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如此近距离地看着比自己大上几倍的阳具,白乔碧别开视线,还露出嫌恶的表情。
「含住它,不做我就把那些都塞回去。」柳夏桢威胁道,用力捏着白乔碧的下颚,逼他将嘴张开。
不情愿地张嘴含住柳夏桢巨大的性器,他只敢浅浅的含住顶端,柳夏桢腰部一挺,并用手固定住白乔碧的后脑,不让其往后退缩,整根都入了白乔碧的小嘴里,甚至深达喉咙。
恶心的感觉翻涌而上,却没机会让他作恶,柳夏桢移动着他的头部来套弄自己的分身,不顾他痛苦的呻吟,粗暴的动作磨破了他的嘴角。
「唔……唔……嗯!」白乔碧紧闭双眼,努力想忽略在他唇舌间不断进出的物体,突然那异物全部抽离了他的口中,他恶心地直咳着嗽。
「我要射在你嘴里,不然就只好弄脏这张床了。」装出无害的表情,柳夏桢笑着说,他不主动将分身塞入白乔碧嘴里,等待着人儿的反应。
闻言白乔碧立刻含住柳夏桢的分身,学着方才被强迫的上下动着头部,绝不能让柳夏桢肮脏的东西沾上这房里任何地方,他努力地做着,只希望能尽快结束。
「用你的舌头……对……很好……嗯!」奋力挺腰,将所有精华全射入白乔碧嘴里,抽出分身的同时,解开绑在玉茎上的鞋带,让他也跟着解放。
「不……唔!」突然被解放的欲望一泄而出,虽然用嘴含住了柳夏桢射出的液体,他自己的却还是射在床上,弄脏了床单。
「全部吞下去,否则连我的也会沾上你姊姊的床喔。」轻轻抚摸着白乔碧的脸颊,柳夏桢穿好裤子,慢慢解开束缚的皮带和绳线。
含着泪将口中的秽物全都吞下,手脚重获自由的白乔碧背对柳夏桢蜷起身子,手指紧紧抓着床单颤抖着身躯,愤恨和悲伤的情绪混杂在心里,眼泪就要夺眶而出。
「明天记得准时来上班,可别逃走了。」附在白乔碧耳畔,用性感的语调说着,揉了揉他细软的发丝,留下所有的残局离开,回到借住的那间房里休息。
直到柳夏桢关上房门后,才敢让泪水流出,他悲愤地哭着,并咬着床单不让自己发出哭声。
对不起……姊姊……对不起……我发誓……我一定要将那男人碎尸万段!
6
曙光透过窗帘照在床头,躺在床上的人儿举起手遮住刺眼的光线,他彻夜未眠,好几个小时动也没动地躺着,眼睛也未曾阖上,失神地直盯着天花板,脑袋完全放空,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愿去想。
客厅传来男人说话的声音,接着听见玻璃门被拉开,以及大门被开启又被关上的声响。那个人走了,终于滚出了曾有天使栖息的空间。
不甘心,他不甘心就这么失败,要他向那个男人低头认输还太早,因为他还活着,苟延残喘地活着,既然还活在这个世界,复仇就不可能终止,只要复仇尚未成功,只要还有机会能够为天使报仇,他就不能投向死亡的怀抱。
可是现在,他却又萌生了对死的渴望,背负罪孽降世的生命又增添了一条重罪,玷污天使之罪,这样的自己,到底有没有那资格为纯净的天使报仇?是否这样的行为又会再次玷污天使?
姊姊……我到底该如何是好?
转过头看着柳夏桢从自己房里取来的相框,凝视着照片里右边的女人,灿烂的笑容抚慰了他无助的心,嘴角扬起浅浅的微笑,就像正与照片中的女人相视而笑,每当夜深人静辗转难眠时,只要看着这张照片,所有的悲伤和痛苦都会消失无踪。
重新振作精神,白乔碧缓缓爬起身,最先要做的就是彻底清洗所有被他和那男人弄脏的地方,至少要维持天使离开前的模样,否则他坚持继续住在这儿就完全没意义了。
抽起沾了黏稠液体的床单,并将所有柳夏桢拿来折磨自己的用具全放进脸盆中,一并拿到浴室仔细清洗干净,不让任何一丝脏污残留,全都清洗完毕后,他重新沐浴了一次,用力搓洗着被柳夏桢碰触过的部位,连同恶梦般地恶心感一起洗去。
摘下戴了超时已久的隐形眼镜,换上新的一副,裹着浴巾走回房里,熟练地穿上女性衣装的所有配件,将头发吹乾后,坐在梳妆台前化上一惯的淡妆,镜中的人儿又是灿明企业里最有气质、最美丽动人的董事长专任秘书。
绝对不能认输,决不向那个人渣低头,接下来得更小心谨慎地应对,不能再让那男人有机会做出同样的事。
不需要感到畏惧,就当自己是将死之人,也已没有什么能够再失去,他只剩下对天使的记忆和思念,而那是无法被任何人夺走的,没错,谁也无法再从他身边夺去什么。
拿好皮包,走出屋里,穿上高跟鞋,将玻璃门拉上,早上七点半准时出门。
抵达灿明企业办公大楼董事长办公室时正好九点整,那早早从自家离开的男人还没来,独自待在董事长办公室里,白乔碧稍微放松了持续紧绷的精神,自从成为那男人的专任秘书开始,和他相处的每分每秒都令人紧张,尤其那人看着他的眼神,甚至让他产生心思已被看穿的错觉。
第一天不断用奇怪的眼神直盯着自己瞧,但那之后不再有这种压迫感,变得时常出现一些奇怪的举动,像是会突然地抓住自己的手,或是动不动就拉近距离害他不得不撞到那人,被碰触到身体时总是担心着伪装成女性的事情会曝光,幸好几次下来都是自己多虑,还有莫名爱让衣衫变得不整,害他以为是空调坏了却没察觉到。
完全搞不懂那个可恨的男人脑子里都装些什么,尽是做些无法用常理推断的事情,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失策让那人进入家里,也才会被揭穿接近他的真正目的。
而且柳夏桢明知自己恨到想要杀了他的地步,为什么还要他继续来上班?昨晚只是一时失手没能掐死他,不代表他真的无法杀人。
可以的,只要对象是那可恨的男人,就是让双手染满鲜血他也做得到。
白乔碧一边思索着柳夏桢此举背后的目的,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办公桌,并处理着因昨天被拖出去跷班而耽搁的公文,堆积如山的公文花了他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处理完毕,依照标准作业程序,他将处理好的公文抱起,拿到柳夏桢的办公桌上堆放。
依照内容的重要程度排放着,瞧见前天就该阅毕的公文还放在桌上,将那些堆放在最上头,心里暗想,灿明企业有这位爱拖延公务的董事长,竟然还能壮大到如此地步,其根基必定非常稳固,若要从公司下手来报复柳夏桢,或许不是最好的策略,直接从本人下手可能会容易些。
将公文全都堆放好,白乔碧准备回自己的办公室里,才转过身就看见一个男人以相当近的距离站在自己面前,突来的惊吓让他反射性地往后退,可他身后就是柳夏桢的办公桌,眼看就要撞上。
「小心点,要是撞到桌子你刚才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柳夏桢伸手搂住白乔碧的细腰,没让他真撞了上去。
「……董事长早,可以请您放开我吗?我还有工作。」别过头不与柳夏桢对视,并用手拨着放在他腰部的大手,想和柳夏桢保持安全距离。
「那么叫声『夏桢少爷』来听听,满意的话我就让你回去工作。」扬起迷人的笑容,同时将手搂得更紧,让两人的距离又缩短了些。
「请您别闹了。」手抵着柳夏桢的身体,抗拒着他的靠近。
他死也不可能那样称呼柳夏桢,就算只叫他的名字也让白乔碧感到恶心,更何况还得加上「少爷」二字,想让他这么叫,根本是妄想。
「我的名字这么好听,怎么你就是不肯叫?」不规矩的手往下移到臀部,轻轻地摸了几下,怀中的人儿立刻微微颤抖着,「这里……会痛吗?」
「谢谢董事长关心,我很好。」忍住被抚摸的恶心感,仍是礼貌地回着话。
「是吗?那就好。」听见白乔碧的回答,柳夏桢突然放开手,迳自走到办公桌后并坐上椅子,笑着说道:「回去工作吧,看来我今天也有不少事情得做。」语毕便拿起一份公文开始批阅,彷佛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
没有答话,白乔碧不解地看了柳夏桢一眼,便立刻回到秘书室里,他不愿再和柳夏桢多相处一秒,以后无论他做了什么都不要再作出会让他产生兴趣的反应,全都该冷静应对,没错,他要更加冷静。
暴风雨前总是特别宁静,两人皆埋首于繁忙的工作中,排除早上的性骚扰,今天是最平静的一天,下班前的半个小时,白乔碧便将当前的工作全都处理完毕,并把今日最后一批公文送到柳夏桢那儿。
「白秘书,为了感谢你昨天收留我,礼尚往来,今天就换你来我家住一晚吧。」优雅的支着下颚,噙着迷人的笑容看着白乔碧。
「董事长您太客气了,那算不了什么的,您的好意我心领了。」维持礼貌的口吻谢绝这摆明是陷阱的邀约。
「我可是满心期待你能来呢,若是你不愿意,那我只好把白家千金是男人的秘密公诸于世了。」一脸莫可奈何的模样,柳夏桢使出威胁的手段,就是要白乔碧乖乖跟着他回家。
听见柳夏桢又拿这事威胁自己,白乔碧皱起眉头,不悦地瞪着那人。
「如何?白家的名声是否会一夕之间全毁,就看你怎么作决定。」欣赏着美人儿嗔怒的表情,完全忽略那不友善的眼神。
「……恭敬不如从命,要打扰董事长一个晚上了。」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他已别无选择,为了保护白家他必须自动跳入那陷阱之中。
就当是为了复仇、为了姊姊、为了找出那男人致命的弱点,就是要犯险他也甘之如饴。
「我就知道白秘书不会让我失望。」再次扬起笑容,柳夏桢已确实掌握住控制白乔碧的方法,他在心中窃喜,并计划着要更彻底地利用这些把柄来让白乔碧成为他的人。
跟着柳夏桢一同回到他家,白乔碧难以想像这豪华的独栋透天厝是柳夏桢一人的住所,里头虽看不见佣仆的身影,却被整理得相当干净,通常会这么做的有钱人不是非常注重个人隐私,就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藏在这屋里。
一回到家里,柳夏桢便回主卧房冲澡,放任白乔碧在自家随意走动,反正除了从先前的秘书那儿没收来的物品外,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他舒舒服服地洗完澡后,只穿着浴袍便走了出来,却看到白乔碧静静地坐在主卧房外的和室发呆,和早上一样,连自己靠近了也没察觉。
「在想什么?」俯下身,在白乔碧耳畔呼了一口气,立刻换得人儿剧烈的反应。
「你到底想做什么?」往后挪了身子,警戒地瞪着柳夏桢,不在公司时他也不再称柳夏桢为董事长。
「真是张牙舞爪的小猫咪,既然你问了,那我们就直接开始吧。」勾起一抹笑,柳夏桢走入主卧房,坐上床沿,眼睛直勾着白乔碧,说道:「过来。」
犹豫了一会儿,他不想过去,但又怕柳夏桢拿白家威胁,只好顺从地缓缓走到柳夏桢面前。
「把衣服脱掉。」柳夏桢用命令的口吻说着。
「什……!」
「还是你希望我帮你脱?我是很乐意,不过你的衣服可能就不能穿罗。」话中的意思相当明白,若是白乔碧不自己脱,他便会用蛮力扯坏它,就像那件睡衣一样。
「我自己脱。」临时被迫来到这里,白乔碧没有其他可替换的衣物,若是身上的衣服被柳夏桢给扯坏,那么他便无法离开此处。
转身背对柳夏桢,双手微微颤抖着脱下套装的外套,接着脱下裙子,然后缓缓解开白衬衫的钮扣,外衣全都脱下后,他脱去胸罩,衣物散落在地上,白皙的肌肤全都展露在柳夏桢眼前。
还未将丝袜也脱下,就被那人拉到床上,肤色的丝袜被粗暴地扯破,他惊叫出声,下意识将两腿夹紧,身体也微微蜷起。
「你用这种方式脱衣服,是想勾引我吗?」捌开双腿,强硬地压制在床上,继续把残留在腿上的丝袜给扯下,同时脱去他的内裤,「这样可是在玩火呢……」
「我没……唔!」一开口说话便被柳夏桢逮住机会吻个正着,湿滑的舌头窜入口中翻搅,恶心的感觉让白乔碧立刻撇过头躲避。
「还好你没咬我,否则我可能又会因此恼怒而打了你。」爱怜地抚摸着白乔碧的脸颊,顺便将他的脸转来面对自己,哄着说:「乖乖,说你愿意让我抱,我就不拿绳子绑着你。」
「不可能!」怒视着柳夏桢,白乔碧生气的是他总是要求自己说出屈服于他的话语,任凭千刀万剐他都不怕,就是不愿意向他臣服。
「哦,原来你喜欢被绑着,这喜好真特殊,不过我愿意配合。」伸手拉开床底下的暗柜,取出一条童军绳,将白乔碧的双手反绑在背后,接着又取出两条,束住脚踝,绳子的另一端分别固定在床尾的柱子上,使他的双腿大大地岔开。
白乔碧不像昨晚挣扎得那样激烈,他晓得自己和柳夏桢力气的差距有多大,不论他怎么反抗最后仍然会被那男人靠蛮力制服,他要留下更多气力来把持住自己的意志,对抗柳夏桢接下来可能会做的下流事。
「你知道为什么我常常换秘书吗?」柳夏桢突然提起和公司相关的话题,让白乔碧愣了愣,「因为啊……」他从暗柜中取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箱子,放到白乔碧头侧,继续说道:「那些女人都禁不起我的诱惑,各个都放荡地在秘书室里使用这些东西。」自箱子里拿出一支电动按摩棒,并在白乔碧眼前晃呀晃。
初次看到情趣用品,白乔碧愣得说不出话,他不晓得这东西究竟要如何使用,只是直觉地知道决不是该在秘书室里使用的物品,而且那造型也做得相当淫靡,根本就是仿着男性的性器官制作而成。
「昨天我也是想从你姊姊的房间找出这些东西,不过竟然一个都没有,说实话我也很好奇它们的效果如何,只好用你的身体来试试了。」说完便从箱子里拿出一个跳蛋,打开电源,用它刺激着白乔碧粉色的蓓蕾。
一边玩弄着,柳夏桢一边用手爱抚着白乔碧的全身,仔细感受这副美妙身躯柔嫩肌肤的触感,就是以前玩过的女人也没有如此光滑的肌肤,白皙细嫩有弹性,稍微用力一下便会留下红色的痕迹,他怀疑这也是整形而来的,可是他似乎没听过能做到如此境界的技术。
不一会儿,白乔碧的乳首挺立起来,但他始终没发出任何呻吟,紧紧闭着双唇,不让自己发出那种淫荡的声音。
「怎么不叫出来?你的声音很好听,舒服得受不了的时候更是动听。」轻捏了其中一边的蓓蕾,缓缓用力搓揉着,试图逼那倔强的人儿叫出声,仍是失败,不信邪地,他伸手爱抚着玉茎,只要是男性被人碰触到最脆弱的地方都难免会有快感,努力挑逗着,却只听见细微地呻吟从鼻腔发出,人儿的双唇仍然紧闭,就是不肯放松。
「……嗯……嗯……」皱起眉头,无法压抑住被柳夏桢挑起的欲望,分身渐渐硬了起来,身体也微微发烫。
「你的性子真不是普通的倔,不过……要是感觉再强烈一些,你还忍得住吗?」走到衣柜前,打开左侧柜门,拿了条装饰衣物的布条,接着又回到床上,用那布条绑在白乔碧的头上,遮住他的双眼。
眼前瞬间变成一片漆黑,白乔碧的神经又开始紧绷,失去了一项主要的感官,其他部位的敏感度全都增加许多,原先不明显的感觉全都变得清晰而难以忽略。
「啊!」胸前突然感到一阵湿热,还有软软的东西不断在那儿来回游走,有时又是坚硬的物体紧夹着乳首,这些刺激带来的快感全都放大了数倍,不再像先前那么轻易地就能忍耐。
柳夏桢舔咬着其中一侧的蓓蕾,同时用跳蛋继续刺激着另一侧,听到白乔碧忍不住地呻吟后,他不再玩弄胸前,拿起震个不停的跳蛋,伸出舌头将它舔湿,拿到白乔碧的股间,触碰着紧缩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