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从此以后,你不许随便对那些女人笑,更加不能陪她们出去用餐!如果让我发现,你还敢背着我和谁谁谁去旅游!你就死定了!”见季阳似乎有转移话题的打算,夏沫立刻恨声接着说道。
“沫,你的意思是?”季阳立刻敏锐地猜出了夏沫的话意,但这个幸运降临得太突然了,击得他晕头转向的,根本不敢确定,也不敢轻易相信。
“你怎么突然变笨了?莫非是被我刚才亲得大脑缺氧,短路了吗?”夏沫懒洋洋地伸手,蹂躏季阳的头发,还不忘低头在律师的鼻尖咬了一口,然后轻笑着说:“听好了,我现在就给你一次特权,和你做一次。但在这之后,你应该知道怎么做才能不对那些女人发情了吧?”
“我们立刻回家……去我家。”季阳板着脸,神情严肃地说着,他立刻抱着夏沫的腰,把赖在他怀里的男子送到副座中,然后为不耐烦抓扯衣领口的夏沫扣好安全带,再将座椅抬高,关上车门,发动汽车绝尘而去。
这样的机会——季阳当然不能容忍自己错失。
车停在季阳公寓门前时,夏沫立即扯下安全带,打开车门跳了出去,他摇摇晃晃的,却出奇地走得极快,不一会就奔向了公寓的大门。
季阳连忙下车关好车门,追进公寓时发现夏沫已经走进了空无一人的电梯,两扇门正缓缓关上。
季阳当然不能指望因酒精发了狂性,个性原本就唯我独尊的夏沫等着他,只好上了旁边另一辆电梯,匆匆奔到自家门前,发现大门微敞虚掩着,水声隐隐从浴室的方向传来,从玄关到浴室的通道上零乱地搁着衣裤鞋袜。
目前只能在内心庆幸夏沫在这样的状态下还勉强保持了仅存的理智,没有在出电梯的时候就脱衣服,还能自己打开了他的家门。季阳从来没有感谢他让夏沫执有他们的钥匙,虽然‘他的主人’现在很少来他家里玩了。
关好门,季阳听到浴室传出的声响,不自觉吞了一口口水,他至今仍然没有相信看到和听到的事实。夏沫终于答应和他发展进一步的关系了?那是酒精在作怪,还是对方的本来的心意?
不过无论如何,就算夏沫做出这个决定的因素之中包容了以上两点,季阳也知道他今天不会再等待了。
很快,夏沫裹着浴巾出来了,他的身体被热气熏得粉红,散发着让人目眩的诱人色度与香味,脸上的表情仍然懒懒散散的,和平时有些不一样,眼里的犀利与锐气似乎消失了,现在正笼着朦朦的一层雾气。
“该你了,我只给你五分钟。如果你在时限内没有将自己冲洗干净出来,我就剐了你!”
夏沫究竟是醒着还是醉着的?是在施予他梦寐以求的恩赐,还是在有意恶整他?季阳不得而知,他能做的却像是受到蛊惑般立刻迈步奔进浴室,用最快速度和最高的质量,严格按照夏沫的要求将身体洗干净。
再次出来的时候,他看到夏沫坐在干净宽大的内置窗台上,他右脚平放,左脚曲抬,手中还拿着一瓶红酒。
这个人,怎么从他家把酒也翻出来了?季阳现在敢肯定夏沫醉得不轻了,他上前,轻轻从‘主人’手中拿走酒瓶,放在一边。
夏沫的手立刻缠上了季阳的颈,一如之前那般柔韧,只是微微带着了凉意。
季阳下意识将主动靠过来的人搂紧了,像个最虔诚和最忠诚的教徒那般低下头,用双手捧起了目光和唇角都似笑非笑的夏沫,深深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美丽面容,似乎忘记了应该怎么开口说话。
“难道我自己不会走吗?”夏沫挣脱季阳的臂弯,光着脚站在有着漂亮花纹的地毯上面,看着季阳挺拔健美的身型,他似恼非恼的神情很快淡化了,秀气的眉毛微微挑了挑,优美的唇角依旧刻薄地向上掀起,以一种不容人反驳的气势对他认可的仆人下达命令。
“把遮住你的东西脱光,然后给我趴到床上去!”夏沫的语气和目光在此刻似乎显得有些恶毒,不过季阳没有丝毫犹豫,居然立刻扯开浴巾,坦露出傲人的身形,慢慢走向卧室,像以前那样顺从地接受‘主人’的每一个命令。
轻轻将身体平放在宽大的床铺上面,季阳感到夏沫慢慢靠近,对方的手指用力捧起了他的头,然后‘主人’那双高傲的嘴唇就贴在了他的唇上。
受到这样的挑逗,季阳忍不住将他的舌头也主动探进了夏沫的口腔里搅拌。
夏沫似乎正等着季阳松懈的这一刻,他那双捧着律师脸颊的手腕突然移到下面一点,重重按着看起来已经神魂激荡的季阳双肩,随即迅速横腿,跨坐在男人赤裸的腰间。
这下变故让挂在夏沫腰间那条唯一阻碍他们赤诚相见的浴巾滑落了,彼此变得火热坚硬的下体顶在一起,昭示着各自的欲望。
季阳没有说话,他的手缓缓抚摸着夏沫微凉的漂亮身体。然而与其说他这些轻柔的动作是爱抚,倒不如更像是赞美和崇尚。
律师的眼内闪烁着越来越强烈的情欲与掠夺的冲动,手掌却变得越来越温柔,他一点、一点地抚慰着夏沫身体的各个隐秘部位,好像是在寻找对方的敏感点,试探着让夏沫和自己都能得到快乐的方法。
慢慢的,夏沫对这种一上一下相互凝视却不行动的处境感到不耐烦,尤其是他的身体还被季阳用一种看起来异常温和,却越来越让他无法忍受的刺激手法挑逗的情况下,他不愿再浪费时间。他低头,像一头发情的小豹子般咬住了季阳的嘴。
这一次,迎合夏沫的亲吻因他的举动变得狂暴了。
季阳好像打算用尽所有的力量去回应夏沫的热情,律师以一种超出夏沫想象的力道摄取了他的嘴唇,猛然撬开他的牙关,缠住他的舌头,用力吮吸,好像打算把彼此肺部的空气都抽走一般。
“呼!”再次分开的时候,之前气势汹汹的夏沫在不知不觉间被季阳翻转压倒在下面,两个男人的身体靠得更加近了,好像贴着的肌肉和皮肤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脏,跳动的频率。
季阳的眼神终于不再沉着,他居高临下望着夏沫时隐隐散着一丝兽性,让律师平常那张温柔细致的脸看起来有些陌生和危险。
“我知道你接下去想做什么,但是你如果敢让我痛了……那就绝对没有下一次了!”夏沫骄傲地昂起头,狠然威胁,“而且,我一定会杀了你!”
季阳依旧好脾气地笑了笑,隐去眼底的兽性与侵略意图,用无比温柔的声音轻声说道:“遵命。”
律师似乎更惧怕前面的那个威胁,他低头,用更加柔软的力道爱怜无限地亲了亲夏沫的眼睛,然后把这种密密的吻顺着身下人高挺的鼻梁和优美的唇角,一点、一点亲下去。
季阳温柔地点啜着他的嘴唇能够碰到的所有东西,手指配合这些亲吻进行抚慰工作,搓揉刚刚在夏沫身体上找到的各个敏感点,最终在身下人渐渐开始颤抖的情形下,顺利亲过对方平坦结实的腹部,再慢慢沉入了夏沫的腿间,含住了这个男子与其外貌同样漂亮的坚挺分身。
“嗯。”夏沫嘴里不经意发出一声类似呓语的浅浅呻吟,已经情动的他没有料到勃起的性器被一个温热湿润的地方紧紧包裹的感觉,比季阳以前用手指帮他解决需要时舒服和快乐太多。
他在季阳面前丝毫没有羞耻心,就像这个男人心甘情愿地为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那样,现在的事发生得天经地义般,两个人都浸在全新的快感和欲望之中。
夏沫的身体不由自主向上挺,他的十指好像不受控制地在季阳浓密的发间穿梭,纠扯,将胯间的昂扬插向正在抚慰他的那个紧凑又温暖的地方,没过多久便在季阳极有技巧的卖力吮吸与吞吐间泄了出来。
“沫,你这次好快。嘻,是因为喝了太多酒的关系吗?”季阳第一次尝到夏沫精液的味道,他竟然连眉毛也没有皱一下便吞了下去。
明明是微微带着豆腥味的粘稠液体,但想到这些东西是从夏沫身体中弄出来的,他就异常兴奋和激动,根本没有生出丝毫恶心的感觉。
“唔……”夏沫终于松开了抓住季阳头发的十指,他仍然保持这个双腿大张的姿势,脸颊晕红,睫毛与嘴唇微微轻颤,有些意识不明地随口应了一声,似乎仍在回味高潮的余韵。
季阳伸指沾起夏沫分身遗留的热液,跟着再小心翼翼地扳开身下人的大腿根部,试探着探指向后,摸过形状诱人的臀部,涂沫在那个小小凹处的褶纹四周。他不急于将指尖刺进夏沫的后庭,明明自己腰下已经忍到快要爆炸了,但季阳还是依旧非常有耐性地用沾着粘粘精液的手指,搓揉在褶皱四周。
直到那个被他充满了怜惜与爱意抚摸、玩弄的人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凹处的花蕾也好像随着他的动作在扩张与收缩的情形下,才缓缓插进了一根指头。
“啵。”手指进去时发出的那种细不可闻的微弱声响带着说不出的淫靡味道,季阳腾出一只手细致照顾夏沫腿间前端又开始发硬的东西,趁着对方舒服得无暇体会后面的涨感时,又机不可失地插进了一根手指。
指尖被从未踏过的领域牢牢吸附、包围,季阳既亢奋又激动,他的身体也不可自制地颤栗着,陡然蹭起身,继续手中的动作时,同时轻轻压在夏沫身上,去寻觅身下男子那张百吻不厌的嘴唇。
夏沫被抚慰得很舒服,这场性事对他来说完全是一种享受,但季阳看来无疑有些像一种煎熬。
可是季阳别无选择,经过这么多年的守候与付出,他终于可以碰触到心中那块不可侵犯的圣域,仅是这一个翻天覆地般的结果就已经让他喜悦得无法用言语或表情来宣泄,激动得全身颤抖。
插进第三根手指的时候,季阳如愿再一次吻住了夏沫的唇,堵住了男子微微感到有些不适而发出的呻吟。他的吻与前面都不同,热情而直接,好像带着火般的激情,可以焚毁一切。
夏沫感受到了季阳的不同,他也用力回应着对方的索吻,上下甜蜜又快乐的的刺激让他暂且忘记了斥责对方刚刚为他口交之又来亲吻他的嘴唇。
两个人的嘴唇纠葛着,缠绵着,就与季阳的手指与他的性器和后庭那样亲密的接触。夏沫下体的前端溢出了更多的液体,‘哒哒’地顺着季阳手上的动作滑进后庭,将那个已被扩张得相当柔软的部位弄得更加湿润,腻滑。
季阳微笑着轻咬夏沫的双唇,好像戏耍般不再深入,逗引身下人张口去追他有意稍稍向后退却的嘴唇,并且撤出了手指,在夏沫突然感到空虚不满的时候终于将他硕大的性器一点、一点埋进了夏沫体内。
“唔……你慢些……我觉得……哈啊……”
“不会痛的,我保证。”季阳强健的身体挂满了汗珠,他忍得相当辛苦却甘之如饴,一边伸手揉捏夏沫的臀部和腰,一边连连亲吻对方美丽的脸颊,“只是有些,小小的……不舒服。很快,嗯,我就能让你……更加快乐的。”
“再慢些。”随着季阳又挺进了一些,夏沫微有些抱怨地吩咐。
“是。”季阳低头咬住了夏沫的耳朵,轻噬着耳垂,他感到下面的人明显剧烈抖动了一下便立刻将舌尖伸探进了夏沫耳朵里。
不出所料,夏沫原本已经相当放松的身体在他轻轻一击的效用下立刻瘫软,好像突然被人找到了致命的弱点,再也无法保持理智与体力,完全化为了一汪温水,无法再有理由和感觉拒绝,似乎可以容下所有的凶暴。
所以季阳很自然地将他勃起的分身完全送进了夏沫体内。
“不要……再动了。”脸颊染上了更多晕红,夏沫伸手抓住了季阳强壮结实的臂膀,下意识地再次下令。
“遵命。”季阳低低喘息着,汗流得更多了,眼角却带着温柔依旧的宽抚与纵容。
他确实很守信的不再挺进性器,但手指没有闲着,仍然在夏沫臀部和大腿四周流连抚摸,舌头也更加灵活,刁钻地在夏沫耳内卷舔,刺激这个男人最敏感的部位。
“唔……”夏沫难以自控地抓紧了季阳的肩膀,他已经没有精力和心情去分辨这个男人对他是真正的忠诚,正在服从他的每一条命令,还是胆大妄为到第一次故意折腾他的耐性和情欲。
没有说话,夏沫这次不自觉用动作发出了下一条命令,内容却与前面一条完全相反。
在无声的催促下,季阳又动了,他搂高夏沫的腰,微微将身下的人更近地捞向他,接着毫不迟疑地摆动身体,凶猛地挺刺,抽插,专门捅着之前依靠手指发现夏沫最喜欢他碰到的地方,一口气插了二、三十下,两人身体密切相结的地方立刻浸出更多更稠的透明液体。
“啊……嗯,你……”夏沫发出忘情的呻吟,似乎已经不知道希望季阳停下来,还是更加用力。
他意识模糊地发出一声又一声呼喊,舒解初次得到却让他异常快乐的感觉,他时而咬着牙齿,似乎不愿继续让正在他体内冲驰的男人听到他的喊声,时而又情难自禁地伸出嫣红的舌头舔着嘴角,跟着又用力咬着……
季阳被夏沫对性欲得到满足之后毫不加掩饰的快乐表情诱惑了,他又用力重重动了几下,然后突然停止动作,退出夏沫体内,在对方不满地皱起漂亮的眉毛,睁开眼睛时又再次冲了进来。
夏沫的眼睛因此瞪得更大了,他倒抽了一口气,身体摇晃得更加厉害,颤动得如同急风中的叶片。然而季阳却从他似乎费尽了全力才张启的唇后,听到了同样颤抖的命令,“快……”
无法再想到其他东西了,季阳希望他没有错过夏沫的命令,因为这时的他好像听不到别的声音,只能感知他和夏沫的心跳,还有那越来越淫糜的抽插声响。
季阳胯下的凶器与他眼中压抑了太久、太久的兽性同时暴发,开始捣捅包裹着他的温暖肉壁,但他的嘴唇却用一种夏沫从未体会过的温柔和爱恋,细细呵护他所能碰到的每一个部位。
这样的矛盾却更能刺激夏沫敏感的反应,他感到正在拥抱他的这个男人明明已经发了狂、发了痴,陷入完全失态疯颠的可怕境地;但好像只要他真的随口一句吩咐,对方仍能立刻停止所有的冲动。
这种感觉蓦然让夏沫的心脏感到有些发痛,吃紧。他身不由己地紧紧抓住季阳宽阔厚实的背部——
抓到这个男人,抓到对方的心,这样的感觉让夏沫不知为何在心中猝然涌上甜蜜和满足。
神情迷离又骄傲如昔地抬起头,夏沫感到跃入眼帘的只有季阳那头浓密的发丝,还有从额角滴落的汗水,他漂亮的眸底同样掠过一抹可怕占有欲——
这个男人是他的,只能专属于他一个人,只能被他饲养或抛弃!
他永远也不会把季阳拿出来,和别人分享!
第八章
夏沫第二次泄出来的同时,季阳也将分身从‘主人’体内拔了出来,好像有生命力在微微跳动的阴茎随即喷射,大量的精液顺着夏沫修长的大腿蜿蜒滑下。
“抱歉。”季阳喘息了几口气,对经历了一场太过激烈的性爱似乎已没有力气说话,仅能用目光向他发出疑问的夏沫笑着说,“我弄脏了你的大腿,但只能射在这里了。因为留下这些东西在你体内,有可能会造成你腹泄或发炎的。”
这样的体贴,让夏沫当然没有再追究对方的精液沾在他腿上的粘粘不适感。他又歇了一会儿,终于可以懒懒地伸出双手,绕过季阳的脖子,随即轻轻掀起了嘴角。
“下一次,我允许你可以射在里面。”
季阳惊讶地看向夏沫,好像没有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