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锁息烽(民国 四)——都护铁衣冷难着

作者:都护铁衣冷难着  录入:05-30

“嗯,早这样的话,什么事情都不会有了不是,药我给你带来了,这里你们暂时不能离开,具体的事情听我来安排。”周浩洋似乎对佘影的表现和满意,他一挥手卫兵打开了房门。一个卫兵拿着药品和一桶清水和两条毛巾,另一个卫兵拿来了两套干净的被褥放在床上,然后和利索的走掉了。

“佘小姐,我对你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刚才的那一幕不是一般的女人能做到的,看来方似虎应该给你一些回报,才会对得起你刚才的付出,你说是吗?”周浩洋在走出这个房间的时候,忽然回过头来看着佘影说了一句。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放着绿光,笑起来的那种表情很是夸张有一点的狰狞,让佘影感到了一种诡计刚刚诞生的感觉。

方似虎睡着了,现在似乎很安详。佘影现实看了一下药品,把自己能用的药品涂抹在自己的被糟蹋了的桃源洞上,软软的药膏带着冰凉的感觉让她很受用。尽管心里恨透了周浩洋,不过这准备的药品还是满够意思的,佘影这么想着。用拿出一些红伤药和消炎药上在了方似虎的伤口上,用药棉轻轻地附在上面,在用纱布固定了一下。

拿出退烧的药给方似虎喂了进去,想给他提上裤子,又觉得还是不提上要好一些,把杯子扑在板铺上,架着方似虎躺下。自己也吃了一点消炎药,躺在床上睡着了,她也没有穿下裤,这样的接收口气的自然吹拂,应该比被包裹束缚起来要好一些。反正自己已经没什么可丢人的了,干嘛不让自己舒服一点。就这样想着,两个都进入了梦乡,是睡觉也是在调养身息。

03 平静的佘影

方似虎在混沌中还是有着朦胧的意识,他知道有人在舔他的屁蛋子,他忘了自己那里是受了伤的,还以为是周金丰又在和他耍赖皮开玩笑。他拿这个小兄弟没有办法,反正自己的身体对他来说无论是哪里都有着极强的诱惑力。总是这样的动手动脚的,自己从来也没有在意过。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男人和男人还会有其他的想法。

渐渐的身体的热度再慢慢的消失,他的意识虽然还有些模糊,但已经不是那种混沌的状态。感觉到一丝凉风吹过,似乎想起来了自己应该是在集中营,自己的旁边应该是周金丰,每天晚上他们都是这样的躺着,冷的时候相互的靠一靠。现在自己感觉到了有一点的冷,就把身体向周金丰的方向靠了过去。

这小子的身体真是一绝,光滑细腻象是锦缎,带着女人的那种温度和滑腻,让已经靠上了他脊梁骨的方似虎的肌肤,很自然的产生了一种冲动。男人就是这样,只要是从死亡的边缘苏醒过来,第一个反应就是生命之树的复苏。火燎燎的带着一种沸腾的膨胀,狠狠地顶住了周金丰那绸缎一般的身体。这不是有什么想法,只是自身的一种本能。

这么靠着靠着感觉到对方的身体被自己炙烤的轻轻地动了一下,似乎离开了一寸的距离。迷迷糊糊的方似虎正靠着这锦缎般的身体感觉着舒服呢,一下子失去了粘连,身体本能的向前靠了一下,这是无意识的一种表现,换了谁这个时候都应该是这样。很随意的伸出手去搂周金丰的腰身。他还当是在七个人的监房,这样的动作很是随意,也是下意识的,因为他此刻并不清醒。

很自然落下的手,却碰在了一个软软的带着十足弹性的肉球,又听见一声尖叫声,让迷糊中的方似虎猛地惊醒。因为他听出这声音是一个女人的声音,绝对不是周金丰声音的某一种变调,这已经刻非同小可。迷迷糊糊的揉着自己的双眼,大脑还在清醒和迷糊中来回的闪烁,他半天也没有看清正是什么地方,窗外的月光足以看清里面的景物,可是他毕竟还有一些迷糊,他的眼前是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看上去要比周金丰丰腴很多。

佘影睡得很沉,经历了蹂躏之后,她第一次这样踏实的睡着,她知道方似虎是正人君子,不会对她怎么样。更何况他此刻还在病重,她不想去想周浩洋还有什么鬼花招,因为彼此已经交了底。再加上自己实在是太疲惫了,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她在梦里看见了吕重七,正在和他解释原来自己并没有怀孕,只是一种并经的分正常现象,大概是他的物件太大方式太多引起的。

说着这个原因的时候,佘影还对吕重七娇 的看了一眼,似乎是在埋怨又像是在勾引,总之那个眼神带着无限的狐媚。只有这样才能让吕重七相信,自己没有撒谎,自己有多么的爱他,多么的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多么的渴望和他的缠绵。似乎自己的眼神和话语起了作用,他感觉到了吕重七从后面轻轻地抱住了她的脊背,感觉到了他生命之树的那份膨胀和坚强,带着一股奔放的火在炙烤着自己。

佘影本能的在躲避,似乎是在和吕重七开着玩笑,又像是欲擒故纵的演戏。睡梦中的她似乎这一刻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家里,正和吕重七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画面一转,忽然有一只粗暴的手狠狠的按在了她的奶头山上。好像是那些蹂躏自己的魔爪,这一刻她又想到了一帮没有人性的畜生在磋磨自己。这一惊非同小可,惊慌中她大叫了一声,从甜甜的睡梦中苏醒,迷迷糊糊的揉着自己的眼睛。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看清楚了对方,佘影笑了笑的很开心,她这才意识到,刚才那不是自己的丈夫吕重七,一定是睡梦中的方似虎,本能的搂住了自己。她绝对确信这一点,方似虎的为人她很清楚,绝不会在清醒的情况下有这样非礼的举动。所以佘影才会笑,她心里很高兴方似虎终于苏醒了过来,自己的一番努力没有白费,想起自己的那些举动,脸上一下子抹上了一层红晕,有一点的尴尬。

方似虎傻了,自己怎么和佘影躺在了一张床上,拿到自己朦胧中的那些感觉是在做梦吗?似乎很真实不像是在做梦,要不是在做梦,屋里没有别人,那倒是佘影在对自己做了什么?想起这些他感到很难为情,心里莫名其妙的产生了一种怒火,心里想,这个女人怎么能这样,怎么能对自己这样。想动一下,才感觉到屁蛋子火烧火燎的疼,才想起自己原来是怎么一回事。又想起自己的搂抱,脸上一下子也红了起来,是一种男子汉的害羞加上尴尬。

“怎么会是你?”方似虎终于觉得自己应该开口,不然会造成不必要的误会。“我不知道是你,也不是故意的,真的我的脑袋一直沉沉的什么也没想。”方似虎急于对佘影做着解释。他必须要解释,自己不能这样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被佘影小瞧了。眼神盯着佘影的脸,很认真也很诚恳。

“怎么不是我,没有我你大概都没命了,是中海油把我们关在了一起,你的伤口发炎了,是我帮你做的治疗,不过你是病人,我不在意的,你也别胡思乱想了。”佘影看着方似虎的样子笑了。他知道方似虎这个时候心里一定有很多的结解不开,所以他的眼神就算是很真诚也还是带着一丝的疑惑。自己什么事情都做了,也就不要噎着瞒着,索性说出来大家都可以心情放松一些。

“哦,是这样,那谢谢你了。”方似虎似乎明白了一些,他把眼神挪开佘影的脸,感觉这样看着一个女人不礼貌,可是又没处放,胡乱的放在了床上。一不小心看见了佘影没有任何遮挡的女人的下体。脸腾得一下子红了起来。“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方似虎结结巴巴的说着这两句话,一是进自己从床上挪了下来。

他有些过分的慌张,一猛进就下了床,屁蛋子上传来的剧痛,让他阿的一声叫了出来。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竟然赤着下身,还没有完全平静的什么之树还在晃晃悠悠的摇摆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方似虎急忙右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生命之树,嘴里不停的小声嘟囔着,他不该抬起头看佘影,因为这样的事情这样的情景,这的让他感觉到了什么叫无地自容,他好想找个地方把自己的脸藏起来。

“你怕什么?这样对我们两个人的伤口都有好处,再说你昏迷的时候我什么没看到呀。我是结过婚的人,不在乎这些。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我知道你是个规矩的男人,可是我要提醒你,越是规矩的男人越容易被当做地下党。这一点你自己还不清楚吗?”佘影很随意的把被子盖住了自己的下身,很认真地看重方似虎说道。

“放心吧,我不会打你的主意,因为我们现在是同一条线上的蚂蚱。别说我没有提醒你,你要是越这样的瞻前顾后,你就越有可能走不出这里。我知道你的为人,周浩洋也会知道你的为人。他们准会想出更龌龊的主意,所以我觉得我们索性做的暧昧一些,这样你知我知别人不知,也许会少了很多的麻烦,你能知道我的意思吗?”佘影看着一直没有抬起头的方似虎,这一次说的很直接。

“那,你要怎样。”方似虎将信将疑的把眼神投向佘影。“你先上来,躺在被窝里,别病还没好又抖了着,再说你那样能站住吗?你那伤口受不了的,上来我在和你说。”佘影从方似虎的眼神里读出了他对自己有了一些信任,扑出一声笑了出来,然后示意方似虎先上床,故意把自己的眼神挪向了另一侧。让方似虎安心的上床来。

此刻床的确是方似虎最想去的地方,他站在地上伤口很痛,又感到了一丝的凉意。刚才过于紧张这些状况都被紧张压制住了,现在稍微一放松,这些状况瞬间又爬上了大脑,佘影这么一说,他才觉得是这么回事。看见佘影没有看自己,才费力地一步一步挪到了床边,然后飞快地掀开被窝,咣当一下趴在了床上,随手用被子盖住了下体。

“不用盖,屁蛋子谁没有,当心再捂化脓了。我不看你,你也别看我,我们都踏踏实实的睡一觉吧,其他的事情明天我再和你细说,记住,我说的可都是为了我们两个人好,你不要往别处想就好。”佘影知道方似虎为人,也就掀开了自己的被子。她的桃源洞同样也需要空气的自然辅助。所以她根本不用在乎,方似虎是趴着的,他后面不会长眼睛,就算是长了方似虎也不会看自己。

方似虎很顺从听了佘影的建议,因为他也觉得被子捂住屁蛋子之后,似乎有一种闷不出的痛。既然佘影这么说了,自己也就没什么可在乎的了,轻轻地挥手把被子挪开,感觉这一阵凉风轻轻的吹过伤口,似乎疼痛轻了一些。两个人还很疲惫,不一会的功夫,又轻轻的睡去了,这一次睡得更加的踏实,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周浩洋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翻看着手中的名单,嘴角不时的露出一丝冷笑。他喜欢在夜深人静不回家的时候,翻看这些人的名单。想着这些人会是怎样的情况,知名的民主人士应该怎样对待他们,过去的党国将领应该怎样的去控制,那些军统的人员会不会举报自己的行为,如果是的话,自己应该怎样做,这些人员名单在眼前翻过的时候,他都会露出难以察觉的诡异的笑。

他更多的时候,是在研究沈玉和张卫林的情况,他越看越觉得两个人不应该是真正意义上的夫妻,这样最好,这样的话自己就有了突破口。要知道现在自己每一次看到沈玉的名字,心里都痒痒的。他总是拿她和周金丰作比较,总觉得两个人有些相似,身形体态笑脸深情。越是这么想就越难控制自己的心痒。

周金丰是个尤物,一个不可多得的尤物,自己和他在一起总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快乐,现在又来了一个和他一样的尤物。虽然自己不敢确定沈玉是不是个尤物,但是他觉得这样的人一定错不了。但是沈玉不是一般的女人,自己对她是不能用强的。第一,用强的话沈玉有可能会玉石俱焚,第二,自己不喜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和男人用暴力,他喜欢主动示好的那种温柔。

这个夜晚的风逝淡淡的,星星是稀疏的,月亮也是半圆的,但是这个夜晚周浩洋的心情却是痒痒的,他一直做琢磨到了很晚,才恋恋不舍的合上卷宗,走出了办公室。叫醒了桑加权,让他把车开了出来,今天晚上他要回一趟家,当然不是老婆那里,也不是郑大全那里,而是他的另一个藏娇之处,虽然这个女人自己不是很喜欢,但是自己今天晚上却要和她好好的缠绵,权把她当做自己心里想的人吧。

车子启动,带着轻轻的马达声,周浩洋坐在车里点了一支雪茄烟,然后看了看已经有了精神头的桑加权,轻轻的说了一声“去息烽。”桑加权什么也没说,踩了一脚的油门,车子就轻轻地传了出去,很快消失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一盏雪亮的车灯,透过漆黑的夜照在远处的景物上,惊起了无数飞鸟,发出恐怖的叫声,在夜里传得很远很远。

息烽小城,夜已经很沉寂。周浩洋下了车,向桑加权挥了一下手,自己走进了一间独门的小院,桑加权熄了车灯,趴在方向盘上,警惕的注视着四周,没有任何的动静,这个时候小城也进入了梦乡。注视了一会,看见屋里的灯熄了,自己也就趴在方向盘上睡着了,这已经成了他的习惯,没有任何的怨言和不快。

04 这是怎么了

沈玉跟着看守的后面,被带到了周浩洋的办公室,她的脸上一点也不慌张。她早就知道周浩洋的为人,这个人是一个色中的恶魔。此刻叫自己去办公室,而不是审讯室,自己就很清楚他想干什么?自己的心里也就早早的做了准备。别忘了沈玉能诗善文,能歌善舞,别忘了她能言善辩,曾经让周金丰的人差一点败北,更别忘了他是一个参加过枪林弹雨执行过任务的军统特工出身。

周浩洋当然也知道这些,他更知道沈玉是宁死不屈的主,经受了那么多的刑罚都没有松一松牙口的女地下党。曾经审讯着脱光了她的衣服,她依旧临危不惧,并义正言辞的警告审讯者。“你也有母亲姐姐,你这样践踏我,对得起你的母亲和姐姐吗。”并能够对审讯者狰狞的靠近发出了义正言辞的警告“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死给你看。”让当时的审讯者毫无办法,只能收回自己的想法。

沈玉被带进了周浩洋的办公室,看着抽着雪茄嬉皮笑脸的周浩洋,眼神中带着一种不屑,她没有说话之时稳稳地站在那里,手里的拳头握得咯吱直的直响。就是这个魔头,前些日子用令人发指的手段摧残了张卫林好冯川庆,她真恨不得上去狠狠地卡住周浩洋的脖子,把他掐死。可是她知道,自己做不到这一点,周浩洋也不是个白给,自己可能还没有得手,就会被外面的守卫控制住。

此刻她的心里很清楚,自己能做到的只是自身不要受到任何的侮辱,至于别的事情在这里他做不到也不可能有机会做到。随意她的眼神带着一股怒气看着周浩洋,似乎在警告周浩洋不要打我的主意,小心我踢化了你的子孙袋,让你成为一个太监。当然这是我的话,沈玉绝对不会这么说,毕竟她还是一个没有尝试过男女情的女孩子,可能甚至都没有见过男人的那些零碎东西。

“沈小姐,不要用那样的目光看着我吗?我请你来只是想和你谈一谈。”周浩洋看了看沈玉,从她眼神的那种仇视程度,他就知道这个女人确实不好惹。不过他周浩洋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心理准备。在他的心里没有自己做不成的事情,只有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尤其是对女人。他觉得自己对女人还是比较仁慈的,尤其是对烈性的女人,她不会让他们轻易的丢掉性命,也就是说不会让他们受尽奸污而死去。

这一点他的眼光很准,他能从女人的恐慌程度来判断,这个女人会不会被糟蹋了之后自行了断,那个女人应该是可以征服,她会在早进了蹂躏之后变成自己的同盟,这一点很长时间没有出现了差错。当然这也是死亡了很多的女人才让他历练出来的。他确信一点地下党的女人比男人要坚强得多。他们的男人都那样的坚强,女人就应该是一座神。

“周主任,你想谈什么?谈你如何的残忍,还是谈你如何的没有人性,谈这些我都不感兴趣,因为在我的眼里,你根本就不配说人话。”沈玉的话语很犀利,她知道自己不能有任何的温柔和缓和,他不要让周浩洋有着一点的非分想法才好。哪怕是自己再去接受残酷的刑讯,也不能在这里被这个色魔占了任何的便宜。她才去了激将法,希望周浩洋暴跳如雷把自己带出用皮鞭抽打,这些她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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