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说了自己在上了,萧释云就会让温文的尽可能的舒服。想来想去,似乎每次温文都是先用嘴的……萧释云蹲下身子直视小温文,顿时觉得工程之浩大,很是头疼了一下。
“唔。”温文嘴角的笑意慢慢加深,看着萧释云在自己身下努力的吞吐,觉得自己这么诱拐小朋友真的是太坏了。谁说在上就
一定是攻呢?也可以是骑乘啊!
时间慢慢过去,温文感觉是时候了,伸手把萧释云拉起来。倒是萧释云还有些云里雾里,“我觉得你离射还早……”
温文没说话只是把萧释云摁在床上,抬起一条腿就将自己挤了进去。然后趴在萧释云的耳朵边,“是还早……”
这不对啊!!萧释云满脑子的问号和感叹号,不是说好我在上的吗?为什么我努力半天最后还是我被上啊!
温文抱着萧释云一个用力,两人位置就发生了变化,温文还笑着说,“我没有反悔。”
萧释云还想开口说什么,就被温文扶着腰开始了上下来回的往返运动,一下比一下进入的更深,一下比一下撞击的更有利,一下比一下刺激的更带劲。萧释云想要出口的话都变作了一声声旖旎的呻吟,全没了气势。
温文一直有控制着速度,所以时间上是长了一些。每每萧释云感觉到要释放的时候了,温文偏又慢了下来,让萧释云在这档口硬生生的打一个来回。
温文满意地看着萧释云脸上染上潮红,继而喷洒在自己下腹上的时候的表情,欲仙欲死。继萧释云之后温文也缴械投降,可基于这次时间的持久性,和姿势的特殊性,温文很是得意地问萧释云,“在上面感觉是不是要好很多?”
“这边风景独好!”萧释云虚虚软软地趴在温文身上咬牙,“下回你也试试就知道了!”
窗外还有零星的小雪花落下,运动过后的两人丝毫感觉不到寒冷,相互抱在一起说着闲话,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开公司的事。
萧释云虽然身体上不是很方便,但是思维还是清楚地,口齿也还是伶俐的!他神气活现的跟温文拍着胸口炫耀,“我都办好了!合同都签了!”
难得萧释云干活这么利索,温文两眼放了光,“不错,这次办的不错。”正想搂着萧释云再多说说话,萧释云就一阵挣扎,然后突然又像断了电的机器人一般没了动静。温文低头询问,萧释云眨着大眼睛,“我刚才想拿合同邀功来着……”
有些许不好的预感,温文问的缓慢而慎重,“然后呢?”
“然后……”萧释云小心翼翼地回答,“我把合同落在家了。”
温文有些脸色不好的接话,“我记得,你说,布仁把咱家的门……”
萧释云不忍接下去,可还是捂着
脸趴在温文的胸口,“踹烂了!”最后又补救一般的加了一句,“但是它还勉强能锁的!真的!”
此情此景,温文不知该回一句什么才好就只好拍拍萧释云的脑袋,安抚一般的说,“我们明天就回去。”
第四十二章:栽赃陷害
因为萧释云习惯性的小失误,正月十六温文就带着萧释云潜逃了,徒留背后温家二老的一片挽留。“小兔崽子,老子刚见上儿媳你第二天带着儿媳就跑喽!”温傲气的跳脚,“逆子!逆子!!”
“什么逆子!”胡佩英也在后面叫喊,“我盼了多少年才盼来这么萌的儿媳,温文你!!”可是怒吼归怒吼,两人倒是没有一个来拉回他们的。温文突然这么着急的离开,一定有他的原因,于是他们就只能跳跳脚表达一下儿媳被带走的伤感和愤怒。
温文就当什么都没有听见,拉着萧释云大步往出走。萧释云被拽的一路踉跄,“哎哎,爸妈好像很不舍得我走。要不我们……”
“合同。”温文拽了一把萧释云,将其扔进车里,临关门前咬牙吐了两个字。萧释云也自知理亏,不再开口,只是透过车窗对温家二老表示感谢。
一路的奔波,温大将军终于带着他的萧笨公主回到了……破烂的城堡。温文对着家门欲哭无泪,为了在心灵上更好的刺激到萧释云,温文还特地用了一根手指去推门。门先是发出吱呀一声像极了阴森的古堡,之后便在外力的作用下摇摇晃晃地向内开去。“还真是勉强能锁住。呵、萧释云,我真是……”
萧释云早已经被惨痛的现实刺激的站不住脚,只好蹲在地上画圈圈,听见温文无奈的笑声连忙扬起脸,“我错了。”
对上这般良好的认错态度,又加上他是自己心尖上的人,再生气最后也只能化作一声叹息。温文拉起萧释云之后伸手揉揉他的头发,“算了,我们去看看东西丢了没有。”
温文说完就进了门,之后萧释云却没有着急的跟进去,只是吐吐舌头扮个鬼脸等着温文出来。有一句话叫做傻人有傻福。也不知道是这个小区治安真的好到夜不闭户,反正东西还在,没有丢。可温文觉得最搞笑的地方是,“亲爱的,你能不能说说,你把合同和一堆衣服整整齐齐的放在一起是为什么?”
这边是因为一个不大不小的闹剧欢乐的很,相比较远在重庆的何幸就显得有些苦逼兮兮的意味了。大过年的出去看个花灯都会被绑架。
“你是谁。”被蒙着眼的何幸努力的分辨绑匪的方向,说实话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衰,明明初五的鞭炮放的很足啊。今天本是正月十六,按理说花灯都该撤了但是因为昨天下雪没出来。今天想着怎么也要出来一下的,毕竟这是传统节日。可没想到灯没看到什么也就算了,最后还被莫名其妙的人绑到莫名其妙的地方!
布仁坐在窗台上,一条
腿屈起,一条腿就这么慢悠悠的晃着。绑何幸来不为别的,只因为他查到原来何幸是温文之前的情人。情人,多么有趣的生物。现在碍于温傲对温文他们的保护,自己想要轻而易举的接近目标有些困难,那么为什么不去找容易接近他们的人呢?比如,前情人?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恨温文吗?”
此话一出,本来就安静的很的何幸变得更加的安静,要不是布仁能看到他的胸膛起伏就要以为他已经死去了。
一直没有对话再出现。何幸没说,布仁也没问。这种时候,按常理推断都知道何幸是在挣扎,布仁跳下窗台慢慢走到何幸面前,“他、抛弃了你。”
何幸突然嗤笑一声,“我想我知道你是谁了。”前段日子,有人想要杀温文的消息在重庆高层之间不胫而走,何幸也零零星星的听到一些,却没想到最后居然连累到了自己。
有些牵绊果然非人力能解开,何幸苦笑。“你别在我这里浪费力气了,我不会帮你的。”
“为什么不是在帮你自己呢?”布仁倒是没有多么执着,可是还是有些好奇,何幸真的这么看得开吗?
何幸像是有些懒得搭理布仁,没有说话只是放松身体坐在椅子上。布仁伸手捏住何幸的下巴,“说话。”
何幸一直都是冷性子,可是和温文相恋几年难免身上沾染一点点火爆的脾气,这么受制于人何幸心里相当的不高兴,“龟儿子,你脑壳子是灌水了吧?恋人间分分合合本就正常的很,你是脑子里哪个筋搭错了觉得我该恨他!”
猛地被这么一吼,是个正常人都会生气,更何况一向阴晴不定的布仁。布仁脸色沉下来,抬脚就把何幸踹翻在地,不停地用脚猛踢何幸。直到何幸嘴角出了血,布仁才收了脚那手机拨了号扔在何幸嘴边,“自己求救吧。”
何幸这条路没走通,布仁心情很不爽,他决定下一个目标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合作,二是……死!
很不幸或者说很幸运,布仁的第二个目标也是一个熟人,席子煦。
布仁推给席子煦一个小盒子,“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把这个栽赃给温文,要么,死。”
席子煦内心开始斯巴达,我就知道今天出门不合适!玛德,还以为遇见帅哥搭讪,结果是死神来搭讪啊!席子煦沉默着看着眼前的小盒子,“为什么找上我?”
“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布仁心情欠佳,说话也就冲了一些,提起枪口就对准席子煦的眉心,“接还是不接?”
悔恨!为什么当初布仁领着自己走到这个偏僻的小巷子里的时候自己没有一点的警戒心呢?席子煦看看布仁推过来的箱子,“那我能问问里面是什么吗?”
打开保险,扳下机唇,布仁将枪口抵在席子煦的眉间,“还有什么想问的?”
席子煦冷汗都冒了一身,连忙拿过那个盒子,“没有了。”
见席子煦如此的配合布仁的好奇心又冒了头,“你是怕死呢?还是恨温文呢?”要是单纯是前者的话,布仁觉得这样的人活着似乎天理不容。
基于现在两人是同盟关系,席子煦完全不用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问题,说起话来也就随意了许多。“两个都是。不过要是细算起来,还是后者的成分比较大。”
不是每个人都能坦然的接受爱人的移情别恋。席子煦当初就和萧释云说过,我没有你那胸襟。原来一颗名为恨的小种子早早的就埋在了席子煦的心里,现在不过是条件合适生根发芽了而已。
“既然是栽赃陷害,别是军火之类的吧?”席子煦拿着和戒指盒差不多大小的东西开玩笑,可又思量恐怕放一个小子弹都困难吧?却不成想听见布仁给的回答更为震撼,“10克冰毒。”
席子煦拿着小盒子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一恍惚话就出口了,“那你应该多拿一些,他必死无疑。”
布仁扫了一眼席子煦,发觉他真的很恨温文,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刚才脱口的话有多么深的恨意吧?布仁转身离开,“我不希望他死在别人的手里。”
然后一个拐弯,在席子煦看不见的地方布仁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一个感冒而已,这就久没好,甚至还有加重的趋势,布仁苦笑,“温文,看见这样的我,你还好意思活着吗?”
温文和萧释云两个人在准备午饭,说是两个人也不大对,因为会做饭的那个不乐意做,乐意做的那个不会做。
“我再重申一遍,我不欢迎他。”温文没办法的一边炒菜一边说,“他绝对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萧释云在一边陪着笑脸打下手,“我们可以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嘛!师兄说了要过来,这是好事,说明他不记恨我了。”
温文将菜盛出锅,转身看着萧释云的眼睛,“我跟你说,一个人假如曾经因为一些不值得的事记恨你,说明他心胸狭隘。心胸这个东西是没有办法改变的知道吗?”
两个人争吵的源头是早晨席子煦的一通电话。电话里席子煦言简意赅的表明了自己之
前因为没有和萧释云在一起就生气的行为很幼稚,近期慢慢也想通了,于是想请萧释云出来吃个饭和解一番。可温文始终不放心,于是一番商讨之后决定还是在家里吃算了。
当然,温文的原意是,干脆就不用吃饭,和解什么,就这样挺好的。可是耐不住萧释云在旁边三十六计的轮番上演,最后只得妥协。第一次温文觉得萧释云聪明,可是聪明的不是地方。
门铃响起之后萧释云像鸟一样的飞去开门,开门之后还附赠了一个大大的拥抱,“席子师兄!”
席子煦笑着推开萧释云,抬手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什么时候能给我改了这个外号就完美了!”萧释云摸着头傻笑,觉得这样的生活真他妈完美!
可温文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席子煦太自然了,自然的让温文觉得以前那个小肚鸡肠的席子煦都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事若反常必为妖,温文坚信,一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事实证明,温文的确具有一个禽兽应该具有的直觉。可是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面对的是荷枪实弹的特警们。
第四十三章:萧思考者
萧释云在温文被警察们依法带走之后彻底没了主意,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昨天刚来过的席子煦,他拨通了席子煦的电话,“师兄,怎么办?”
作为这个事件的始作俑者之一,席子煦装无辜装的很是到位。一派的悠闲自在,完全不知情的样子,“怎么了?”说罢还照照镜子,一副要出门约会的样子。其实假若萧释云不打电话来说这件事,他也会自己送上门去的,能不能挽回萧释云现在对于席子煦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他要的是一个机会,一个能见证温文现在有多么狼狈的机会。
席子煦话里的淡定让萧释云微微的皱了眉,说不上来的怪异。可转念一想,他又不知道温文的事不会着急才是对的,也就把心里这一点的怪异压了下去。“我也说不清,师兄能来我家一下吗?”
等的就是这个答案,席子煦开始佩服自己。在这种情况下是需要多么强大的控制力才没有笑出来,他只是装作有些疑惑的说了两句,“出什么事了吗?在家里等我。”
萧释云嗯了一声就坐在家里等席子煦。
他的脑海里一遍遍的过这些天的景象,想不出到底是什么人陷害了温文。是的,他从一开始就认定温文是无辜的。倒不是什么单纯的坚信温文不会做这样的事,只是他觉得要是温文真的这么做了,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被警察查到。
“呃……”萧释云越想越纠结,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那我是不是可以换个角度想,比如说,是谁举报了温文?”
萧释云觉得自己真是一个考虑周全的人,同时真不是一个好恋人!正当萧释云陷入深深的自我崇拜和自我鄙视的纠结深渊中的时候,席子煦来了。
席子煦一进门就发现迎接自己的是一张略带纠结的脸,弄得自己这坏人的心情也囧囧的,一时不知道该用什么语气来问他。所以说,面对二货所有精心设计的剧本都用不上的,席子煦控制住自己想要掀桌的冲动选了一种自认为最妥帖的问法,“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萧释云皱皱眉,觉得这种怪异的感觉越来越严重了,总感觉现在的席子煦和自己记忆中的师兄有些不同了,太过冷静了?之后萧释云低下头默默吐槽自己,你着急是因为温文出事了,师兄没理由跟着你着急的!你别想太多,想太多是病啊亲!
“温文被警察带走了。”萧释云有些紧张的捏着自己的手指,没等席子煦问原因就接着说了,“早上一大票警察来把他带走了,说是非法携带毒品……”
席子煦觉得自己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那个…
…毒品没有合法携带的。”
席子煦本是一个无法忍耐之后的吐槽,没想到这么一句话让萧释云盯着自己看了好久,最后他才忍不住问,“怎么了?”
这时萧释云的一言不发更加的让席子煦心里发毛,渐渐的一个想法在自己心里成型,他不会是知道了什么吧?可转念又觉得自己是疑心生暗鬼,照萧释云那种粗神经根本不会发现什么的。这么一想自己就觉得胆子又回来了,装作一副安慰人的样子,“我知道温文出了事你很着急,可你不要……”
“师兄,”许久不开口的萧释云突然开口,只是声音不再无措不再疑惑,有一些拨云见月的透亮感,像是知道了什么一般逼问着席子煦,“你为什么一点也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