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魅魍魉之侵占(出书版)+番外 BY 林佩

作者:  录入:04-20

走出来,颖洛严着脸说:“别闹脾气,我抱你去。”

颖夏就是摇头。

颖洛也不啰嗦,直接扯开那层薄被,指着他腹部与腿根之处,那里,混着两人干掉的体液,荒唐过度的象征之物。

“不想洗掉那些?”他问。

颖夏被提醒了,又是一阵慌张,亡羊补牢似的以手去揩,一下用手掌一下用手背,用力的程度就像他真想把自己一层皮给搓掉。

可爱有趣的动作看在颖洛眼里,激起了他又想欺负人的心态。

以一种压倒性的姿势靠近,两手抵着墙,阴影覆上了颖夏。

“我以为你喜欢留着我的东西在身上……”他戏谑地问。

脸红到要冒烟了,颖夏当然没这念头,也不敢辩解,更不敢抬头看体液的主人,这时候,他倒真是迫不及待想冲去洗澡了。

对,洗澡,洗掉一身汗腻,洗掉这坏人强凌了自己的证据。

颖洛知道儿子态度动摇,想洗澡了,于是将纤细的身体一抱而起,经过一个晚上的了解,他知道少年没有违抗自己的能力。

没错,颖夏只能僵在他怀里,很无奈,真的无奈。

“……不要……”

颖洛对颖夏的拒绝根本充耳不闻,抱着儿子温温暖暖的身体;低头观看那过于苍白的肌肤,记得只需要以唇稍稍挤压,花瓣般的

红痕就烙下。

明知怀里人是自己亲生儿子,下腹部却还是紧绷了。

为了分心,改而盯视儿子的脸,最引起他注意的是一对又浓又黑的睫毛,睫毛之下,圆圆的眼珠连点防卫心都没有,天生被人欺

负的份。

想到这里生气起来,要真是有人跟他一样强势恶劣,儿子不就轻易被人给吃了去?

不行!

儿子体内有一半血肉属于自己,从前他没看到人就算了,如今认识了颖夏,也就有了另一套打算,就算自己不该侵占,也绝不容

别人侵占了去。

颖夏是他的。

总而言之,黑道大哥在行事上自有一套强制之方,在他的世界里,强势是法则,实力为撑腰,只要够强,就能让别人听命,照自

己安排的道路走,颖夏也不例外。

或许将儿子训练得更强些,或许培养他成为接班人,这些打算可以慢慢安排,他有很多很多的时间来筹画。

几步走到浴室,半温的水已经注满浴缸,将人放入里头,这期间颖夏都不敢乱动,乖乖的没入水里,一眼都不敢看颖洛。

最后,还是软软说出一句话。

“我自己洗……”

言下之意,希望颖洛放他一个人在这里,因为他很不自在。

真的很不自在,就是觉得颖洛侵略性强的视线如影随形。

一瓢水从头冲下,颖洛的手探入颖夏黑发里搓揉,边搓边说:“我从没帮人洗过澡,你是第一个。”

颖夏没有受宠若惊,倒是胆战心惊,从小受到的教育让他习惯性对别人口头上释出的好意脱口而出一声:“谢谢……”

“不客气,因为你是我儿子。”

颖夏听到颖洛说出的话,先是一呆,脸色接着惨白,头一阵晕,也不知是被微温的水气熏的,或是被那句“你是我儿子”给劈裂

了神识。

被动地听着颖洛接下来的话。

“昨晚……”颖洛脑中千转百转,努力想着该如何转圜昨夜他犯下的错事,语气因此少了向来的雷厉:“我不知道你是……以为

……”

颖夏眼睛一红,抱着身体缩成一团,水淹过自己的嘴,借此逃避。受到欺负的是他,无缘无故,再说,一个人能够不分青红皂白

就这样对另一人施暴吗?

单纯的颖夏不知道,这世上的确有这样的事,当一个人掌握了力量、权势、或者是地位,就会看待地位低等之人如蝼蚁,因为使

用威逼恐吓的手段,比以德服人来得干净利索,不用费上太多时间与心思,而且更有效率。

只不过,夜路走多终会遇上鬼,颖洛遇上了这情况,也只能想办法,为昨晚的糊涂行为找个理由混过去。

“既然都……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挤压些许洗发乳,戳出泡泡后帮着颖夏洗发,颖洛自圆其说:“就当作是……替儿子上一

堂性教育课?对、就是这样。”

说完就舒了口气。没错,他颖洛的儿子到了十七岁都还未经人事,太晚了,当父亲的昨晚不过是顺水推舟,教导儿子做人做事的

道理。

就像之前说过,颖洛能在不到四十岁就掌领直属帮会的大堂口,就因为他在碰到难题时能迅速调整心态来解决,现在他找到了正

当理由,连一丝愧疚都没了。

颖夏却是憋了一大口闷气,有父亲以身体力行的方式来教导儿子性事吗?明明就是随口找理由来搪塞。可事到如今,被欺负的他

也只能哑巴吃黄连,任何苦都说不出。

认了吗?没错,也只能认了,当自己倒霉。

“眼睛闭起来,我要冲水了。”颖洛发现儿子的表情怔忡,开口提醒。

颖夏听话的闭眼,微仰头,上方有水徐徐冲下。

一时间浴室里头除了水声,就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氛围奇妙的可怕,颖夏甚至压抑自己,不弄出一丁点儿声音,那就像是刻意

的保护自己,以静谧围出藩篱,不让任何人注意到自己。

颖洛察觉出这一点,感觉到儿子太安静内向了,培养接班人的计划还得再评估。

粗糙的大手操弄枪械或许得心应手,拿来帮儿子洗头却大材小用,甚至显得笨拙,直冲得对方一头一脸的水,进到鼻子里,把颖

夏呛得可怜兮兮,甩头避开了喷水器。

幸好这位爸爸虽然手笨,反应却快,立刻拿了干毛巾给他擦脸,吸干鼻头的水分,在专心用力拭去发上的水时,颖夏偷偷抬眼,

第一次仔细观察了他的父亲。

在外祖父、母身边长大,从没看过父亲,由别人嘴里听来的印象大抵都是些缺点跟坏处,比如颖洛从小就是个坏胚子、没本事念

书,好勇斗狠等等,总而言之,没一句好评语。

当他人这样批评时,他们也总会有意无意以不屑的眼光看着颖夏,有怎样的父亲就有怎样的种。

孩子小小的心里自然有阴影,久而久之,父亲的形象在他脑海里就愈来愈模糊,模糊到他几乎忘了,世上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直到外祖父母相继过世,母亲不想带着他,亲生祖父母也不要他,商量之后,强迫性把他丢来这里、这个人身边。

这人就是父亲吗?很没有真实感。

小时候,学校运动会或亲师座谈会里出现过的同学父亲里,三分之一是秃头,三分之一是胖子,剩下的则平凡到让人过目就忘,

绝对没一个比颖洛有存在感有看头。

标准的美男子,颖夏想,却少了亲切和煦,这父亲凶恶狠戾,说话的语气态度无一不强势,比起来,颖夏情愿要平凡点的父亲。

从乡下出发来这里之前,远亲里有人对他说,颖洛是坏事样样干尽的黑道中人,当时希望那是假的,可是现在,他也不得不相信

这个父视,的的确确是坏人。

颖夏后悔来到这里,想离开,可是,没地方可回去了。

现在只求父亲此后也像之前其他的亲戚一般,对自己不闻不问,那么,颖夏会聪明地将昨夜当成是一场梦魇,以后不会再想起,

也不多要求什么,只要给他最低限度的吃穿、有遮风避雨之处、直到读完大学有能力独立为止。

一个人总是寂寞,可是他习惯了,一定能好好的活下去,在世界某个角落。

下定决心。

“想什么?”颖洛的问话横空从头顶飞来。

颖夏收回心思,对方虽然放和了声调,他依然有小兔乍然遇上野狼的惊怯,惶惶又收回眼神。

“没……”

“起来,帮你洗身体。”

“……我自己来……”

颖洛难得对人亲切,却遇上个不解风情的闷颖夏,恼羞成怒,想一拍浴缸转身就走,只不过对这儿子还真动了点情,他忍下来,

大手顺着颖夏湿漉的发端,沿着颈背滑下,察觉儿子的身体又僵硬了,鼻翼微微歙张,刻意压抑的呼吸又失了控制,颊处泛出了

粉红。

讷涩的身体一旦被挑动反应,立即反差出惊人的性感,很不巧,这样的性感被他父亲尽收眼底。

“好……”可爱。

颖洛记得上次离他赞美某人可爱,已经时隔三十年了,那是幼稚园里一位大眼睛的小女生,可爱的像只小兔子,害他天天追着人

欺负,掀她裙子撕坏她的美劳作品,只要她哇哇大哭,就会高兴的跑开。

现在,他心底同样泛起作弄儿子的冲动。

颖夏听到父亲说出“好”那个字后就没了下文,又是一阵心寒,第六感告诉他,这里的生活绝对没有想象中好过,比如说现在,

背上抚摩来的一只手就让他无比害怕,手指来回刮过脊椎,游移的动作情色,超过了刷背的范围。

身体清清楚楚记得,这是昨夜被蹂躏前的固定仪式。

“别……”

“为什么紧张?”颖洛问,大手更加往下,游过后腰,一根手指顺理成章滑入臀沟。

“不!”原来紧抱住胸、借以保护自己的手松开了,颖夏往后要拉开父亲。

“里头也该洗洗。”钻得更深入,几乎碰到肉穴外围。

“啊!”像触了电,颖夏这一声喊里含了不堪忍的苦。

颖洛眉头一皱,另一手抓着儿子肩头,沉着声问:“怎么了?”

“痛……”咬着牙答。

“痛?”昨晚太激烈,受伤了?

颖夏等这一阵痛过去后,不顾父亲的抓攫,拼了命的往前移,只想躲开探入股间的那只手,颖洛不为所动,鹰爪扣住小鸡,底下

手指再次勘探,确认了。

“肿起来了,必须擦药。”他放开颖夏,起身说:“我去拿药。”

颖洛出了浴室后,颖夏才终于摆脱芒刺在背的紧张,想趁这机会赶紧清洗自己。

微微一动,被过度使用的身体就发出抗议,平日甚少伸展的大腿内侧肌肉酸痛无比,臀部深处更是烫疼,像是处罚他的软弱温吞

,痛楚以藤蔓之姿延伸全身。

深呼吸几口,把苦痛往肚里吞,隔着浴室半掩的门瞪外头,好希望这样一瞪,也能让颖洛受到同样的痛,这是无能的他在受到欺

侮之后,宽慰自己的唯一办法。

颖夏从不好高骛远,只要能在精神上胜利就好。

用毛巾擦拭身体,连沐浴乳都没心神用了,试着探往被强行插入的地方,的确肿了,一抽一抽的痛,就像颖洛那巨大的柱物仍留

在里头行凶,连半刻都不给予人喘息。

再次坚定了父亲是坏人的印象。

扶着浴缸边缘慢慢起身,披好浴巾出去,才知道刚刚颖洛强行抱着他到浴室是有来由的,以他股间被强力摩擦一整晚的受损程度

,如今每走一步路,都是重新牵动一次伤口,更别说两腿还软弱无力,走路走的摇摇欲坠,应该是被欺凌太久的缘故。

一踏出浴室,见到颖洛拿着什么东西又回到了房里,他一吓,浴巾整个掉在地下,手忙脚乱重新包好自己,又被喝住。

“过来。”颖洛拍拍床:“上床。”

颖夏摇头,不敢明目张胆反抗,却有若隐若现的倔强。

颖洛拧眉微怒,不听话的人他只想砍之而后快,可对方是儿子,砍字诀用不顺当,至于爱的教育一词,他又觉得拖泥带水,比不

上身教来得利落。

他不懂父亲这角色该担负何种责任,却绝对清楚,当父亲的可以对儿子行使多少权力,而他也会在往后的日子里,一一实行在颖

夏身上。

想到这里,他狞笑,儿子那种只要被大声一吼就会僵住的特性,简直跟兔子恐惧时表现的假死状态差不多,害他想欺负人的劣根

性又冒起来。

明明知道颖夏走路会痛,颖洛还是故意勾勾手。

“走过来,我没耐性等太久。”

不要。颖夏在心里说。

“哦?”颖洛问:“要我过去抱你?”

“不要!”颖夏脱口而出,打死他都不想再让父亲碰自己。

“我不过要帮你上个药,难道说,你连给父亲一个赔罪的机会都不愿意?”

颖夏目瞪口呆,为难了,颖洛说得这样至情至理,拒绝没有理由。

“那里……不上药会溃烂,到时就只好送你去医院了。”一抹不易察觉的邪笑浮起:“如果不让我擦,也可以,我让楼下的顾嫂

、或是其他的叔叔伯伯代劳……”

颖夏一听可慌了,要让自己的屁股曝露在其他不相热的人面前,得有多大的勇气啊,上医院去更惨,他绝对没那个脸说出伤是怎

么来的。

父亲似乎真有诚心反悔,可是……

或许真该给他一个机会?反正全身上下都被父亲看光了,再看一次也无妨,上药并不需要太久的时间,眼睛闭个一分钟,再怎么

难堪,也很快就能挨过去。

乌黑的圆眼睛盯着地板,转来转去思量着,好久都没敢说出一个肯定的字眼,真让颖洛不耐烦。

“不给我面子?算了,顾嫂……”

“不要、不要顾嫂!”颖夏忙叫。

“那么,楼下的阿豪、外头的小马、阿辉,你挑一个。”说完,还装成正要往楼下喊人的样子。

颖夏一急,过去要挡住他,终于示弱:“都不要,拜托……”

颖洛停步,朝儿子扬扬眉:“说清楚,要拜托我什么?”

颖夏垂着眼,拉紧大浴巾,借此掩饰羞窘之意,好一会才说:“你……你帮我……”

颖洛靠近儿子,故意以高大的身躯给与颖夏压力,用威猛刚强的气势逼问。

“这个你是谁?你想请谁帮忙擦药?”

“是……是爸爸……”颖夏又是低头,脸红得跟煮过的虾子一般。

颖洛乍然间愣了。

“爸爸”这个词,对颖洛颖夏而言,算是陌生的名词,一个听来一个说,两人心中蓦地都起了异样的感受。

电流冲激过心头,带来麻麻的搔痒感。

当然,只凭一声叫唤,并不会激发起颖洛这薄幸人多少的亲情,可是听在耳里,却明定起儿子与自己无可抹灭的连系感。

他突然知道,颖夏的确是他生命的一部分,实实在在属于他,若是他生命中曾经缺失过什么,如今也都回来、完整了。

满足与欣喜感油然而生,他哈哈大笑,一把扛起颖夏往床上放。

“乖儿子,爸爸疼你。”

颖洛不知道父亲为何突然间如此高兴,头一晕,人就已经被放往床上,也就是他被摧残了整夜的那张床上。

被褥床单依旧凌乱,沾染隔夜性爱的味道,颖夏不喜欢那浓烈的腥味,抓紧身上的浴巾刚要爬起,又被压下。

“别乱动。”颖洛旋开药膏盖子,在颖夏面前晃了晃:“擦药。”

颖夏咬咬唇,怎么办?光是该摆出怎样的姿势让父亲上药,就已经超出他的想象范围了,父亲那跃跃欲试的模样更让他想吞回刚

刚拜托帮忙的话语。

“……我应该……可以自己擦……”颖夏伸手,第一次尝试跟父亲要东西:“药……”

推书 20234-06-26 :绑架——珊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