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方希文迅速压住裴殊的手,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努力捏紧喉咙,以免自己的流泻出令自己耻辱
的柔媚呻吟。
“希,专心点……”裴殊覆上方希文被吻得娇艳如玫瑰的唇瓣,吸取着柔滑的香甜,轻声含糊地哄道。
希……方希文睁大的眼眸不由忽闪了一下,怔然许久,直到电话声停了,慢慢地闭上眼,咬紧的牙关也一松,张
开嘴迎接裴殊的侵入。
小内裤被裴殊扯至膝间,裴殊伸手握住方希文的下身,一边沿着脖颈一路膜拜似的亲吻而下。
“嗯……啊……”方希文猛地抓紧裴殊的手臂和头发,不可自抑地呻吟。
裴殊开始一下一下地套、弄,感受着方希文的在自己手里越来越火热越来越大,自己分、身的顶端开始湿润,汗
水慢慢地从泛红的俊颜上滑落。
“嗯……啊哈……唔……”方希文不由自主地挺起身体,接受着一波一波电流般的酥麻,呻吟更大声。
忽地,电话又响起。莫清溪铁青着脸,冷眼里泛着幽光,盯着屏幕。
裴殊忽地加快了速度,方希文难以承受似的抬起身子,一声娇媚入骨的“啊——”的呻吟冲出口,一滩白浊泄在
裴殊手中。
“裴、裴殊……哈……我……电话……”方希文喘着气,撑起软成一摊烂泥一般的身子。
忍到极致的裴殊正在脱下自己的束缚,不悦地瞥了一眼打断好事的手机,轻推一下方希文,看着软绵绵地倒在床
上的泛红的美丽躯体,彻底拉掉自己和方希文身上的衣物。
拿过床头一小盒东西的同时拿过手机,斜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
“给……我……”方希文的声音依旧带着欲望的柔媚,伸出手想拿过手机。
“方希文,现在该轮到我了。”裴殊的脸蓦地变得有些邪恶,迅速按了一下键盘,把手机放回床头,拧开盖子,
在分身上面抹上些,再抠出一坨,往方希文下身去。手上动作着,被欲火烧红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方希文,像一
头野兽盯着属于自己的猎物。
方希文撞上那样一双赤红的眼眸,蓦地一惊,本能地感到恐惧,身子一动,躲过裴殊探向后庭的手。
“裴殊……”方希文有点惊慌地唤了一声。
“怎么?刚刚没有爽到?”裴殊冷笑,一把拖过方希文修长的腿用力抬起,隐蔽的私处便暴露在冷萧的目光里。
蓦然,耻辱感再次袭上心头,方希文闷着气用力蹬腿。
“刚刚不是叫的很大声吗?叫的那么淫荡现在装什么贞烈?”裴殊一条腿压住方希文的一条腿,将抬高的腿架在
肩上,钳住双手,涂满润滑剂的手指就直接伸进那躲粉色的小菊花。
“啊——”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蓦地降临,方希文忍不住小声惊叫,不适地排斥着太过急切的手指。身体上的压制
让方希文感到异常地屈辱,不由喊道:“停……呃……不要……”
“是吗?这怎么够,我记得希文需求量大得连我都满足不了,不是吗?”裴殊喘着粗气,声音在微微打颤,脸都
憋红了。抹开药膏,手指抽动着,接着一根根伸入……
“嗯……唔……”里面传来的一阵阵奇异的带着疼痛的火热,让方希文细细呻吟,绵软的身体慢慢又一次开始燃
烧。方希文咬紧下唇,不愿发出耻辱的声响。
“舒服的话,叫大声点,我喜欢希文的声音,呵呵……”做好扩张,裴殊一个挺身,刺入目标。
“啊——”方希文脸色一白一声尖叫,慌忙咬紧唇。
“呵……”裴殊叹息似的舒了一口气,开始缓缓地抽动身体。
“嗯……”巨大的热棒搅动着,方希文死死地拽着床单,脖子不由自主的后仰,微微弓起身。
“唔……唔……”身体的弓动让那里一阵紧缩,裴殊不由愉悦地呻吟。
搬起压制的腿放在腰间,裴殊扣住方希文的腰,使结合更加深入。
“嗯——啊……”在里面变得更大的巨棒撑得方希文不由闷哼,唇齿间流下殷红的血。感觉灵魂都在震荡。
“还舒服吗?啊?”裴殊笑了,加快了在方希文身体里的进进出出。
“啊啊……不要……我嗯……哈——哈——我,求你……唔……慢、慢点……啊……”方希文眼角泛起了泪痕,
快到一波波的冲击冲进脑海像要把人淹没,痛楚、晕眩和酥麻让方希文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白光,像要失去自己。
裴殊抱起瘫软一般的方希文,让他的双腿夹在自己腰间,律动丝毫不减,转换的体位让热棒忽地狠狠撞向一处,
不断呻吟的方希文蓦地抓紧裴殊,夹紧他的腰。
“是这里吗?你要这里?”裴殊亲吻着方希文带着血的唇,调整了一下身体,一下又一下地向那一处敏感点抽动
。
“啊…啊……裴……殊……啊哈……唔……”方希文颤抖着身子,压抑地小猫一样的嘶叫。仰着头,汗水和着点
点泪水红得滴血的脸庞,下巴和脖子几乎形成一条柔美的直线。
“叫出来,希文,喜欢就叫出来。你不叫,我怎么知道你喜不喜欢呢。尽情的叫吧,希。”裴殊舔着方希文仰成
妖媚弧度的脖子,喃喃的道,粗重的呼吸间带着香甜的柔腻。
声音忽地变小,方希文用仅剩的理智控制着自己不要欢愉地叫唤,不要在畜生的身下获得快感。这样强行的交欢
,每一丝快感都是罪孽。
“嗯?是这里吗?你要这里?”裴殊律动着身体,感受到怀里人的痉挛般的抽搐,知道怀里人的快意正在上升。
“不满意?不要?”裴殊一边套弄着怀里人的分身,一边哈着气。故意将动作压制,只是轻微地挪动着。
“啊啊……你……别……”蓦然从欲望的风口直坠而下的方希文难耐地叫出声。那一点点的酥麻像小虫一样轻轻
啃噬着,方希文难耐地抽泣。
“希,宝贝,说,你要吗?”
“我要啊……裴殊……”方希文哭着喊道。
裴殊狠狠吻上方希文,一个挺身,没入最深处……
“啊——”方希文再一次尖叫。
裴殊再次全部退出,然后,挺身灌入……
“啊——啊——”方希文一声声高声浪叫,直至喉咙嘶哑,失力地昏过去……
莫清溪看着并排摆在洗浴台上的两个手机,听着一声声娇媚入骨或言不由衷的呻吟之声,微微低着头,乌黑的头
发挡住眼睛。
再次回到浴室时,拿起另手机按了几下,关机,取出小小的卡片……
温亦茗刚一醒来就感到头部一阵阵刺痛,抬手按按头,忍不住哼了一声,动一动僵硬酸痛的身体。
嗯?温亦茗感觉到身上的重量,皱眉。看到一颗黑黑的脑袋趴在自己胸口。这人几乎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
一手拽住他的衣服一手攀着脖子两条腿夹在他的腰间,整个人在他怀里缩成一团。
“哎,莫清溪……”温亦茗推推莫清溪,唔,嘴巴怎么痛啊?
“唔——?”莫清溪睁开眼睛抬起重重的眼皮看看温亦茗,不开心地嘟嚷:“嗯……你醒了?我还睡一会儿,别
吵……”
“你怎么会在我房里啊,啊、不对,你怎么会在我床上?”刚说完,温亦茗惊得不敢看莫清溪,不是自己把他…
…了吧?
温亦茗生生打了个冷颤,一寸寸向下看,伸手悄悄揭开被子,用眼角的余光打量莫清溪。
“唔……你别动,昨晚你把我害得好累,让我睡一会……”莫清溪嘟嘟嘴,将天然的抱枕扯回抱紧,用脑袋蹭了
蹭。
这“累”……是什么意思?温亦茗惊魂甫定。随即被小家伙蹭得脸色一僵。这不知死活的小家伙,一大清早的,
是在考验他的自制力吗?
“哎,莫清溪你起来,快给我起来,回你自己房间睡……”温亦茗七手八脚地将身上树袋熊一样的家伙剥下来。
大声的呼喊让唇再一次遭受了痛苦。
“嗯唔,别吵,唔……再吵,我爆你菊花……”
温亦茗动作一滞,刚拉开的手又重新勾住了他的脖子。不可置信地看着睡得迷迷糊糊的可爱小脸。什么?要、要
爆我菊花???一张俊脸在呆滞足足三十秒以后变成得狰狞。
“唔……咝——莫清溪,臭西瓜,你给我起来!”温亦茗一把拧开贴在身上的牛皮糖,一个爆栗砸在莫清溪头上
。
“唔……好痛!”莫清溪迷糊地摸摸头,睁开眼睛,小脸皱成一团。
“你刚刚说什么?”一把掐住莫清溪的脸,温亦茗奋力地扯。
“我,我说什么了?”莫清溪拿手推,结果证明细胳臂细腿就是吃亏。(哼哼,像昨晚的机会,不会再来了,呵
呵……可怜的孩子,你错失良机了,注定是小受的命……嘿嘿……)
温亦茗当然没笨到说出口,憋了一肚子的气。觉得自己悲剧了,自以为什么恋童癖大不了,哪知,恋童不是事,
人家小孩还要攻大叔了……总之,他算是被小屁孩藐视了。
莫清溪哎哎呀呀地杀猪似地惨叫,圈内的以为一大早的他被攻了,圈外的以为他一大早被阉了。
“闭嘴,还有脸叫。”温亦茗掐完脸蛋掐手臂大腿,一肚子的怒火发誓要靠娘儿们的掐架方式平息。
“我怎么着我,温亦茗你别欺人太甚,要不是昨晚我手下留情,现在不定你就趴……”莫清溪大声的哇哇叫,说
到一半,忽然停住了,妈呀,被温亦茗知道昨晚他差点儿失身,不拿把刀切了他让他永远不能人道才怪。
“啊——”温亦茗这一掐,让莫清溪真是痛彻心扉,叫得隔了条街都听得见。于是,温亦茗才知道,此君可比自
己能耐多了,自己练的“狮子吼”,人练的是“鬼哭狼嚎”。于是,莫清溪也知道了,美人之前是太疼他了,说
掐那根本是在按摩,这才是真正的“九阴白骨爪”。
温亦茗继续发泄他的怒火,莫清溪张牙舞爪地自救,既然武力不能战胜,那便只有智取。于是,某小孩看着人家
昨夜被半解的“罗裳”,开始实行自己的“围魏救赵”大计。
小爪子伸向人家的胸口、腰部……
“哈哈……莫清溪你……”温亦茗被碰触腰部的敏感带,不由笑出声,伸手想阻止莫清溪在他身上挠痒痒。
得了自由的小猴子不退反进,双手伸向温亦茗的胳肢窝和腰间,惹得温亦茗边笑边退。
莫清溪得意洋洋,扑过去,抱住温亦茗一个劲地挠啊挠,温亦茗笑得直在床上打滚,一把拽住小屁孩开始反攻,
挠得小孩也是一边打滚一边反击。于是,一大早,一个俊美非凡的王子般的偶像形象彻底被踩进了地里,抱着个
小孩在床上滚来滚去笑得快断气。于是某个小色狼在弄清自己心意之后,第一次光明正大地和喜欢的人抱成一团
、吃尽豆腐,而被吃的那个还主动奉送,啊哈哈哈哈……
第二十八章
如莫清溪所预料,方希文果然没来,助理小李说他生病了。莫清溪看向裴殊,哼,是昨晚被干的爬不起来了吧。
感情根本就是自己想错了,人家根本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点责怪方希文,竟然和裴殊那个死色狼搞在一起,温亦茗毕竟也是同一组合princes的成员
,是他的兄弟啊。
裴殊回莫清溪一个放肆的笑,似乎那一脸的淫欲还没从脸上消退。碍眼至极。
温亦茗忙着拍戏,自从早上和温亦茗抱在一起哈哈大笑滚过之后,吵架赶出来的事就不好再别扭了,似乎每一次
,都会是这样,温亦茗的怒气来的莫名其妙(嗯,他自以为,并坚信,哎,无良的小孩)然后每次都会因为几句
话几个动作轻易修复关系,而且两人表现的极其自然、顺理成章的样子。哎——还好没落在别人眼里,不然人准
以为这俩都是幼稚园儿童过家家呢。这不,自从莫清溪跟着温亦茗进片场,然后温亦茗说了第一句话后,大家的
眼神就变得像怪物。
温亦茗拍戏,莫清溪就屁颠屁颠地跟着送茶送水递毛巾。虽然,要毛巾的时候,递过来的是干巴巴能磨掉一层皮
的毛巾;虽然,要喝水的时候,那水瓶被莫清溪的手拿在手里玩来弄去递过去的时候上面是一层黑乎乎的手掌印
;虽然下戏的时候热的要死,要他扇扇风的时候这家伙靠在椅子上打呼噜……
“莫清溪——”温亦茗又开始吼了。
“啊啊——来了来了……什么什么?”莫清溪拿着包慌慌张张地从有小风扇的墙角奔过去。忽然一脚踩在自己松
开的鞋带上,然后,华丽丽地摔了个狗啃泥。
“O(∩_∩)O哈哈哈~”上到导演,下到跑龙套的,都毫不厚道的哈哈大笑。
张歌姬冷艳高贵的脸上表情有些扭曲,装作左看右看,背过脸去。
“呜呜……人家摔得那么痛,你们还笑,讨厌了,没良心……”莫清溪爬起来,摸摸摔痛的下巴,跺跺脚,扭扭
身子,娇柔地娇叱。
“哈哈哈哈……众人笑得更欢了,在火爆脾气的许导演的压制下死气沉沉,紧张兮兮的片场瞬间充满了欢笑。
“好了好啦,来擦一下,啃了一嘴的灰。”何慕天灿烂地笑着,递给莫清溪一条手帕。
“喂,何慕天,别人送的东西你随便让别人动,什么意思?”张歌姬不满的大呼。
“别生气,只是擦一下,没什么的,你又不是真那么小气。”何慕天笑着淡淡地说。
莫清溪觉得,这个男人,似乎永远微笑着,除了微笑,似乎不会第二种表情。
张歌姬瞪何慕天一眼,瘪嘴:“也就一个白痴的臭小子,用的着你们一个两个像宠小媳妇一样么?”
“呵呵……白痴的可爱吧……”依旧淡淡地笑。
“喂喂,张大姐,我哪里有白痴啊。还有你啊,还真对我好呢!”莫清溪胡乱地用瞪何慕天撸着雪白的帕子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