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丁的那些事——磨墨

作者:磨墨  录入:06-02

转眼间,寒假已经过完,大学的第二个学期也开始了。一个寒假没见,大家并没有变化多少,无非就是年长了一岁,而以我的话来说就是“又老了一岁了”。

风轻云淡的日子继续相安无事的过着。

直到有一天,有人说去年cosplay聚会的那个智慧谷那里有一个智慧谷,我们去玩吧!

转眼间,寒假已经过完,大学的第二个学期也开始了。一个寒假没见,大家并没有变化多少,无非就是年长了一岁,而以我的话来说就是“又老了一岁了”。

风轻云淡的日子继续相安无事的过着。

直到有一天,有人说去年cosplay聚会的那个智慧谷那里有一个智慧谷,我们去玩吧!

我忘记了这是谁提出的,好像是部长,也好像是小花具体是谁时隔太久已然忘记。但无论是谁提出来的,信息来源是老大——我们动漫社的社长。

去酒吧这件事我们策划了好久,最后决定在星期五晚上过去。而我们相互走告的结果是,那天晚上有7个人过去,三个女生四个男生。

我还记得小花说:“我不是腐女,但是我很好奇,所以我一定要去看看。”

几个人傍晚时分就坐着公交车去了智慧谷,然而我们在智慧谷里转悠了好久,却依然没有找到传说中的那个酒吧。

上次过去看cosplay表演的时候,由于是晚上所以并没有看清楚智慧谷的风景如何。那天过去才算看明白,进了大门之后再往里面走一点看到的是一个露天游泳池,游泳池的边上是藤条做的座椅,是我喜欢的那种风格。旁边是装修完和没有装修完的大楼,具体做什么用我不太清楚。总体感觉,景色总算不错。

天色渐晚,我们在智慧谷中像走迷宫一样走了好久,却依然没有找到传说中的那个酒吧。

而这期间发生了一件巨囧无比的事情。

我们找到智慧谷的最里面的大楼时,依然找不到酒吧,而那栋大楼设计的颇有意思,我们就在楼梯上玩耍了一会。

而在打算离开的时候,我们发现了洗手间。我说:“我去一下洗手间。”就进去了。

这个洗手间的设计并不是非常好,因为如果角度适合,可以通过外面的那面镜子隐约看到男厕的某些位置。

我进来之后刚刚站在小便池边上,小丁也进来了他站在靠里面的小便池,和我隔了一个小便池。

他突然说:“你在那个位置,外面的人可以通过镜子看到耶!”

“耶?对哦!”我经他一提醒,觉得这样不行,于是就拉上了内裤,同时间我那个小便池上传来了“哗哗”声。

当我离开那个小便池的时候,小便池的“哗哗”声也随即停止。当我靠近了他隔壁的那个小便池,那个小便池随即传来“哗哗”声。

他愣了一下,片刻之后笑了出来。

我诧异的问道:“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他笑意不止,说道:“刚刚我以为你在那个小便池尿尿到一半,随即到这个小便池继续尿尿。”

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愣了一下。这有什么好笑的?再说,我也没有尿尿打到一半啊?我根本就还没开始尿尿。

“我以为那个‘哗哗’的声音是你在……”他没有说完,继续笑着。

“额?”随即我反应过来,也笑了出来。

原来,在他提醒的时候,他听到“哗哗”声以为是我尿尿的声音,而我离开那个小便池“哗哗”声突然停止,他以为。是我停住了尿尿,而再靠近另一个小便池的时候,同样传来的“哗哗”声他以为是我继续尿尿的声音。而在片刻之后他才反应过来,那个是小便池自动控制的排水声。

当出了洗手间,和同行的几个人说起的时候,刚刚开始他们也没有反应过来,当反应过来的时候,都笑的极其夸张。

眼看着越来越晚,没有去过酒吧的我们完全忘记酒吧的营业时间。

恁是找不到酒吧的我们打了一个电话给老大,问了确确的位置,却依然找不到,也不知道是因为老大说不清楚,还是我们理解不了。我们都开始怀疑,我们找的地方对不对了。最后我们派了代表去问门口的保安,这智慧谷里面有没有酒吧。保安说有的,但是好像要八点之后才营业。

我们一看时间才六点多,所以开始犹豫要不要等下去。经过讨论最后全体留下。而这一个多小时怎么打发却成了问题。

在靠近门口的那栋大楼,一楼大厅上有很多带轮子的椅子,而那里没有人看着,看样子应该是接待室什么的。所以我们就在那里玩起了所谓的“漂移”。即是,一个人坐在带滑轮的椅子上,一个人找后面推。我没有参与其中,但是小丁却似乎玩的不亦乐乎。经过后来的相处,我知道他对于赛车也是有一定的喜好。电玩店里面有一种叫“头文字D”的赛车游戏,他玩起来就很猛。

我们疯狂玩耍的结果就是引来了保安,保安的驱赶使我们即使不尽兴却依然作鸟兽散,乃至后来经过那里,小丁还有提一句:“漂移……”

离开了大厅,无聊的我们就在楼道里面瞎逛活。后来经过一处地方,我们说:“这应该就是酒吧了!”不久后,证明了我们的猜想是对的。然而从外面看,不仔细根本看不出那是个酒吧。难道因为是gay吧所以要低调?可是楼下乃是一个儿童培训基地,和一个挺有味道的照相馆。难道是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

小丁出门必备的是一个黑色的挎包,而我们说那个挎包是他的百宝袋,里面什么都有。比那个百宝袋更离不开身的是他的照相机。

那天同样的,小丁带了他的百宝袋和他的照相机在智慧谷里拍了很多照片。他拍的最多的是物,于人他总是抓拍,以他的话就是偷拍,他就是偷拍党。

在楼道里瞎晃着,好不容易挨到了8点,眼看着有些人从楼道上去,我们猜想酒吧或许开了,这些人是去酒吧的。

我们怀着紧张的心情靠近这个酒吧。紧张、羞涩、激动、害怕的心情在心里充斥着,或许这就叫刺激吧。

然而当我们靠近酒吧时,却“呼”的一下都跑掉了。跑掉之后我们都追问干嘛跑掉,得到的却是一阵笑。

我们从二楼穿过,打算从另一个楼道上去,而酒吧就在那个楼道口。

我牵过小丁的手,小丁抽了一下,说:“你不要拉着我,不要这样子。”

我笑了笑,没有放开,他再抽了一下没有抽出来,索性就让我拉着了。

在酒吧门口我看到了很多男人坐在了门口边上的沙发上,我只瞄了一眼,没敢仔细看。事后,我们怀疑那些人是MB,虽然我不太相信,但是却想不透他们坐在那里做什么。而之后再过去的时候,都没有再碰到。

当我们要进酒吧的时候,门口的侍者告诉我们:“今天周末有表演,所以要收取门票。”因为要收门票,我又拉着小丁回到楼梯口和大家一起讨论。

经过询问知道酒吧的表演十点钟才开始,而我们十点钟却要离开了,而酒吧的侍者不同意我们不收门票进去十点钟离开,最后我们认为不值得,于是放弃进去,打算下次再来。

又是星期五晚上,我们这次只有五个人相约去那个酒吧“探险”,这一次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比较晚过去,过去的时候酒吧已然开门。虽然这一次依然说晚上有节目要买票,但是已然做好晚上不回去的打算的我们决定买票进去。进去的时候基本上没有什么人,也许是因为酒吧刚刚开始营业的原因。我们在一个角落坐下,点了一些啤酒、红酒、雪碧还有一些水果之类的东西,酒量不佳也没有什么钱的我们并没有点什么烈酒。

我细细的观察这个酒吧,酒吧并不是非常大,没有到一百平方,也没有我想象中酒吧该有的样子,但是如果要问我酒吧该是什么样子,我却又说不上来,总是觉得少了一点那种感觉。

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酒吧里的人慢慢变多,虽然说是gay吧,却是有很多女的,而这其中又有很多女的打扮非常中性而帅气。这并不是一个平常的酒吧,来这里的基本上也不是平常的人,所以我们都猜那些女子大都是les。

后来花花接了一个电话就出去了,回来的时候身边多了一个女子,原来她是花花的朋友叫啊甜,阿甜长的很漂亮,像她的名字一样。她偷偷带了一瓶酒进来,好像是牛奶酒,因为是牛奶的样子还有牛奶的味道。(大家都知道酒吧、KTV这些地方时不准外带食物和酒饮的。)我没有喝过,说实在的,我也就喝过红酒、干白、啤酒还有自己家做的杨梅酒,其他的酒不要说喝了,连见都很少见过。牛奶酒的味道很不错,我多喝了几杯,却也不敢喝太多,我的酒量并不是很好,醉了也就完了。并不是怕会疯疯癫癫,我的酒量不行酒品却很好,醉了无非躺在那里睡一觉,怕只怕我若醉了没人会背我回去。

不多久老大也来了,还带来了他传说中的“老公”,是一个颇为帅气的女孩,后来也见过一两次,但是说实在的,基本上还是没有什么印象。有时候觉得自己颇为冷情,有时候细细的想,却连爸妈的样子也想象不出来。就是那种想要在脑子里想象出爸妈的模样,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我不知道有没有人能理解这种感觉,但是也无所谓,反正对于自己极其矛盾的灵肉已经麻木。

而这时候,我们身边也多了一个挺帅气的聋哑人,我不知道是不是老大的朋友,我没有问,但是从交谈间,老大好像认识,不然也不会突然跑到我们这边过来。

他比着哑语,后来我知道他是说,他喜欢小丁。“喜欢小丁”这几个字所包含的意义我们没有多想,并不在这个圈子里混的我们又怎么能明白这些话的含义呢?但是听到这么一句话,我的心里毕竟还是会有点吃味的。

他比着哑语,后来我知道他是说,他喜欢小丁。“喜欢小丁”这几个字所包含的意义我们没有多想,并不在这个圈子里混的我们又怎么能明白这些话的含义呢?但是听到这么一句话,我的心里毕竟还是会有点吃味的。

然而,我又有什么立场可以阻拦?我只是站在小丁的旁边,好像是在宣示“这个人是我的”一样。可笑的是,黑灯瞎火的谁知道你站在边上是要做什么?

对于突然有人说喜欢他,小丁表现的也是有些许无奈。记得他曾经跟我说过他面对过女生的表白,也面对过男生的表白。我当时只是无伤大雅的笑笑,并没有做什么评论。而对于男生的表白他倒显得有点无奈。也许可以用这么一个词语来形容他——难以消受。

这时候,阿甜替他解了围。她指了指小丁,再指了指我,然后只伸出了两个拇指靠在一起弯了弯。那个聋哑人看了之后不太相信,靠近我看了看,然后又比了些什么。似乎对于我和小丁是一对有些嗅之以鼻的感觉。

我勾着小丁的肩膀,并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其实,我明白我并配不上小丁——没有小丁帅、没有小丁有才学,无论从哪里看,都比不上小丁……

好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可以光明正大在这间酒吧里似地,阿甜将我们都凑成了一对儿,都是男配男、女配女。

后来,和那个聋哑人聊了一会,学会了一个“我爱你”的哑语,现在依稀模模糊糊的记得大概。聋哑人又说了自己的事情,手语比不明白,就用手机写短信看,至于说了些什么事情我已经记不得了,好像有说到他的男朋友什么的,但是就不怎么放在心上的我,到现在更加不可能会记得清楚了。

之后,他又自己玩儿去,也许是找自己春天。谁知道呢?

我们几个人继续喝酒,也就在那天,我学会了划拳。不过我现在也只记得一种,口里念着的是:“人在江湖漂啊,哪能不挨刀啊,n刀砍死你啊……”这个最简单、最好记。开始的时候握着手,到“n刀砍死你”的时候就猜拳,手指头比划几,就是几刀,口里念的和嘴上说的要一样,不然也就输了,而且只能“五刀”砍“四刀”,“四刀”砍“三刀”,“三刀”砍“两刀”,“两刀”砍“一刀”,“一刀”砍“五刀”。“砍”输的喝酒,不然重来。其他“洗刷刷”之类的划拳方法我恁是没能记住。之后又玩了“虎克船长”、“抓老鼠”等游戏,但是终因太暗,而玩不起来。

说是有表演,但是表演说真的不怎么的,我们基本上是没有在看的,自己管自个玩儿。不知道是谁先注意到的,发现酒吧的电视上竟然放的是一些裸?体的男人的照片。我们不由的暗笑,道:“虽说是一个gay吧,但是这未免也太那个啥一点了吧?”

我们一直坐着,玩着,说实在的,还是颇为无聊的,一直坐到酒吧停业,然而一看手表竟然还没两点钟,不免觉得这酒吧停业也太早了点吧,然而却又就走人了。

走出酒吧,我们很快就分道扬镳了,然而我们几个人,学校是回不去了,于是,我、小丁、花花等几个人就去了阿甜的家过一夜。

阿甜说他的父母不在家,只有一个弟弟在家。她说弟弟可能睡了,要小声一点。于是,阿甜去停车,我们就像做贼似地轻手轻脚上楼去。在开门的时候,花花开了半天没有开掉的迹象,在琢磨的当儿,门从里面开掉了。原来,阿甜的弟弟还没有睡。

阿甜的家很漂亮,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像电视剧里经常看到的那种很有感觉的装潢。

阿甜的家很漂亮,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像电视剧里经常看到的那种很有感觉的装潢。

正对着门口的是一个很大的鱼缸,鱼缸里养着一些我基本上没有见过,也基本上叫不出名字的鱼。绕过鱼缸就是客厅,客厅里有一个吧台,吧台里有很多酒。她之前带到酒吧里去的那瓶酒就是从家里带的。反正对于酒,我也没有什么研究,一晃就过了。也许将来,等自己事业有成的时候,就可以一一叫出酒名了,不过谁又知道不是依然只识啤酒呢?不过,我很不喜欢喝啤酒,总觉得很难喝。很难理解为什么有那么多人热衷于啤酒,出去聚餐什么的,我是能不喝就不喝。而相对来说,我倒宁愿喝干红。记得有一次舅舅请客的时候,我拿干红敬酒,打了一个通圈,喝了整整一瓶干红。出酒店之后,风一吹吐得稀里哗啦的,回家之后倒头就睡。

阿甜家的客厅里铺了一种毛茸茸的地毯,摸起来特别舒服,几乎就想要这样躺着睡觉了。

阿甜还没有回来,我们在客厅看着电视,也着实无聊,三更半夜的还能有什么电视好看呢?

也不知道谁提议的,说是打双扣,但是阿甜又还没回来,于是我们又满房间找扑克牌。花花说可能在厨房里,于是我们就去厨房找了一通。阿甜家的厨房设计的也很有感觉,有点欧美的风味。

对于一套房子,我一直比较在意的是厨房,可能因为比较喜欢吃的干系吧。总希望以后的房子有一个满意的厨房。自己会做些吃的,也喜欢做一些点心,但是也许是因为一个人的关系,也许是因为家里的厨房不方便的关系,总是想着要做什么却往往没有做。总觉得,自己给自己做东西吃,马马虎虎吃个饱就可以了,而很少发心思下去。就像一个人在家的时候,炒了一碗年糕吃了一天。这就是惰性使然吧。

扑克牌是花花找到的,毕竟花花经常来阿甜家,也只有她熟悉吧。

凑出两副扑克,四个人围着茶几玩儿。我对于双扣并不是很会,但是小丁貌似比我还差一点。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拼对家的时候,我经常和小丁拼在了一起。我不禁美美的想着,难道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推书 20234-03-20 :生若沧海,死若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