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几岁了?为什么做这种事?”中年男客一边抽烟一边问,似乎并不急着发泄。
“十四岁。我是个孤儿,被卖到这里,如果不做就会挨饿,还有挨打。”少年诚实地回答。
“那名字呢?你有名字吧?”男客又问。
“我的名字是老板给起的,他要我永远忘记原来的名字,所以我只能告诉您我在这里的名字——梅。”少年幽幽地说。所有的感觉早已经变得麻木不仁。
“梅?”男客的眼中迅速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诧异,“你来这里多久了?”
“两年。”梅见对方似乎只对谈话感兴趣,便在地上坐下来,闲适地回答他的问题。
“够久了……见过你的老板吗?”两年,两年前这孩子才只有十二岁,如今他的眼中闪烁的却是三十二岁的老道。
“可以说见过,也可以说没见过——这里的上等男妓都是老板亲自调教的,我也是,不过他每次都戴着面具,即使身上一丝不挂也从来不把面具摘掉。”梅把玩着身上的锁链,无所谓地说。
“是这样……你去床上睡觉吧,我要一个人想些事情,这是给你的,不要把我的事情说出去,我不希望别人知道我的问题。”男客掏出一沓钞票丢过去,话中含着某种“暗示”。
“明白了,我知道明天走出这间屋子的时候该说些什么,伟大勇猛的客人……”少年暧昧地一笑,听话地窝进床上闭上眼睛。
第二天清晨,当他醒来的时候,那名神秘的客人已经不见了,坐在他身边的是另一个男人——他的老板。
“梅,醒了?你睡得很香啊……”老板仍然戴着面具,边说边翻开梅的双腿将黝黑恐怖的假阳具塞进少年的后庭,将手中的开关开到最大。
“啊……老、老板……”梅悲鸣着弓起腰,老板正用皮扣套紧他的分身,不一会儿勃起的分身就可怜兮兮地颤抖着胀成紫色。他知道身后肆虐的东西上一定涂了媚药,所以他才立刻有了强烈的反应。
“呵呵——真淫荡啊,梅——当初会把这个名字给你是因为我已经六年没见过这么倔强不肯服软的孩子了,看来我还是太高估了你——”老板用力一扯梅胸前的乳环,将一根细如针尖的硬制金属插进渗出透明黏液的铃口——
“啊啊……不……啊……”梅再次发出惨叫,奈何四肢被固定住让他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不?”老板眯起眼睛,毫不留情地给了梅一记耳光,“我是怎么教你的?任何时候都不可以说‘不’这个字!你都忘了吗?”他残忍地拔掉梅身后的东西,直接将三根手指伸进去一阵翻搅抠挠,受过调教的内壁经不起折磨,还是渗出了鲜血。
“啊——是——是——啊啊啊——”媚药渗进了伤口,更快地在血液中扩散开来,梅开始发出阵阵淫浪的呻吟,“啊啊——啊——我要——啊——请您快点进来——进来折磨我吧——啊——”
“哼!下贱的东西!”老板在梅的臀部用力抽打,直到雪白的肌肤变成妖艳的红色,用两指扯开已经破裂的小穴将自己的凶器埋入疯狂地凌虐蹂躏受伤的甬道,“记住谁是你的主人!听清我的每一句话!昨晚那个男人还会再来的!给我接近他,取得他的信任,然后控制住他,只说我告诉你的话,其余一概不准多嘴,象昨晚那样的状况再有一次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明白了吗?”
“啊啊——是——啊——明——明白了!”梅凄厉地哀叫着,身体剧烈地颤抖,得不到解放的分身几乎痛得快要爆裂开来——“啊啊啊——求求您!求求您!”
“呵呵——这才是乖孩子——来,这是给你的奖赏!”老板解开紧锁的扣环,憋到极限的花茎立刻宣泄地喷发出白浊的液体,连同那根细金属一起落在被血染红的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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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家伙想干什么?
乔装的紫躲在餐厅的角落,从眼镜后面偷眼观察坐在自己前桌靠窗位置的两个男人。
“为什么这么冷淡?我记得你答应让我追求你的。”张岳祥捉住魅影的手放在唇边,毫不顾忌会引起周围食客的侧目。
“追求不是交往,我有权利拒绝。”魅影收回手,继续吃自己的饭。
“呵呵——有意思!我越来越喜欢你了!你不光是我见过的最美的男人,连这种邪魅冷酷的个性都意外的强烈地吸引着我!我就是喜欢你这种高傲得让人连你的衣角都摸不到的男人!”张岳祥笑着抿了一口酒,并不在乎魅影的态度。
这个变态,竟能将厚颜无耻这四个字发挥到如此地步!紫喝了一大口冰水,以压抑胃里涌上的恶心翻腾。
自从那天从东家主宅无功而返之后,紫开始把所有的眼光都放在了魅影身上,只要张岳祥出现在他身边他就马上跟踪他们,几次下来倒也稍微放下心来,魅的防御还是完美得滴水不漏!只不过唯一不甘心的就是因为张岳祥除了头脑阴险狡诈并没受过其他训练,要想跟踪还算容易,到了只剩魅一个人的时候就没这么好办了——最近有好几次他都发现他在半夜偷跑出去,可是又都在半路上被他发现巧妙地甩掉,让他只能原地扼腕,仰天诅咒,骂过之后老老实实回家睡觉,第二天一早仍然和平常一样在他怀里醒来,两人心照不宣地继续保持着表面的平静生活。
13
小孩子们在草地上跑来跑去地欢叫笑闹着,一颗皮球或是几只小鸟就足够他们兴奋上大半天的了。常常听人唏嘘感叹说,小孩子真好,可以无忧无虑!可是他来就从来没有羡慕过小孩子,因为他的童年是惨不忍睹的吗?这只是一小部分原因,他已经极少回忆起那段不堪回首的生活了。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前面十四年他都是孤孤单单一个人度过的,直到魅象一个精灵般从天而降,带给他世界上所有的幸福与温暖,有了他他才开始懂得享受这阳光下的生活,才会睁开眼睛欣赏碧蓝的天空,苍翠的草木……
“你今天怎么了?好沉默。是不是想魅了?”身边中性化的嗓音非常悦耳,可是少了平常的蓄意挑衅,似乎就总觉得缺少了几分活力。
“是啊——现在是非常时期,魅每天驻守在总部,我们又被老爷子派到楚楚这边来保护她,已经好几天没见面了,我真的好想他……”紫仰靠在树下的长凳上,有气无力地哼着回答。
“坚持一下吧,魅搞不好还会觉得可以趁机摆脱一下你这个跟屁虫磨人精,轻松一下呢!”红拉拉紫垂在颊边半长的头发,有意逗他,可是再也找不回往日那份自然的轻松。
“可是小红……我们好歹也是影领,为什么非要被分配这种百无聊赖的看孩子工作啊?好烦哦——给我靠一下——”紫知道再说下去一定会让红难过,连忙转移话题,并故意撒娇似的靠在红的肩膀抱住他。这样他就能够接受了吧?而且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他知道他需要的,即使是小小的温暖。出院以后的他没有表现出过多的伤感,他在努力扮演原来的红——那个美丽火暴又单纯可爱的红辣椒。
“老爷子做什么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姜还是老的辣,其实最狡猾的就是他了!我觉得他是故意的,把我们放在这边,我们根本不可能走开,这样既拴住了我们,也让我们没办法说他不安排工作给我们。”红回抱着紫,轻轻将身体靠向他,心里悄悄地感谢伙伴的体贴。虽然是艳阳高照的晴朗天气,他却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觉得全身发冷过。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久了,他几乎已经忘了有时也是可以向别人“索取”的。人的体温不高不低,抱起来好舒服好安心……
“唉唉——说的也是啊——幸亏楚楚的宝宝不象她,不然我们一定会被折腾死的!”紫看着一上午一直乖乖和小狗以及小伙伴们玩成一团的小男生说。
“那样辛苦的是我吧?因为你也一样,越是淘气的小孩你越能和他打成一片,然后与之同流合污!你不是就和楚楚还有二先生最要好吗?老爷子也是最喜欢你!可见你是和狡猾的人速配指数最高了!”心情稍稍放松下来,红脸上总算有了一丝真正的笑容。
“才怪!你也逃不了!你是我的搭档,我们这辈子都要在一起狼狈为奸!你想当哪个?狼还是狈?不然狼好了,我比较懒,你就一直背着我吧!”紫嘻嘻哈哈地大笑着把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向红压过去。
“去死啦!重死了!谁要一直背着你啊?不过你的鬼脑子一秒钟能转二百圈,想出三百个怪招,这一点都是满象狈的!”
红被紫压得喘不过气来,两个人一起滚到草地上,象两只小动物般在太阳下嬉戏起来。
远处的树下,一个男人悄悄摇下车窗,默默地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在他们都无意中放松了警惕的时候,一个老妇人从树后的大房子里走出来,招呼孩子们进屋去吃中饭。紫和红并没有太介意,因为她是东寒楚请来帮忙照顾家事的玉嫂,已经在这里工作三年了。
过了约么五分钟,紫和红开始感觉到不对劲,平常吃个饭也会闹得风云变色的小鬼们今天似乎太过安静了些——
“小红——”紫看了看红,两个人不由自主地将手伸向腰间的抢柄。
“叔叔!”他们还没来得及再做什么,大屋门口已经传来了孩子天真稚嫩的喊声。别的孩子不知怎么样了,只有东寒楚的儿子被一个身材瘦削皮肤略黑的男人抱在手里,小娃根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还在向他们招手。
“你是谁?”紫和红缓缓站起来,用枪指住那个男人准备伺机救回孩子。
“我是谁并不重要,我只是一个小角色,东紫炎先生,雷逢君先生,是我的老板派我来请你们过去和他共进午餐。”男人不慌不忙地说。反正他手里有这张王牌,不怕制不服他们。
“是张岳祥吗?他是你的老板吗?”红厉声问道。
“你们去了不就知道了?以我的身份还不配直接和老板讲话,我只是被派来的。”男人无所谓地说。老板是谁对他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拿到钱。
“好吧,我们跟你走,你把孩子放了。”紫试图慢慢靠近那个男人。
“站住!你们先把枪丢掉!然后再慢慢走过来跟我出去,等你们上了车我才会放了孩子!”男人向后退了一步,命令道。
“好吧,你不要乱来,不要伤到他!”紫和红依言把枪丢掉。
“现在你们转过去,朝前走,从后门出去!”男人命令道。
“好,我们转过去,你要保证孩子的安全!”
“少罗嗦!快走!”
男人一边喊着,一边警觉地瞄着四面八方。
三个人就这样僵持着慢慢退到了花园的后门,一辆黑色全封闭的轿车开着发动机,正等在门口。
“上车!”
“你先放了孩子我们才上车!”
“放心,我不会把他带回去的,老板没给我这种指示,他说除了你们,他一花一草也不多要。”男人把小男孩放下,用枪指着紫和红上了车,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关上门。
“快,开车!”
轰隆隆——听到指示,司机迅速一踩油门,绝尘而去。
稍后,环抱在一片碧绿中的宅院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蝶儿照样舞着,鸟儿照样唱着,小男孩眨着大眼睛站在草地中,好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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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邪、黑暗、森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气与媚药、欲液融合的淫猥气息,为了制造气氛,主人周到地将所有的壁灯都设计成了蜡烛的样式,灯光晕染昏黄,照在木制墙围上悬挂的各色锁链刑具上,反射出长短不一的黑影,使整间屋子更显恐怖诡谲。
房间中央的大床上方垂下一根铁链,铁链上分别连接着几枚扣环。大床的铜制床柱上也设有类似的设备。床上的少年四肢大开地被绑缚住手脚,口中衔着一只皮质小球,导致唾液无法被吞咽而不停地从唇边渗出。两只乳尖上金色的小环让人不禁感到一阵恶寒,而惨白的大腿间闪烁转动的红色透明器具则更使人禁不住发抖。
床边的男人皱起眉,拿起遥控器将室内的灯光调到最暗——
“黑一点比较好,越黑我才会越有感觉!”黑暗中响起皮鞭抽动的声音——“别说话。”借着鞭声的掩饰,男人凑到少年耳边小声吩咐,然后将自慰器小心翼翼地抽掉,又解开堵住他的嘴的小球。“叫。”
“啊啊!啊——”少年立刻心领神会地发出呻吟媚叫,中途他挺起上半身贴近男人耳边,“老板知道你还会来,走吧,你不是属于这里的人!”
“哈哈哈哈!好啊!宝贝!再叫大一点声!(这里有窃听器?所以他惩罚了你?)”男人一开始就看到了少年身上惨不忍睹的鞭痕与烫伤。
“啊啊——呀啊啊……(还有监视器,就在屋顶上,我们的正上方,把床帐放下,然后把衣服脱了,再靠近点——你知道为什么还要出现?你是警察吗?)”少年一边指点一边悄悄问。
“来呀,让我好好爽一下吧!(不是,不过也差不多。)”男人按少年说的故意假装不小心扯下床帐,半解开衣服伏在他身上,巧妙地利用角度蒙蔽偷窥者的视线,装做两人正在交缠的样子。
“恩恩啊啊——啊啊啊——(你们斗不过老板的,他有后台,作完这场戏就不要再来了,不管你为谁工作,自保才是最重要的。)”
“再来!再把屁股抬起来点!(你放心,我们有足够的力量和他抗衡,那时我们会救你出去。)”
“啊呀啊啊——哈啊——(老板他——他没有那么简单!他经常在这里和一些奇怪的外国人密谈,谈过之后就让我们去满足那些人的兽欲……有一次有两个家伙一起进来,他们一边做一边不小心说出了毒品之类的)啊啊——太深了!啊——(他们根本看不起我,没想到我也能听懂一些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