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翻飞的强大气场里,紧紧相依的两人仿佛是永远远在远方的美景,又似永远那么高高在上,众人需要
仰头才能看到的幻境。
众女仆心情那个激动啊,狼血那个澎湃啊!
她们有的用抹布擦口水,有的仰头看天其实是在止鼻血,有的在心底发誓要在南园一直工作,从萝莉到御
姐直到欧巴桑!
唯一能保持平静心情的就只有贺伯贺管家了。
他一面唤醒那些沉浸在恐怖幻境中的花痴们,一面打算今晚应该在日记里写篇少爷成长日记什么的。
******
司源在南园的卧室是采光最好的一间,三面都是朝阳的,房间里总是明亮如天堂。
但是现在,三面的窗玻璃都紧紧覆着乳白的真丝窗帘。灿烂的秋日暖阳透过来,竟像水般柔软。
被那如水的光线一晕,梁田背上的两个疤痕就幻化成了两朵娇美的花。
司源低下头去,用灼热的双唇轻触那花瓣。心中因为底下不停轻颤的身体,忽然泛起了一片潮雾。
“我的……”
梁田弯腰趴跪在床上,脑子从迷宫里被男人亲在伤疤上的时候就有些昏沉,现在被压着吻,思维就更混乱
了。
背后已痊愈的伤疤被轻轻地碰触并不会有什么疼痛的感觉,可是梁田还是双眼泛住了泪光,仿佛心中积压
已久的委屈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蒙蒙胧胧中听到背后的人说了什么话,勉强集中心神听着也只抓住了
后半句。
“……再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梁天内心一震,还未完全消化那句话,就感觉身下突然一凉,宽松的家居服连同内裤已被男人轻易扯去。
近一个月了,司源以强大的忍耐力克制自己不去造访那神秘花园,心中的渴望怎可能是那些不尽兴不痛快
的“手工”就能平复的?现在终于盼得“伤好了”,自然是直奔主题而去。
掰开紧翘的臀瓣,神秘的花园入口就暴露在眼前。
经过几十天的悠闲假期,那里早已恢复了处子般的小巧,颜色也是淡淡的粉红。
真像一朵淡雅的小花,让人不由想一亲芳泽。事实上,司源如中蛊般竟真的在上面印上轻柔一吻。
“啊!”梁田的头紧紧埋在被褥里惊叫声模糊得像是呻~吟。
沾了润滑剂的大拇指在花瓣上重重研磨了一下,在密穴紧缩的时候猛地按了进去。
被褥里有细碎的声音传出,梁田的两条细腿颤抖的几欲瘫软。
司源抽过两个枕头,放在梁田腹下,支撑住了无力的身躯。
拇指继续按压着甬道娇嫩的内壁,缓慢做着圆周运动,细心地开发着每一瓣花瓣。
真紧窒……一会该有多销魂啊!看来小别胜新婚的说法是有根据的。
司源被体内的欲火烧炽着,很想提枪就上,但却不忍梁田难受,就又伸进另一只拇指,两根手指在密穴里
竞赛似的你按我扣,你转我揉。另外的手指则掌握着两个臀瓣,把它们都揉搓成了粉红色的。
见扩张得差不多了,司源立刻去解自己的衣服,动作急切而激动,布料破裂的声音预告着接下来情事的激
烈程度。
司源覆身上去,双手掰开臀瓣,枪头对准穴口,身下的身体就被惊得往前一缩。
司源早有预料,当下双手握住梁田的细腰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同时腰腹往前用力一送——
“呜啊!”
梁田惨叫出来,近一个月未被侵犯的地方突然被高热的巨物充满,痛——好痛!痛得身上的每一跟神经都
失灵了麻木了。
可是,隐隐约约的,一种奇异的满足感浮了上来。
这具身体,经过男人几个月高强度高密度的调教,早已对这种禁忌的欢愉食髓知味了。
这一个月的清闲日子里,饥渴虽说不上,躁动还是有的。此刻被巨大的疼痛袭击着,仍是能从中品味出一
丝丝的快乐和满足来。
而腹下不知羞耻的小玩意,不知什么时候早就变得火热坚挺,被埋在滑溜溜凉丝丝的枕头里无所慰藉。
司源小幅度轻摆腰腹,在等梁田适应。
低头吻了一下琵琶骨下的花,发现那里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他很辛苦吧?全身都在抖。
自己也很辛苦呢,昂扬被紧窒的小穴夹得生疼还不得大肆开动。
伸手过去把梁田一直深埋的脸扭了过来,嘴巴在小巧精致的耳垂上喷气:
“田……叫我的名字……”
梁田的脸憋得通红,微张的嘴里只发出一些无意识的单音节,神志似乎有点散乱。
司源没那个耐心等待梁田的回应,双手托住他的腰,正准备大使操干,却听到了梁田一串微弱却足够清晰
的低吟:
“唔……源……源……”
像按下了发动开关,又像终于听到了号角,好兵司源立马开始了激狂的冲锋。
“啊……恩啊……源……不……”
身体被撞击着摇摆得像一株无根随波逐流的水草,梁田的呻~吟声渐渐高亢。
体内最要命的突起被男人从最刁钻的角度狠狠撞击着,快感波拨汹涌而致。
在这久违的快乐里,梁田不一会就哭叫着喷发了。
司源静静埋在梁田身体里面享受着密穴销魂的阵阵紧缩,然后把软得像滩水的人托起,就胶合的姿势把人
扭转成和自己面对面。
接轴处强烈的摩擦自然又引起梁田一阵急呼低吟。
司源以吻封住梁田颤抖不已的红唇,身下开始了更猛烈的挺动。
呵!刚才的只是序幕。夜,才刚开始呢!
第63章:坚如磐石
第二天下午,司源仍慵懒地躺在床上,脸上带着优雅的笑容,手指却已伸到某些要命的地方似有若无地挑
逗着,把还未从困倦中醒过来的梁田弄得睡梦中也不得安稳。
然而,在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司大少爷的脸色忽然变暗了,用床单把梁田一裹,抱着就往外走。
轿车绝尘而去三秒钟后,瞬间移动到大门口集合的女仆们突然发出一片哀嚎:福利啊~不要走!
而在这群魔女们的背后,萧瑟的秋风卷起一片叶子,落在行单影只,好不孤独的狮王身上。
车上,梁田好不容易才从床单里钻出个头来,还没好好喘口气呢,司源就动作粗鲁的又用床单把他脖子以
下包紧,勒得梁田吐了一下舌头。
突然想起身上没穿衣服,全靠床单遮着,昨晚男人做下的满身痕迹才未大白于天下。
梁田的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迅速低下头,任由男人把他搂进怀里。
车窗外飞快掠过一道黑影,司源从后视镜里看到后面的劳斯来斯猛地刹车,一位老者下车拄杖伫立望着自
己的方向。
哼!司源面无表情,坚定的眼神却泄露了所有心情:别以为我是怕你了,我只是不想小家伙受到任何形式
的伤害!
司源把梁田放到悠然居的床上,拉被一盖就匆忙离开了。
梁田在床上呆躺了五分钟,对男人的异常举动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倒是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躺下去了
。
洗了个澡出来到储衣室找衣服,发现里面的夏装几乎全撤了,取而代之的是秋装和冬装。
取了件薄毛衣套在身上,轻柔的温暖立刻包围全身。梁田用手指绞着衣摆柔软的面料,感觉心里也升起一
股暖意来。
穿好衣服梁田就去书房,既然已经回到悠然居,那么回学校的时候也差不多到了,功课得好好赶赶才行。
谁知道屁股刚一挨凳子梁田就激痛得跳了起来——那男人就算会让自己上学,会在自己受伤的时候细心照
顾自己,会给自己准备温暖的衣服,还会……可是这些都改变不了他的恶魔本质!
无奈,梁田只好捧着本书半躺在沙发上,身上这才舒服了点。
看了一会,梁田发现自己集中不了心神,总觉得忘记了什么事,视线瞄到厨房门口——恍然大悟:平常这
个时候是该准备晚餐的时候了。
锅碗瓢盆一曲优美的交响乐过后,看着桌上的三菜一汤,梁田有种甜蜜的成就感。
宫暴鸡丁,酸菜鱼,素炒青菜,紫菜蛋花汤,都是很普通的家常菜,也是男人平常比较爱吃的。
有时候梁田真的很不能理解,应该从小就锦衣玉食的司大少爷怎么会喜欢自己做的并不是十分有水平的单
调菜式呢?
仔细想想,男人从没挑剔过自己煮的东西,每次都吃得很欢快的样子……
梁田摇摇头,打断了自己的辽想。看看手表,还有时间,那就打油茶吧。
当香喷喷的油茶热腾腾出锅的时候,恶魔兼饕餮的司大少爷回来了,时机准得不能不让人怀疑。
呼噜噜三大碗米饭下肚子,司源把桌上的菜一扫而光。近一个月没吃到梁田做的饭菜了,还真是出乎意料
的想念。
司源斜靠在椅子上,慢慢啜饮梁田奉上的的油茶,看着梁田收拾了碗筷在洗碗槽里清洗。
忽然觉得这样的情形很像是平常小夫妻过的那种平凡生活,自己是辛苦(?)工作一天回家就能享受好饭
热茶的丈夫,而准备这些好饭热茶的就是小家伙……
……小家伙身上穿着自己准备的秋装,前面围着个围裙,两条细绳勒出了腰线,又在翘臀上打了个花结,
看起来真像是一份等待开启的礼物。
司源感觉口干舌燥,咕噜噜几口把茶喝了,起身朝礼物走去。
******
被当成礼物拆了大肆享用,好不容易身上才终于有了点力气,又恰逢周末。如此这般,等梁田终于可以回
学校的时候,又过了好几天。
梁田一到学校,就受到了万众瞩目。虽然梁田托大明星林辰蓝的福上了回电视,成了“名人”,但其实真
正的聚光体是站在梁田身边的新任私人保镖。
和喑如出一辙的全黑装扮已够吸引眼球了,关键是这位仁兄黝黑如碳,高壮似塔,最骇人的是左脸上一道
从耳根到嘴角的粗长刀疤!
一进教室,一群女生尖叫着就要朝梁田扑过来,却都在看到梁田身边真正的“哦~疤!”的时候,硬生生止
住身影,一堆女生撞成一堆,引得旁边众多男生伸手搀扶,大显救美之英雄本色。
“梁田!你好了!”
“梁田,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我们……”
“对不起,我们……”
梁田朝她们微微一笑,之前就用短信跟她们沟通过了,明确表示自己并没有怪罪任何人的意思,也就不存
在原不原谅。
顿时,几个女生就红了眼圈,一脸懊悔和歉意,显然,她们都是目睹了梁田鲜血奔流的画面的。
但是很快的,她们的双眼又变得亮晶晶的闪着光。
“哇,范斯哲最新款初冬装诶!我刚在杂志上看过!”
“对对对!好想摸一下啊……”
奈何有“哦~疤”在,众女生只好在一边干看流口水。
一上课,梁田就收到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十几本笔记本,里面是梁田缺席的这一个月里各科的笔记。每一本
的字体都是工整而秀气,一看就知道出于女生之手。
梁田大受感动,感激地回了她们一个大大的笑容。
俗话说一笑泯恩仇,更何况梁田是冒着明知故犯《行为守则》,铁定会惹怒司大少爷的危险连笑了两次。
班上的气氛很快就恢复了正常,除了顾虑不知底细的刀疤男而对梁田有点疏离之外。
倒是Li-Sir,下了英语课就冲下讲台,拉住梁田劈头就一连串的问题:“小麦……厄,你原来的保镖呢?
他有没有怎样?是不是也受伤了?!”语气是说不出的焦躁和惶恐。
梁田被一连创的问题问住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小麦?是说喑吗?梁田不知道Li-Sir怎么会突然这么关
心喑,却还是老实回答道:“自从视试听会我……之后就没见过他了。”
“哦……”Li-Sir颓然放开紧抓着梁田的手,转身慢慢走了,背影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孤寂。
放学后,梁田没有急着回悠然居,而是绕到学校的东北角。
围墙里机器轰鸣,热火朝天,深而坚固的地基已打好,一幢雄伟的大楼即将平地而起。
刻有“归源田居”的高大汉白玉石雕上,还绑着奠基那天绑上去的红绸花。红绸花经过了一个多月的日晒
雨淋,却还是鲜艳得很,一如毫无变化的汉白玉石雕。
忽然间,梁田脑海里冒出了一个词——坚如磐石。
第64章:雷雨
愤愤走出南园,司源一轰油门飞奔向酒店。
这死老头,三催四请的叫自己回南园,还以为他病危了或是要宣布剥夺自己的财产继承权(那就太好了!
),谁知道却是对自己说了一大通莫名其妙的话。
真的很莫名其妙!
司源可不会认为老头子叫他回去是因为想他了想见他一面。那种原因,就算宇宙毁灭了也是不可能会存在
的。
司源懒得去想老头子的真正意图了,只是恨恨埋怨他耽误了自己和梁田的晚餐时间。
最近司源偶然发现,如果不是和自己一起进餐,梁田就会很打发的随便什么应付一餐。今晚,小家伙肯定
也没怎么好好吃东西。
想到这,不由把已经很快的车速又加了一个档。
车窗外,大雨磅礴,电闪雷鸣。雷雨交加的黑暗景象竟有点像灾难的预兆。
秋季的山城下雨很正常,下这么大的雨也算正常,但是电闪雷鸣的,就有点不寻常了。
雨幕中能见度本就不是很高,路面又湿滑,高速行使的车子险象环生,幸好司源车技过人,这才一一化险
为夷。
一个几乎令车身失控的大转弯之后,司源把油门轰到了顶,不要命一样赶路。
一个闪电撕裂了远方黑压压的天空,司源心头一阵乱跳,忽然有种极其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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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田呢?!
厨房里不仅冷清,还很凌乱。
一碟菜散落在地上,瓷碟碎裂成了好几块,旁边还躺着一把锋利的菜刀!
司源心底升起一股寒气,强自按耐仔细看地上的菜刀——并没有血迹。
松了口起转身去书房——没人,卧室——也没人。
不仅没人,连灯都是关着的的,大大的落地窗帘敞开着,窗外的雨幕在不时闪耀的闪电映照下,粒粒分明
,丝丝清晰。
难道中了死老头的调虎离山之计?!——不可能,进门前见残还守在门外。那么……
无数个可怖的想像突然充斥大脑,司源几乎不能正常思考了。
一个巨大的闪电劈开黑色的天空,强烈的光把司源的脸照亮,原本俊美无双的脸此刻苍白扭曲如鬼魅!
与在地表不同,身处三十三层高的顶楼,可以感觉那闪电就像直接劈在头顶,雷声就炸响在耳边。
司源的神经似乎被雷劈短路了,过了好几秒才嘶喊出一句:“田!——”
但是恰好被刚刚传到的滚滚雷声淹没了。
突然,储衣室传来轻微的声响,司源一喜,冲进去开灯一看,还是没人!
“田……”司源试探性呼唤一声,果然听到其中一个大衣柜发出回应般的声响。
“哗啦”一声猛的打开柜子,果然看见梁田在柜子一角蜷缩成小小的一团抖个不停,被突然刺进来的光线
一激,更是抱着脑袋如受了惊的蜗牛,隐约有呜咽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