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永州的灾民就知道了,宁王李玉琉英明神勇,到永州之后,假意和楚知府交好,实则暗中查明楚知府贪污赈灾钱粮的事实。那楚知府贪污被揭发之后,居然狗急跳墙,准备刺杀李玉琉,结果被李玉琉用上方宝剑斩杀。
赈灾的事宜稳妥妥的进行,灾民个个将李玉琉当成青天大老爷,不但给李玉琉磕头,还说要给李玉琉立长生牌位。
李玉琉脸皮虽然有点厚,现在也不免有点脸红。
老实说他根本不知道这些灾民生活是怎么的辛苦,一到永州,刚才轿子,就被楚知府点头哈腰的请过来,美人醇酒的招呼。
花天酒地的生活,叫李玉琉根本对赈灾的事情不感兴趣,楚知府人虽然老了点,不过看起来还是挺可爱的。
“幸亏王爷做主,我们母女才能活命。”一名中年女子眼里含泪,她怀里还抱着一个女娃娃。
其实这个女子还有一个女儿,可是前几天已经饿死了。
如果官府早点赈灾,也许这个女儿就不会死。
李玉琉也不是泯灭人性,听到了这个妇人的感激,心里也开始愧疚起来。他后面虽然还痛得厉害,不过对容静的厌恶倒是减少了些许了。
如果容静没有侵犯他,李玉琉甚至可以大度的原谅他,还可以在皇兄面前替容静美言几句,叫容静当个大大的官儿。
明鉴司虽然很威风,到底还是见不得人的。
至少很多知道容静身份的人,都远远的躲开他,好像容静是什么瘟神。灾民们都很感激李玉琉,不过看着僵尸脸一样的容静,还是有点害怕,故此容静那边反而是冷冷清清的。
容静看着李玉琉面上含了高贵的矜持,向这些灾民打招呼,他眼睛里就闪过了一丝轻蔑。
李玉琉还真是会装模作样。
那双琉璃色眸子里并没有厌恶,反而带着温柔。
太阳毒辣的照在李玉琉身上,李玉琉额头上也浮起了一层细细的汗水,脸颊也是微微透着红晕了。
容静突然看得微微恍惚,心里想,李玉琉这种样子,看上去还真是纯良啊。
李玉琉无意间抬起头,看着容静,眼睛里并没有什么厌恶。
容静心里想真是虚伪透顶,他的心里一定想着,怎么将自己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而李玉琉股间的伤让他的行动变成了酷刑,他怪异的姿势叫别人好奇。
甚至有下属小心翼翼的询问,王爷是不是生病了。
李玉琉除了苦笑说自己生病了,根本不敢多说什么。
太阳明晃晃的,照着李玉琉眼睛也隐隐发花,他突然眼前一黑,站也站不稳了。
一条有力的手臂将李玉琉的腰抱住了,李玉琉感觉自己居然被那个人抱起了,他迷迷糊糊的,闻到了那个人身上淡淡的清香的皂角味道。
李玉琉心中气得半死,难道容静不知道,自己这样被他搂在怀中,真的很古怪吗?
周围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看待自己。
虽然被容静冒犯,但是李玉琉并不想被别人知道。
隔着这么近,李玉琉当然能闻到容静身上的味道。容静很爱干净,身上也洗的很干净,带着淡淡的皂角的清香气,沐浴时候没有加任何的香料。
不像李玉琉,身体不但柔软,还带了女子才有的脂粉香味。
“王爷身体不舒服,我先送他回去。”容静慢吞吞的说道。
李玉琉只好闭着眼睛,假装已经昏迷过去了。
容静居然就这么抱着他回去了,李玉琉害怕得很,昨天就是在这儿,自己被容静毫不留情的狠狠蹂躏。
不敢面对容静,李玉琉只好继续假装昏迷,盼望着容静快点走开。
蓦然脸上感觉到一点温热,李玉琉吓得轻轻侧开,琉璃色眸子睁开,好像受了惊吓的小动物,怔怔看着容静,双手却不由自主的拢起了床单,遮着自己身体。
“王爷醒了?”容静的声音暗沈沙哑。
李玉琉胡乱点了点头,慌慌张张的说:“你,你要是没有事情,就先出去。”
容静嘴唇掠过了一丝冷然的笑容,淡淡的说道:“昨天对宁王太粗鲁了,不知道还痛不痛。”
第二章:禁脔(01)
容静嘴唇掠过了一丝冷然的笑容,淡淡的说道:“昨天对宁王太粗鲁了,不知道还痛不痛。”
他好像一只危险的野兽,玩弄已经掌控在自己爪子间的猎物。
容静从怀中摸出一盒药膏:“王爷,你那儿不舒服,可以抹抹这个,自然会舒服很多。”容静强行将药膏塞到了李玉琉的手中。
出乎容静意料,李玉琉倒也没有将药膏丢掉。
“王爷还是快些抹上药膏。”容静这般吩咐,声音里带了不容拒绝的强硬。
李玉琉注意到了容静的眼睛,居然是灰色的。
好可怕的眼睛,隐隐透出了淡淡的血腥味道,叫人不寒而栗。
李玉琉的心里不是滋味。
识时务为俊杰,李玉琉也不得不屈服在容静的淫威之下,脸颊一红:“那你就先出去,我给自己上药。”
“宁王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容静挑起了李玉琉的一络黑发,轻轻一吻。
他嘴唇冰冷似乎通过无知无觉的发丝,传递让李玉琉给感受到了。
“我要看着你换药。”
“你,你——”李玉琉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寡廉鲜耻的人,心中也涌动一丝怒气:“容静,请你不要太过分。”
他声音里不但有怒气,也不由自主的端起了王爷的架子。
容静低低一笑,抚摸手中的剑柄:“王爷难道忘记了昨天,我杀死一个女人?”
他眼中闪动嗜血的光芒,甚至不记得自己杀死那个女人叫牡丹。一个楚知府叫来的妓女,自然不值得叫容静记住名字。
如果李玉琉听不懂自己的危险,容静自然会用粗鲁的手段,来撕开李玉琉高贵的面具。
李玉琉打了个寒颤,这种野蛮的人,无耻的人。
最后他只有乖乖的听从吩咐,哆哆嗦嗦的解开腰带,退下雪白的稠裤。李玉琉甚至不敢抬起头来,只打开容静送来的盒子。那里面的药膏,是碧绿的颜色,散发淡淡的幽香,似乎是极好的。
李玉琉手指沾了一点,他手指那雪臀分开,能看到一点嫣红,正是容静昨天进入的地方,如今已经红肿了。李玉琉就当着侵犯者的面,将手指送入自己身后。
手指将药膏抹匀称了,药膏带了了凉丝丝的感觉,李玉琉果然感觉舒服很多。
看着眼前淫靡的一幕,容静身体也微微发热。
这样绝妙的尤物,就摆放自己面前,任由他来摘采玩弄,这又是何等令人兴奋的事情。
容静正准备玩弄一番,外面下属却来禀报:“王爷,容大人,外面有事儿——”
话语未完,就被容静打断:“王爷身体不舒服,我立刻就来。”
他压下了身体涌起的一丝热流,控制自己的情绪。
容静在李玉琉耳边说:“那我晚上,再来找你。”
李玉琉心中一阵气恼屈辱,匆匆跑到了被窝里面,眼里泪水却缓缓掉落。
容静说他晚上要来,继续做那种羞辱自己的事情。李玉琉回忆起他欲根挺入自己后面甬道所带来的撕裂般的痛楚,顿时不由自主的并拢双腿,紧紧卷缩起来。
容静说晚上要过来,自己要像一个女人一样,用自己的身体来伺候他。李玉琉只能跟受惊的动物一样,不知如何是好。
李玉琉匆匆穿好了衣服,发现自己动动,那儿也没那么痛了。李玉琉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偷偷的准备跑路,结果出门却有明鉴司的属下将门给守住了。
对待李玉琉倒是客客气气的:“王爷若要出去,司主说了一定要禀告他一声。”
“难道我到哪里,还需要向你报告?”
“属下不敢,就是容大人担心王爷的安全,说这永州城如今是乱糟糟的,生怕出了什么乱子,叫乱民伤了宁王。”
李玉琉没有法子,他平时性子都是软绵绵的,就算是发脾气,也是没有震慑力,也只能垂头丧气的回去了。
天渐渐已经暗下去,李玉琉心里想,容静又要做那样可怕的事情了吗?
他不是没有玩过男人,只是青楼的小倌,都被调教得很妥帖,他也不会将这些小倌弄得很痛。
李玉琉不喜欢男人,就算试过几个小倌,也是因为好奇而已。
比起美丽的少年,他还是更喜欢女子一些,只觉得女人的身体香香的软软的,抱着很舒服。
容静那身体好硬,李玉琉记得容静的手掌扣着他的腰,那粗糙的手骨都咯得李玉琉背都痛了。而容静那粗鲁的动作和伴随而来的疼痛,也叫李玉琉情不自禁,紧紧闭上了双腿,身上卷缩起来。
屋子里也暗下来,李玉琉听到了容静进来声音,听着容静戏谑说道:“听说你今天还准备出去。”
容静点亮了灯儿,准备今天好好的欺辱李玉琉一番。
拉开了被子,发现了李玉琉自己已经脱了衣服,看起来倒也知情识趣儿。
那张脸孔在灯光润照下,越发显得幽艳了,甚至眼波也如女子一样楚楚可怜。
容静抚摸李玉琉的红唇,只觉得分外的柔软。他情不自禁,将自己手指探入了李玉琉的口中。李玉琉不敢抵抗,只能张嘴含着,嘴唇柔顺的含住,牙齿也不敢咬。
容静的手指搅拌了一番,抽出来时候,上面已经沾染上了暧昧的银丝。
白天离开时候自己压抑住的欲火,这个时候又重新的升腾起来。
这么一具绝妙的身体,如今已经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任由容静的玩弄。不同于青楼中的庸脂俗粉,有着身为王爷的尊贵身份,更加增加了容静玩弄的乐趣。
美中不足的是,李玉琉过分的柔顺,叫容静感觉到少了几分征服的乐趣。
容静手掌抚摸李玉琉柔腻的臀瓣,却并没有再次进入的兴趣。
他并不好男色,上次进入李玉琉身体中,也是用这种奇异的方式蹂躏李玉琉的肉体。那肉穴虽然是紧窄滑腻,可是弄得血淋淋的,到底还是没趣得很。
容静念及刚才手指探入李玉琉口中时候,指尖沾染到了一点温热湿润,心中也不由得荡漾,心里就有一个新的玩弄乐趣。
“宁王你不晓得,你这张小嘴,也可以帮我弄弄。”
李玉琉自然知晓这种玩法,他身下那一根,也不知被多少女子的美唇吞吐过。
当然他也没想到会有一天,自己有可能帮别的人吹箫。
容静将李玉琉松开,也爬上了床去,跪在李玉琉的身边,解开自己的腰带,拉下雪裤,露出了自己已经开始肿胀的欲根。他拉过了李玉琉的脑袋,将他脑袋对着自己的欲根。
“含下去!”容静冷漠的命令。
李玉琉永远无法想到自己有将自己脑袋凑在男人的胯下一天,容静虽然将身体洗得很干净,还是叫李玉琉不免阵阵反胃。
他还发现容静的尺寸,有些叫自己汗颜,毕竟从来没有跟别的男人比较过,李玉琉也没有看过别的赤身的男人。
容静那声音却仿佛在安抚一般,说道:“用你小嘴服侍我,后面也不会痛了对不对。”声音低沉柔和得像在哄小孩子一般。
第二章:禁脔(02)
李玉琉也不免想到,男人那欲根挺入自己的后穴所带来的撕裂般疼痛,这种难受的滋味,李玉琉当真不想再尝到第二次。
用嘴巴来替他做,虽然有些丢人,应该也不会那么痛。
李玉琉心里转着这种念头,只觉一阵羞愧,自己真的太没骨气了。他害怕被容静这样的欺负,居然认真考虑用嘴帮容静做。
他脸上表情的变化,都被容静看得清清楚楚。
心中不觉好笑,李玉琉还真是识时务为俊杰。
容静缓缓说:“你要是不考虑用嘴,那我就用你的后面。”好像真的很体贴样子。
李玉琉不想再尝到昨天那种疼痛,今天走走就觉得好难受,如果容静那粗大的性器再挺进去,李玉琉只觉得自己真的会疯掉。
他胡思乱想时候,下巴突然一疼,容静已经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李玉琉抬起头来。
“你不愿意吗?”容静眼珠眯着,淡淡说道。
“没,没有不愿意。”李玉琉终于屈服在容静的淫威之下。
一想到要用嘴做,李玉琉就觉得好恶心。
容静听到他的回答,于是松开的手指。
他并没有给李玉琉选择的余地,就算李玉琉不同意,容静也会强迫将自己的欲根给挺进去。
好在李玉琉已经愿意,容静也正好享受一下这种乐趣。
第一次强迫一个人为自己这么做,容静觉得格外的亢奋。虽然身为明鉴司的司主,容静可以有很多机会,享用各种美女,不过除了身体必要的发泄,容静从来没有想从中获得享受。
现在容静就觉得自己很享受。
看着李玉琉心不甘情不愿的用嘴含住自己的欲根。
男人的性器塞入了李玉琉的口腔后,立刻更加的肿大。李玉琉根据自己的记忆模仿那些为他口交的妓女,只是动作仍然很生涩。
他感觉自己的口腔根本无法包裹住容静肿起的性器,可是口腔中的肉块儿还是用力的向里面挺入。
李玉琉想要拒绝,只是口腔被塞得满满的,根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容静手指插入了他的黑发之中,扣住了李玉琉的后脑勺,毫不客气的将自己的欲根重重一顶,甚至深入了李玉琉的喉管中。
好痛!李玉琉眼睛里又流下了泪水。
容静骗了他,原来用嘴也这么痛,李玉琉感觉喉咙都快要被撑破了一样。
他的口水不受控制一样,从嘴角缓缓的滑落。
李玉琉手掌不由得捉住了容静的腰,感觉自己一个支撑点也没有,身体也在轻轻的发抖。
容静却毫不客气的享用李玉琉的口腔,他的腰身非常有力,一下下的在李玉琉口中抽动。
迷乱中李玉琉甚至想一口咬下去,好在容静早就预料到了李玉琉的动作,不免伸手捉着李玉琉的下巴,咯咯一声将李玉琉的下巴卸下去了。
容静继续在李玉琉身上发泄自己的兽欲。
温热的口腔叫容静没那么讨厌,甚至叫容静舒服得眯起眼睛了。
这一次和李玉琉一起来,是皇上的主意。
离京时候,那马车湘妃竹子帘一打开,李玉琉一双琉璃眼儿带了迷离,胸口衣衫大开,上面还有娇艳的桃红痕迹,是女人唇红。旁边一名千娇百媚的女子偎依。
“你就是容静?”李玉琉懒洋洋的说,眼珠掠过了容静,眼神却没有焦距。
看起来已经不认识自己了,将从前的事情都忘得干干净净。
这儿宁王爷,自然不曾记得,曾经那一面之缘,却留下的刻骨铭心的仇恨。
那飞奔走过的马车,压断了小女孩两条腿。容静只记得自己妹妹痛得说不出话来,那冬天的雪花缓缓飘落,这时候车帘打开,却露出一张俊秀少年容颜,脸孔似白玉雕刻一般。
现在的李玉琉自然忘记了曾经那个脏兮兮的乡下小孩儿,一股冰冷的寒意却在容静的心中涌动。
李玉琉眼睛里流下两行泪水,可怜兮兮的看着容静,只盼望自己哀怨的眼神能将容静打动,不要再折磨他。
容静却毫无怜悯心,继续享受李玉琉那温暖湿润的口腔,最后将喷涌而出的白浊尽数撒在李玉琉的口腔之中。
李玉琉嘴里全是男人的腥味儿,更已经吞下了少许。
容静替他接上了下巴,李玉琉手指轻轻捂着嘴唇,觉得恶心,可怜的看着容静。容静却是毫不心软,沈声说道:“吞下去。”
李玉琉只能吞下这些恶心的液体,嘴角还有溢出来的白浊,闪动一丝淫靡。
“还要做吗?”
容静冷冰冰的问。
李玉琉立刻摇摇头,宛如一个被人玩弄的玩偶,好像奴隶看着自己的主人,就怔怔看着容静。
明明是容静勉强自己,结果要问自己要不好。口中的腥膻是难以忍受的耻辱,李玉琉眼眸里可耻的涌出更多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