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还不明白?”那人越发无言了,冲天翻了个白眼,“你难道不知道每次文大师和曲高官闹出点什么事儿之后,就会直接在曲静水名下产业对面摆摊顶牛打擂台?”
“……哈?”
“人家两个人的事,你不懂。”语重心长地说完,这人还拍拍好事者的肩膀,“你只要知道,发生这种事情之后,直接把想看的物件带来,趁着曲静水还没把文大师哄消气之前让大师掌掌眼,这就够占便宜的了。文大师亲自鉴定呐,这可是古玩街独一号!”
愣愣地点头,好事者突然觉得,这个世界颇为神奇,居然连这种事情都会出现?
不过,说起来,他也有几间想让鉴定师看看的物件,如果不是因为鉴定费用太高的话,也不会到现在还没拿去鉴定,现在的话,不就正是机会吗?一想到这一点,他直接一句:“谢谢您了,我先去拿我的物件!”然后就跑走了。
“哎哎!”这边这人还想说些什么,却只看见绝尘而去的背影,只得无奈地摇摇头,嘟哝了一句:“文大师都摆了多久的摊了,曲静水也该过来了吧,你就是现在回去拿,也来不及了啊?”
人群一阵骚动,长发的男人走进人群,站到了阴着脸的文立言身边,低头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而文立言理也不理,继续看着手里的东西。
曲静水也不急,微笑着慢慢哄着被自己刺激炸毛了人,眼神温柔。
半晌,旁人才看到文立言的脸色慢慢缓和,将手中的物件鉴定之后,他站了起来,收起牌子,算是结束了这一次的闹脾气。然后,被曲静水牵走了。
“啧啧,这两个人呐。”那人看着这一幕发生,毫无意义地感叹一句,转身打算走了,却看见刚才跑去拿物件的人这时候才拿着个盒子气喘吁吁地冲过来,看到人群散了,却是一脸失望。
“来晚了?”他走过去,看着对方沮丧的脸,觉得颇为好笑。
“啊……紧赶慢赶的,还是错过了。”对方无奈地耸耸肩。
“那不如到我店里坐坐好了?抱着东西就这么回去,那也太没意思了。”他如此提议,反正今天心情好。对方能在人群中一问就问到自己头上,就算他们有缘了,姑且帮对方免费鉴定一次。虽然比不上文大师,但是他到底也是古玩街小有名气的鉴定师了。
“呃?”你的店?这个人居然在古玩街有产业?这人睁大了眼,觉得十分巧,不过既然对方提议,他也有几分兴趣,于是点了点头。
从穿越,到立足,从立足,到崛起,一步一步成为一个古董鉴定商,文立言走了过来。在旁人眼中,他成为了传奇。
然而这不是故事的结束,新的故事,正在开始。
但那已经不在我们讲述的过程中了。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是一个童话一般的结局,请相信,他们会永远,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正文完——
关于结婚的番外
结婚是件大事。
但是文立言从来没有想过自己选择婚姻的对象会是身边这个……男人。
所以,明明已经走到了民事办公室门口,他还是充满了想要倒回去的冲动。
曲静水到底是怎么把自己弄迷糊了弄到自己居然傻呵呵地跟着这家伙跑来领证的?文立言回想着,却觉得整个思路一团乱,实在没办法静下心来弄清楚这个问题。
他们站在办理证件的民事办公室门口,文立言定在原地几分钟了,而曲静水站在他身侧,陪着他发呆,倒是平平静静,毫不着急的样子。
文立言很想转身就逃,立刻,马上,这种坑爹的场景怎么会出现的?太奇怪了吧?然而男性的自尊心又迫使他不得不装出一副平心静气的样子,好像一切都没有让他失态一样。然而,粘在地上动弹不得的脚步已经交代了他的紧张心情。
对于文立言的这种脾性,要处理其实很简单。至少,对于了解文立言甚深的曲静水而言,并不困难,这种时候,只要刺激对方一下,文立言一时激愤之下就会做出他平时根本不敢做的选择。简单而言……
“很紧张?”他微微低头,在对方耳侧这么问,湿热的呼吸让人想起昨夜烙在耳根的吻。
憋了憋,文立言还是死鸭子嘴硬地说:“没有。”
“但是你站在这里已经……”曲静水抬手看了看时间,然后继续接上,“五分钟了。不是紧张是什么?”
“我说没有就没有!”恼羞成怒的人低声吼着,不觉自己的脖颈泛起微微的羞赧颜色。
于是,曲静水抬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势,状似无奈地回应:“好吧,好吧,你没有紧张行了吧!”稍稍眯起的眼睛掩饰了恶意的光芒。
到了这个时候还死不认账的文立言嘟哝了一句,“本来就没有。”说完,就像是要证实自己的话一样,大步向着民事办公室前进。曲静水笑着,让人看着只觉得如沐春风,只是这春风颇有几分倒春寒的凉意。
进门,是最常见的格局,和曲静水的办公室也差不多,不同的大概就是职能吧?结……婚。
莫名的,本来迈开的大步变小了,速度也不由自主地下降了。
而这个时候,文立言突然感觉从腰部传来一股力,带着自己直接走向办公桌面前,是曲静水,直接从后方揽住他,然后带着他往前走了。
“喂,你!”有点急了,文立言不愿意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只是小幅度地试图挣脱,然而这样的力度,是不可能轻松摆脱的。
这个时候,曲静水已经用指节在桌上轻轻叩了叩,那个原本死死盯着光屏的工作人员被吓了一小跳,连忙抬起头,却看见可以说熟悉的两张脸。
文化与教育方面主管的高官曲静水,加上他的特别顾问,古文化泰斗文立言?
哎哎?这两个人在这里干什么?
“办理结婚证。”曲静水直截了当地说。然后察觉到手臂之下本来不着痕迹挣扎着的某个人一僵。以为他不知道?以文立言的性格,一时之间会因为自己的激将法而冲动,但是事到临头,他绝对会退缩!开玩笑,曲静水会让文立言就这么缩回去?都已经到了这么一步,不干净利落地解决了,谁知道文立言会逃避拖延到什么时候?
而在曲静水说出结婚证三个字之后,文立言就觉得整张脸轰的一下涨红发烫了。不自在,很不自在,特别是当坐在那儿负责办理各类证件的工作人员打量着他们两个的时候,他更是觉得十分想要躲起来,但是躲得了么?
曲静水注意到,那个工作人员的目光在他揽住文立言的手上面停留了两秒,就浮起了某种心领神会的表情,然后带着让文立言觉得渗人的笑容,说:“请您填写表格。”随言语而出的,是曲静水和文立言手腕上的便携式智脑同时弹出的光屏。
事到临头……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文立言一咬牙,也不知是哪根神经不对,硬着头皮居然把表格给填完了。
相关信息记录入联盟智脑网络,信息传输完毕。
这事就算结了。
文立言恍恍惚惚,所以,他这就是结婚了,和一个男人?未免也太没有真实感了吧。现在该做什么?回家?
“曲先生。”在这个时候,那个工作人员又挂上微妙的笑容,瞥了瞥文立言,又看向曲静水,“需要我们代办婚礼吗?”
“嗯?”曲静水从鼻腔中发出一个音,看着对方。
“是这样的,因为古文化复兴运动之后,大家对古礼都充满兴趣,所以现在很多结婚的伴侣都希望能有这么一场婚礼。民事部门这边根据大家的需要也安排了相关的辅助业务。从先秦到古代,每一个朝代都有严密考证出来的不同婚礼仪式,如果您需要的话……”
文立言的脸色开始发青了,他到底是为什么要这么认真考据了当初的那些仪式,看曲静水这个饶有兴致的样子,这不是折腾自己吗?
但是,当家的不是他。奸商的手段终究还是奏效了。
坐在房间里头上蒙着一块红布的时候,文立言牙齿咬的咯咯响,青筋横起。凭什么是他坐在这里,充当那个角色!越想他越生气,又越是觉得自己怎么没有让曲静水选其他时代的婚礼,也不至于这样!
混蛋混蛋混蛋!
不过,坐在房间里的文立言不知道外面是何等场景。早就计划好要折腾曲静水好一通的一群人,这时候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用手段了。
“喝!”
再度被灌下一杯,曲静水脸上带着苦笑,他终于明白这群人是在想什么了,搞了半天,他们撺掇着让自己原本的想法实现,结果是为了在这个时候折腾自己?虽然让立言充当了新娘的角色,但是弄不好今天得得不偿失。
被灌得晕乎乎之后,古玩街一群人终于让曲静水去房间了。
然后……
“不给点好处就想打发了娘家的人?”左晴风笑得得意,摊开手掌在曲静水面前晃来晃去,“曲老板,你懂的,有什么东西得叫出来让我们满意了,才准进门。”
“那,你们想要什么?”头都晕了,曲静水有些含混不清地问。
“总之不会为难您就是了。”罗杏晨温温柔柔地说,“历史上北方部分地区的习俗,结婚的时候闹洞房,要新郎证明自己照顾新娘的能力。听说需要硬抗刀剑?当然我们不会这么为难您的,但是怎么说,要和文大师在一起,也该证明一下自己的能力吧?和几个人战斗不在话下应该是理所应当的?”
好恶毒!
“这样真没问题?”左晴风在罗杏晨耳侧轻声问。
“联盟高官身上的高科技多着呢,死不了,最多让他痛一点。”罗杏晨如此回应,同样低声。
那还用说?
于是,曲静水被赶鸭子上架了。
等到文立言的愤怒升到最高点的时候,房间的门终于开了。文立言扯掉盖头,忍不住就想去抽曲静水一顿,然而却看见对方青黑了的嘴角。
他愣了愣,然后从曲静水后面,左晴风几个人钻进来。
“文大师,帮你出气了。”罗杏晨如此说,指了指曲静水。
“伤不重,明天早上就能好。”左晴风补充。
“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哈?呃?
一腔怒火消失无踪,文立言糊里糊涂地看着曲静水,对方一副醉醺醺的样子,脸上还带着点伤,看着自己,一脸苦笑。
“你没事吧?”过去扶住他,文立言问。
“嘶!”吸了一口凉气,曲静水摇摇头,“大事没有,不过被一群妒忌的家伙闹了一顿。”
环境使人改变,加上各种医疗发展,曲静水看上去颇为狼狈,却的确是痛痛就完事儿的了。
“不过现在你知道了,我得承受多少人的冷眼才敢和你在一起。”忽而,他又笑起来,嬉皮笑脸一般,和往常一点都不一样。
“所以,今晚,要补偿我啊,立言。”
“滚!!”一声怒吼,从新房中传出。
听说,联盟高官曲静水和古文化泰斗文立言的婚礼,完全依照古礼,除了最后莫名出现的那一声,咆哮。
番外:初H
他早该知道有这一天的。
被某个人压在床上的时候,文立言在心里暗暗诅咒,怎么今天就放松了警惕,结果这样了?
细碎的啮咬在耳侧,不痛,痒痒的,让人心里难受。
趴着,两支手臂被锁在背后,身上重重一个人,让文立言动弹不得。
曲静水的头发垂了下来,发尾在文立言肩颈处摩挲,微痒。
舔吻,吸吮,从耳根向下,细细密密,温柔照顾。
“嗯……”忍不住发出鼻音,文立言依旧觉得糊里糊涂的,进度未免太快了,明明之前还仅仅是偶尔的亲吻,为什么现在就突然进展了呢?
曲静水的一只手依然按着他的手臂,另一只手却从脊椎滑下,越过手臂的阻碍,放在腰侧。
修长的手指碰到腰侧的时候,文立言忍不住整个人弹了一下,那一块太敏感,碰一下就有一种麻痒的感觉,就好像被羽毛细细扫过,让人忍不住想去挠,又无法抗拒。
细碎的笑声从压在身上的那个人口中传出,让文立言不自觉地红了脸。
衬衣被从下方向上撩起,带着一些凉意的手指灵巧地蹿进去,轻轻用指腹抚弄过。引发身下人一阵战栗。
算了吧,都这样了。
仿佛是一种自暴自弃的心情,文立言终于放软了身体,任由施为。
他的手臂被放开了,整个人被翻了过来,然后被亲密地啜着嘴唇,就好像那是柔嫩的花瓣,不小心一点就会损伤一样。
唇齿纠缠,一团软肉探入唇齿之间,舔过齿列,在上齶细细探索。
文立言不知道口腔中也有这样敏感的感觉,那种被细致抚弄的感觉让他从嘴角流露出隐忍不下的呻吟。
原本整齐的衣服开始被揉皱,喘息的鼻音,软化的身体。
双腿之间开始互相磨蹭,那里慢慢觉醒,文立言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双手扯着曲静水的领口,呼吸有些重。
曲静水把一条腿卡进他双腿之间,似乎是刻意,抵住了凸起的部分,几下磨蹭,就让那里紧绷起来。
整个脑子都成了浆糊,文立言眯起眼,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意识浮沈。
衣衫落下,赤裸相对,胸口的突起被手指小心照顾,充血。一个个吻痕浮现在这具身体上。
肢体纠缠,肌肤相亲。
灵巧的手指捉住笔直的茎杆,从顶端抚弄到根部,将双丸放在逐渐炽烫的掌心滚动,当指甲划过小孔的那一刻,文立言整个人绷紧,身体僵直,而傲立的器官抽动几下,吐出了白腥的液体。
高潮之后,文立言整个人瘫在床上,动弹不得。然后任由对方分开自己的双腿,蘸着那些浊液,探向身后的入口,扩张。
被侵入的感觉。
很奇怪。
然而并不痛苦。
文立言的一只手背过来,掐在曲静水的胳膊上,另一只手抓着床单,奇怪的姿势,但他却并不觉得,他只是下意识蹙着眉,感觉对方的手指慢慢探入,抽出,慢慢让从未接受过入侵的穴口放软,柔顺。而他又被翻了过去,这时候他恍惚想起,似乎之前查到的资料说这样的姿势是最轻松的?
手指抽了出去,换滚烫强硬的物件压了进来。
每一寸的肌理,都被撑开,每一点内壁,都被照料。
“呃呃啊……哈……哈……”他剧烈地喘息着,在对方探入之前手指没有深入到的地方的时候,整个人绞紧了肠道,直到根部抵上入口。
然后是不断地抽出又插入,明明知道这是必然的步骤,甚至觉得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然而在亲身体会这一切的时候,他只能承受,呻吟,尖叫,整个人被彻底征服。
奇怪的感觉消失了,某种异样的愉悦感浮起,当那巨物摩擦过一片软肉的时候,文立言狠狠颤抖了一下。下一次,那一点再度被狠狠摩擦。接二连三,不间断的强烈刺激。
“啊!!”失声尖叫,再度泄出,他无力地软倒。与此同时,一直肆虐的巨物也重重挺入,颤抖之后,吐出汁液,充溢甬道。
一个吻烙在脸侧,“累了?那就好好休息,我会帮你清理干净的。”
听到这个声音,他下意识地听从了对方的建议,慢慢闭上眼。
曲静水慢慢抽出自己的东西,看着床上的人,凑上去再度啜了那嘴唇一口,心满意足地把人抱起来往浴室去。
终于……到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