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侍先是被忽然变得魅惑的脸晃了下眼,待意识清醒。寻思了一下这位公子的意图,明白了,这国师和陛下冷战已久,现下是想和解?!那岂不是大功一件“好,当然好。”
“我们去后门。”那里是下人进出的地方,现下没有旁人。
狭小显示了后门的本质。
“陛下现在有宠幸哪些妃子?”雨风问这个问题时不由得有些尴尬。
“陛下大多宠幸男妃,不过到是没有什么固定的人选,大多是没有第二次的。”小侍说的很委婉,
“哦,这样呀……”雨风倒也不太意外,君王向来是不会让自己‘难过’的。
“公子,其实陛下最可心的还是国师大人,这些年陛下不都说国师的美貌天下难寻第二!天上仙人呀~半夜还时常喝的醉醺醺的在后门外转悠。”小侍的最后一句话压低了声音。
“这样。谢过小哥了。”雨风感激的行了个礼“我先回去了。”
“这,不敢当不敢当……”小侍看着眼前人,不由得又被吸引了,有些呆滞的看着那个红衣的文弱公子渐渐离去。
雨风快步走回大殿,嗯~雨风注意到大门那有块紫色的阴影,是渊景,戴上习惯的微笑,雨风走到渊景的身边“最近很忙吧。”雨风只是随意找了个话题。
“嗯。”渊景并未答话只是有些失神的看着雨风。
雨风见他手里捧了个包袱“给我的?”
“这件火狐裘?”渊景大概知道了答案只是想确认一下。
“是楠微送来的。”
渊景了解的点点头,楠微果真如她精明的宰相父亲一样聪明,能够清楚地知道那些东西是属于自己的,极为不讨厌的‘善解人意’。确实可以考虑一下,由自己的皇后雨风,来抚养她的太子儿子,毕竟‘善解人意’的人要比自作聪明的人更讨人喜欢。
“不进去吗?”雨风看见他的脸上流下来的雪花融化的水迹,这渊景怎么不知道自己擦擦,雨风伸出胳臂,用袖子擦了擦渊景的脸。
“……”渊景脸有些发烫,雨风真的好温柔……好漂亮……
夜晚总是那么准时的如期而至……
“不去睡吗?”遂降月的声音永远都是那么的令人陶醉,总是在无意间蛊惑着世人……
“我想再看看书,那里有些不太明白。”雨风避开了他探究的视线。
雨风来到了院落的大殿的后门,也许有些事情还真是‘巧’!月下一个笔直的身影“陛下~”
“听说你在打听朕?”渊焕钺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夜里给人有些柔和的感觉。
雨风走到渊焕钺的身边“两个人喝酒总是比一个人强得多。”
渊焕钺背着雨风向前走了几步“想喝酒的话就过来。”
雨风自然是从善如流的跟了过去。
做皇帝还真是奢华,连一个偏殿都是金碧辉煌的。
在明亮的灯光的映衬下,窗上映出的是两个抢夺酒壶的人影。
“小孩子不要喝太多的酒。”渊焕钺按住了雨风拿酒壶的手,雨风醉醺醺打了个饱嗝。
“我好羡慕老师……陛下……”雨风痴痴笑着,抢过了酒壶直接往嘴里灌去“咳咳……!”
“……”渊焕钺任由眼前人抢走了酒壶,那股气质比起降月多了分暖意,多了分世尘,多了分让人渴望捉住的温柔,不正常的红晕将那病态的白掩了下去,更是显出了几分媚态,惹人……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些,不是爱降月的吗,怎么会不借助什么便对眼前的人~起了那种感觉,渊焕钺压下了生理反应,拿起一坛子酒气闷的灌进肚子。
……
‘宿醉’的感觉应该是头痛欲裂吧,雨风捂着头,缓缓地睁开眼,一个小侍极为速度的递上了热毛巾。
“谢谢,这里是?”
“这是陛下的偏殿。”说完取过毛巾,递上其他洗漱用具。
整理好的衣服,用过了早餐,雨风举步出了偏殿,倒也没人阻止雨风,凭着自己的记忆回到了神嗣。
“雨风!”遂降月有些憔悴的站在院内。雨风看他挂在睫毛上的冰霜,站了一夜?
“老师你……快点进去。”雨风有些焦急的拉住他的胳臂,而遂降月也很是乖巧的让雨风将他拉进了大殿,拉进卧室,拉进屏风后,直到,雨风解开了他的衣带。
“我自己来。”遂降月按住了自己的衣衫,脸色回暖了些,上了些血色,但又一下变得惨白。
“那好吧。”咕噜~雨风有些失笑的看着遂降月的脸红了,这一刻雨风觉得他是那么的真实,不再是虚幻的“我去找些吃的。”
这消息还真是传得快而不符实际,雨风路上遇到了个几个小侍正津津乐道的议论着陛下新宠。
提着食物走进卧室,叫了几声老师,无人作答,雨风便径自走了进去。白皙的皮肤上有着很多的伤痕,很显然是渊焕钺干的,此时雨风有些痛恨起那个帝王。
“雨风?!”遂降月实在是太累了,打了个盹后发现,那个令自己有些牵挂的人就在眼前,再想到身上的那些……雨风会不会……
“吃点东西吧~”雨风将米粥用勺子舀起,递到他的嘴边。
“……”遂降月有些机械的张口,心里有些庆幸,还好雨风不知道这伤是什么……
雪就一直这样下着,据遂降月说冬天一直是这样的。
“雨风公子,陛下有请~”小侍的声音,自那次后渊焕钺经常会找雨风喝喝酒,确切的是看着雨风喝醉酒,而遂降月不知为何,眼中多了些痛。
“好的。”路经大殿时,雨风刻意的忽视了转头望着自己的遂降月。
这次有些出乎雨风的意料,竟然不是那个大殿,而是坐着步辇到了一个开满梅花,看不到边的花园小亭三面围着棉帘账,四周放着着四个暖炉,桌上还有个冒着蒸汽的茶炉……
“陛下真是好雅兴。”雨风浅笑的看着坐在左边一反常态,裹着雪白貂皮的渊焕钺“陛下穿白色很显年轻。”。
“雨风是在讽刺朕?”渊焕钺挑眉看着浅笑的雨风,不由得有些失神。
“不,是赞赏。这梅花开的来真是好……”
“呵呵~你在转移话题。”渊焕钺笑的很是开怀。
“应该。”一片落下的花瓣随风飘到了渊焕钺的头发上,雨风走过去,取了下来。
“……”渊焕钺有些不自在的看向了别处……
噗噗~茶顺着锅沿不断的冒出,有个小侍担忧的看了眼茶壶。
“陛下,这茶?”早已坐回右面的雨风,将盖子打了开。
“嗯?茶!”渊焕钺终于从思考中走了出来,有些可惜的“煮过时间了。”
“陛下对煮茶很了解。”
“这是自然,茶的香味全靠这煮!比如说不同茶的种类……”渊焕钺开始大力说起茶道,掩饰着刚刚的尴尬。
“这的确很深奥……”
“怎么?有兴趣?”
“还好。”
“朕有空教你如何?”
“……这不好吧”
……
就这样,遂雨风成为陛下的新宠,国师大人遭冷落的谣言越来越盛,在后宫,乃至整个万明国刮起了一阵很狂烈的风……
11 几人成伤
浩荡的暴雪显示了不寻常,十年一次的祈福祭奠在今日举行,国师需至灵山祈福整整一日。
雨风一个人走在这个空旷的大殿,轻微的脚步声显得极为突兀,阴冷的寂寥感萦绕不散。
吱嘎!大殿的门被推开,刺骨的寒风夹杂着雪花卷进了大殿,雨风皱了皱眉,向着门口走去,走到门口——
“降月~朕……”酒气熏天的渊焕钺,踉跄的扑了过来,雨风险险抱住了他。
“陛下!陛下醒醒!”雨风承受着渊焕钺大部分的体重,艰难的维持着站立。
“不!对不起……降月……”渊焕钺紧紧地抱着雨风的腰,带着酒气的嘴胡乱的在雨风的脸上亲蹭着……
“陛下看清楚我是雨风,不是老师……”接下来雨风的声音被渊焕钺堵了回去,一股难闻的酒气窜进了雨风的口鼻,好难闻,只是……雨风挣扎了两下。
“雨风?不!降月!朕只爱你!”
接着雨风被他大力的抱回了卧室……反抗的手被绑在床头,雨风闭上了眼……刺啦!衣服被渊焕钺粗鲁的撕落……闭着眼的雨风只感到……湿热的恶心的触感……那双粗糙的手毫无轻重的在自己的身上揉捏着……双腿被狠狠的分开……一个巨物猛地推进,传来了裂锦的声音!
“嗯!”雨风紧咬着唇,将声音吞进肚子,渐渐嘴里溢满了铁锈味,痛意传遍全身……
渊焕钺很不满意的拽了拽雨风的双腿,一个猛力,便进入了深处,“啊!降月……朕爱的只有你……”
“啊啊啊——降月!”渊焕钺极为舒服的扬起了头,接着便是猛烈的进攻……伴着床板的吱嘎~声,室内弥漫了浓浓的血腥味……
雨风感受着身下的疼痛渐渐麻木,睁开眼,麻木的看着伏在身上运动的人多亏这样的举动不是由遂降月来承担。
随着酒意渐渐消逝,渊焕钺看清了身下的人,不知何时播种的种子,在细心的浇灌下,慢慢的破土而出,快速的成长……
咚咚……心更是加快的打着鼓,不由得开始仔细的观察起身下的人来——
因隐忍的疼痛,那张小脸更是苍白,他那溢满温柔的眼眸紧闭,只余长长的睫毛不断地颤抖,娇媚的粉嫩嘴唇满是冒着血珠的牙印,好美!渊焕钺伸出手,抚上了那张迷人的精致的柔美面庞,脸上溢满了称之为温情的东西“雨风~”
浅栗色长发凌乱的铺满床铺,还有些湿湿的粘在身下人布满爱痕的莹白瘦弱身躯,那令咬紧自己的销魂的小穴更是怜人,渊焕钺不由得加快了身下的律动……
“啊!啊——”
“嗯~嗯!嗯~~~”
除了超出想象的快感外,竟然有些莫名激动的颤抖,渊焕钺的心里有着异样的充实感,那是自己从未经历过的,不由得有些心动的俯身吻向那张破碎的小嘴,狠狠地吸食着那里的血液……
“雨风你真好。”夹杂着喘息的轻轻的声音不知是在对谁述说……
简单,血腥,兴奋地运动继续着……
麻木,痛苦,平静的承受着……
凄冷的月光有些过于明亮,雨风最终如愿以偿的进入了黑暗……
一日的祭奠已然结束,遂降月步子有些加快,不知雨风一个人在神嗣会不会觉得寂寞,这会他应该睡了吧,快步进入大殿的遂降月察觉了些异样,怎么回事?丝丝淡淡的血腥味!难道!?
遂降月瞪大了眼,难道雨风出事了!哐当!失去了平静的他一脚踹开了房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传出,夹杂着靡乱的交合的味道。
清白的的月光下,一个强壮的人,结实的单臂搂着趴伏在他身下人的纤腰,一手扳过身下淹淹一息的小人的满布泪痕的脸,狠狠地咬着带血的唇……原本白皙、剔透的皮肤布满了青紫的痕迹,两人连接的地方……
“渊!焕!钺!!”随着一声暴怒声,漫天的藤条如灵蛇般压下。
“噌噌~”四面凭空冒出了众多黑衣人,不起阵法奋力的挡击着超脱的攻击。
黑衣人们的剑阵原本极为紧密,剑影交错,生生与尖锐的腾尖,堪堪相抵……但不知为何,竟比平时少了些威力……
藤条有着生命般攻击、缠绕,寻机攻向床上的那个邪俊的男子!愤怒的藤条毫不留情的从阵法的空隙处,将一个失手的黑衣人声声撕成两半,漫天的血珠喷洒而出。
失去了一个黑衣人的阵法,顿时瞬间土崩瓦解,嗜血般的藤条,从上下攻击着,毫无章法的缠绕……血肉撕破分离的声音不断的传出……
双目猩红的遂降月满地的碎肉末,缓缓走向了床上的那个威严的男子。
渊焕钺有些恍惚的看着双眼腥红的人一步步的走了过来,此时竟然异常的平静,没有丝毫的波动,只是抱紧了身下的人,暗暗的保护住“你要杀我?”
“去,死,吧!”一根藤条直直刺向了渊焕钺。
砰!一股汇聚成的冰剑荡开了藤条的攻击!
雨风清醒了些神志,看着眼前吃惊、痛苦的遂降月,他是要杀渊焕钺!?不要!他身上有帝王的封印,会反噬的!奋力的坐起身,冲开了水之禁止,凝聚成冰剑,抗开了藤条。
强行压下了胸腔翻滚的气息,雨风挡在了渊焕钺的身前,直直的瞪着遂降月“你要杀他,先杀我。”
“雨风……”遂降月震惊的看着雨风,眼中是绝望的痛苦,接着!噗~他喷出了一口血,直直的倒在地上。
“老师!”雨风想着他扑去,自下身传来了痛楚传遍了全身,使雨风直直的摔下了床铺。
“降月!”渊焕钺跳至遂降月的身边,缓缓地将人抱进怀里。
“……老师。”我只是想保全遂降月的性命,没有想到会……
“住口!贱人!”渊焕钺恨恨的看了雨风一眼,便抱着遂降月,瞬间离去了。
在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后,雨风卸了气力,任由胸腔的血慢慢流出,渊焕钺会照顾遂降月的吧,“呃~”和着胸腔的痛。雨风连带着和自己滚下的被单,静静地躺在地上,冷汗慢慢湿透了身下浑浊的被单……
清晨的阳光有些暖暖的,大大殿内的冰冷却不是它所能驱赶的。
雨风仍躺在冰冷的地上,双眼茫然的等着房顶。一个阴影挡住了微弱的阳光,逆着光看不清渊焕钺的表情。
渊焕钺看着脚下的人,这个破碎的小人是那个这些天里总是柔柔的笑着,温和的望着自己的那个春风似地雨风吗?心里有些异样!但,降月因他毒提前发作了!那个,是自己从少年时就恋着的降月呀~压下了波动的感情,我的降月绝不是这个贱人能比的。
啪!
恢复了嗡嗡的头脑,腥甜味又在口中扩散……雨风慢慢的转正了被打歪的脸,想起来要让遂降月自由的誓言,而现下他人却生死未卜,不由得有些热热的东西从雨风的眼眶滑落。
“呵呵……咳咳……”雨风仰躺在地上,苦闷的发笑着,说是为了遂降月的自由,可他现在确实生死不明,自己这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