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土(男女支)上——里乘

作者:里乘  录入:03-17

七目把脸从她胸脯里仰起,温柔的说:“怎么会呢,姐姐。其实每个人都有一点的。”

“可是……啊……啊……”

“没关系啊,姐姐,我不在意的。”

喘息声越来越重……

夜里,大雨突然而至,倾盆浇下。

秦七目做了一个古怪的梦。

他梦见自己突然闯入了一个巨大无比的猪圈里,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猪圈很脏,剩饭馊水洒的满地都是,苍蝇蛆虫随处可见,气味难闻到作呕。

猪槽边趴着数不清的肥猪,它们正在疯狂的群.交,刺耳的春叫几乎剐破他的耳朵。

七目惊惧的朝后退,一不小心被脚下的剩菜滑到,跌倒在地上。

猪群顿时静了下来,停止交.配,齐刷刷的朝他望来。

那些明显不是普通的猪,双眸殷红,戾气盛人,更恐怖的是它们居然拥有人的表情。

突然,趴在最前面的那头猪朝他走过来。

紧接着,第二头,第三头,第四头……

猪群将他围在中间,哼哧哼哧的叫,焦躁不堪的感觉。

公猪的下.体都竖了起来。

母猪则一脸淫.荡的依偎在他脚边,用猪鼻子试图拱掉他的裤子。

七目浑身颤抖着,尖叫,拼命挣扎,但还是阻挡不了猪群的侵犯。

蛆虫爬上了他的身体,苍蝇在他耳边一遍遍盘旋。

他被猪群压在身下,无休止的侵犯着。

有种畜生不如的感觉。

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死了时,耳边突然有人在说话。

“想要离开这里,只有钱能做得到。”

五点,秦七目醒过来。

嫖客已走。

床头柜上放着两打人民币,很厚很厚。

他拿起来,数了数,整整三万。

窗外是夹着黑的黎明,风大到可怕。

他躺在床上,动也不动,就像死了一般。

第七章

秦七目绝对是个天生的男.妓。

不光是他有着出色的身材与美貌,更令人着迷的是他捉摸不定的气质以及过硬的床技。

张姐成了他第一个回头客。

工作渐入正轨。

才入行,他从不挑客,什么case都接,sm、双龙、极限调.教、多人混P……是所有人里最拼命的一个。

白天,他卷在自己的小床上沉沉大睡,吸收天地精华。

到了夜间,他就凝神屏气,全部绽开吐露给客人。

活跃在她们或他们的两腿间,沉下身体,匍匐下去。

喘息、流汗,然后生.殖器惯性膨胀、摩擦、发热、痉挛、排射。

身上永远都是客人留下的乱糟糟香水味,不同颜色的发丝,撕破的内裤,以及床单上遗留下的淫.乱液体。

那年冬天特别漫长,仿佛没有尽头似的。

夜也长,任何时间睁开眼,窗子外边都是浓黑色。

偶尔七目会想,这个冬天是否会持续一辈子?

及至三月,忽见窗外枝头生出一簇嫣红,开的明媚艳美,方知春日终于姗姗来迟。

凌晨五点。

秦七目摸出烟来,坐在巷口的台阶上,一支续一支。

青石板上一堆烟头。

刚从酒店出来,一宿的性服务让他全身无力,好似脱了水。

中老年女人最可怕,果然应了coco说的那句。

昨晚的阿姨饥渴又风骚,一晚至少做两次,有时候还不够,他又硬不起来,只有用药助起。

反正客人要的只有高.潮,谁会担心那药对你身体有没有损伤?

比较令他安慰的是,昨夜又拿了4000的外水。

天街柳巷小雨微凉,和了一地湿烟水绿。

小巷口外,有个简陋的早点摊。昏黄路灯下,油条豆浆冒着腾腾热气。

胃突然有些痉挛。

七目灭掉烟,走到早点摊旁:“老板,都有些什么吃的?”

摊主是个老伯,慈眉善目,忙搬来小凳子让他坐:“油条、豆浆、白米粥、豆腐脑都有,小伙子你爱吃哪个?”

“那就豆脑吧。”

“好咧,马上来。”

很快的,一碗热气腾腾的豆腐脑端了上来。

小小的粗瓷碗里,盛着几方雪白的豆腐,白嫩细滑,上面洒着小虾米、榨菜末、葱花、浇上麻油调料。

就和人脑一样那么繁琐缤纷。

七目连吃了三碗,后又吃了两根油条,一块煎饼。

吃完了,不单是胃,连脑袋也觉得撑着了。

多么烟火味的一顿早餐。

很多年前,他最大的梦想就是和母亲一起早早起床,然后花上两块钱,一人买一碗豆腐脑,坐在路边摊上慢慢吃。

光是想想就觉得那么欢喜。

可他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母亲没有早晨,她永远醉醺醺的睡着,一直睡到傍晚才起床,然后接着酗酒赌博。

吃完早餐,他又闲闲的晃到24小时自助银行去存款。

卡里的钱正在快速的往上涨,目前已有六位数了。

还有一年半的时间。

秦七目咬着手指,心想接下来的日子恐怕还要再辛苦一点了。

在“国王”工作了大半年,七目渐渐摸出了一些经验。

察言观色,言而有信,切忌锋芒毕露。

这个行业风险颇大,进来了就差不多把自己的一生都放在刀尖上了。

客人们都是有权有势的人,越有钱的人越变态,如果不小心得罪了他们,下场往往生不如死。

唯有小心翼翼,严守本分,才可生存。

但偶尔也会出现意外状况,那个时候,如果能得到上层的保护,情况就会好很多。

所以,做好人脉十分有必要,选择性的去结识一些人,甚至去巴结讨好,都是成功的重要因素。

明白这个道理后,七目就把目标锁定了申哥。

申哥这个人很强悍,十四岁就开始出来混,性格冷静,遇事不乱,“国王”这个场子之所以经营的这么好,有大半功劳是属于他的。

对Boby来说,申哥是他们的保护伞。

对于嫖客来说,申哥绝对是一个出色的供应商。

场子的管理层一般都是有背景的,但申哥不同,他是从Boby做起,然后一节一节往上爬的,他今年29岁,能做到“爹地”这一层实在很彪悍。

虽然工作见不得什么光,但他人脉之广,应变能力之强,是很多社会精英都难以企及的。

机会很快就来了。

那天晚上,七目一进门,就察觉场子里的气氛有点不对劲。

大家的脸色都很难看,气压低到极点。

三楼包厢的走廊上,有一滩未干的血,红的触目惊心。

七目只当是哪个宝贝又得罪客人被打了。这种事三天两头就会发生,已见惯不怪。

但当COCO跟他说了事情原委之后,他便明白这事没那么简单了。

事情是这样的:

下午的时候,有个从香港过来的客户到店里来消费,是个gay。

申哥告诉他们,这位客户出手阔绰,但就是口味比较重,喜欢看一些表演之类的。

起初,大家都以为所谓的表演无外乎就是脱脱衣服跳跳舞之类的,再重口一些也顶多就是看两个男宝贝互摸——这种case他们大多数人都有过经验。

所以,当时有个叫小果的男孩想都没想就接下来了。

可当他进包厢一看,居然是和狗表演。

小果当场就吓白了脸,拒绝了那客人,说是死了也要留最后一点尊严,绝不和畜生交.配。

问题就出在这里了。

按照规定,接了case就不能反悔。

现在小果接了又反悔,申哥当然不好处理,很为难。

“听说小果被客人打的送医院了。”coco嗤鼻,嘴角挂着讽刺的笑,“小果也真是的,既然接了就不要反悔,不就是被狗插一下吗?干我们这行的早他妈的不要脸了,更何况大多数客人还不如狗。一切不过是为了钱,他又拿什么清高?”

贝贝闻言轻叹,叹又复叹,说不出只字片言。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大家心里都明白,虽然以前也听说过这样的要求,真遇上了,大多数人还是不能接受。

毕竟和畜生交.配实在太恶心了。

有人听了coco的话,气不过的站出来反驳,他大概是小果的朋友:“COCO你个贱货,你他吗的说的还是人话么?你愿意被狗插,那你去啊!有必要在这说风凉话吗!”

coco冷笑:“我说风凉话?那好,既然你跟小果那么好,你怎么不去帮他啊?圣母谁都会装!”

“你——!”

“闭嘴!”

来人低斥,嗓音沉着冷冽,正是申哥。

大家立刻噤声。

七目偷偷打量他,发现他的脸色如预料中的难看。

场子里有两股势力,一股是管理男Boby的申哥,一股是管理女Boby的宝妈。

本来二人各管各的,互不相扰。

但自从三个月前,上层把他俩合并到一起管理后,两人的矛盾就渐渐显露出来了。

最近,听闻上层有意在这两人间提拔一个升上去。

正是关键时期,二人都提着一口气,就怕出什么纰漏。

现在小果这事儿出了,申哥极有可能被拖后腿。

申哥紧抿着唇,冷冷的盯着吵架的两个人。

“吵啊,怎么不继续吵了?好日子过够了,都想去试试舔.脚是吧?”

coco和那男孩当即冷汗如瀑,忙低头道歉认错。

申哥的目光在包厢里冷冷扫了一圈:“再被我发现有人内讧,直接送到2楼去。”

2楼,美名其名曰“游戏间”,其实都是一些特殊的色.情服务,以满足那些有钱人的变态欲望。

在那里工作的Boby连人都称不上,是场子里地位最低下的。

很多人从那出来后基本上就等于残了,生理心理都是。

所以他们都很害怕犯错,因为一旦犯了错就会被送到那里接受惩罚。

几分钟后。

“小果的事你们也都知道了,现在那客人好容易才松了口,但条件是我们必须换个Boby过去。”

申哥的话一说出来,当时大家都沉默了。

“一晚单笔3W,而且只收两成的外水,愿意去的站出来。”申哥又说。

也就是说,完事之后能拿到2W4。

这么大的收入,还是没人愿意去。

没人愿意把最后一点尊严都抹掉。

起先开口说狂话的coco,这时也不做声了,把头垂得更低,生怕自己被选上。

申哥虽然恼火,但也不愿强迫他们。这个case的确恶心,是个正常人都无法接受。

这次是他处理欠妥,不能完全怪他们。

就在这时,秦七目站出来了。

他深呼吸,清理鼻腔和情绪,果断道:“申哥,我去吧。”

第八章

有时候,七目也不明白自己,这具身体里,到底潜藏了多少头可怕的猛兽?

亲手弑母、为钱出卖身体,现在居然要去畜交。

七目想,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去做的呢?

啊,money!

亲娘再亲不如它亲,鸡.巴再爽不如它爽。

穿过漫长而曲回的走廊。

墙上壁画被灯光扭曲成大朵黑团,如凶兽在暗中悄悄隐没,伺机捕食。

进包厢前,他在走廊里吸了一支烟。

烟是他常吸的那款,BIG 07型,味道辛辣,粗犷,吸进肺里犹如烈火焚烧。

从前他是不抽烟的,自从来这里工作后,为了应付客人,碰这些东西无可避免,有时候甚至还会沾上一些软性毒品。

好在他极其自律,决不允许让自己对任何物、事产生“瘾”。

没有依赖,没有眷恋,如此才可强大昌盛。

烟熄。

“小子,真考虑好了?别到时候又给我来小果那一套。”进门前,申哥第三次问了相同一句话。

七目点头,字字如铁:“没问题的,申哥。”

说不怕是假的,但已经走到这一步,决不允许自己打退堂鼓。

申哥见他决心已定,便不再废话,推开了包厢的门。

灯光很暗,暗红色的沙发上坐着一名中年男人。

矮小,且瘦。

左手拿一方手帕,正婆娑着上面的兰花纹案。

手帕本是温柔的东西,可被他拿在手中,竟凸出几分凶残。

七目在包厢内快速扫视了一圈,然后看见了今晚将要与他交.配的对象。

一只高加索巨型猛犬。

它静静的伏在主人的脚边,体格庞大,双眸铮亮凶猛,肌肉强壮毛发浓密。

它与七目对视片刻,突然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黑色的唇缘,似有挑衅意味。

申哥说:“刘先生,这个是我们店里技术很好的一个宝贝,叫目七,今晚就由他伺候着,您看怎么样?”

刘先生将七目从头到脚打量个遍,皮囊绝佳、身姿挺拔,是个好货色,便满意点头了。

“您满意就好。”申哥对正望着狗发呆的七目招手,“目七,还不给刘先生倒酒赔礼。”

“是。”

看起来清瘦安静的七目,步履踏实有序,身形沉稳。他的表现虽然是想象之中的坚定,却仍然出乎申哥的意料。

他将装满红酒的高脚杯端到港商唇边,隐去眉间煞气,眼眉半弯。

一笑破冰。

刘先生垂首,这才发现自己身边坐着的是怎样一个尤物。

很快,二人就打的火热起来。

申哥擦擦汗,知道这事算是解决了。

沙发脚下的那条高加索犬,体型庞大,站起来应有半人高吧?

“刘先生。”他恭谨开口,“据我所知高加索犬是世上最凶猛的犬类之一,您用它来娱乐可以,但能否保证我们员工的生命安全呢?”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的丹尼训练有素,没我的命令它是不会随便伤人的。”刘先生很不屑的回复他。

“这……”

“你可以出去了。”刘的脸色很明显的变坏。

顾客就是上帝。

申哥没办法,只有离去。

就算真的出了人命,也不过是条人命而已,场子里有的是办法解决。

七目他们,不过是失败制度的产物,社会底层的渣滓,人人鱼肉。

这低贱又廉价的生命。

申哥走后,节目也就正式开场了。

刘先生让七目站到包厢中央去,把衣服脱光。接着他把巨犬拉起来,朝它嘴里灌了杯不明液体。

______________8月10日更新__________________

七目赤条条的站在那里,暗青色的灯光打在身上,皮肤神经性的痉挛起来。

过了大约十分钟,那条狗突然站了起来,呼哧呼哧喷出热气,四肢开始不安分的挠着地板。

地板发出刺耳的刮痕声。

更可怕的是,它的生.殖器居然完全勃.起,以一个不可思议的长度耸立在小腹处,皮毛被gui头渗出的液体弄得湿漉漉的。

应该是被喂了春.药。

七目竭力镇定,但还是冒出了冷汗。

浑身毛孔都张开了,冷气扑扑往皮肤里钻,脸因恐惧而变了形。

刘先生龌龊的笑了,玻璃镜片后的双眼迸出病态而疯狂的光。

他抚摸着身边的狗,温柔的说:“宝贝,喜欢吗?这是我最好的朋友丹尼。它会给你带来一个最美妙销魂的夜晚。”

七目下意识的朝后退,脑子供血速度骤然加速,产生类似麻醉般的眩晕感。

“别害怕,丹尼它很有经验,干过的人比你吃的饭还多。你很快就会爱上被它操的感觉的。”

刘先生拍拍狗的脑袋,下了命令:“丹尼,去吧。那就是你今晚的配偶。”

一道黑光闪过。

不待七目看清,人已被巨犬压倒在地。

背脊的骨头差点被撞得裂开。

狰狞的狗头与自己的脸相距不过两厘米,狗呼出的腥热气息全数喷在脸上。

七目攥紧拳头,忍住呕吐的感觉,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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