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地方你又看不到,还是我来吧。”
“轻点……哦,嗯啊……”
“舒服吗?”
“嗯……那个地方热热的……”
“那是药效出来了。等一会儿你会更舒服的……现在怎么样?”
“嘶……小康,你慢点轻点。疼……”
“刚开始都会有点疼的,你放松点就不疼了。放松,别紧张。”
“哦……好疼……不要了。”
“现在说不要,晚了,别动呀……”
“啊啊……嗯……不要……”
“舒服吧?身子都软了还说不要,口是心非的家伙。”
“才不是……嗯啊……好热……”
“是不是很舒服?现在承认我技术一流吧?”
两女蹲在门直流鼻血,急得抓耳挠腮:“听得见看不到啊,怎么办怎么办?嗷嗷……”
“去趴窗户看。”
“这是四楼,趴窗户当心摔死。”
“不看会死人滴,死也要看。”
“哎,你们两个干什么?”护士小姐疑惑地看着蹲在门口的两女。
波丽大义凛然地说:“哦……我怕那个绑匪的同伙还会再来,所以守在门口保护他们。”
钟情也一脸正义地说:“是的,保护帅哥是美女义不容辞的光荣责任。”
护士小姐疑惑的走开。
“砰!”病房打开露出文康的冰块脸:“这么晚了你们蹲在这里干什么?”
钟情摸摸鼻子:“我们害怕大坏蛋又来,所以蹲这儿保护你们。”
波丽一脸WS凑上来:“就是就是。”一边拿眼从门缝朝屋里瞄过去。
文康堵在门口:“看什么?”
两女不死心地从他身边的小缝看过去:“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不用你们保护,赶快走人。”文康象驱赶入侵菜地的鸡鸭一样把她们轰走,再把门关上,对床上的人说:“真
是无聊,也不知道她们想干什么?”
少华趴在床上懒洋的:“别管她们,快点继续。”
“我的技术不错吧?每天这样按摩半个钟头,你后腰上的瘀血很快就会消散了。”
“还有腿上背上的呢。”
“我天天给你做。放心,很快就会好的。”
“那我还可以参加后天的比赛了。”
“这个样子还想参加比赛?不行。”文康坚决反对。
“做为战士死也要死在战场上,做为球员当然也是要死在球场上……”
“呸!”文康捂他的嘴,“说话怎么没把门的,不许说死字。”
“我说了又怎么样?死了你正好去找新欢。”
“我哪里找新欢了?我天天在酒店干到好晚,干完活就回家一个人睡觉,一闭上眼就想你。”
少华心里舒服了些,仍然气哼哼地说:“你爱找不找,和我没关系。”
“唉!”文康叹口气搂住他躺在床上,“你不要这么小器,不许再怄气,也不许记仇。”
“那你有事情也不许瞒着我,不许推开我。”
“可是我真的很害怕你出事。”
“你想和我撇清关系,那个坏蛋不还是对我下手了吗?他逼问我和你什么关系,还对我又踢又打的。”少华说着
又委屈起来,用力把眼睛睁大瞪着他。
“是我不好,别再生气了。”
“害你的人是谁你查出来没有?”
“没有。”
“这些天没跟我在一起你的智商都降成负数了,你先说说看到的,我来帮你分析。”
文康皱着眉头沉思,半天才说:“我觉得破坏刹车制造车祸的人应该是袁文杰。”
少华叫起来:“啊,是他,那天我一看他那副包心菜样就觉得他不象好人,快报警把他抓起来。”
文康苦笑:“这只是猜测,没有证据。”
“哦……”少华为难地挠头,也拿不出好主意。
“第一个从那个旧手机上看出你我关系的也是他。可是他后面应该还有一个幕后黑手。”
“你怎么知道?”
文康给他一点点分析:“袁文杰害我肯定要有利益可图才行。我以为他是想图谋我的财产,可是一查才知,那个
龙……哦,就是我,还有一个妹妹在美国上学,才十岁。如果龙……如果我死了,所有财产包括酒店会落在那个
小女孩手里,不会落在袁文杰手里。”
“你死了,他捞不到继承权,可是会捞到经营权。”少华点出问题关键。
“你说得对。”文康赞赏地点点头,“一个十岁小女孩当然管理不了这么大的酒店,袁文杰会经营这个店,可以
把资产逐渐转移出去,使四海春成为空架子。我猜测现在酒店的财务已经出了大问题,财务部经理是他的人,我
打算把他换了,然后细查酒店账目,到时会找出袁文杰转移资产的证据,还可以激得他乱了阵角,等他忍不住再
次出手就可以把他拿下。”
“你想换上谁?”
“就是那个客房部经理,他很精明,和袁文杰不对路”。
“无缘无故的,你怎么换?”
“可以搞出点事端嘛。”文康胸有成竹一笑,“我打算找个小姐勾引他,带他到娼馆,也就是你们这里的红什么
区,再引来警察去抓,把事情搞大,然后以生活作风不检点为由撤了他。”
少华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小康,你好阴哦。”
文康无所谓地笑笑:“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本来就是尔虞我诈之地,管什么手段。能斗倒对手才是最重要的。”
少华缩缩肩膀:“看你笑得阴阴的,我都觉得冷嗖嗖的。”
“那我就换个法子。”文康一脸正义纯良,“等财务部经理回家或是落单时,在路上,我蒙了面上去三拳两脚,
打断他胳膊腿,送他去医院休养,这样我就可以换上我的人了。”
少华又一哆嗦:“小康,你好狠哦。”
“人家想要我的命,我不狠怎么行。”文康合上他的眼睛,“不说了,睡觉。”
少华也想不出两全的好法子,只好乖乖闭上眼睛,抱住他的胳膊把头靠在他的肩上,不一会儿又响起可爱的小呼
噜。
这样的小华完全没有平日的嚣张蛮横,显得又乖巧又温顺。重新把日思夜想的人抱在怀里,文康忽然悟道,世界
上最美妙的声音不是那个用小棍搅和的交什么乐,而是爱人安眠时的小呼噜。这样的安宁实在太珍贵,他真的不
想打碎,那些肮脏狠毒的阴谋不该让小华这样的人接触到的,可是他非要一起面对,怎么办?文康发愁地叹口气
,支着头看着他的睡颜独自沉思。
在病床上躺了一天,少华实在忍不住,强烈要求回家,文康想了想就陪他回家了,反正和他的关系经过此事也曝
了光,藏也藏不住。
一回到家,就看到郭老太欣喜的老脸。
“臭小子,我这条老命快被你吓掉了,这么大了还不让人省心。”郭老太一边叨叨一边检查他的身体。
“我的伤没有问题。”少华举胳膊摆POSE表示各处零件完好无损没有质量问题。
招财和进宝立马摇着尾巴扑了过来,不停地“喵呜”,少华亲热地抱起来揉捏之,亲吻之,对文康和郭老太说:
“我被那个坏蛋绑架的时候,它们为了保护我,英勇地扑过去和大坏蛋搏斗呢。”
“哦……”文康斜了一眼,少华一进门就抱起猫咪,让他很不爽,不过,看在它们曾经勇斗歹徒还提供了追踪线
索的份上,就不计较了,到厨房找了根火腿肠剥开皮送到猫嘴前以示慰劳。
“喵呜!”招财和进宝不满意地扭头表示鄙视,伸爪子把火腿肠拍开。
“臭猫,嘴真刁。不吃拉倒。”文康严肃批评猫们的挑嘴。
“喵呜!”猫们反驳,明明这家伙说好了要拿烧鸡烤鸭煎鱼来慰劳的,现在又拿火腿肠打发,说话不算话不是好
孩子。
“猫也知道火腿肠里太多淀粉和色素。小康,你去买些好肉来。”
文康对于伺候猫们用膳很不满意,鼻子里哼一声表示拒绝。
“你去不去?不去我就……”少华挥拳恐吓。
“就不去。”文康威武不屈。
“你不去,我就……”少华挥挥拳头,“我就只好去了。”
“哎,算了,还是我去吧。”文康还是怕他累着。
“不用,我去买肉,顺便买礼物送给你。”
“是什么?”文康惊喜地两眼放光。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少华狡黠一笑,带上钱包下楼去买肉。
等他一走,文康回到卧室关上门给纪方打电话,纪方说他提着钱箱去时,对方没有人来取钱,警察白跑一趟没有
抓到任何可疑分子。再给容哥打电话,容哥说那个叫王小明的泰拳高手加林是有人请他来对付文康的,至于那人
是谁,这家伙拒不吐露审问不出什么结果。
文康关掉手机咒骂这个世界的司法衙门逼供手段太差,骂完后沉思,眼前的事情棘手,和少华的关系已经曝光,
两个人都身处危险中,不能再被动等待对方动手,不管奸诈也罢,狠毒也罢,也只能做这一回。
少华到熟肉店买了肉四下瞧瞧没人又溜到某成人店,红着脸问老板有没有新进的套套。老板用狐疑的目光打量他
,这小子看上去看清纯很稚嫩的样子,居然来买这个。少华被他的眼光打量得心里发虚,硬着头皮说:“是我的
朋友需要,我要把这个送他做礼物。”
老板拿出最新牌子的套套,又好心地问:“要不要给你包起来?”
少华赶紧说:“不用,我就是打算用这个包礼物的。”
付了钱拿着东西出门,少华心里谋划,哼,别以为这么容易原谅你,说两句好话哄哄就想过关,没门。这回一定
要趁机提条件,把你吃得皮肉不剩直求饶,欺负得你下不来床,一定要反攻成功,哦耶!
34.反攻一回
少华把肉拎回家,和文康一起在厨房做饭。
“不要放这个精那个精的,用鸡汤调味。”文康再次提醒。
“知道了。你出身富家,养的嘴这么刁,真不知道先前你是怎么吃下我做的饭。”少华挥舞菜刀剁肉。
“那是因为是你做的,而且和你一起吃,这就叫秀色可餐,再差的饭菜也很美味。”文康在一边看着他忙碌,打
打下手,很默契地递调料,又认真地把他头上的汗珠擦去。
晚饭做好,一家人围坐餐桌前吃团圆饭,招财和进宝也得到一份鱼和肉。
想到饭后还有一道美点,少华看着文康,笑得象一只给老母鸡拜年的黄鼠狼一样纯良。
文康觉得身上一寒:“你笑什么?”
“没什么,吃饭吧。”
饭后,两人陪郭老太看电视说说话,转眼到了睡觉时间。
等郭老太睡下,两只钻到卧室关紧房门,少华板着脸用力睁大眼睛瞪着猎物。
文康警惕地看着他:“你干嘛瞪我?”
“哼,你惹我生气,让我伤心,难道就这么算了?”少华叉起腰。
文康很无奈:“都说了不生气,你怎么又翻老账呀。”
“哪有那么容易消气,除非要我蹂躏你一顿。”少华亮出真实目的,趁这家伙内疚达到反攻的目的,这个机会很
难得。
文康缩向墙角,象被大灰狼盯上的的小白兔,哇哇大叫:“喂,别过来呀。”
少华狞笑扑上:“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
文康提醒他:“哎,老太太在隔壁呀。”
“得了吧,她耳朵背得要命,平时说个话都得趴耳朵边用喊的呢,现在关上房门她怎么听得见,顶多以为我们又
在打架。”
“你到底要干什么呀,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当然是要报仇了,你让我这么伤心生气,哄两句就想了事么?想让我消气,就乖乖躺好任我蹂躏。”
“呜……你说过你不生气的。”文康做掩胸状,可是下面不争气的小弟弟一下子就挺起头来。
“废话少说,你要是害怕的话就闭上眼睛。表摆出这副柔弱样,我才不会因为你象娇花而怜惜你的。”
说着,少华如饿虎扑羊压到他身上
“哎哟,你好重哦,象猪一样,压死我了。”
“呸,你见过这么帅的猪吗?”
“我没见过这么帅的猪,只见过小气爱记仇的猪。”
“少罗嗦,不许动,否则弄疼你不负责。”少华骑在他身上,“先前你答应过我要我在上边,别以为你可以一直
压着我哦。”
“好吧,我不动。”文康知道自己难逃被吃掉的命运,只好乖乖躺倒,只希望小华吃饱后别再叨叨不休翻老账记
旧恨。
少华看他老实,开始剥他的衣服,高兴地唱起来:“我将这纽扣儿松,我将这搂带儿解,兰麝散幽斋……”
几下子剥掉他的衣服,看他下面的小兄弟早就从草丛里窜了出来。少华得意地笑,伸指一弹,笨拙地亲吻着他的
脖颈,握着他的小弟套弄起来,又唱:“我这里软玉温香抱满怀……呀……,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
”
文康抗议:“你唱的是什么呀?我又不是女的……”
“少废话,我要送你礼物了。”少华取出套套,“让我用这个把礼物包上先……”
扭着腰又唱:“但蘸着些儿麻上来,鱼水得和谐,嫩蕊香蝶采……”
“哦,别唱了,好难听……”
“敢嫌我唱得难听,看我怎么收拾你。”少华用力一顶。
“哦……,疼,你慢点。”
“我可是按照你先前示范来的,弄疼你也是你示范得不好。不怪我哦。”少华不满意地指责,“你别一副子怕怕
的样子搞得我好象那万恶不赦的摧花淫魔似的。”
“你以为你不是?……你身上还有伤,悠着点儿,不要长时间搞哦。”
“我要把你搞得下不来床。”少华很兴奋,又唱:“畅快哉,浑身通泰,不知春从何处来……成就了今宵欢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