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开始剧烈的配合着我,我知道他快要高潮了,就加快了频率,他说哥,亲亲我。我就亲了亲他,他浑身哆嗦,我知道他射了
,射了我一手,我却一直没有射,还是继续的在挺进。他一直忍受着,等待我,庆幸我很快射了,一股一股,全射了进去,真的
,好爽。
出来的时候,发现两个男孩子在洗手池洗手,看见我们,吃了一惊,脸上露着暧昧的笑,我看他们笑,然后洗手上的精液。郑伟
有些不好意思,迅速把我手拉到水管下面,冲掉了。
老韩看我们一起出来,并没有任何异样的表情,他即使知道了,我想他也许就是这样了。老韩人就是这样,不怒不喜,有时候喜
欢感叹一下生活,其实,人也很简单。郑伟这会一直坐在老韩身边,一幅小鸟依人的样子,我几次目光扫过他的面孔,发现他的
目光根本没朝我这里看,也许激情过后,我已经对他失去意义。
回到家里,一个人坐在空空的房子里,我没有睡卧室,而是躺在沙发上睡了一夜,半夜里又去了卫生间HIGH了一把,刚病好的身
体又被我几乎整的虚脱了。
那之后的一个月里,我很少开那辆帕萨特去上班,大部分时间我都打的,我期望吕蒙开出租是真的。我又回到原始的生活里,慢
摇吧又重新开业,我和老韩去过两次,我也不再唱任逍遥,有一次郑伟要和我一起唱这歌,被我拒绝了,我说这歌就吕蒙一个人
配唱,你们谁也别唱,别侮辱了这首歌的纯洁。
有时候伸手打车的时候真希望能像偶像剧里那样突然坐到吕蒙的车里,一扭头看到那张青春洋溢的脸。有时候回到家的时候,就
会想起来吕蒙第一次来我家的时候,我说他脚太臭,让他把鞋子扔卫生间去,就禁不住伤感一会。
第二十五章
而小段也终于被去深圳了,他说看到我过的很好,已经知足了。我们在酒吧里一同失落,一同伤感,老韩甚至奚落我干脆和小吴
结婚得了,看得出那女孩子对我挺上心的。
有时候真的想,结婚算了,一了百了。或者死了算了,一了百了。
马上就要十月了,天气一天天凉起来了,夜晚的时候已经需要盖毯子了,我以为我会慢慢的忘记了吕蒙,可是生命就是这么巧合
,我竟然再次发现了吕蒙。你可以不相信,但是这是真的,而且真实的像演电影。虽然精彩,对于想看激情戏的朋友们,这一章
,你可以采取快进,不影响整体剧情。因为这里面写了我在北京最后的工作。
起因是有一天我们老总突然把我叫到办公室里,温和的给我倒杯茶,说,小唐,你觉得你最近的工作怎么样?我看着那张匪夷所
思的老处女脸,就知道没有好事发生,接下来温柔的寒暄之后,就是狂风暴雨的轰炸,说我这个几个月采到的有价值的新闻仅仅
5条,而我整天扛着摄影机,究竟在干些什么。
老处女早就对我有意见了,这次只是积累到一定程度的总爆发。我那时候刚毕业,进报社不久,什么都不懂,老处女热情洋溢的
再一次茶话会上让大家畅所欲言,她欢迎大家提问题,她热于改正,于是我就提出实习工资太低,能不能增加点?老处女说,这
个问题提的很好嘛,第二天就宣布加薪,所有员工一月加一百,而她给自己每月加一千,我们失落的同时,老处女开始给我长达
好几年的小鞋穿。
后来我工作还算不错,又加上老处女克扣的厉害,报社的栋梁之材又流失一半,所以我就显出来了,竟然活的顺风顺水,而08年
奥运会那几个月,我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工作一直提不起精神来,又加上我们那报纸是北京一家不起眼的小报,虽然赶上奥
运会,但是效益并没有想象的好,又有几个常年合作的广告商临时中断合约,所以小报那几个月里一直不景气,而我已经两个月
没有发工资了。
那天我安静的听那老处女骂完,安静的拿起桌子上的一杯水,朝她的头发上慢慢浇去,我看着他说,草!
草!这是吕蒙教会我的,说出来,真他妈的畅快,草!
我看着茶水顺着她蓬乱的头发流了下去,我看到她惊愕的表情,有着无限的从容,我拉开玻璃门,离开了,而这一切都被我的同
事看到。从他们惊奇的目光里我看得出来他们不相信我刚才做了什么,我回到我的座位上,开始收拾我的文件。老处女从屋里出
来了,她几乎是尖叫着,她也许也不相信有人会用茶水浇了她,她声嘶力竭的尖叫,唐林,你给我听着,这月你别想发工资,上
月也不发。
我已收拾好我的几个重要文件,说,以后你也不用发,我不干了,这次我炒你鱿鱼。
我站起身,对同事们说,同事们,我先走了,改天请大家吃饭。
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家报社,离开了四年的报社,那里曾经有我的梦想,现在没有了,我想起小段,我一定是小段在西班牙那
几年的梦想,他回来了,才发现没有了。所有人都会经历这种感觉吧,突然有一天,你发现你一直为之奋斗的东西,没了。
手机响了,是小吴发来的短信,哥,你真走啊,你走了,谁帮我啊。
我回答,靠自己。
回到家里,无聊的睡了个昏天黑地,小吴晚上竟然来找我,还带来了饭菜,我看见饭菜才发觉自己饿了,狼吞虎咽的吃,小吴笑
着拿花洒一边浇着文竹一边说,唐哥,你还真厉害,丢工作了,还这么能吃啊。我说,切,这算什么工作,你看那老处女得瑟的
样子,妆都花了。
小吴说,唐哥,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说,不知道,走一天是一天吧,我想找到吕蒙,我有些想他了。
说到这里,心里忽然难受起来,刚才还吃得津津有味的盒饭已吃不下去了,我歪在沙发里,痛苦的闭上眼睛。
小吴说,你这是何苦呢,人生本来有聚有散。在宜家的时候,你看小段的那眼神,就知道他有多爱你,唉,你看这家给你收拾的
,比原来都好,你不是还是不珍惜他,你难过,他不难过?
后来无话,小吴睡在这里,睡在了卧室,而我窝在沙发里,虽然冷,却没有盖被子,我想到吕蒙一定在开出租,说不定也在受冻
,就觉得坦然了,痛苦也许能让我感觉自己更靠近他。
睡前,小吴说,哥,你帮帮我吧,帮我写条大新闻。
我说,好吧,好吧。
谁知道几天后就遇到了,而且我还奇迹般的遇到了吕蒙。小吴给我打电话,兴奋的说自己遇到大新闻了,叫我过去帮他。原来是
一件凶杀案,死者叫王椿良,是个不大不小的城中村的村支书,早上裸死在家中,脖子上被人划了一道口子。小吴大概给我说了
案情,很快赶到事发地点,可惜来的太晚,警察已经封了现场,更不允许记者前去采访了。小吴有些失落,说好不容易接手一个
大新闻,却没有采访成。我说没问题,总有办法。于是找了门卫,亮了记者证,进行采访。
那是一个很弱的少年,穿着保安服,看到我们很恐慌,他说,警察已经传过他了,他什么都不知道。
我问,你认识王椿良吗?
他说,认识。
我说,你知道他为什么死吗?
第二十六章
他说,不知道。
我说,昨天夜里12点左右你在干什么?
他说,你别问了,我们不认识。
他说完之后,抱着头说,你们别问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小保安。
我说,你其实认识王椿良是不是,他是村支书,在城中村应该谁都认识,而你说认识又说不认识,证明你在说谎,而且你不知道
的时候,你眼神里闪过一个想法,你在想什么?
这时候那个保安愤怒的说,我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是记者你就有权利问这问那啦?
然后就有两个警察进来了,其中一个警察问我是谁,我亮了我的记者证,那看了看,顿时笑了开来,我说呢,思维这么敏捷,原
来是你。
我说,你认识我?
他说,你曾经报道过一个口水油的案子,我记得很清楚,好像你还因此获了奖。
我心里暗喜,马上趁机会说,我对这个案子报道也很有兴趣,只是现场被封了,我进不去。
他于是特意给我开了绿灯,允许我进去拍照,还给我留了电话,说案子有进展了会给我联系。
我们进去看了看,窗户都封着,卧室有翻动的痕迹,死者裸睡在床上,一个脖子被人割掉一半,鲜血把半个床染红了,地上有一
滩血迹,一把刀在那放着,保险箱上有鞋印,小吴有些呕吐看不下去,我说放松点,你早晚都要面对这样的新闻。她缓了缓气,
才一个一个仔细的拍了照。
我们逐一拍了照,又采访了王椿良的妻子和几个邻居,王椿良的妻子是一个医院护士长,说昨天晚上值夜班,今早回来就发现丈
夫死在了床上,说完就哭,泪人一般。采访的邻居是一个八十岁的老太太,他说昨天晚上听见对面房间里两次呼救,好像隔的时
间太久,她记不清具体几点,好像应该在凌晨三四点钟。
回到车里的时候,小吴禁不住夸我,说,唉,唐哥,你还真有办法,你觉得谁是杀人凶手?
我说,直觉告诉我保安和妻子都有问题,但是他们俩会有什么关系呢。从群众的调查中发现保安是才来不久的,而他妻子又在医
院工作,平时和邻居几乎不来往。
小吴说,对啊,对啊,接下来呢?
我说,不过分析案情不能靠直觉,重要的是证据,咱们去警局守着,估计到下午,就该出结果了。
中午在汽车里看现场的那些照片,看到地上那滩血迹的时候,我和小吴都兴奋起来。仔细研究那些照片,然后做了一个大胆的假
设。得出这些结论之后,我们直接去找了郑队,郑队看见我们,很开心的说,幸亏你怀疑那个小保安,我调了作业的监控录像,
果然见他鬼鬼祟祟的从小区经过,而且和他一起出去的是两个人。
我问,那个人是不是有可能就是凶手?
郑队说,目前来说,基本可以断定就是。
我问,这是几点钟的监控录像?
他说,这是凌晨一点。
我说,凌晨一点到案发之前的录像看了吗?
他说,都看了。
“有没有看到王椿良的妻子?”
“你怀疑她?”
“是的,她也是嫌疑对象,王椿良生前不是买了巨额的保险吗,她是最终的受益人。”
这时候那个年轻的警察过来了,告诉郑队女主人生前被男主人强奸过,后来却撤诉了,结婚了,然而一直没有孩子。后来,女主
人进入医院,慢慢的成长成一个护士长。
我和小吴认真的看着监控录像,看到保安和一个人鬼鬼祟祟出来的时候,一直低着头,凭感觉这个人似乎曾相识,但是是谁又想
不起来了。等他们朝拐角处的一辆现代走近的时候,几乎在同时,我和小吴尖叫起来,从监控录像上看,开车门和他说话的正是
吕蒙,而那个一直低头走路的竟然是乌鸦。
其他人问我看到什么的时候,我哆哆嗦嗦的说,这两个人我认识。郑队也过来说,怎么你认识这两个人?我说,是的,他叫乌鸦
。郑队问另一个呢,我说,不认识。郑队说哦,你刚才说两个都认识。我说,可能太激动了。
然后警方迅速跟天龙夜总会联系,天龙夜总会刚开业不久,所以警察一到,经理老板都迅速来了。郑队说明了情况,他们就迅速
的承认确实有乌鸦这么个人,只是乌鸦昨天结了自己的工资,说有事回老家一趟,今天就没有来上班。然后郑州拿出吕蒙开车门
的照片,说这个人认识不认识,其中一个说,他们怎么摸一块了。
然后就找到那天砸场子的监控录像,我和小吴彻底惊呆了,只见录像上吕蒙拿着个木棒冲进了夜总会,见什么砸什么,来了六七
个保安,竟然无法靠近吕蒙。这一切,从监控录像上看,比美国好莱坞大片都精彩。
只见吕蒙一脚踢飞一个保安,那保安登时满脸鲜血,然后一个人从后面抱着吕蒙的双肩,吕蒙往后猛推,那人重重的撞在吧台上
,吧台上的服务生刚调好的鸡尾酒被震飞。
郑队说,可以肯定,这个乌鸦和吕蒙是就是杀人凶手,马上下通缉令,悬赏抓人。
那个下午像电影生死时速,他们迅速的查清楚了乌鸦的老家,在成都,而最快的去贵州的火车T4离出发已经不到一个小时。又调
取了凌晨两点至五点通过火车站的监控录像,果然很快锁定了那辆北京现代,然后联系出租车公司,出租车公司说吕蒙是夜班,
白天已经交车了。
第二十七章
那些便衣们直接杀往了北京车站,我跟着小吴一路做采访,我心里超级忐忑,我难以想象见到吕蒙的那一刻会是什么样子的场景
,小吴那天却出奇的镇定,说,唐哥,你不用怕,吕蒙既然可以砸场子,一定是被乌鸦逼迫的,他这样最多是从犯。我说,真如
你说的就好了。
下午四点五十分的时候,乌鸦被人压着从北京站一个小出口出来,乌鸦看到我的时候挣扎一下,门口的那几个狙击手立刻把枪指
向了他,他就立刻害怕的低下了头,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被抓住之时看到的第一个人会是我,他忽然笑了笑,他这个笑让我毛骨
悚然,也许他是笑吕蒙吧。
而小吴拍到了独家的一张照片。那张照片里乌鸦笑着,很诡异。
回去的路上,小吴悄悄的对我说,我知道吕蒙在哪里。我说,你知道?她说,现在不能说。
审问结果很快出来了,乌鸦也很快交代了,说自己的妹妹被王椿良玩弄,他想借机勒索点钱财,就给了小保安一部分钱,让保安
带他去了王椿良的家。他们晚上1点左右进去,王椿良在睡觉,他们就一顿痛打,逼王椿良拿出50万来,王椿良死都不愿意,还
说他们私闯民宅,就要报警。乌鸦他恼羞成怒,就把他绑在床上,拿刀子逼他说出保险箱的密码。王椿良因惊恐而开始剧烈的挣
扎,不小心接触到刀锋,鲜血立刻就溅了出来,王椿良在这时候剧烈的叫喊,乌鸦也吓傻了。就按住他的嘴,塞进去一把臭袜子
,又在抽屉里找到纱布,简单的给他做了包扎,猖狂出逃。
案情到这里有点眉目了,我和小吴在隔离的房间里目睹了审问的整个过程,那感觉紧张刺激,小吴兴奋的要命,拉着我的手,出
了许多汗。
小吴说,看来他就是杀人凶手,他一定是这一刀割的太深,才流血过多死亡。
“你想的过于简单了,那凌晨三四点听到的尖叫是怎么来的,还有那纱布哪里去了?”
小吴说,哎呀唐哥,我现在才知道了,当记者不能光靠看,还要想。
我说,懂了?这个案子你多想多看,以后你就可以独当一面了。
然后很快的传审了女主人,她一边哭一边说,虽然自己恨透了那个男人,可是自己也是护士长啊,不可能做出杀人的事。案子又
陷入迷茫阶段。她说他是凌晨五点左右回到家里的,看到老公在床上已经奄奄一息了,她吓的要命,几乎吓傻了,一直到7点左
右才报的案。
中途休息的时候,我和郑队说出我的疑问,首先她是护士,有多年的临床经验,她不可能会吓傻,其次,如果当时王椿良如果没
有死,她应该做一次最起码的施救。
这时候指纹鉴定结果出来了,刀柄上的指纹被人擦掉了。郑队立刻说,再审她,这次她肯定交代!
可是这个女的仍然没有交代,我反复看现场的那些图片,终于看到了破绽之处,从那滩血迹可以看出,有着轻微的颜色差异,上
面的稍微红点,下面的暗点,而刀柄接触血迹的地方也有一个细微的缝隙,就是说,刀被人动过,而上面的鲜红的血迹是后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