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恋隐情人(出书版)BY 书妶

作者:  录入:06-10

为什么,他对楚晋怀的吻……眷恋不已?

他不爱男人,他应该要推开对方,狠狠的甩他一个巴掌才是,为何他的手却不受控制的搂着对方的脖子,任由对方恣意的汲取他口中的蜜液。

甜腻的呻吟声从桑雅羽的唇中轻轻逸出,听在楚晋怀耳里,无疑是对他提出热情的邀约,摩挲着桑雅羽柔韧腰侧的手毫不迟疑的移向只属于男性的勃发部位。

从未有过的刺激感,令他下身的胀痛隐隐涨大,在那温厚的掌心里就像点了一把火,烧得桑雅羽心痒难耐。

桑雅羽是个正常又年轻的男子,被这么一挑逗,怎么可能会没反应,再说,他很久没发泄了。

所以桑雅羽被这种只要是男人就难以抗拒的爱抚弄得浑身发烫,一心只想要宣泄体内过多的欲望,早早就忘了对他做这种事的是个跟他一样性别的人。

贪婪的吸着楚晋怀身上的阳刚气息,那带着淡淡马鞭草薄荷沐浴香,使桑雅羽意乱情迷。

不断在桑雅羽身上点火的唇,一路沿着很少长出胡子的光洁下巴直至那早已泛着薄红的颈项落下无数个吻,直到那足以将他焚烧殆尽的唇落在他胸前那樱色般的茱萸上时,桑雅羽的身子敏感的颤动着。

楚晋怀毫不犹豫的深深含住那不断诱惑他的小小突起,且轻舔咬弄着,而他的手指则是在桑雅羽另一个尖端不断的揉弄爱抚。

湿滑的舌尖不停来回交替逗弄着胸前那两颗小果实,直到它们因兴奋而充血挺立,楚晋怀还不忘给予仍握在他手中的灼热欲望适时的套弄,一种快乐又无法形容的感觉正从桑雅羽的下身逐渐蔓延开来。

感到身下一股异常的兴奋,他难受的喘着气,身体不自觉的微微扭动起来。

桑雅羽的呼吸加快,全身更是酥麻无力的只能发出浓浊的喘息声,泛满水雾的双眼微红,饱满的双唇溢发红艳诱人,只能不断的发出娇媚的呻吟声。

突如其来的舒爽感觉有如电流一般穿过他的全身,一种不知是甜蜜还是快乐的感觉几乎要冲破他的心口。

释放了积存在体内已久的欲望,桑雅羽一脸得到满足的瘫在床上喘息着。

直到赤裸的身体感到一丝凉意时,桑雅羽这才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那完美的肌理线条中,蕴藏了无坚不摧的力量,结实的小腹找不到一点赘肉,下方那蓄势待发的欲望,看起来像一头猛兽,正虎视眈眈的逼近他。

桑雅羽急忙移开视线,往上一瞧,楚晋怀那如黑曜石般熠熠生辉的双眼正对上他,那散发出强烈欲求的目光让桑雅羽浑身一颤,额上更是沁出细细的汗水。

「楚、楚晋怀,你、你……想干嘛?」面对楚晋怀闪烁着诡谲光芒的黑眸,透露出情色的欲火,桑雅羽说话不由得结巴了起来。

「你说呢,别忘了,刚刚可是我让你得到满足。」楚晋怀邪佞的扬起沾了对方体液的手,那浓稠的白蜜顺着他修长的指间滑落在结实的手臂内侧。

楚晋怀侧过头,伸舌舔去手臂上的体液,看他的眼神毫不掩饰的绽放着狂野的欲望,如此煽情的淫糜画面,令桑雅羽体内的血气往上直冲。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面不改色的舔着他的那……那个东西!这种事,不是只有情人间才做得出来吗,可是他和楚晋怀并非情人,为什么他愿意这么做?

是那个宫轻帆无法满足他,还是……只要是男人都可以?

开、开什么玩笑,就算楚晋怀的身材多好、多么诱人,刚刚也确实让他无比舒畅,但这也不表示他桑雅羽愿意奉献出小菊花供人使用,还是说,这个楚晋怀把他当成了宫轻帆的替身,就近使用吗?

越想越生气,心也莫名阵阵揪痛着,他不是谁的替身,他要的,是一个可以真正爱他的人碰他。

眼看楚晋怀越来越逼近自己,桑雅羽整个身体益发僵硬了起来,胸口燃起的怒火也越烧越旺。

「就算是如此,你也没资格强迫我替你做这种事,我说过,我对男人没性趣,更不会去碰任何男人的那个部位,你真要是受不了,去找你的宫轻帆快活去。」桑雅羽对着楚晋怀大吼,甚至抓起手边的枕头,严阵以待。

没料到桑雅羽的反应会这么激烈,愤怒的眼里竟含着泪水,楚晋怀不禁愣了一下,心忖他只是开个小玩笑,对方需要这么生气吗?

他怎么忘了,这个桑雅羽是禁不起人家开他玩笑的。

看着桑雅羽气得全身发抖,抿紧的唇更是惨白,那副模样任谁看了也没那个性致了,楚晋怀不禁一叹,往后退了开去,弯身拾起地上的羽被,随手抛向桑雅羽。

「放心,你是公司重要的客人,我是不可能会对你动手的,再说,我爱的人是轻帆,我没这么饥不择食。」言迄,楚晋怀旋即转身走出房间。

然而,呆坐在床上的桑雅羽并没有因为楚晋怀的离去而感到高兴,相反的,他所说的话,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午餐时间,总是人满为患的平价餐厅里,这会儿倒是稀稀落落的坐了几名上班族用餐,只因为寒流来袭,大部分的人全跑到小火锅店吃热腾腾的火锅,顺道暖暖脾胃,免得被冻死在路上,成为社会新闻版第N名被冻死的人。

放着日本流行歌曲的日式餐厅内,坐在角落的宫轻帆纳闷的看着楚晋怀心不在焉的吃着拉面。

这种情形也有十天半个月了,楚晋怀每天中午都约他吃饭,晚上也买了一堆食材到他家说想跟他和小荷一起吃饭,说是天冷,一起吃火锅比较热闹,那桑雅羽呢,就这么放他一人在家里?

是不是他和桑雅羽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这几天他到总公司,见到桑雅羽时,他总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难道问题出在他身上吗?

可是每当他要上前与桑雅羽打招呼时,对方却又像是很忙的在处理一些事。他记得楚晋怀曾跟他提过,在桑雅羽很忙的时候,最好是离他越远越好,所以他也不好去打扰对方工作。

至于眼前的男人嘛……

「晋怀,这炸猪排很好吃,你看,里面的肉汁很多喔,要不要夹一些去吃?」

宫轻帆将放置炸成金黄色猪排的深色盘子,推向低头像是在数碗里有几条拉面的楚晋怀面前,但对方却毫无所觉的继续用筷子捞着碗中的面条,压根儿没听到他所说的话。

宫轻帆干脆夹起一块鲜嫩多汁的猪排到他的面前,楚晋怀手一顿,愕然抬头看向漾着淡笑的宫轻帆。

「要吃吗?」

「呃,好,谢谢。」都伸进他碗里了,楚晋怀礼貌的用筷子接住。

「今晚我请了桑先生来家里吃饭。」

「什么?」楚晋怀正要夹猪排的手突然停在半空中,筷子上的肉咚的一声掉进拉面汤碗里,楚晋怀错愕的看着正在夹淋了袖子醋的高丽菜丝来吃的宫轻帆。

「今天是入冬以来最冷的一天,想邀请桑先生来家里一起吃姜母鸭祛祛寒,记得他好像挺怕冷的,不行吗?」见楚晋怀不悦的皱着眉头,宫轻帆睁着无辜的大眼,哀怨的看着对方。

「呃?行……当然行,但一定要吃姜母鸭吗?」那含酒精这么重,给那个连喝一罐啤酒都会醉的人吃,恐怕旧事又会重演,这样……不好吧。

「咦,你不喜欢吃姜母鸭吗,那吃麻油鸡好了。」

「啊?」那还不是一样含有酒精成分,有差吗?

「那我得赶快打电话叫小荷别买姜母鸭的食材,改换成……」宫轻帆边说,边拿出手机想打给妹妹。

「不、不用了,吃姜母鸭就好,还有,你也知道我得开车,记得米酒别放太多。」楚晋怀不由得提醒宫轻帆。

「喔,也是,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嘛。」既然晋怀没反对桑雅羽过来,表示他俩应该没什么问题,或许是自己想太多了。

同样为了避人耳目的桑雅羽,在一进到楚晋怀平常会带他来这里吃饭的餐厅时,一眼就看到曾是他们常坐的角落位子已经有人坐了,而且坐在那儿的不是别人,正是笑得腼腆的宫轻帆。

尤其是看到楚晋怀正用着温柔的眼神看着宫轻帆时,心头一阵窒闷,好似有什么利刃,在剜着他的心,好痛好痛,痛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意外接到桑雅羽打来的电话,对寻找他已有二个月的阿慎以为自己为了要找到对方,已经累到产生幻听,直到他亲眼见到桑雅羽……嗯,应该是没认错人时,他差点跪在地上,求他这个小祖宗千万别再消失不见。

乍见到刻意打扮成让人不想多看一眼的桑雅羽正坐在夜店昏暗的角落处,阿慎从一开始的怀疑到后来的震惊已不足以表达他内心的震撼和诧异。

要不是跟桑雅羽相处至少有十几年了,他一时之间还真的认不出眼前这个戴着一副足以遮住了大半张脸,朴质没有度数的黑框塑料眼镜,加上那毫无造型可言的三七分西装头,穿着那过大不合身的便宜西装的人就是红到半边天的桑雅羽本人。

但这些却怎么也比不上他亲眼目睹从不喝酒的桑雅羽,竟然当着他的面喝着周克杰一再警告对方不能碰的烈酒。

「唔,阿慎……你来啦,那个吸血鬼没跟来吧?」举起被他喝掉半杯琥珀色液体的酒杯,桑雅羽整张脸红通通的朝走过来的阿慎说道。

「雅羽,你、你……天哪,要是被周先生……」

「嘘……只、只要你、你不说……没、没人会知……道的。」说话开始大舌头的桑雅羽摇头晃脑的险些从高脚椅上跌下来。

「雅羽,你没事吧?」阿慎见状,赶紧扶住他。

「没、没事?怎、怎么可能会、会没事,没事的……话,我、我就不会找、找你来了……」桑雅羽趴在冰凉的银色圆型桌上。

要他看着楚晋怀和宫轻帆你侬我侬的吃着姜母鸭,而自己却得像颗大电灯泡照耀他们,他才不干这种蠢事,就算人家说他心胸狭窄,小眼睛小鼻子也无所谓,他就是不想看他们恩爱的模样,这只会突显自己是个没人爱的可怜虫。

「雅羽,你喝醉了,我先送你回住所。」长得比桑雅羽来得高大许多的阿慎正要扶起他,却被对方一把推开。

「我、我才不要回那个鬼地方,我没有家,没有人真正关心过我……」

「雅羽,你别这样,这样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乖,我们不回去,你先坐好。」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骚动,阿慎扶桑雅羽坐好,退而求其次的先安抚他的情绪。

才短短二个月没见到桑雅羽,阿慎差点再次认为眼前的男子并非是他所认识、合作十几年的那个桑雅羽。

眼前的桑雅羽感觉上比较像个活生生的人,跟他们一样有喜怒哀乐,一样吃喝拉撒,没有束缚,没有枷锁的活着。

以前他所认识的桑雅羽拘谨、严肃且不苟言笑,即便是在百态的演艺界里,他对每个人虽有礼,却保持距离,任谁都无法看透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就连周先生也没办法。

是谁将他这不为人知的一面挖掘了出来的?是谁让一丝不苟、表现出最完美的大明星,在他面前毫无顾忌的喝个酩酊大醉,不顾形象的像个正常人会对他大肆抱怨?

确定没人注意到他们,阿慎尽可能的用自己高大的身躯挡在情绪有些……不,对一般人来说是小小的失控,对眼前这个男人来说,却是大大失控的桑雅羽身前。

阿慎才转过身面对桑雅羽时,就见着对方正打算干掉杯中的烈酒,急忙抢过桑雅羽手中的酒,将服务生递来的水杯塞进桑雅羽的手中。

「雅羽,你先喝这个。天哪,你怎么能喝这种东西,周先生不是千交待万交待,说你绝不能碰酒,你竟然……竟然……」

「我、我不要喝这、这个,酒……给我酒……啊!」明显喝醉的桑雅羽甩掉手中的杯子,伸手就要想抢走阿慎手中的酒杯,然而他一个重心不稳,上半身往阿慎身上扑去。

阿慎惊慌失措的扶住对方,眼珠子很自然的往四周瞧去,深怕引起众人的注意。

「我的小祖宗,你别再闹了行不行,要是被狗仔拍到你这副模样,周先生铁定会扒掉我好几层皮。」

桑雅羽什么地方不约,偏偏约在狗仔最容易出没的地方。

不断冒着冷汗的阿慎庆幸以目前桑雅羽的变装,能暂时避开一向精明的狗仔耳目,但为了确保已然喝醉的桑雅羽不会出现无法收拾的惊人举动,阿慎只好很不甘愿的将还装有一半烈酒的酒杯交到对方的手中。

「拿去,就让你喝个够吧。」只要别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他要喝多少就尽量喝,但也只限今晚,以后他绝不会让桑雅羽有机会再碰任何一滴含有酒精的饮料。

手中虽握着酒杯,但桑雅羽却一反常态的,将下巴抵在冰凉的桌面上,眼神散涣的看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发呆。

也不知过了多久,阿慎始终不发一语的陪伴在桑雅羽的身边,默默的看着他。

任由喧嚣的音乐折磨自己的听觉,桑雅羽突然挺直腰背,仰首一口气喝下杯中的辛辣液体。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阿慎根本来不及阻止,对这个从不喝酒的人来说,无疑是自找麻烦。

「喂,你这种喝法……唉,算了!」反正也来不及了,只要别给他发酒疯就好。「雅羽,很晚了,我送你回……嗯,你现在住哪,我送你回去。」

酒也喝完了,虽然有很多的疑问想问清楚,但以现在这种情况,肯定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如果现在说要送他回之前的住所,他以人头担保,桑雅羽一定会闹到上各大八卦杂志的头条新闻。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最好的办法就是先离开这里再说。

被酒醺红了双颊,桑雅羽以极为缓慢的动作转向阿慎,表情极为严肃的看着正等待他回答的阿慎。

「跟男人做爱是什么样的感觉,会很痛吗?」

「你问我,我问谁啊,我又没跟……」阿慎没多想的回答对方的问题,但下一秒却目瞪口呆的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桑雅羽会问他这种问题,难不成这个不爱男人的桑雅羽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阿慎皱眉苦着一张脸,两手紧抓着对方的臂膀,哀叹道:「我说雅羽,你嘛行行好,你无故闹失踪,我的心脏已经负荷不了,就别再开我玩笑了,你知不知道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啊。」他很想把这个已经喝到茫掉的男人给摇醒。

「谁在跟你开玩笑,算了,问你也是白搭,我怎么会笨到问你这种人。」看来他是问错人,他该找有经验的人来问问。该问谁呢,他所认识的人,只有一个人能回答他这个问题,偏偏那个人却是让他最不愿意去问的人。

拨开抓痛他手臂的手,桑雅羽脚步不稳、摇摇晃晃的推开大受打击的阿慎,离开这让他感到窒闷难受的地方。

「雅羽,你要去哪?」回过神来的阿慎赶紧追了上去。

被人放鸽子的感觉真的让人很不爽,但真的让楚晋怀想要抓狂的是,那个放他鸽子的人手机竟然敢给他关机。

眼看着时间越来越晚,外面的温度更是让人冷得直打哆嗦,火气也越烧越旺。

楚晋怀高高大大的身躯隐藏在大厦门口的阴暗角落处,点着烟等待桑雅羽的出现。

八个小时前,因为没什么重要的事处理,楚晋怀难得准时七点下班,才拨个内线给桑雅羽,却迟迟没人接电话,过去他的办公地方找他,才发现对方早就跑个不见人影。

以为桑雅羽还在跟他冷战,有可能自己先去了宫轻帆家里而不以为意,没想到才到对方家门口,前来开门的宫轻帆却说出了让他头痛至极的话来。

「咦?桑先生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马的,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楚晋怀气得低声咒骂的同时,拿出手机对一旁明显对自己的反应吓了一跳的宫轻帆说:「天冷,你先进去,我打个电话问问桑雅羽在哪。」

「喔。」看晋怀的表情,想必和桑先生的关系并非如他所想的那么好,是不是出了点问题呢?他还真有点担心,因为他从未见楚晋怀这么生气过,但说是生气却又不太像,感觉像是担心。

推书 20234-06-10 :鬼王异闻录(第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