢……”
“哎!”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打击的叶逢春信心又一次被摧毁,竟然说出一辈子也没说过的丧气话来,“我是不是真的老了,连这
点小事也做不好。”
“才不会呢!爸爸你才不老!”最怕他往这个方面想,叶攸同立刻放下手里的瓷碟,抱着父亲仍旧结实的腰,不满地轻声嚷着,
“我的同学说你很年轻啊,还说你不像我的爸爸像哥哥……”情急之下,他没加考虑就脱口而出。
那一瞬间叶逢春眼眸一深,面色却没有变化,好似没有听清楚一般问了一句,“嗯,像你的谁?”
“哥哥……”
话刚一出口,看见父亲既满足又忍俊不禁的脸,眼神里还带着几分调笑的意味,叶攸同才知道自己又上当了,“你这人!真是…
…真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有些害羞地松开手想推开叶逢春,却反被对方轻轻一推,按在厨房的墙上细细密密地狂吻
起来。
第四十四章
“爸爸,别……”
想到自己打了一场球出过一身汗,后来还喝了点酒一定臭死了,生怕父亲继续下去,叶攸同趁着两人微微分开喘气的机会软语向
他告饶,“晚上再说好不好?先让我洗个澡吃晚饭……”说出这样类似求欢的话,其实男孩也快要羞死了——这好像就是在跟他
约好晚上要那什么一样。
“唔。”隔着薄薄的T恤爱抚他瘦骨匀停的脊背,叶逢春暂时停止了进攻。其实男人十分想就这么抱着孩子在厨房里来一次,可
是宝贝那柔顺的态度、微红的脸颊和湿润的双眼又一再让他心软,于是俯身在孩子耳边轻声逗弄,“叫声好听的,爸爸就放了你
……”
这样轻易饶了他,男人自然有些心有不甘,非要坏心地给他出点难题。
“你……”总是吃不消父亲这样赤|裸裸的调情,叶攸同感觉自己也快要被撩拨得抵挡不住。他希望尽快结束这甜蜜的诱惑,可
是到底要叫什么对方才会满意,却没有把握,“爸爸……”男孩眼角发红,带着撒娇和求恳地叫了一声。
叶逢春不置可否,手却探进了T恤下摆沿着腰线缓缓地抚摸,渐渐来到已经微微突|起的樱蕾上,用若有若无的力道轻捻慢揉,双
唇还不忘在那白皙的颈项上印下几个热辣辣的吻。
“啊!”一阵甜美的战栗立刻从脊骨传遍全身,男孩立刻受不了地轻颤起来,“爸爸别……别摸那里……”
“还不够呢。”男人坏心地在他耳边低语,手上的动作更加大胆露骨,惹得孩子差点站立不稳,“同同知道爸爸喜欢听什么的,
嗯?”
“我……嗯……”踌躇了半天,虽然能猜到爸爸想要他叫什么,可是那些太过大胆的称谓叶攸同现在断然叫不出口——他一向只
能在性|爱的极致中才能忘乎所以地说出那些羞人的话,现在这种状况下他真的无法抛弃残存的理智和道德束缚。
被那只到处撩拨的手玩弄得就快浑身瘫软,敏感的地方甚至有些发疼。见父亲毫无收手的意思,无计可施之下叶攸同一咬牙,轻
颤着伸手覆住男人已经明显鼓起的要害,放低了如同灌满了醋和铅的身体在父亲双腿间缓缓跪下。吊着微挑的单眼皮抬头望向上
方的男人,他沙哑着嗓子问:“我……这样帮爸爸弄出来,好不好?”
这样他总该满足了吧!这里是厨房,自己才刚回家,没洗澡没换衣的,什么老公哥哥之类肉麻到家的称呼,男孩死活也无法在此
时此地若无其事地叫出来。可是在这种时候拒绝父亲,叶攸同心里又觉得非常过意不去。
“同同!”
男人一贯沉稳笃定的声音里竟然透着一丝狼狈和慌乱,他赶紧俯身想将孩子拉起来。知道这次玩笑开得过分了,明明知道这个单
纯的孩子什么事都会当真,为什么还要这样逗他,叶逢春既自责又心疼,“不!不用,爸爸不要你这么做……唔……”
作茧自缚的男人闷哼一声,已经被固执的孩子一把拉下休闲裤上的拉锁,头往前一凑隔着布料含住了他。感觉到他的孩子温暖而
柔嫩的舌头,还有那羞怯生涩却决心全力以赴的技巧,男人的全身瞬间都燃烧起来,忍不住仰高了头,脑袋里想的竟然是上次被
他如此渴望又热烈地口|交是什么时候。
应该是三年前,这孩子因为畏惧这份禁忌的感情,只有用这样激烈的方式和他做|爱才能抓到一点可怜的安全感,如同献祭一般
。那仿佛没有明天的狂野做法让叶逢春至今心有余悸,自那之后再不曾让他这么做过。男人低头打算拉开孩子,却在他敞开的T
恤领口间隐约瞥见底下肌肉适中的胸膛曲线,和已经突|起的粉色樱蕾,不由得呼吸霎时一窒,忍耐地说道:“同同,还是不要
了……”他怎么舍得孩子用如此屈辱的姿势来取悦自己?
男孩这才松开嘴,抬眼望着父亲。微挑的眼角妩媚之极,柔软的粉唇泛着水光,“让我做吧。我想让爸爸舒服……”他轻喘了一
下,沙哑地说道。
这么平平常常的一句话,却给男人带来了巨大的冲击。叶逢春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有这孩子无比温柔的眼神。他如同着魔了
一般无法拒绝,身体微挪了一个方向往后面的橱柜上一靠,找个两人都比较舒服的姿势,闭上了双眼,“来吧,宝贝。”男人说
着,伸出手去抚摸孩子的脸颊,万分真切地感受他丝缎般光滑细致、还带着温暖的肌肤。
男孩也微微闭上眼睛,却因为激动,薄薄的眼皮一直轻轻颤抖,脸上的神情专注而迷醉。他小心地再度凑上去吸吮爱抚,就像一
只邀宠的小猫在对主人做出饥渴的索求。唇齿细微的移动刮擦着,不时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痒疼,令男人时而高昂时而后退,
全身的肌肉都处于一级戒备状态,崩得死紧。
突然叶逢春感受到自己被一只冰凉纤细手揉捏着根部,温暖的口腔却极缓极缓地全部吐出,仅用柔嫩的唇瓣微微含住前端舔|弄
嬉戏。曝露在空气中的部分感到微冷,男人不禁打了个寒颤。他低低呻|吟了一声仿佛在抗议,任性地挺起身体往前轻轻一顶,
不依不挠地挺进,想要打开对方闭合的唇齿,追逐刚才那份让他迷醉沉沦的温暖与热情。
男孩的头歪过一边,认真地安抚着有些急躁的父亲。粉舌时而在顶端打转,时而轻轻撩拨底侧跳动不已的血脉。一只手温柔地握
着根部来回游移摩挲,那副完全以父亲为中心的虔诚和热爱弄得男人不断地逸出迷人的低吟。
叶逢春强压下喷薄而出的冲动,在年仅二十岁的孩子面前,无论如何他都必须撑得久一点。睁开双眼目光下移,他看见宝贝的脸
正埋在自己的双腿间认真地吞吐着,已然血脉贲张的昂扬着抵在他白嫩的颊边。又看见孩子脸上沾染着黏稠而色|气的水光,这
一切无不让男人欲|望高涨,觉得自己快要像超新星演化后期一般彻底爆发,将一切烧为灰烬。
男人蹙眉咬住下唇,被蹲在跟前的孩子撩拨得欲|火焚身。呼吸越发急促浓重,渐渐转变成急不可耐的喘息与极度渴望的呻|吟。
男孩依旧口手并用,努力伺候着父亲,专注、认真,还带着沉醉的愉悦。这下男人才发现,其实根本是自己被这固执的孩子主导
支配着,只能热情地配合他。
手上沾满了唾液和体|液,在父亲高涨的欲|望上充满爱怜地滑动摩挲,带着浓浓的独占意味。并不熟练的技巧,却妙在默契十足
恰到好处。大胆地凑向底下的囊袋,孩子带着小鹿一般的好奇,用鼻子轻轻磨蹭爱抚。间或调皮地轻轻用力扯动按捏一下,直到
男人发出一串震惊而愉悦的低喘。这小小的折磨加上温柔的抚触,制造出一种如同在玫瑰花丛中半是痛楚半是刺激的情|色气息
。
男人在情|欲之中几乎无法自持,只得紧紧抵在身后的木质橱柜上,任由孩子探索摆布——此刻男孩正扯下他的内裤,舌头往下
移停在囊袋的后方,探出粉红的舌尖怯怯地舔了一下他的会阴。
由这意外的碰触而带来的极端快|感顷刻间爆发开来,席卷了男人的全身,将脑中所有的理智尽数驱逐一空。这一霎那间仿佛所
有的精力都灌注在那个地方——到了这个时候,父亲极度盼望高|潮到来,并且强烈地需要孩子的抚慰,饥渴得全身都疼痛起来
。
“嗯,同同……”叶逢春有些痛苦地微微扭动了一下。性格坚毅的他这辈子从未有过如此弱势的感觉,可是却充满着新鲜和刺激
。男人不得不承认,他爱死了这孩子对待他的方式,这辈子只有他能看到自己的软弱。
见父亲兴奋难耐的样子,孩子毫不犹豫地将他的一边囊袋含入口中,小心地呵护爱抚,鼻端还忍不住地逸出一两声细细的娇吟。
男人这才明白,不光是身体上的刺激,最主要的还是孩子脸上那副万分沉醉、喜不自胜的神情,才是引得自己如此难以控制的原
因。他以前荒唐过,放纵过,做|爱只为了发泄和满足需要。只有和这个孩子在一起的时候,他才能感受到这不是简单的肉|体关
系,中间包含了太多难以言喻的复杂感情,是让他能够卸下一切面具和桎梏、无忧无虑至死方休的行为。
被巨大的快|感冲击得几乎发狂,额上已然见汗的男人再也顾不得其他,不断拱起下身急迫地朝孩子温暖柔嫩的口腔挺进,“宝
贝,快来,别再折磨爸爸……”
“爸爸不喜欢同同这样吗?”抬头望着父亲,男孩吊着眼睛说话的样子充满着无意识的魅惑。
完全没想到会被这孩子以如此清纯无辜的样子调戏,男人不耐地轻唤了一声,“叶攸同!”
“呵呵。”头一次在这种时候被父亲警告地叫出全名,男孩反而轻笑起来,突然间觉得颇有成就感——爸爸这个样子,都是他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