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倒了几辈子霉,人家要强暴他,他还得主动自己伺候人家。但是,他真不想屁股开花,太痛苦了。浦晟煜如同逗小猫一般逗了易不凡半天,觉得也差不多了,结果易不凡要把自己送给他吃,何乐而不为,点头答应说:“好,你确信你能将朕服侍的舒舒服服的吗?”
“能,能。”你舒服了我不舒服!!易不凡俩眼冒火,恨的,可又不得不点头。浦晟煜总算松开他的手,倒一点不怕他跑,易不凡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对浦晟煜说:“你躺下,我伺候您!!”
他唯一看过的春宫就只有冰岚对付浦晟瑞得那一招,他没的选择。浦晟煜平静的躺在床上,易不凡委屈呀,委屈也没用,俩腿分开坐在浦晟煜身上,将某样东西朝自己的身下放去。咦,怎么塞不进去?记得冰岚放的就很轻松嘛。他也不想想冰岚那时候体内还有浦晟瑞刚发泄过的东西,起润滑作用,而他,从未经过情事,最少,没和男人做过……
第二十二章
金銮大殿上,以宗尚书为首的几十位朝臣不懈的上书劝导浦晟煜不要立男后。宗尚书义正言辞的侃侃而言,对浦晟煜说:“皇上,臣等以为帝后者需品德贤良,能母仪天下之人。臣认为皇上需慎重考虑,切不可失了国体。”
“请皇上三思。”呼啦啦跪下一大群,还有一部分站着没跪,为首的自然是项老丞相,再一部分则是观风的。浦晟煜瞅着下面的那群人,漫不经心的问宗尚书说:“爱卿此言何意?朕不记得朕要立后。”
宗尚书和满殿的文武大臣都傻了,头天确实从宫里传出消息说浦晟煜准备立个男宠为后的,还抱着那个男宠在御花园里溜达了一圈。跪在宗尚书身后的人悄悄拉下宗尚书的后衣襟,意思是问他怎么办。宗尚书一时也犯了糊涂,对浦晟煜说:“皇上您昨天不是明明说要立那个男宠为后吗?”
“咦,朕的闺房私话宗爱卿都清楚,难道爱卿有通天之眼?”浦晟煜一副吃惊的神态问宗尚书,宗尚书冷汗顿时渗透里衣,皇上这是什么意思!明明就在他面前说的,怎么如今就变成了闺房私话。满朝文武也震撼了,这和得到的消息不一样,不过,他们的消息来源其实就是听这位宗尚书说的。一堆人全看着宗尚书,心想这人怎么傻成这样,在朝堂上说出皇上的私房话,不明着找死。
萧书羽和燕柳文俩站在那儿看好戏,一听这话就知道浦晟煜准备把这位宗尚书给清了。大难临头的宗尚书也察觉出危机,本来这段时间朝中大臣都人人自危,生怕浦晟煜找他们麻烦,他可好,自己送上门了。他慌忙想要申辩,无意看到不远处站着的项老丞相,他可算抓到救命稻草了。
“皇上,您金口玉言,哪怕是闺房私话也不能乱说的,何况当时项老丞相在场。”宗尚书这话一说出来就后悔了,金口玉言,那不明摆着浦晟煜立那个易不凡为后嘛。浦晟煜看了宗尚书,说:“朕还真忘了,本来觉得立男后有些不妥,不过既然爱卿都说了,朕也不好改口,那就立吧。”
“皇上,万万不可。”绕了一圈又绕回主题,宗尚书冲着浦晟煜猛磕头。浦晟煜不耐烦的瞅他一眼,说:“爱卿究竟想要朕怎么做,原本只是朕的一句闺房戏言,可爱卿却说朕金口玉言不能悔改。但是朕同意了,爱卿又要阻止朕!难道这朝上朝下都由你们说了算吗!!”
“微臣不敢,臣只是为大局着想,望皇上切不可因戏言失了国体。”宗尚书慌忙磕头,浦晟煜冲他冷笑说:“宗爱卿,朕看你年纪也不小了,老眼昏花,现在连耳朵都不管用了,不如早点高老返乡吧。”
宗尚书现年才四十有九,半百都没过,竟然需要高老。朝中的那些大臣都明白,皇上这是故意的。宗尚书这人虽然挺让浦晟煜厌恶的,可是却抓不到此人什么过多的作恶证据。因为此人做事小心翼翼,步步谨慎,不太聪明,也过于古板,可他不做台过分的事。至少浦晟煜找不出证据了,也明知道此人留不得,却不能乱加个罪名。
“臣,臣,臣一心为国,在朝二十余载,忠心耿耿,尽忠职守。臣不敢说臣完全无错,可臣一片忠心日月可鉴。皇上……”宗尚书可不甘心就怎么给罢官了。他是没犯过大错,他的错都有人顶着呢。再加上他女儿是浦晟煜比较宠爱的妃子,哼哼,不用他贪,自然有人送礼给他。他看中什么,不用自己动手,巴结他的人就善解人意的送过去。
“宗大人,您还是赶紧回府收拾东西吧。”燕柳文幸灾乐祸的对宗尚书说:“皇上在宫里说点私房话您都能知道,下官真的很好奇您究竟怎么知道的,莫不是说其实连皇宫里都有您的门生不成?”
燕柳文的话让宗尚书清醒了,这是浦晟煜给他下的套让他钻,再看看现年已经五十有七的项老丞相。老丞相根本就不看他,跪倒在浦晟煜面前,说:“皇上,臣昨日碰见一人,欲认其为子,臣看那孩子知书达理是个懂事的孩子。一时心动,起了念头,可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借住皇宫中的易不凡易公子。”
“还望皇上成全老臣,老臣丧女,膝下再无孝敬,臣真怕臣老迈之后,无人照料……”项老丞相相当会演戏,此时哭的是老泪纵横,凄苦万分。浦晟煜点头说:“难得老丞相对不凡一见如故,自当不会阻止。”
“不如选个良辰吉日让他拜你为父吧,丞相你还依旧是朕的泰山。”浦晟煜这一句话算是昭告众臣,那位易不凡是他的妃子,至于皇后这个位置嘛,他不说,绝对没人敢提。现在谁敢跑上去问浦晟煜,问他是不是准备立男后,绝对是找死!当不了浦晟煜本来没打算立,被他们这么一问,立了!那朝中有女儿在宫中的人家,就彻底没指望了。
宗尚书一件这状况,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乖乖的递上辞呈,告老。他是心不甘情不愿,可他也明白浦晟煜是拿他开刀,他手下的那伙人估计已经碍了浦晟煜的眼了。最聪明的做法便是辞官远去,可他女儿还在皇宫里。当然是好事也是坏事。好事,如果他女儿有手段讨浦晟煜得欢心,他就还有机会。如果浦晟煜就是宠那个易不凡,怕是他女儿在宫中无法安妥。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易不凡一定要除!!宗尚书打定主意,必然是要做点动作。在景丰殿睡的舒坦的易不凡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大麻烦,他头天被浦晟煜给折腾死了!!想起来都是恨得,浦晟煜真不是好东西!!
在他试了几次都无法把浦晟煜的某样东西顺利的放入体内时,浦晟煜递给他早准备好的润滑药,然后,他很悲惨的送上去让人家吃个够……说起来,浦晟煜估计没少研究,要不,技术杂就那么好,害的他惨叫了一夜,被折腾一夜,还觉得很爽……
易不凡懒洋洋的趴在浦晟煜的那张象牙雕刻红木做底的龙床上,这张床之前就只有浦晟煜一个人躺,自从易不凡来后,变成了易不凡的专用床。首先,床很大,其次,睡在这张床上没人敢乱叫他起床,然后,这张床睡的很舒服。
如今易不凡更是名正言顺的睡在这张床上,未来的“国母”大人,谁敢对他说三道四。后宫里早就留言乱飞了,连香桃这个丫头都有不少人前来巴结。香桃终于又扬眉吐气,抬头了。她祈祷这次她主子千万别再没事就自己了断性命了,没了主子就意味着她又要回到冷宫看人眼色,这一升一降,香桃的小心脏受不了。
香桃应付完前来找易不凡探口风的宫人,甚至还有几个美人、嫔妃。香桃都用一句话来打发,易公子今日身体有恙,皇上说了需要安静修养,请勿打扰。皇上说了,这几个字就够分量,那些嫔妃听到之后眼睛都红了,她们几时有过这种殊荣!
身体有恙!哼,谁不知道是被“疼爱”过的!!!能疼爱的大中午都没起来,足以见得有多么的“过度”!!那些妃子美人那个能不嫉妒,她们就算受宠的时候,浦晟煜也是敷衍了事,清清冷冷的对待。这位易公子一出现,就完全不同。
宫里以前也没少过男人呀,怎么就没见过她们家皇上去宠幸,比如说那位路雪茗路公子,认为自己有几分手段和姿色,痴缠浦晟煜,结果还不是被一杯毒酒赐死的。啊,听说第一次没死成,最后是撞墙死的。还真够邪门的,喝毒酒多好呀,非得把自己的身体弄得破破烂烂才死。
后宫始终都不是一个干净的地方,好一点的,是皇上赐死,这好歹还有个名分,有个原因。私底下被弄死的,更是不计其数。说不定随便找块地一挖,就能挖出几块白骨呢,至于真假,天知道。
易不凡一直睡到下午,浦晟煜回寝宫,他还在没黑没白的睡。趴在床上歪着脑袋,隐约还能看到嘴角有口水,眼睛上蒙了块布,免得太阳光刺眼。浦晟煜盯着易不凡的睡颜看了半天,他也觉得挺古怪的,怎么自己就看上这种人呢。
想想易不凡头天的表现,太有意思了,认命的妥协,却一脸的计较。虽然是主动,却看不到半分的放荡,反倒像是在研究身体构造一般,俩男人的身体构造有什么不同?即便他之后的诸多挑逗,迫使易不凡哀求妥协,尽量敞开身体接纳他。易不凡的表情却依然平静,丝毫没有沉溺其中的感觉。而是,只是在完成一件任务。即便也曾发出过因为身体满足,不自觉的泄出的呻吟声。
浦晟煜觉得他对易不凡的兴趣是越来越大了,却还不够完全放在心中。弯下腰,伸出手狠狠的捏把易不凡的脸,吃痛的易不凡在睡梦中反应飞快的甩了浦晟煜一巴掌,可惜被躲开了,一个翻身,继续睡。
“还不起来吗?不怕朕立你为后,那你可就是本朝的第一位男后了。”浦晟煜笑着对易不凡说,他也不管易不凡是否能听见,不过他很清楚易不凡绝对没心当什么男后。用易不凡的话来,那是觉得自己死的太慢,才没事找事!别人谁都能怕死,唯有易不凡不用,对易不凡来说,死,真是解脱……
浦晟煜怎么可能会让易不凡轻易就死,这次他可等了好几个月才等到易不凡送上门,如果死了,他不知道还得等多久。立后,他不过是拿易不凡坐文章而已,他也没打算冒天下之大不韪,开创先例。毕竟他觉得易不凡还不值得他如此做。
独自坐在床边,浦晟煜觉得挺无聊的,不死心的去捏易不凡的鼻子,拿出一副不把易不凡弄醒就不罢休的架势。他那手多有力道,一只按着易不凡的身体,一只去捏鼻子。易不凡打了两下,没打开,只能睁开眼睛看谁这么讨厌敢打扰他睡觉!!
“你有病呀!睡个觉你都来骚扰我!!”易不凡抓住浦晟煜的胳膊,就势用牙狠狠的咬上去,浦晟煜忙一甩胳膊,躲开。对易不凡说:“你什么时候变成属狗的了,我还是觉得你当猫的时候挺可爱的。”
抓了他几个爪印子还叫可爱,易不凡给他个白眼,想爬起身。可是,身下某处一直在叫嚣着,痛呀,痛呀,连腰都不好使唤。没好气的瞪着浦晟煜说:“还不过来扶我起来!”
如此嚣张的神情看在浦晟煜的眼里却很有趣,大概,从小到大都没有人敢这样对他,更别说如今他还是一朝天子。浦晟煜很干脆的掀开盖在易不凡身上的杯子,看到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下的那具身体,斑斑点点足表露出头天他的“恶行”。
浦晟煜笑着在易不凡身上摸两把,吃吃嫩豆腐。易不凡此人很想得开,并不矫揉造作,也不闪避,反正该做不该做的都做过来,没必要装。对浦晟煜说:“看够了没,摸够了没,我要起床穿衣吃饭!”
“来人,服侍易公子更衣。”浦晟煜可没兴趣服侍人,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旁人。早在门口等候的香桃捧着准备好的衣物走进来,身后还跟着几名宫女,小太监,端着盆子、梳子、镜子等。易不凡也大方,根本就不怕人看,更不在乎那些小宫女,小太监偷偷打量他身体上的印记。
对他来说,这身体或许很快就又换了,到时候,谁还知道他是谁呀。他想换,估计目前不会太容易,香桃奉上精心准备好的饭菜后,他一边吃着,一边听浦晟煜说。浦晟煜说什么?自然是说拜项老丞相为父的那件事了。
“哼,你弄死人家一个女儿,现在拿我来替补,这样人家就不追究了吗!”易不凡冷笑,他还是那位项娘娘的时候,可是被浦晟煜给逼死的。咬舌自尽呀,他苏醒后难受了很多天的。浦晟煜对易不凡的冷眼装作没看见,说:“错,朕是为你好,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自绝,害的老丞相唯一的血脉消失,朕还背上了骂名。”
莫名其妙的逼死一位没犯什么错的娘娘,他那时候的压力也不小,这帐是不是要算算?
第二十三章
“要不是你吓我,我根本就不会把舌头咬断的!”易不凡愤愤不平的诉冤,香桃在旁边默默的听这两位讲话,幸亏其他的宫女太监都被她给打发走了,要不,听这话不得吓死。同样知道内情的福公公,脑袋就没朝易不凡和浦晟煜俩看,装作打量屋内摆设的模样,他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了,还看什么呀。
“你的意思是说朕不好?朕不该绑了你却没把你的嘴巴堵住,然后害的你一个不小心就把舌头咬断了。”浦晟煜挺有闲情雅致的,跟易不凡乱侃。最后被说得无可奈何的易不凡只能遵从浦晟煜的意思,前往项老丞相府,认亲,顺便还带上香桃一个。
浦晟煜特意让福公公给易不凡配备了一辆既奢华,又不太凸显特殊的马车。还派了几名平常就侍候易不凡的宫女和太监以及十几名护卫一同去,这架势,只要不瞎都能看出浦晟煜对易不凡的宠爱。而浦晟煜到底报着什么心思,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易不凡对项府还是挺生的,他也不过在项君华闺房待了三天而已。由于易不凡是浦晟煜指定给项老丞相当义子的,项家上下,对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公子,多少还是带点畏惧,万一不小心得罪了,那可就是得罪皇帝。也有轻视易不凡的,不就是一个小倌,哼,有什么资格跑到相府嚣张。
这可真冤枉易不凡了,照他的意思,带上香桃探望下项老丞相和老夫人就成了。跟在他身后杂七杂八的小太监,小宫女不是他自己要求带的,他没事摆什么架子呀,在皇宫里他还不带那么多人跑呢,太拘束,太麻烦。
“恩,你,你不是宋家的大公子吗,怎么改了名字?”项老夫人看到易不凡觉得面善,她和宋展睿的母亲那是换手帕的交情,几年前还经常窜门。自从宋老爷去世,她换手帕的妹妹也跟着去世后,就再无宋展睿的消息。易不凡哪能想到居然有人知道这身体的正主,他自大进了皇宫就把名字改回来了,谁知道现在就有麻烦了。
“我……”易不凡吃不准这位老夫人和宋展睿的关系,万一是熟人可怎么办。香桃一看这架势,连忙招呼那些宫女太监,还有项府的下人在外面候着,只留下她自己和一直在老夫人身前侍候的丫头。易不凡歪着脑袋,编故呀,编什么呢?易不凡面色暗淡的对项老夫人和老丞相说:“您二老难道看不出我如今的处境吗,我哪还有脸用父母所赐的姓名,不给他们蒙羞便是好的。”
其实易不凡真不觉得给男人压有什么问题,但是一进相府,就看到那些下人鄙视的目光。他也挺生气的,两个男人在一起,肯定要有一个是被压,要不,根本做不成嘛。为什么被压的那个就要被人嘲弄和鄙视呢!!这个世道真不公平!!!
“哎,我听闻宋府出事,忙派人打听,可那时候你已经离开了。这四年来我和相爷没少花心思找你,却一直没有音信。你,你怎么就到宫里了。”老夫人抓着易不凡的手不放,其实早先的时候她还准备把她那个宝贝闺女定给宋展睿,可惜宋家一出事,她和老丞相都不好插手。只能暗中寻找宋展睿,几年寻觅下来都怀疑宋展睿已经被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