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地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马上把自己从刚才对方似虎折磨的那种结界中解脱了出来,他现在要面对另一个犯人佘影。他知道这是一个风骚透顶的女人,他知道她的身体被无数的人品尝过,现在却幻想着和自己如何如何。他看着坐在椅子上看到自己进来马上送上微笑的佘影。心里在偷偷的得意,他知道女人最怕什么,尤其是那些地下党的女人,她们最怕被自己的手下无耻的糟蹋了。
可是这帮女人真是一个狠茬子,几乎被糟蹋的女人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咬舌自尽。这样几次下来自己也不敢对她们这样做了,因为他知道这些人都是要犯,过多的非自人死亡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她们可以忍受被脱光衣服这样的人格侮辱,却不能容忍被糟蹋了身体。极个别的极少数会屈服,但多数都会选择坚强的高傲的死去,这让他好久不敢再做这样的事情了。他心里也暗暗的佩服这些坚强的女人,她们活得真有气节。
周浩洋悠闲地走到佘影面前,轻轻地低下头,很认真地看着佘影。“佘小姐,方似虎已经承认他是地下党了,你是他的同伙,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周浩洋说完这句话,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他相信佘影不会相信自己的话,但是他却一定要这么说,这是一个非要扣在佘影脑子上的帽子不可,他在静静地看着佘影的反应,他能想象得到佘影将要做出怎样的反应,其实不管什么样的反应,他都不会觉得奇怪。
“周主任,别人不相信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嘛?地下党会要我这样的女人吗?方似虎更不会是地下党,如果是的话,他为什么没有和沈玉一起被关起来。至于我们为什么会被送到这里,其实周主任比我们还要清楚吧?周主任,你要是有什么想法你就说出来,本小姐什么人什么事没见过,用不着给我扣这个帽子。”佘影很是从容,她轻轻地站起身,把自己的D杯山峦又向前挺了挺,几乎贴到了周浩洋的身体。
“佘小姐,你要干什么,你以为我是钱三强还是因为我是吕重七或者以为我是可以随便每个女人都感兴趣的人吗?明确的告诉你,你不配和我做那种事情,因为你很脏。不过我今天叫你来也不是侮辱你的。你可以证明你自己不是地下党,这一点我不会跟你开玩笑。”周浩洋很轻易的转了一下身,把佘影甩在了身后,轻轻地点燃了一颗烟。
“周主任,你别以为我关在这里就一定关在这里了,你也别把你自己当成什么太上皇,你要是把老娘弄成地下党,你可要想好了。”佘影此时意识到周浩洋心里一定没有什么好主意,此时她必须要压住周浩洋,让他有所顾忌。此时的她顾不了许多,口齿伶俐又语调强横。
她忘记了强龙不压地头蛇,她忘记了周浩洋似乎不打无准备之仗的。这一点她是丝毫占不了上风的。周浩洋笑了,笑得很猥亵,他狰狞的面孔一下子浮现在了脸上,怒不可赦的冲上来,一下子撕开了佘影的衣服,看着佘影毫无遮挡的奶头山晃悠悠的露在了衣服的外面。“小婊子,我让你嘴硬,我让你看看吕重七还要不要你这个老婆,看看他还要不要你这个千人骑过的婊子。”
撕开了佘影的衣衫,周浩洋一脚踢开了自己办公室的门,大叫了一声,“把她给我拖走,给兄弟们换换口味。”门外在已等候在那里的廖雄,似乎早已经迫不及待的等待着这个命令了,此刻听到了招呼,像是看见了羔羊的恶狼,带着三个膀大腰圆的手下,直直的冲了进来,架起佘影一阵风似的直奔自己的房舍。
周浩洋看着佘影被架了出去,爽朗的笑出声来,然后自己迈着四方步,慢慢悠悠的朝着廖雄他们的宿舍走去。好久没有看到狼群吃绵羊了,这种刺激的感觉已经让他想了很久,今天他要慢慢地在窗下欣赏一番。这是一只相当丰满的绵羊,周浩洋知道她的身上满是鲜嫩的肉,还有就是骚味的汁水,他可以想象在佘影还能承受得了之前,那一定是一场你贪我爱的肉搏战,短时间应该很难分成胜负。
佘影本身并不畏惧这样的事情,既然无法摆脱索性放开身子去承受,就当这些人为自己解解痒,关在这里也好久了,自己的桃源洞也没个人疏通,真担心他会不会因此而变得管道淤塞,要知道自己那里可是吕重七费了好大的力气疏通开的,虽不能说驷马并行,起码也可以双驹并进。他不相信会还有谁的生命之树能超过吕重七的那么雄伟,吕重七那物件真的叫驴虫,而吕重七也真是头发情的公驴。
廖雄首当其冲,他对这个典型的美人还是很欣赏的,用自己鸭嘴兽一样的生命之树,在桃源洞里不停地打着滚,让自己的身体沾染上那浓浓的蜜汁,那滋味还他姥姥的真受用。应该说他的这一个回合自己是用足了劲,但是对于佘影来说只当是解解渴,丝毫没有一点被蹂躏的样子,与其说是廖雄在糟蹋佘影,倒不如说佘影在享受廖雄,周浩洋眯着眼睛在窗外看着这一幕,嘴里骂了一句“我操”。
佘影毕竟是个女人,就算是所有人的生命之树都不如吕重七的伟岸,但是这毕竟是二十多个男人在围着她,鸭嘴形,坦克型,宝塔形,蘑菇型,长枪型,蚕豆型,榴莲形,二十多个人二十多种形状,都是一个个如狼似虎的壮男人,他们的身体和内心都囤积了无数的精华和力气。又是佘影这样的一个美人,怎能不让他们的生理机能无限扩张。
喊着号子叫嚣着,一个接着一个像是冲锋陷阵的战士,听着自己别样的武器,对着无线洞开的桃源洞发起了一次又一次的攻击。别说佘影的桃源洞是肉做的,就钢筋铁打的也会被磨得溜光,也会被变成飞了边的圈圈。佘影渐渐地不再有了享受别人的感觉,渐渐地丰富的桃源水没有了,洞口变得干涩起来。这一干涩就疼痛的无法忍受,哪怕是一颗小心的蚕豆放进去她都会鬼哭狼嚎的嚎叫。
完了,自己真的没有想到周浩洋会如此残忍的对待自己这样一个美女。她不敢奢望自己还能不能健康的活着,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和身体一起被带到了死亡之谷。她知道了为什么说女人是最害怕被男人们车轮战了。因为自己现在就是在切身的感受。她感到了一阵阵恐慌,听说过有自杀死的,有被折磨死的,还没有听说过有谁是吧这样操死的,我的天难不成直接成了开河的先例不成。
渐渐地佘影感到自己的桃源洞渠道似乎变得狭窄了,似乎有一种浓浓的汁液在慢慢的渗透出来,她知道自己已经到了被享受的极限了,那里面一定是在慢慢的封侯,慢慢渗出来的不光是无数男人的精华,还有自己体内的鲜血。她惊慌了,她害怕了,她觉得死亡离自己越来越近了,自己的死还要被套上不干净的词汇,这实在是无法承受。
她的喊叫和嚎叫,已经不再像刚开始的时候那样有力,慢慢的她开始在咒骂,现在她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看不清一个又一个伏在自己身上人的脸,更感觉不到有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里面。她的下体已经麻木,她的神经也已经崩溃。骂了一声:周浩洋,我操你爷爷。然后整个人软软的失去了知觉。
此时廖雄正在她的身上进行重复播种,感觉到佘影彻底的瘫软,伸手试了一下她的鼻息,感觉很是微弱。自己也就匆忙从上面站了起来。穿好了衣服示意兄弟们,今天的享受到此结束。大家这才心有不甘的离开了。廖雄走到周浩洋的面前,请示下一步该怎么办,这是他必须要做的。
“咱弄一辆囚车,给她遮住羞处,让她和方似虎一起在雨中享受一下洗澡的滋味吧。”周浩洋不无得意的起身离开了。此刻他的快感已经是达到了一种无法控制的膨胀,这是两种刺激在自己脑海里囤积后的一种爆发。他现在只想做一件事情,那就是要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享受一番别样的暧昧情怀,这个人应该是周金丰,他对着卫兵说了一声把周金丰给我带来。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用手把自己的下体掏了出来,让他感觉一下外面的凉爽空气。
07 雨不停的下
雨水透过仅有的裤子,用一种冰冷的感觉唤醒方似虎身上的痛楚。那不是雨水,就像是加了浓浓盐粒的盐水。每一滴都渗透在被烟头烫的露出鲜嫩肉的伤口上。那是一种说不出的痛,是方似虎心里无法释怀的一种痛。他不怕残酷的手段,但是无法容忍这种下三滥造成的内心的伤害,这种痛楚把他从昏厥中唤醒。抬起头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看着从门或者窗户瞪着眼睛看着他们的难友们,他很勉强的露出一种笑脸,这不是要故意的做作,他是要向难友们传达一种精神,那就是不区分不畏惧的精神。因为他必须要这样做,从他裸露的胸膛和身躯看不出受了一点的伤害,可是就在那仅有的布丝里面所有的伤害都在像小虫子一样的吞噬着他的神经,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抬起头看着满天掉落的雨滴形成的雨帘。
伤口撒盐,是一种残酷上的残酷,现在的方似虎无疑就是伤口上被撒了盐一般。烟头的灼伤被冰冷的雨水慢慢的侵蚀,带着身上的汗味和污垢,涂抹浸泡着每一个露着粉肉的深坑,那种滋味不光是痛,刚刚苏醒的他又一次昏厥了,他不知道自己此刻为什么变得这样脆弱。他本想坚强的屹立不倒,现在他是没有倒下,但是那是囚笼狭小的空间支撑住了他的身体,并不是自己身体的本能和精神的支柱。
佘影被推到方似虎面前的囚笼的时候,方似虎还是在第二次的昏厥中,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有着一种燥热,并且伴着一种彻骨的寒冷,这种寒冷让方似虎无法控制,不由自主的打着冷战。佘影看着在瓢泼大雨中淋了好几个小时的方似虎,看着他身体在不由自主的打着冷战,不由得感到了一种痛,一种同病相怜的痛。
她不知道方似虎受了什么样的刑罚,但是她知道他一定受到了一种摧残,就像自己一样,身体上完好无损,可是她的身体里面确是被无情的摧残了,她无法想象里面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一个是一种万马奔腾后在淤泥里留下了无数的蹄印,变成了一个乱泥坑吧。她知道外面的凄凄草地已经破乱不堪,被雨水轻轻的渗透进来,像是被无数只钢针扎了一样的刺激着自己的大脑。
她想过周浩洋是个魔鬼,想过这个家伙会用无比残忍的手段去对付他的修养人,可是却从来没有想到过周浩洋会这样的对她,这是一种最卑鄙的手段,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种摧残不亚于被杀了一千次一万次却还依旧活着。她佘影虽然是个没有贞洁恪守的女人,可是那毕竟还是一个有着尊严的女人,这样的惩罚让她的心里永远也无法抹去这种耻辱,是一种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的极其残忍。
佘影看着方似虎,一种说不出的委屈顺着脸上往下流淌,好在老天在下雨,没有人分得清那个是雨水那个是泪水,她高高的昂起自己的头颅,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此刻的这种状态,包括监舍里修养人,刚刚在自己身上施展了轮奸的士兵,也许在办公室里窥视着反应的周浩洋,和正在自己对面依旧昏迷不醒的方似虎,总之所有的人,都不要看见她在流泪,她的心里在流血。
周金丰并不知道所发生的一切,他是带着一种渴望的美好,跟着士兵来见周浩洋的,外面好大的雨,士兵小心翼翼的给他打着雨伞,这是一种格外的待遇,因为他毕竟是一个还没有自由的人。但是这次带向的却不是周浩洋的办公室,而是处于两条监舍中间的一个小阁楼样子的储备室,这里周金丰还是第一次来,他不知道这里原来是干什么的,但是却感觉这里还算干净也很安静,走进屋子里看到的是眼睛望着窗外,抽着雪茄烟的周浩洋的背影。
“周主任,你找我。”周金丰带着一种热切盼望的语调,一边轻轻的靠近周浩洋,一边发出轻轻的柔柔的询问。他习惯了这样的方式和语气面对周浩洋。现在的周浩洋不光是他身体上的需要,情感上的寄托,还有一种能够获得自由的赌注。好多的情感混杂在一起,让周金丰已经看不清楚周浩洋对于自己意味着什么,就像是在这集中营里的日子一样浑浑噩噩希望和失望共存。
“小丰,想我了吗?最近过得好吗?我想你了”周浩洋听见了周金丰的话语和脚步声,轻轻地回过身,给了他一个和蔼又亲切的微笑,轻轻地伸出手抚摸了一下他的脸蛋,又整理了一下他的衣领,这一切的举动是那样的自然,似乎是一种浑然天成的感觉。让你感觉不到一点的故意做作,怎能让人不产生一种本能的亲切和依赖,周金丰在这瞬间完全陶醉在了这种氛围形成的温暖里面。
“哥,我真的想你了,这里再不好,有你在,我都觉得是个天堂。”周金丰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给了周浩洋一个相当火热的对视,让这火辣辣的光芒告诉周浩洋自己这是发自内心的,没有丝毫的装饰。“真乖。”周浩洋一把搂住周金丰,一双厚厚的手掌,穿过他衣服的纽扣,很自然的滑向他的胸膛,顺势抓住那白皙光滑的奶头。带着浓浓唾液的双唇一下子覆盖住了周金丰火热的小口。
这一刻,火遇到了柴,干柴遇到了烈火,自然要燃烧起来,顷刻间,一件件的衣服被肆无忌惮的随意的扔在了地板上,两件白皙光滑带着热度的身体,在外面的大雨敲打着屋顶的小阁楼里完全返璞归真,这是亚当和夏娃当初偷食禁果的场面重演,不同的是这里的亚当和夏娃不会繁衍出新的生命,他们的一切行动产生的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男欢女爱,错,这里应该叫做男欢男爱。
两个人之间的接触不是头一次,而是无数次,两个人的情感不是刚刚开始,而是经过了思念和牵挂。两个人的欢爱不是为了繁育后代,而是为了一种相互之间的进一步沟通和融合。也是为了各自的心理需要和生理需要。在这个时刻都存在着生与死的环境了,就算是自己是这里主宰的周浩洋,同样也存在着一种无形的压力和无时无刻不在的一种面对着死亡的恐惧,而排遣这种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这种最原始的运动。
是女娲造就了人类,是亚当夏娃开创了这种运动,并且一直很好的得到了无数次该更得传递了下来,才有了那种飘飘欲仙欲仙欲死的美妙,原始的可以繁育后代继续继承,创新的是想自己和周浩洋这样只在乎过程不在乎结果的演绎,同样是一种美妙,为何一定要有个结果,只要是双方都喜欢,周金丰觉得他愿意一直这样下去,就算是将来不成家不传宗接代他都绝不后悔,因为此时此地他完全沉浸在这种纠缠爱的美妙中。
轻轻地周金丰用自己的喘息带着呢喃,在向周浩洋发出鼓励,那是一种带着无限甜蜜的鼓励,用自己的身体柔柔的在他的坚强和伟岸上扭动,用自己火一样的热情,把另一种无比炙热的温度来融化,让它变成一种滚烫的精华在自己的身体里来流淌。他需要这样的流淌,因为这流淌就像是一条情感的河,流过自己身体里面的每一处,都给自己带来了一种亲切温馨的满足,他需要这样的精华,真的需要。
疯狂的周浩洋发出自己的内心深处的一种呐喊,这呐喊像一声惊雷,带自己的火爆全部交付给肥沃的土地,让他带着湿润的土壤来孕育着来之不易的种子,不管他会不会生根发芽,自己都在所不惜。不经付出了不一定要得到收获,收获的不一定要付出。眼下身下这个躯体,自己可以为他赴汤蹈火,但是却不想让他看得出来,尤其是现在,他更要把这份感觉深深埋藏,甚至要做的残忍一些,他相信自己所作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周金丰将来能够顺利的从这里出去。
外面的雨还在瓢泼一样的下,而屋里的风雨却已经停住了,带着满足带着幸福,两个人深情的凝望了好久,然后才恋恋不舍的打扫战场恢复体力。消小小的屋子里弥漫着那种激战后的盎然春色。结束了这一切的周浩洋此刻已经坐在了椅子上悠然的抽着烟,他的眼睛依旧看着周金丰,不过此刻不光是含情脉脉,还有一种观察的凝重。
他看见周金丰已经很随意的走向了窗口,他知道周金丰马上就会看到外面的一切,这是自己之所以带周金丰来这里缠绵的目的,他一定要看到周金丰发现这场景的第一感觉,他要看到他脸上的表情,看到他的反应,和自己的感觉是不是完全一致,所以他才这样悠闲的坐在椅子上,周金丰走到窗前,似乎是想看一下外面的雨景,他此刻心理上没有任何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