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师兄。”一吻结束,巫轩也差不多缓过来了,擦干净自己手里的白液,他的手直接探上了吴衫的前面,“你还没……?”
“没。后面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有感觉吧……”何况你光顾自己爽了,根本没找对兴奋点;何况你那么快就泄了,我还来不及感受……
“那我来帮你吧?”
“用你的后面?”
“当然不是!用手。”
“至少要用嘴!”
“……我刚才没伺候舒服你是吧?那好,再来。”
……
吴衫很快就后悔自己得寸进尺了,刚才师弟说用手是一个多好的解决办法啊,现在可好,巫轩受了刺激,非要把吴衫插射。他没想到巫轩这么快就能开始第二轮。好在第一轮时间短,吴衫后面没怎么被摧残,否则今夜无论如何禁不起第二次折腾的。巫轩这次没那么猴急的发泄自己的欲望,而是耐心的上下左右把每平方厘米蹭了遍,感觉到吴衫在哪一点异样,就照着那点反复顶弄。吴衫被戳的浑身瘫软,又被巫轩压着无处可逃,这种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感觉直逼出了他的泪来。
好舒服……好难受……必须找个地方释放出来。吴衫手摸向自己前面,刚弄了两下就被巫轩制止了:“不许动那里,我说了要把你插射。”律动还在继续,时疏时密,却没有空当。
“不要……我好难受,让我……动那里……师弟……巫轩……轩……”吴衫这已经是在求巫轩了。
巫轩看吴衫直挺挺的前端,再看吴衫皱眉舒眉的销魂神情,终是不忍再折磨他,可也没有轻易放过他:“乖师兄,我想听你叫,你乖乖叫出来,我就放过你……我最喜欢听师兄的声音了。”
吴衫觉得这话耳熟,恍惚想起好像是很久以前对小黑猫说过类似的话,没想到这死猫如此记仇,在这个时候报复……
“啊!”吴衫一个没控制住,在巫轩又一记猛力一顶的时候叫了出来。
“对,真乖!就是这样……再叫啊……”巫轩听到那声果然够劲,如同打了兴奋剂一般,大力戳刺,找准那一点反复扭动研磨。
有一滴生理泪滴滑下,吴衫被操的实在禁不住,终是嗯嗯啊啊地叫出一串销魂:“啊……呜……帮我弄前面,轩……”
巫轩放开禁锢吴衫的手,攀上吴衫的挺直,开始揉搓。前后夹击下,吴衫更难禁受,身子鲤鱼打挺般向上拗出一个优美的弧度,随着一声尾音拖得高而长的“啊”,尽数泻在了巫轩的手中。
肠壁在糕潮后一颤一颤地收缩,紧致地挤压令巫轩如失重般飘然,他要紧牙关,加快律动频率,几十下高速猛烈的抽差后,到底全部射在了吴衫的身体深处。
吴衫刚高潮过,本已神智涣散任巫轩操弄,被灼烫的液体抽打才回过点清明,但是也无力抗议。巫轩满足的不得了,射完了还不肯出来,俯下身子又和吴衫来了个长长的吻。
61.惊变(上)
两人是被尽忠职守的手机闹钟吵醒的。吴衫腰杆酸软的不像话,后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让人坐卧不宁。于是今天的集体活动他只好缺席。他请假的理由是昨晚洗澡滑倒了,扭了脚腕,今天不能远行。中国的带队老师和日方接待人员听说之后都要送他去医院,他连忙说不麻烦大家,他在日本有亲戚,让亲戚照顾他就好。同行的老师同学看到他也没什么大事,又会有亲戚来照顾,就该干嘛干嘛去了。
等大家都走了之后,巫轩从柜子里跳出来,摇身一变,又从温良无害的黑猫变成了全身光溜溜的流氓,往床上一扑,压住吴衫又是一通狂吻。折腾够了之后,巫轩叫了点易消化的食物让吴衫吃,两人又唧唧歪歪了一上午。午饭午觉过后,吴衫说他身体没事了,闲着没意思,要巫轩陪他出去走走。两人就近去了新宿中央公园,在公园慢慢溜达,随便扯着天南海北的事,吴衫时常被巫轩气的想打人,也时常被巫轩逗得笑弯腰。巫轩看着初夏的阳光从吴衫密密的睫毛上洒下,在眼底留下跳跃的阴影,是那样动人。他情不自禁凑过去吻了吴衫睫毛颤颤的眼睛。吴衫想躲,但是只停了一下,想到这里是日本,又没人认识自己,何必小心翼翼?巫轩眼中的温柔和珍惜让他的内心也一片柔软,于是没有躲开,停在原地,接受了巫轩这个虔诚的吻。
“师兄,我们能不能一直这样?”巫轩离开吴衫的眼睛后问道。
吴衫满心的安宁幸福化成一个暖暖的微笑:“能,我们一定可以一直这样。”
走了一会儿,巫轩说:“我又想吃冰激凌了。”
吴衫向四周看看,说:“去那边找找吧,这附近好像没有。”
两人一路边走边找,突然,巫轩抓住了吴衫的胳膊不然他再往前走:“师兄!附近有种熟悉的味道……”
吴衫看巫轩很紧张的表情,顿时想到了某个危险人物:“什么味道?御奴?”
巫轩摇摇头,拉着吴衫往一处丛生的灌木丛里钻。吴衫看巫轩严肃的样子,隐约能感觉到事态危急,也不多问,也不管灌木的枝杈剐着他们的衣服,跟随巫轩一路往里走。巫轩时不时停下嗅嗅,在他第三次停下的地方,吴衫也看到了,树枝上有一小块血迹。
“你认为是谁的血?”
“像是今井崇子,但是这周围植物的味道太大,遮盖了不少气味。她的味道很淡,微不可闻。”
“她遇到危险了?”两人小声急迫的交谈着,脚下步伐更不放慢。
“有可能……在那!”巫轩一个腾身越过一丛火棘树,吴衫跟上去,看到乱草丛里躺着那只漂亮的三花猫。崇子一动不动躺在一片薄荷丛上,身上有伤,好在流血不多,不知现在是死是活。
巫轩走过去抱起崇子:“还有气儿……我们带她回宾馆。”
吴衫点头同意。
两人想办法把崇子带回了宾馆的房间,巫轩对吴衫说:“我试着给她治伤,你帮我弄点牛奶来。”
吴衫出去之后,巫轩立刻变回了黑猫形态,又轻又快地舔崇子身上的几处伤口。吴衫回来的时候,崇子的伤口已经闭合,看起来没有那么触目惊心了。巫轩这次变的猫估计才是他正常年龄的样子,很大一只黑猫,像一只小小的黑豹,皮毛乌黑,在每一块起伏的肌理上又有耀眼如鉴的反光。健壮的四肢和优美的肌肉充满张力,静时岿然,动时跃然。吴衫从没见过巫轩猫的状态下如此野性的美,一时愣在当下看呆了。
巫轩注意到了吴衫如审视一件属于自己的至宝样的目光,他变回人形,心里着急崇子的情况,没理会吴衫的闪烁变换的神情,也顾不上穿衣服,对吴衫说:“师兄,你帮我喂她喝些牛奶,我要联系一下曹婆婆。”
巫轩突然变回让人血脉喷张的裸男着实让吴衫受冲击不小,吴衫赶紧拿起勺子喂还在昏迷中的崇子,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还好他有过照顾病猫的经验,这次喂崇子喝奶熟门熟路。
“联系不上……不知道这个女人又干嘛去了,总也不在家!”这种时候联系不到曹华熙让巫轩心里十分烦躁。他一遍遍拨弄着曹华熙给他的特殊通讯器,就是没有曹华熙的回应。
“师弟!她醒了!”
巫轩凑到床边,问崇子:“什么?你想告诉我什么?别急,慢慢说。”
崇子的声音很小,她的身体还很虚弱。
“她说什么?”吴衫在旁边忍不住问道。
巫轩离开崇子嘴边,脸色有点发白:“她说,她在秋叶原,看见了陈前鸥。”
一阵沉默。
“意思是,陈前鸥越狱出来了?总不能是被无罪释放了吧?”吴衫明明记得来日本前曹华熙还说东京现在最安全,陈前鸥千真万确关在雅典国际巫师监狱……
巫轩似乎明白吴衫在疑惑什么,于是说:“但是曹婆婆也说过,国内发生的一些事情很像陈前鸥亲自指挥布置的事件。”
又是沉默。最后今井崇子叫了一声,巫轩又过去听她说话,还问了几个问题。
“崇子说,他们族中亲陈前鸥派最近突然又开始有异动。她看到陈前鸥之后想回家报信,但是陈前鸥也看到了她,她立刻就被人追杀。她好不容易才逃进公园,靠植物的浓郁味道遮盖自己的气味摆脱了追捕。如果不是我们及时赶到,恐怕用不了多久敌人就能找到她。崇子还说,袭击她的应该也是个猫人,那人带着黑墨镜,还有好几只狗。”
“狗么?那不是御奴喜欢的方式?”
“我猜是他。不过崇子还说,有一次很凶险,御奴的狗已经把她包围了,但是出来了一个女巫对付了几条狗,还和御奴争执起来阻止御奴杀她,她才得以脱身。猜不出来这个女巫是什么人,站在什么立场。”
给吴衫解释完了他和崇子的对话,巫轩又问崇子:“你家里,反对陈前鸥的那些人,还靠得住吗?你现在回家安全吗?”
崇子回答:“靠得住,我母亲这边的人都是坚定反陈的。我只要到了家就什么都不怕了。”
“那好,我把你送回去。”
“但是路上怎么办?我想他们一定在我家附近布置了人手,我一出现就会被抓,还会连累你们。”
“这个你放心,我有办法。”吴衫在听了巫轩的翻译之后,胸有成竹地说。
他的办法和绑架巫轩那次差不多,让崇子钻进行李箱,他在行李箱外面喷大量香水,巫轩易容,他化妆,也喷大量香水,如此御奴的人无论从外貌还是气味上都没法辨认出他们。
方法很成功。崇子被成功送回了三花家族大本营。崇子的母亲,也就是三花族长,热情接待了吴衫和巫轩,并留他们吃晚饭。吴衫本不想留下,他在这个猫窝里十分不适应,因为这家和人类接触不多的猫,远不像巫轩家那么“正常”。这家三花即使变成人也只穿很少的衣服。据巫轩说,他们现在穿着轻薄宽松的纱衣,还是因为有吴衫这个人类造访而特意穿的,他上次来的时候这些猫人都是裸的,变回猫也方便。
三花族长和今井崇子盛情挽留,加上巫轩也说有事要详细问三花家,吴衫也就乖乖跟着留下了。还好晚饭和人类的伙食差不多,否则上一桌耗子什么的吴衫就疯了。巫轩解释说这是因为猫咪最会享受,什么好跟着学什么。穿衣服不舒服就不穿,再漂亮也不跟着人类学这个。饭好吃就吃人类的饭,多复杂也要做出来吃。席间三花家族尽量用了汉语和巫轩对话,方便吴衫理解他们的谈话内容。
大家都吃得很少,说话很多,开始的时候在说吴衫和巫轩两人的亲密关系,后来话题越来越严肃,从陈前鸥为什么会出现在东京,到御奴和陈前鸥之间的联系。巫轩问三花族长:“您能不能告诉我,御奴出生时是到底是怎样的情况?他是怎么和陈前鸥搅合到一起去的?”
今井崇子也说:“妈,你就说说吧,我也想知道当时是怎么回事。我一直想不明白,当年为什么就不能接纳御奴和他母亲?”
三花族长慢慢喝下一杯酒,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说:“事到如今,告诉你们也无妨……那是26年前的事了。那时蝴蝶结去中国游玩,蝴蝶结就是御奴的母亲,我的堂妹。从中国回来的时候就怀孕了,她说孩子的父亲是中国境内一个国王的次子。那个人不能继承王位,还被哥哥排挤,情况很糟,她不喜欢那个人,所以离开了他。蝴蝶结不肯说在中国发生了什么,只说她是被那王子强迫的。蝴蝶结回家族来是想请巫师帮忙把孩子除掉。巫师的很多魔法对猫是没有作用的,堕胎这件事也是,只能用人类的方法。这时候陈前鸥出现了,那时我们还没和他决裂。我们听说了这个人一些不好的传闻,但是因为没有触及家族的利益,也就没有撕破脸。不知他和蝴蝶结说了什么,可能是人类的堕胎手术对猫太危险,总之蝴蝶结最后同意留下孩子。可谁知,这个孩子很有几分古怪,他在母亲肚子里像海绵吸水一样吸干了他母亲的精力,无论蝴蝶结如何进补,都没有半点作用,依然骨瘦如柴。孩子终于出生后,更古怪的事情发生了——这个孩子,竟然没有胡子和尾巴上的毛。”
所有人,包括吴衫在内,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三花族长继续说:“我们开始觉得这是因为这个孩子先天不足,毕竟生他的时候他母亲的身体状况很不好,身体虚弱的不能下床,连毛色都没给他变成三花,生下有先天缺陷的婴儿也合理。但是后来族中的一个老人说,这不正常,这个婴儿一定在还是胚胎的时候就受了不好的诅咒,是不祥的。看他把他的母亲折磨成什么样就是最好的证明。”
“所以,你们就把他抛弃了?”问话的是吴衫,他口气有点意外的愤怒。巫轩轻轻拍拍吴衫的肩膀。吴衫看了巫轩一眼,从巫轩的眼中他读出,这个动作是理解的安抚,不是制止。
“当然没有。我们请了我们认识的最厉害的巫师,就是陈前鸥,来看看孩子的情况,想请问他有没有办法让这个孩子正常起来。陈前鸥说孩子确实受过诅咒,提出的办法就是把孩子交给他抚养,他会好好帮助孩子消弭灾难,让我们考虑一下。我们觉得这是个好办法,但是蝴蝶结说什么都不肯,哭闹了一整天。当天晚上,蝴蝶结带着孩子连夜出走,再也没有回来。”
“后来呢?”崇子双手绞在一起,紧张地追问。
“后来就再也没有母女俩的消息了,我们多方打听,甚至动用了巫师的水晶球,都没能找到他们。再后来,就是最近,从白袜子的通告中知道御奴就是当年的孩子,他做了巫师的奴隶,而蝴蝶结早就死了很久了。我们觉得这件事很丢人,不想和这件事扯上关系,所以才对当年的事讳莫如深。”
“这么说,蝴蝶结当时不知出于什么考虑,不愿意陈前鸥带走御奴,所以带病连夜出走。可是后来,御奴还是被陈前鸥找到了,并且把他变成了人?”巫轩问。
三花族长点了点头:“根据当时和后来我们掌握的情况,大概可以推测,蝴蝶结带着儿子走了,她身体那么差,很艰难的养了御奴一段时间,告诉了他猫可以修行成人的事,告诉了他关于他父亲的事。她的身体太差,不能变成人,又没有家族庇护,还要躲避家人寻找,生活过于艰难,所以很快就死了。我现在讲出这段往事,是因为我觉得御奴对陈前鸥似乎很重要,他们两人到底有什么纠葛我无从知晓,只是一种直觉,希望对打败陈前鸥有帮助。”
62.惊变(下)
晚饭快结束的时候,三花家的一个手下进来报告,说来自雅典监狱的消息,他们保证陈前鸥被好好的关押在监狱,并暗示今井崇子看错了人。
听了报告,崇子激愤地站起来说:“我不会看错!那个人就是陈前鸥!”
报告消息的手下低下头恭敬地回答:“小姐先别生气,也可能是陈前鸥的手下为了控制陈前鸥的一些势力假扮了他,毕竟陈前鸥倒台之后,很多他的追随者都开始不安分地抢夺地盘瓜分他原来的势。雅典方面很重视小姐的消息,特意去监狱中确认过,那里面关着的人是陈前鸥,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