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下的幸福——果果小豆丁

“我不是东西，别说什么要不要的。”博素言推开萧刖，抱头，“我不是东西，不能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你们怎么都那么的相信？刚开始说爱，却不坚持到底，等到我回应时，又说不爱了，你们……你们真是……”不堪的回忆刺激着博素言的过去与现在，“见鬼……见鬼的……”

“我……”萧刖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想要安慰他，却慌慌张张的不知该说什么好，“我知道我任性，但我没把叔叔当东西，我把……我把叔叔……”没遇上这样的事，紧张的乱了方寸，“我只想叔叔当我的爱人，不是情人。”紧急关头，萧刖想到了爸爸对妈妈说的话，不管有没有用先用着再说，“爱有很多钟，我不要最痛苦的那种，什么分离再相距才会更快乐，更珍惜。我不要那样，我也做不到。我要的是你的现在和你的未来。”这样可以吗？萧刖说着说着就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了，烂漫不烂漫都变得稀里糊涂了。

“萧刖？”博素言呆住了。

第17章：萧刖说不上冷酷的表情，按住博素言的脚

我……我其实没你想得这么乖巧，我……我也想过要乖乖的做好孩子的，但是……但是……当我看到你和别人坐在咖啡厅里说笑，然后……“不想提当时的画面，”很靠近的时候，我就会想你们在说些什么，当然我是不知道你们说什么的，我只知道，我很介意啊，我很在意啊。还有你那个好朋友，我恨他，他老让你伤心，要是让我再见到他，我会……“

“不可以……”博素言知道萧刖想说什么，不能让萧刖像他母亲一样，过着双重人格的生活。

“你还很在意他，对吗？”萧刖很伤心，这个时候他还这么刺激自己（萧刖）。

“他是我好朋友……”博素言现在面对萧刖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理直气壮了。

“真的是这样？”萧刖眼睛的颜色在变化，那黯淡的色彩，似乎要冰冷谁的心，“他不是你爱过的人吗？”空气开始凝结。

“萧刖……”博素言感到害怕，从没见过萧刖这样。

“不要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萧刖能感觉到他的恐惧。

“不，我不害怕。”博素言想要坚强的告诉他，但是颤抖的声音已经出卖了自己。

萧刖知道他是在欺骗自己，微笑道“也许……恶魔终究是孤独的，要得到幸福，真的是很难，我的母亲是个例外，呵呵……真的好羡慕兄弟的家庭。”萧刖苦笑， “我要是有个兄弟，没准我还机会得到那么点幸福，”慢慢坐在地上，已经累了萧刖，好像就这么大哭一场，可长大后的萧刖已经不在人前哭泣了。

博素言和他相处了这么久，说没感觉那是骗人的。看他一副要哭的样子，博素言不舍得他难过，蹲下来，身子前倾，吻上萧刖的唇。

萧刖得到他的吻，不但不开心，反倒推开博素言，“你在同情我吗？”要是这样，萧刖不想要。

博素言被他推开是有那么些意外，但这个时候，不适合去想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所以博素言再靠近他，手放在他胸口，“是自私，我是自私的人，因为自私，我失去了我这一生最想得到的人，然而失去他，再痛苦，再后悔，寂寞才是最为可怕的。”

“就算那个让你不寂寞的人，没有爱？”萧刖有些不能接受他的想法了。

“是的，只要在一起快乐就好。”博素言好似看得很开。

萧刖没说话。不表示赞同，也不表示反对，因为萧刖太想得到眼前这位男人了。

要是安慰他，是要付出自己的话，博素言不介意对方是萧刖，反正害怕寂寞的人是不能够独自生活的，而他是这么的对自己一往情深。博素言不再犹豫，解开自己的衣服，一件又一件。博素言是要献身给萧刖，但博素言很明白，没有爱，他们在一起是不会快乐的。

萧刖看到他在自己面前脱衣服，是很激动，但是没经历过这些的萧刖，很担忧，很害怕，担忧他的突然改变主意，害怕他不喜欢什么都不会的自己。“那个……能先关掉灯吗？”

博素言没想到他会这么要求，“好啊。”起身去关灯，再回到他身边。

“呃……”面对他，萧刖很羞涩，我该怎么办啊？“我不懂。”

“我知道。”博素言一直在他身边，怎么会不知道他懂什么，不懂什么。“吻我。”

“哦……”萧刖亲吻他的脸。

“哈哈……”博素言笑了，“你好可爱。”他单纯得可以。

“对不起……”看到他笑，萧刖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道什么歉，傻傻的。”博素言拉靠近自己，“亲我，随便哪里都可以。”

萧刖抬头看一眼他，只是看了一眼，萧刖就不敢再正对他脸的满脸通红，“我……我知道了。”伸手去摸他的手臂，不敢去亲他的脸，就去亲吻他的胸口，手渐渐与他的手纠缠，手指的动作是那么的缓慢，那么的小心。

外面下着雨，风很大，狂扫中带着雨滴拍打各家各户的玻璃窗，突然，天空闪了电，照亮了真个客厅，就那么一下，又消失不见。不过这一下，纠缠在客厅的两人都看清了彼此的脸是怎么个表情。

萧刖说不上冷酷的表情，按住博素言的脚。

“嗯……”博素言倒在地上，舒服又痛苦的承受着萧刖的给予。

“素言……”萧刖去掉了叔叔的称呼，直接叫博素言的名字，“我爱你。”

“萧刖……嗯……”兴奋感刺激着博素言的大脑，起伏的胸口，一上一下，带着些许晶莹剔透的汗水。“啊……啊……慢慢点……天啊……嗯……”深呼吸，他的侵入是痛苦也是愉悦，手紧紧抓着他的背，“嗯呃……啊哈……啊……”突然的眼神交会，真的没有爱吗？怎么可能，博素言闭上眼，在泪水落下之前，他会代替地面吻去他的眼泪。

第18章：萧刖乖乖的坐在一边，像做错事的小孩

清早，萧刖光着身子，看着已经睡得很沉的博素言，摸他的头发，拉拉夜里自己回房间拿来盖的被子。萧刖只听说过爱会很美，却没想到爱也会这么残忍。萧刖弓着身子，展开黑暗蝙蝠的翅膀，底头，吻在博素言的唇上停留。萧刖这样和博素言靠近，萧刖额上的发也要和博素言贴近的碰到博素言的发，萧刖眯着眼，窗外的晨光射进卧室，美得仿佛让人以为这一切全是幻觉。

萧刖叹气，“要我如何放你走哦，还是说我要像妈妈说的那样，成为守神才能彻底的解脱吗？” 在魔界有个传说，当恶魔还没完成成人礼之前是懦弱的猎物，但完成成人礼之后，将是魔界的猎手，鬼门的守神，每隔几个千年才会有那么几位能幸存下来的成人恶魔可供魔鬼选拔，而每千年魔界必定有一次为争守神的位置而掀起腥风血雨的对战。“要是这样，我才能让你不这么麻烦的话……”

博素言慢慢挣开眼，看到眼前的他，“萧刖……”

他声音柔柔的，让萧刖好喜欢，“我爱你。”也希望你能真正的爱上我。

博素言没想到萧刖的声音有天会变得这么好听，着了魔似的，博素言拥上萧刖的脖子，眯起眼，唇微张，如猫一样慵懒、妖媚。“早啊。”

萧刖微笑，“可以叫你素言吗？”不自知的时候，用了诱惑的声线。

“嗯……”博素言不能思考了。

“我只想让素言你得到幸福，没想到……”萧刖手指抚上他好看的下巴，“我爱你，我爱你……”萧刖的眼泪不小心落到他的眼睛里。“我太爱你了，我好希望，你要是遇到能给你幸福的人，就请你放弃他好不好？”得到就不想放手，是初恋小孩的看法。“可我又好希望，你能跟那个人走……”

“你这是什么意思？”博素言猛睁开，看到他完整的黑色蝙蝠翅膀，“这是……”

“我的宿命。”萧刖手摸着他的脸，“我的成人礼完成之后，就要跟着我的宿命走了，素言，我走之后，你可以找个自己爱的人……”

“不要……”博素言也知道那个传说，但是真是假，博素言不知道，“我改变主意了。”拉他的手臂，虽然自己不是女人，但想法多变的博素言比女人还要难以琢磨，很多时候，当一个人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对方之后，想法就不能用当初的想法来衡量了。“要是你敢离开这间房子，我就下毒，毒死你……”靠上他的胸口， “你死后，我再毒死我自己。”

“素言？”不用这么恶毒吧？萧刖想不到他会这么说，太可怕了，“你……你不是不爱我吗？你既然不爱我，让我跟着我的宿命走，你就不用留下我一天心烦了？”

“这什么意思啊？”说来说去，他都是要走，“我要是不喜欢你，你叫我怎么和你……”博素言想到晚上自己和他做的事就脸红。再看到他没穿衣服，博素言用沙发靠枕丢他，“去穿衣服。”

萧刖明白了，“你爱我？”轻松接过靠枕。

“废话。”博素言抿唇。他怎么这么讨厌啊？知道了还说。

“那你之前，说的是寂寞。”萧刖不傻，脑子里是有记得他说过什么话的。

“我……”博素言脸红得不像话，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不出来了。

“素言……素言……”萧刖隔着被子拥着他，“说嘛……我想听。”

“不要……”博素言丢不起这个脸，但博素言可以改变想法。

“素言……”萧刖就是要听他亲口说我爱你。

“呀……痛……”萧刖不小心压到博素言的腰。

萧刖马上与他拉开距离，“对不起。”

博素言翻开被子，看到萧刖就没好气的骂道“什么对不起，你都要走了，没良心的，还不把翅膀收起来啊？这么大，站地方不说，小心弄坏我家里的东西！”

“哦。”萧刖听话的将蝙蝠翅膀收起来。

“衣服呢？”博素言看不惯别人裸体。

“哦。”萧刖仿佛有魔法一样，马上穿好。“素言……”

人家都那么听话了，博素言还要骂他，“没良心的。”

“素言，不要生气。”萧刖乖乖的坐在一边，像做错事的小孩，“我哪都不去。”

博素言起身就是往萧刖头上狠狠的一敲，“你耍我啊？”一会说去，一会说不去，不知道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没啊，要是素言不需要我，我就和家里人说我去做守神。”萧刖很认真的说。

“你？就你这个样子去做守神？”博素言看到他点点头，“不许去，你这样子不够凶，要是被欺负了，找谁去撑你啊？”

第19章：你想什么呢，我不是物品

“是……”萧刖微笑，“我不去了。”上前拥着他，“所以你要收留我哦。”

“收房租费哦。”博素言开玩笑道。

“以后给。”萧刖当真的回他。

“小鬼。”博素言忍不住笑起来，“骗你的啦。”

“骗我……”萧刖嘟嘴。

“不可以不高兴，你一大早就骗我说你要走，我现在骗你一次，很公平啊。”博素言和他成为情侣后也不忘记公平原则。

“我是有骗你，但是只有一半，我根本就不想做什么守神，我只想着，我走后……”

“什么？”博素言不想听到他说走字，“你想死啊！”拧他耳朵。

“痛……痛痛痛……”萧刖叫着痛，却不用手拿开他拧着自己耳朵的手指。

博素言松了手，萧刖赶紧揉着自己可怜的小耳朵。以前博素言都没这样对带过萧刖，现在博素言像极了恶妇。萧刖小心的看着博素言，按住自己的耳朵，“我答应妈妈去翡业的大学读书，妈妈说那里的人都和我一样，不会有人对我感到奇怪的，妈妈还说要是素言不喜欢我，就要我住学校，放假的话就直接回家，不要缠着素言你，我知道，我已经很烦素言你了，妈妈有事在电话里也说我烦，素言，我真的是这样的吗？”

他可怜的样子，博素言怎么会再下手狠狠的捏一把他呢？“不会。”有时候有人烦是件好事。

“我去读大学后，路可能比现在远，要回来这边住也就只有星期六、星期日了，所以……”

“王八蛋。”博素言拍他的头“我不会开车送你去啊！”当我不存在啊？又不是说家里没买车。

怎么又被打了啊？萧刖觉得自己好可怜，“哦。”

“要记住，你不要和我说什么离开我，也不要说少回来住。” 博素言靠在他胸口的头蹭蹭，“知道没有？”

“我知道了。”萧刖拥紧他，“而且我一定会变强。”底头，拨开他额前的发，“但在此之前，我有打算三年在学校长住，不出校门的。”

“我开车送你上下学不好吗？”博素言突然用力拉住他的手，“还是说你和认识的很多人一样？”

“我是我，他们是他们，不要拿我和他们比。我和父母一样都是个死心眼，认定了就不放手。”萧刖亲吻他的发，“我们的分离不是为了再见的喜悦，我会每天给素言你打电话的，就算素言你觉得我很心烦，我也会打电话给你的，当我毕业回来的时候，我要成为你的影子，形影不离，永远相随。”

“什么啊……好恶心。”博素言害羞的手捏他的皮肤。

“啊！”萧刖感到痛，“素言，我发现你好喜欢虐俘人啊。”

“没有。”博素言才不承认自己虐待他。

“还没有？看，都红了。”萧刖伸刚才博素言捏过的手给博素言看。

他手臂上真的红了一颗“不……不可以啊？”博素言再捏萧刖的手，“到时候你去读书，你想我虐待你，都没指望了。”说到这，博素言的眼睛就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