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有兽(生子)下——璃然

作者:璃然  录入:06-12

洗好水果出来,客厅里的气氛有些微妙,至于怎么个微妙法,很简单,因为一向说话跟蹦豆子似的荣小爷,今儿突然安静起来了。

宁舒把水果削好拿过去,搁茶几上,佐藤里慧一脸抱歉地对他说:“不好意思,没带玩具给孩子,下回一定补上。”

这话实在说得太客气了,宁舒笑着摇了摇头,指了指一地的变形金刚、傻羊跟遥控车,正要开口,荣小爷不凉不热地迸出一句:“有一回就够了,还什么下回!”

这话实在有够浑的,哪里是像在跟客人说话的样子,宁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递了个橘子给荣奕,有些圆场的意思。

谁知橘子一递过去,就被秦宁给瞅上了,非扒着宁舒的手要那颗圆滚滚的大橘子,宁舒不给,他就急了,逗得大家直笑。

小家伙这么一闹,气氛倒松动了不少。宁舒又去厨房拿了个小勺子,切了半个苹果,刮果肉喂给小家伙吃。或许是觉得苹果很甜,小东西吃得要多欢实有多欢实,秦朗坐旁边,一条手臂圈着他“老婆”跟儿子,一点儿也不避讳。

佐藤里慧大概也看出眉头来了,冲荣小爷勾了勾嘴角,然后换上一幅良家子弟的模样,问宁舒:“孩子多大了?”

这人眼睛还真不是普通的利,一眼就瞧出这个家真正当家作主的是谁了,杜宣跟秦朗一块儿不动声色地瞄了眼荣小爷,相视而笑。

宁舒就是个状况外的,很老实地回答:“七个多月了,”

“长得很好。”

“是这样,现在的孩子营养好,我们跟他们没法比。”

这两人还聊上了?

荣小爷有些气不过来,插了句嘴:“小宁,晚上吃什么?”

“哦,炒几个家常菜,再煲个你们都喜欢的鱼头豆腐汤。”说完看向佐藤里慧:“不好意思,家里随便炒的几个菜,没外面做的好。”

第一零八章:做贼心虚

这两人还聊上了?

荣小爷有些气不过来,插了句嘴:“小宁,晚上吃什么?”

“哦,炒几个家常菜,再煲个你们都喜欢的鱼头豆腐汤。”说完看向佐藤里慧:“不好意思,家里随便炒的几个菜,没外面做的好。”

佐藤里慧就非常客气地笑笑,很有深意地看一眼荣奕,说:“奕说很喜欢吃你炒的菜。”

荣奕那会儿一口酒含在嘴里,差点喷了杜宣一脸,

杜宣就没事人似地弹了弹裤腿,神道道一笑:“奕?咳……荣子,这话我倒没听你说过?”

荣奕那会儿也顾不得理他,就只记得给佐藤里慧放冷箭了,宁舒这么个状况外的,多少也嗅到了那么一点异样的味道,不过他这人一贯不太灵光,看荣小爷气得脸都青了,也没往歪处想,再次打了个圆场:“其实也谈不上好吃,荣奕他们平时吃大厨的饭菜吃腻了,偶尔换换口味比较有新鲜感。”

他这话其实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可有人偏偏作贼心虚,把宁舒这话听进耳朵里,整个尴尬。

秦朗非常不给面子地轻轻一笑,朝佐藤里慧举了举杯:“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佐藤里慧笑得一脸滋润,荣小爷一口白牙咬得嘎!响,好巧不巧,手机响了起来,八十年代射雕的主题曲,甭提多怀旧,秦朗跟杜宣是黑线,秦宁却很喜欢,扑棱着小手要拿荣小爷的手机,荣小爷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去隔壁接电话。

接完电话回来,扬起手机对宁舒说:“小宁,有个朋友要过来,饭菜够吗?不够我叫外卖。”

宁舒二话没说就点头了:“没事,人把人没问题,不用叫了。”说完悄悄问秦朗,“你们还有朋友?”

秦朗一脸迷惑:“不知道。”

那小子身边人换得勤,秦朗还真不知道。宁舒就去看杜宣,杜宣也摇了摇头,一脸不明所以然的模样。

不过今儿还真是聚齐了,连想都没想过会出现的人也现身了,宁舒心里就琢磨着这世上还真有赶巧的事。

荣小爷这通电话接了半小时,回来的时候满面荣光的样子,真衬得起他的姓。

那边杜宣跟佐藤里慧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荣奕的朋友就到了。

这回去应门的还是宁舒,门一开,宁舒整个愣了。

这不是……?

问题在他脑子里还没转完,荣小爷就赶出来了,一把搂住来人的肩,笑着跟宁舒介绍:“小宁,我朋友——”

“云子墨。”

宁舒脱口而出,荣小爷一脸的大惊小怪,眼神在云子墨跟宁舒之间来回扫,宁舒被荣小爷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更多的还是见到对面这个人的惊讶。

这张脸他不可能不认识,正是他们班女生手里里经常用来做桌面的一张脸。到底是电视上才能看到的人物,贸贸然活生生站到跟前,眼观眼鼻观鼻打上了照面,宁舒这么个登台发个言都慌里慌张的小老百姓,怎么还能镇定?

荣小爷一点儿也没意识到小老百姓内心的激荡,就直接介绍了:“子墨,这是小宁。”说完推了推宁舒,“进去了,小宁。”

宁舒这才缓过神来,不可谓不尴尬,手忙脚乱把人让进屋,那头秦朗抱着秦宁出来看情况,看到云子墨,点头打了个招呼,然后再不管闲人了,就问宁舒:“是不是该给儿子换尿不湿了?”

这就是说话不带一点眼风的,还问得特坦荡,宁舒头痛且不无尴尬地揉了揉眉心,过去给秦宁换尿不湿。

秦朗就爷似地站在边上瞧着,宁舒随口问他一句:“荣奕的朋友你怎么不认识。”

秦朗勾起嘴角邪邪一笑,说了句摸棱两可的话:“他说是朋友,你还真信了?”

“啊?”宁舒不明白,这要不是朋友,能上另一个朋友家来窜门?

那边荣奕带着云子墨进屋去,正巧杜宣跟佐藤里慧在说话,看到勾肩搭背进来那两人,确切说是荣小爷勾着云子墨的肩。

正坐着谈笑风声那两人双双抬头看了过来。佐藤里慧神色不变,甚至朝荣小爷“勾搭”那人礼貌十足地点了点头,视线落在荣小爷搂着云子墨那只右手上,笑得一脸耐人寻味,杜宣却愣了愣,镜片后的双眼眯了起来。

“杜,我朋友云子墨。”说完又向云子墨介绍,“我朋友杜宣。”然后视线在佐藤里慧身上一带,不情不愿地说了四个字:“佐藤里慧。”

说完再不多看佐藤里慧一眼,在杜宣身边坐下。

可惜荣小爷是太过于沉静在自己的事情里头里,全没注意到云子墨一脸的不自在,还有他哥们微微眯起的双眼。

宁舒跟秦朗从婴儿房出来那会儿,明显感觉客厅里气氛有异。

先头里还又说又笑的眉,现在多了一个人,怎么反而不说话了?

宁舒看了眼秦朗,秦朗举了举双手:“我不知道。”

宁舒也知道自己是个不大会活跃气氛的,于是就只能跟秦朗求助了:“要不你过去陪他们聊聊?”

秦朗不愿意:“管那么多干嘛?他们要这么别扭就让他们去,跟我们没关。”

这还真像他这么个不负责任的人会说的话。

宁舒眉头皱了起来,无法苟同的样子:“到底是客人。”

他这样子一露出来,秦朗就没辙了,讪讪点了点头,朝客厅沙发那边神情诡异四个人喊:“行了,都别干坐了,有兴趣的过来玩一局。”

第一零九章:耍流氓

宁舒眉头皱了起来,无法苟同的样子:“到底是客人。”

他这样子一露出来,秦朗就没辙了,讪讪点了点头,朝客厅沙发那边神情诡异四个人喊:“行了,都别干坐了,有兴趣的过来玩一局。”

云子墨没加入,是哥仨外加佐藤里慧一人占一边,开始当起了座山雕。玩的是国粹,荣小爷坐佐藤里慧上家,盯得要多紧有紧,整得佐藤里慧四圈下来一牌没和,不过荣小爷也好不到哪里,只和了两牌,简直是给秦朗送奶粉钱,至于杜少,与其说他今儿手气背,倒不如说十足的心不在焉,注意力压根就不在打牌上,视线时不时往坐着跟宁舒聊天的云子墨这边瞟,瞟到后来连荣小爷都看出来了,在桌子底下踢他一脚。

可惜,荣小爷这把是踢错人了,显然不会是秦朗,就禽兽那脾气,被无缘无故踢一脚早回腿了,还能若无其事叼着牙签理牌?也不是杜宣,那家伙明显也不是乖乖吃亏的主,被踢一脚还不得回敬几句讽刺挖苦之语?那么就只能是那个笑得一脸“下贱”之人,荣小爷恨得牙痒痒,不男不女的东西还嫌不够,拿腿蹭了蹭他的腿,整个不是东西,荣小爷又一脚过去。

晚饭很快就弄好了,吃得还算宾主尽欢,佐藤里慧带的那瓶酒加分不少,吃完饭云子墨先告辞了,荣小爷想也不想就出门送他,结果两人一走,另外两个也闪得没了影。

所以等宁舒从楼上婴儿房下来,就看到了空空荡荡的屋子。

这是怎么回事?

秦朗那会儿正躺在沙发上劈劈啪啪按电视遥控,见宁舒出来了招了招手:“过来。”

“嗯?”

“有话跟你说。”

宁舒四下一扫,没看到宁妈跟林嫂,厨房也听不到动静,想来都已经上楼了,这才过去在秦朗身边坐下:“什么?”

秦朗伸手一拉,拉了他躺自己身上:“放心,都回房间了。”

见他笑得一脸暧昧,宁舒就整个局促起来了:“想什么呢?”

“不行?”

这问题还用得着问?宁舒伸手推了推要起来:“别闹。”

“哪里闹了?是不是腰还疼?”边说手已经伸了进去,“待会儿一块洗澡,嗯?”

“不行。”

“哦?那我倒要看看,到底行不行?”

说着两手一撑从沙发上坐起来,一个翻身把宁舒压在了身下:“别怕,她们知道我们在下面,不会下来。”

宁舒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嘴就被吻上了,越吻越缠绵,再想反抗的时候,全身最敏感那地儿已经被对方制住了,衣服裤子散了一地,宁舒一条手臂搭沙发背上,揪着沙发绒布一个劲不受控制地急喘,电视里头一幕幕场景在眼前晃,晃得宁舒几乎有些眩晕。过了半天,秦朗邪笑着探身上来,拨了拨他“老婆”的眼睫毛,然后分开他“老婆”的腿,叼了个套子俯身下去,低声说:“给它套上。”

宁舒一张脸跟泡开水里头似的滚滚烫,接过套子给身上那人套上,撇开脸去,一阵难耐的静默后,秦朗沉沉舒了口气,腰一下下动了起来。

“今晚别再躲了,让我……好好……”

“胡说……”

“好,不说了。”

秦朗眼睛里头深深浅浅,手一伸把电视音量再开大些,笑得一脸下流:“这样就算待会儿……她们也听不见……”

这就是个混账东西,可惜这混账东西这会儿在他里头耍流氓,宁舒完全没辙。

在宁妈眼皮子底下做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显然大大超出了宁舒这个普通家庭孩子的行为准则。

当然秦朗这个流氓一点儿也不觉得,慢慢动了会后就加快了腰上的频率,边动边跟宁舒呢喃一句:“怎么还怎么紧?”

宁舒无言以对,红着脸闭上了眼睛,手一伸圈住秦朗脖子。

这简直就是邀请了,秦朗笑着亲了亲他“老婆”的眼睑,开始一下下沉沉往里戳。

宁舒视线里,就只剩下秦朗肌肉纠结的上半身跟手臂,还有一脸动情的样子,在那个温暖湿热的地儿折来折去,使尽下流。

宁舒到后来还是忍不住了,搂着秦朗断断续续呻吟了起来。

秦朗含住身下这人的唇舌,粗喘着问:“快点……?”

“唔……”

“圈紧我……”

宁舒把脸撇过去,以无声的沉默表达了自己的同意。

水黏黏的声音想掩也掩不住,要多淫靡有多淫靡,这么堕落实有够不像个样子。可惜快感来得太直接,沉沦就是几秒钟的事,不给人任何思考的机会。

高潮来临那一刻,宁舒一下咬住身上这人的肩膀,整个人跟风被拂过的花蕊似的,搅得秦朗有一瞬间真要化身成兽一般。

最后一阵冲刺后,秦朗死死把宁舒钉在沙发上长达十几二十秒,这之后才松了腰身跌进沙发里。

第一一零章:我哪里流氓了?

水黏黏的声音想掩也掩不住,要多淫靡有多淫靡,这么堕落实有够不像个样子。可惜快感来得太直接,沉沦就是几秒钟的事,不给人任何思考的机会。

高潮来临那一刻,宁舒一下咬住身上这人的肩膀,整个人跟风被拂过的花蕊似的,搅得秦朗有一瞬间真要化身成兽一般。

最后一阵冲刺后,秦朗死死把宁舒钉在沙发上长达十几二十秒,这之后才松了腰身跌进沙发里。

秦朗压着他喘了会儿,正要说话,楼梯那儿就传来了一阵啪嗒啪嗒的拖鞋声,宁舒吓得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

秦朗一把按住他,示意他别吵,这会儿穿衣服或回房显然已经来不及了,于是一伸手把电视关了,客厅里顿时成了漆黑一片。

宁妈下楼来也不为什么,就只是来给秦宁拿尿不湿,来来去去倒也没注意沙发那块的猫腻,没过多久就又上楼去了,当然就老太太那点生活经验,哪会想到他儿子能干出这么“出格”的事。

老太太一走,宁舒一颗心才重新落回胸腔里头,伸手推了推压在他身上那人,有些急了:“起来吧。”

秦朗不说话,就一个劲吻他,手在下面挠啊挠,也不怕人痒痒。

宁舒脸一热,哪里不明白他是个什么意图,可经过刚刚那么虚惊一场,他是真后怕,于是红着脸去推秦朗那只下流无比的流氓手:“回房吧。”

“别怕,老太太不是已经走了吗?”

“万一又下来怎么办?”

“哪能怎么巧?”

秦朗轻声笑了,很无所谓地继续干正事,宁舒还想再说话,嘴冷不丁就被吻上了,流氓那舌尖上的功夫真不是盖的,俨然能勾魂夺魄,吻着吻着腰又开始稳稳当当动了起来,这回没有电视声音打掩护,客厅里就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声跟底下水黏黏的声音,要多放浪有多放浪。

宁舒脑门嗡嗡响。在他概念里,做爱这种事就应该是隐秘的,从前那几次在浴室也就算了,毕竟也没人能瞧见,这会儿躺客厅沙发上,虽说是在家里没错,可家里到底不是只有他们俩个,总觉得跟在野地里让人参观没什么两样,所以他能接受才怪。

秦朗倒很乐在其中,且全无顾忌。

不过他这个人做事向来没任何顾忌,这一点宁舒到现在都不大吃得消,于是挣扎着推了推,结果背道而驰了。

他这么一挣扎,身上那人反而更加兴奋起来了,在他里头折腾的那个下流东西甚至还跟着弹了弹,多大的忌讳,宁舒身上热得简直能冒火。

他那手还没来得及缩回去,就整个人被抱了起来,然后被一把压在了沙发后头的落地窗上。

宁舒那会儿惊得连腿都在哆嗦,看了眼窗外,一世界的霓虹灿烂,甚至还能望到老远处几座通明塔楼,刚才如火只是探险,那眼下这样子简直就是在玩火了,跟放橱窗里被人参观哪有两样?

秦朗似乎料到宁舒在担心什么,笑着啃住他下嘴唇,非常好心地解释了一句:“这是反光玻璃,外头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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