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鬼迷了心窍也好,是前世的姻缘也好,然而这一切已不再重要,只要你愿意重回我怀抱。
是命运的安排也好,是你存心的作弄也好,然而这一切已不再重要,我愿意随你到天涯海角。
虽然岁月总是匆匆地催人老,虽然情爱总是让人烦恼,虽来未来如何不能知道,现在说再见会不会太早。
虽然这首歌地最后一句有些颓丧,但是这并不妨碍殷勤也对这首歌整体的喜欢,甚至一再坚持要用这首歌做为他
所拍这部电影的主题歌。
而事实上,这部电影就是殷勤本人出资的,导演不能跟金钱过不去,虽然对用一首这么老的歌作为电影的主题曲
很不以为然,最终还是听从了殷勤的要求。
好在因为电影尚未上映先爆出了个男主因为追求逼真不肯吊钢丝而坠落悬崖的新闻吊起了不少观众的胃口,大家
都很好奇,这个不要命的男主究竟是谁,他的搏命演出又有怎样一种逼真的效果,因此电影一上映就是满座,加
上殷勤挑的剧本实在不错,导演也比较牛叉,殷勤本身也比较拉风,一场下来十传百百传千,接着第二场第三场
及至第N场都是满座,票房钱比起成本来翻了一番还有余,殷勤因了赚了个钵满盆盈。
而殷勤的名字在这部电影之后更是飞快地传遍了整个华语社会,殷勤的形象俘获了无数少男少女以及宅男宅女的
眼球。
至此,殷勤童鞋爱情事业两丰收,扬眉吐气,意气风发。
用宗寿的话说就是:我赚钱了赚钱了,都不知道怎么花,我左手买个诺基亚,右手买个摩托罗拉……
从此殷勤教主风靡娱乐界,千秋万代,一统江湖!
成为帝星,那就是理所当然的事。
十 大结局上
就在殷勤的电影上座之后,终于木叶也迎来了他调酒师的国际比赛。殷勤童鞋正忙于事业成功后的各种应酬,而
作为一个演艺界的名人其私生活如何太受关注了,木叶以保护宗寿这样一个借口,理所当然地把宗寿带去参赛。
由于这只是调酒行业内一场比较低调的一场比赛,因此最终的参赛地点只在一个名不经传的小镇,但是这并不妨
碍宗寿的美好心情。
这还是宗寿第一次出国,心情要不美好那是不可能的。一下飞机宗寿就滔滔不绝地问起木叶来:“你们这次有多
少人参赛?具体地址在哪而?我们要不要事先去观察一下考场?你调酒要用的东西是主板方帮你准备好了呢,还
是你已经准备好了的?”
木叶摇头笑笑,终于回答了第一个问题:“我们可是坐飞机过来的,怎么可能带多少酒水。”
宗寿恍然地一拍脑袋:“是哦,我怎么把这回事都忘了。”
“那是提前支会主办方帮你们准备了?”宗寿好奇问道。
木叶又摇头笑笑:“调酒师的配方那是一种绝密,若事先泄漏自己要用的原料,这不是给了竞争对手可乘之机?
”
宗寿不明白了:“那怎么办?难道还要先买?”
木叶终于点点头:“之所以大赛会在这个小镇举行,就是因为这个小镇乃是圈内著名的调酒魔导士之乡,绝大多
数品种的酒水都能在这里找……”
“等等!”宗寿连忙叫停,面色古怪道:“你刚才说什么?魔导士?”
他记得这个故事只有东方神话因素(太白金星,二郎神)的,怎么又出现西方玄幻因素了?
木叶耐心地解释道:“所谓的魔导士就是类似魔术师的一种说法,一方面是指调酒的手法比较奇幻,另一方面也
是跟普通的调酒师加以区别——调酒魔导士除了能调出一般的酒外还能调出引发人的各种潜能或者情绪的酒,让
人喝了别有另外一种奇效。我们这次举办的其实就是调酒魔导士大赛,冠军将被加以圣魔导士的称号”
“听起来真玄幻。”宗寿喃喃,眼前闪过一只只喷火恐龙,一幕幕魔法,不过,不管怎样,他对他们家木叶有信
心!
宗寿慷慨激昂地说:“那还等什么,我们赶紧买酒去吧!”
“不急。”木叶宛尔:“至少我们要先取了行礼箱。”
木叶调侃道。
宗寿异样地看向木叶。
木叶奇怪地问:“怎么了。”
“突然发现,你不像以前那么严肃了。”宗寿认真地说。
木叶一笑,卸去了复国这样一个担子,他自然也会轻松起来。
宗寿本是信誓旦旦要陪木叶去买酒的,可事实上因为时差的关系,虽然小镇上还是白天宗寿还是一到旅馆就睡了
个不省人事——没办法,谁让他娇生惯养,熬不得夜也挨不了饿呢。
等宗寿一觉睡醒木叶已经坐在晚餐桌旁等着他,厚厚的牛排,色彩清新的色拉,各式各样的面包,还有一杯清香
透明的柠檬水,真是,万事具备,只欠宗寿。
宗寿不好意思地讷讷起身:“这个,你东西都买回来了?”
“常用的东西主办方已经准备好了,我要买的只是一些特别的东西罢了。”木叶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宗寿蹦跳着起床,坐了过去。
木叶笑对宗寿道:“尝尝这杯酒。”
“这是酒?”宗寿惊讶地问:“这不是杯柠檬水么?”
一边说着,他一边举起杯子送到嘴边啜了一口,表情越发惊讶了:“连味道也是柠檬水的味道啊。”
刚说完,宗寿就觉得一股热流从丹田处涌了上来,同时口干舌燥饥渴地很,不由自主就举起那杯“柠檬水”咕嘟
咕嘟喝了个干净。
可是口渴的感觉非但没有一点稍解,连对面的木叶越发娇艳如花起来。
迟钝如宗寿此刻也知道这杯“柠檬水”有问题了。
他当然不会认为木叶害他,好奇问道:“这杯酒叫什么名字?”
“‘反璞归真’。”木叶笑道。
“唔唔,回归最原始地纯真。”宗寿的脑袋已经有点不大听使唤了,干脆遵从自己的本能,一个恶虎扑食向木叶
扑了过去。
至于桌上被冷落的牛排和色拉……管他的呢,有木叶吃了,还要牛排干什么。
这个异国他乡的夜晚,格外旖旎。
那啥过度的后果就是腰酸腿软,外加体力不支。
宗寿被压榨过度,昏昏沉沉睡了个天昏地暗,直到辘辘再也承受不了前胸贴后背之苦,他才非常无奈地睁开双眼
。
这一睁眼已是红日高悬,屋子里也早就客走茶凉,唯有床头一张便签和一张门票能证明木叶来过这个世界。
便签上只简单三句话:早饭在前台,出租车在旅馆门口,我在蒙那儿多馆(调酒魔导士大赛地址)。
很简单,很温馨,宗寿心头一美,套上衣服就奔出了旅馆,关然一辆出租车正停在门口,一个司机笑容可掬地看
着他。
宗寿心里太美了,于是宗寿忘了——他的早饭还在前台没拿走哪!
由于心情太过美好,精神太过饱满,肚子比较空瘪这件事情会被忘记虽在木叶意料之外,却也在宗寿的情理之中
。
等宗寿精神抖擞地赶到赛场在自己位置上坐定的时候,赛场的气氛正到了最紧张的时候,简直可以用“剑拔弩张
”四个字来形容。
此刻台上的参赛选手只剩下了两个人,一个是木叶,另一个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评委坐在中间。
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圣调酒魔导士的名额只有一个,亚军季军云云都是虚话,眼前才是比赛的关键,宗寿
不由替木叶紧张起来。
那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突然说话了,这话是向评委说的,叽里哇啦的一串串不知道哪个国家的语言,让宗寿完全
不知所云。
评委又叽里哇啦地回了一串。
就看那金发碧眼地外国人挑衅地向木叶一笑,又说话了,这次却是一口地道的京片子:“这么比没意思,不如我
们稍换一下规则,我们的酒由对方来尝。”
说到这里,那个外国人狡黠一笑:“这样输了也会心服口服,不会以为评判有失偏颇。”
靠,这么嚣张,居然还会用成语!宗寿忿忿不平地想。
木叶不动声色道:“我同意。”
话音刚落,两个人就动起手来。
这一动手差点没让宗寿眼花缭乱,但看木叶好像长出了一千只手一样,不停地推杯换盏,也不知道他到底取了哪
几种酒,还是所有的酒他都取了一点,至于分量多少,那更不是宗寿能看出来的。紧接着各种不同颜色的酒被或
高或低地抛起,又一滴不露的回到杯子里,只是,往往回到杯子里之后的酒往往已经不是当初抛起的模样。
宗寿正看得热闹,一簇火苗突然毫无预警地向木叶这个方向袭来,只是,木叶何等伸手,又怎么会被偷袭到,只
是微微一晃动身形就避过了火苗。就在宗寿以为危险已经过去了的时候,火苗突然转了一个方向,扑向木叶正抛
到半空中的酒。
酒是易燃物,就算没被烧到的话也受了热也极容易挥发,感情他想以这种手段干扰木叶的调酒效果。
宗寿很果断地竖起了中指,旁若无人地大声喧哗道:“做人不能太凯歌!”
那人毫无诚意地一笑:“抱歉,规模太大,没有影响到你吧。”
木叶只淡然地瞥了那人一眼,继续手里的动作。
不多时,两人都做好了自己的参赛作品。
那人调出来得酒清透发亮,仿佛一杯无色无味的清水;木叶的酒色却是格外的浓烈红,红色呈一线一线状还在杯
子里转动个不停,好像一杯正在流逸的血浆,又像一朵正在绽放的曼朱砂华,卖像及其绮丽。
一个清澈剔透,一个浓墨重彩,但看卖像,还真的分不出高下来。
只是,宗寿想起昨晚自己喝的那杯“反璞归真”,不由暗地里猜疑起来:这一杯不会也是反璞归真吧,难道这个
人对他们家木叶有企图?
正疑惑间,那人挑眉向木叶道:“你先请,还是我先?”
木叶不作声,伸手端起那杯清水一样的酒来。
“稍等。”大厅中突然想起一个苍老而充满气势的声音,不久一个蛾冠博带的老头缓缓地从后台走了出来。
那个老头径直走向木叶,缓缓道:“小友,我可以告诉你,这杯酒的名字叫做‘快乐酆都’,倘若喝下将会终身
沉醉在幻觉之中,感觉飘然欲仙,但是却可能终身再也不会从这幻觉中醒来。”
“靠,那不就是毒药吗,也能拿来参赛!”宗寿不忿了,再次旁若无人地大声喧哗。
“酒本就是穿肠毒药。”那个老头淡淡地瞥了一眼宗寿,立刻把他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个调酒师跟着恶意地向木叶道:“你若不敢喝,你就输了。”
木叶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把杯子举到了唇边。
十一 大结局下
“你傻了啊,为了这什么倒霉比赛把自己搭进去!”宗寿急得直跳脚。
木叶举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大厅中突然响起另一声“稍等”。
这个声音却再熟悉不过了,宗寿惊喜地转身看过去,果然就是殷勤,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时候藏在这里的,连他
都不知道。宗寿心下大定,连忙向殷勤道:“我不会说话,你快帮我劝劝木叶。”
实在不行就让殷勤乘木叶不注意下手把他打昏,反正无论如何不能让木叶喝下这杯劳什子“快乐酆都”,宗寿暗
暗打定了主意。
殷勤只是对宗寿一笑,向木叶抛出一块玉佩。
“温润如玉!”宗寿眼睛一亮,这可不就是当初给他解毒的那块温润如玉,难道这是一块能解百毒的玉?
木叶伸手接住玉,微微一笑,自若地喝下了那杯“快乐酆都”。
但看木叶眸色渐渐迷蒙,双颊泛起一层艳若桃花的红,宗寿忐忑不定地想——那块温润如玉真的能解百毒吗?
只一刻,木叶的面色就恢复了平常,眼神也重新清凉起来。
“如何?”那人不甘地问。
木叶淡淡道:“催情有余,快乐不足。”
宗寿幸灾乐祸地笑:“现在该你了。”
那人端起木叶的杯子,沉思了一会,终于还是一仰头,把那杯酒灌了下去。
整个赛场突然静了下来,每个人都专着地看着那个人,不知道那个人到底会有些什么反应。
突然,沉静被一声抽噎打破了,那个人抱着那个老者的双腿跪了下去:“老师,我错了,我不应该偷您‘快乐酆
都’的配方,我也不该觊觎圣魔导士的头衔,更不该存了不良心思,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对待竞争对手……”
顿时举众哗然,这究竟是唱得哪一出啊?!
正乱着,抽噎升级成了嚎啕,那人抱住老者的双腿使劲使劲的哭,絮絮叨叨地检讨道:“老师,我真的错了。我
不该四岁还叼奶嘴,五岁还尿床,六岁就开始偷看……”
老者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徒弟,抬头问木叶:“你这杯酒叫什么名字。”
“立地成佛。”木叶平静地说。
“不愧是立地成佛。”老者定定地看了木叶一回,喟然长叹:“能调出这种引响人心智的酒,你也算当得起这个
圣魔导士了。”
“你放心,我的酒只是让人知耻而后勇,不会夺人心智,让人永远沉睡在幻觉中。”木叶淡淡道。
老者顿时肃然起敬:“你不愧圣魔导士这个称号!”
一阵悠扬的钟罄声响起,接着五气朝元,霞光万丈,宗寿惊讶地发现他,木叶和殷勤此刻已经置身于云端,记忆
中太白金星那张笑容可掬的脸不招而来,措手不及地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我是在做梦吗?”宗寿不可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殷勤狠狠捏了一把宗寿的脸颊,宗寿疼得“嗷”地叫了起来。
“你干什么!”宗寿捂着脸颊问。
殷勤纯真地一笑:“让你知道,你不是在做梦。”
“你……”宗寿忿忿地看了一眼殷勤,转而疑惑地看向太白金星:“这是怎么回事?”
太白金星笑眯眯道:“三星顺利归位,我来接你们重返天庭啊。”
“意思是,我们白日飞升了?”宗寿有些吃不准地问。
太白金星慈祥地摸了摸他的脑袋,虽然一句话也没说,但脸上分分明明写着这样几个字——孺子可教也。
宗寿片头想了一回,很有些期待地问道:“能给我们封什么仙官啊?”
太白金星笑眯眯地回答:“天恒真君自然回他的真君府,广元清君自然也是回他的清君府,至于你,功德不够,
资历太浅,只能跟我回去继续做道童了。”
“这样啊……”宗寿的脸顿时垮了下来:“那我们可不可以不回天庭?”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殷勤和木叶的脸色。
宗寿知道天恒真君是指殷勤,那广元清君就是指木叶了。他们两个听起来都像是很有身份的人,不知道愿不愿意
陪他滞留在人间呢。
太白金星摸着胡子端详了一回木叶,又端详了一回殷勤,笑道:“天庭总归是要回的,不过倒也不是必须立刻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