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水不流外人田（FZ）上+外篇——欠扁之包子

住的饭香，而后对着手呵了一口气，使劲搓了搓。

说狭小，其实也不小了吧，自己仿佛一辈子都在这个地方了，准确点说，是从有记忆起，吃在这里，住在这里，任

人欺凌在这里，其实所有人情冷暖，这里都看得到。

“喂，那个人，不吃饭就不要赖在这里！滚开！”少年稍稍沉湎了一下，便被一声呵斥打断了，滚开？也是啊，在

这里很久了，从来没有人对自己说过“滚”以外其他的字眼，自己也很想滚开，远远地逃离这里啊，尤其是在乞讨

一次次失败，困厄难当，感觉生命就要被施舍给自己的人抽回的时候，更是想不顾一切地离开这里，但是每次踏足

另一条街，总会碰上更直接的危机，或是气势汹汹的地头蛇，或是仓皇逃窜的越狱囚犯，或是平时老实，被得罪后

发飙的平民，每个都像是针对自己一般砍杀过来，让自己不得不回来面对这里迟缓地向自己爬来的死亡。

“耳聋是不是啊，滚开，当生意了！”少年反应稍迟，便被人强力拽起细瘦的胳膊一把甩了出去。

少年跌坐在路边，吃痛却不声张，也不敢抬头。

酒馆的人听见外面的喧闹，便有人借着挂在房檐上的灯笼放出的微光向外瞅了一眼，而后大声说道：“又是他啊，

在这里晃荡很久了！每天除了要吃要喝什么也不会做！”

一石激起千层浪，立马有好事者附和：“简直就是畜生不如，除了吃没点会做的。”

“那可不对了，除了吃，他还会挡别人财路呐。”

“其实也有些机灵，装成病怏怏的样子，老是有人救济呐。”

“对了，他现在就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呐，哪位好心人给点吃的送过去？”

少年坐在冰冷的石阶上，安静地听着酒馆里的人乐道自己有的没的事迹，又是这个状态了，又累又饿，偏偏又死不

了，自己又没有勇气掐断自己的生命线，就这么拖着，一会儿就该有人送吃的来了。

果然，片刻后，一个清瘦的中年男子踱着方步从酒馆走出，手中拿着一碗饭，而后慢慢在少年身边蹲下：“大冷天

的，饿了吧？”

少年默然，而后本能般的点了点头。

中年男子见状便道：“吃点东西吧，不容易啊。”而后假意将手中的碗向少年推了推，烛光下，碗中盛着大半碗米

饭，上面盖着些腊冬常有的咸菜，在凉意泛滥的夜色中散发着诱人的芬芳。

少年不敢抬头看，鼻中猛然冲入的饭香顿时让他抽了抽鼻子，而后身不由己的，手便向碗伸去。

中年男子笑了，却是将碗抽回半分：“他们说你除了吃什么都不会，我不相信啊，你一定还会别的吗。要不这样，

你学几声狗叫试试？”

少年闻言毫不犹豫地吠起来，声音断续，却是像极了那些流浪的瘦狗，中年男子见他如此爽快倒是一愣，然后听得

酒馆中一片哄笑：“你是刚来的吧？其实说他除了吃什么都不会确实错了，他不止会学狗叫，猪叫驴叫，甚至发春

的母猫叫，他样样精通呐，给他一口饭，管保叫一天不带停的！”

中年男子闻言，再看了看少年，再度笑道：“这样啊，原来还有些才能，确实配吃这饭，这样，我再给你加点料补

补？”而后“咳”了一声，一口浓痰便顺着喉间吐出，落入了碗中，中年男子又将碗递了过去，少年见状一把接过

便开始捞饭入嘴。

中年男子又是一愣，酒馆中有人点拨：“你那样不算什么了！别说痰了，沙子，泥土，带屎带尿的人家都吃得的！

顶多就把屎尿撇开一边，照样吃。这个乞丐，估计连生人肉都会大嚼！”

中年男子闻言脸上笑意不由更深了几分……

第二十六章：调教

中年男子闻言，脸上笑容不由更深了几分，站起身抬脚便将少年的头连碗一起踩到地上，少年起来后连脸都没擦便

继续舔舐地上的米粒。

中年男子又蹲下身，一拳打在少年不断吞咽的喉间，少年猝不及防，将口中还未咽下，甚至肚子里依然成糊状的食

物残渣一并倾泻了出来。

至此，少年却仍未抬头，正当他作势欲舔从自己腹中吐出的残渣时，中年男子大笑出声，问道：“要活下去，还是

要尊严？”

少年毫不理会，舌头已经卷入一小坨混着泥土和胃液的食物，中年男子勉力收回笑声，而后拖起了少年，见他仍低

着头，视线飘向地上散乱分布的秽物，便伸出手，使劲勾起了少年的下巴，定定地看着他：“看来你是要活，不要

尊严的了。”

少年头抬眼未抬，默然。

中年男子见状便揽住少年的腰，施开轻功，片刻后便到了一家灯火通明的三层楼房，房子匾额处赫然是三个大字“

飘香阁”。

中年男子进得门去，立马便有人迎了上来，中年男子将少年如麻袋一般丢向来人：“把他洗洗干净，要是有什么伤

就擦点药，不要留疤，客人不喜欢。”

来人闻言便拖着少年去了后院。

中年男子看着少年毫不反抗地跟着消失在门边，眼中突然闪过微弱的复杂情绪，伤感，痛惜，心疼，仇怨，最后所

有神色都消失在黑色的瞳仁中，而后中年男子向暗处点了下头，便消失在阁外的街道中。

少年麻木地任人脱掉破地已经不能敝体的衣服，然后在自己身上青青紫紫处细细查看。

冷不防有人抓住了尚小的分身，少年终于浑身颤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想从那人手中抽回自己的分身，那人却恶意地

将手在分身上轻轻摸了几把，而后开始慢条斯理地套弄，口中说道：“幸好命根子还在，这里的人可不喜欢玩太监

。”

少年闻言突然反抗起来，自己不要尊严，真的不要……刚刚明明还理直气壮地为了果腹吞吃那样的东西，现在却本

能地想退缩了，自己可以委屈身体，可以出卖灵魂，但是为什么，听到这话会开始反抗？

那人见少年突然有了动作，眼中闪出惊愕，而后收起脸上调笑的神色，口中的轻慢也收了几分，手上动作却是不停

：“怎么，刚刚还说要活的，反悔啊？”

少年兀自挣扎了一番，又莫名其妙地消停了，不得不说，眼前这人的技巧甚好，自己处在这样的环境居然还产生了

欲望，呵，原来自己还不是行尸走肉啊。

那人感觉少年的反抗停止了，便又恢复了外露的调笑，手中动作更是快了几分，就在少年的**升腾，**就将释放在

那人的手上时，那人却一把掐住了少年的分身，而后看着少年终于皱起的眉头笑了：“看来还未开苞嘞，外面的人

真是不知如何珍惜你啊，哝哝，看这眼，这眉……”

少年正欲低回头来，却被那人一把揽住腰拖了过去，然后凑过脸来专注地盯着自己，手却是毫不犹疑地在自己赤裸

在空气中，此刻有些发颤的身体上游山玩水，口中犹道：“天生尤物呐，居然就像乞丐一样被扔在街口……不过不

打紧，叔叔保证以后天天夜夜，甚至时时刻刻都有人疼你爱你。”说着便横抱起少年向内堂走去：“现在呐，我先

把宝贝被尘土遮住的身体释放出来，顺便也解解乏，最近可无趣着呐。”

少年已经从刚刚莫名升起的反抗之心中脱离出来，便任由那人抵在自己清瘦地烙人的身体上，以及时不时从久远的

伤处传来的阵阵隐痛。

“宝贝，到了哦。”那人低语道，而后腾出手来推开了眼前雕琢精细的木门，一个硕大的屏风兀自出现在离门口数

米处，屏风大归大，硬是将整个房宽占了大半，阻隔了视线绕过，质地却是半透明的，让人眯起眼便能将屏风内的

事物看个七七八八。

少年难得好奇地从那人怀里抬头往里张望了一下，只见屏风后掩映着一个筑在地里的方形池子，占了本已经很大的

房子的大半，竟可以容数十人在里互不干涉地自净。上面还飘着些许花瓣样的东西，池子旁零落着一些奇形怪状，

自己不曾见过的器具。

此时池子里大概是盛满了热水，水蒸气向上缭绕已经超过了屏风的高度。

少年见此不由心生急切，毕竟还是舒适些好，现在自己浑身赤裸，来的路上风一吹，已经搅起一片鸡皮疙瘩了。

那人感到少年的急切不由笑了，将唇凑到少年耳边说道：“待会儿洗澡的时候可不要乱动哟，你可还不知道自己有

多诱人呐。”言毕便踏足进入屏风之内，小步走到池子旁便将少年抛了进去，“哗”的一声溅起大片水花，娇艳的

花瓣顺着水流沾到那人的袖边，那人抬起袖子闻了闻，又看了看大半个身体没入水中的少年，漫步走了过去。

“宝贝，自己洗的干净吗？”那人眯起眼问道，少年沉浸在突如其来的幸福中，一时忘了擦洗，当然也忽略了身边

人的问话，那人等了片刻不见回答，便慢慢将身上的衣衫退去，而后滑入池子，如游鱼般到了少年的身边，一口咬

住了发呆中少年胸前的茱萸，口中喃喃道：“宝贝不要一脸幸福的样子，犯罪呐。”

少年胸前吃痛，隐隐还有酥麻的感觉在身上蒸起，有些不知所措。未等反应又被那人抱住头按入水中：“这样洗比

较干净一点呐，宝贝。”少年猝不及防，又不识水性，被动地吞了几口水之后便开始乱蹬乱踢，感觉到身边有个人

性物体便如八爪鱼般粘了上去，四肢紧紧勾着那人的身体不再放开。

“宝贝还真是热情如火呐，看来我不给点反应还真是……”那人感觉身体已然有些兴奋，却仍是慢条斯理，缓缓低

下头去浸入水中，在少年靠着自己的脸上来回蹭了几下，便含住了少年的唇，舌头猛力在少年紧咬的牙齿上叩击。

少年荒乱中感觉有个温润的物体吻住了自己，而后齿间传来让人心痒的摩擦，不由张开嘴纳入了那人的舌头。

那人受到少年无意识的鼓舞，心下有些急迫，便将舌重重推了进去，在少年口中搅翻了天，游舌时而滑过少年贝齿

，时而细细舔舐少年的牙床，而后又缠着少年的小舌迫他回应。

少年此时有些反应过来了，便顺着那人的心意小心地动了下舌，却是引的那人欲火中烧……

第二十七章：无期拍卖

那人被少年的小动作一刺激，再也顾不得斯文，一把揽住少年的腰便将少年抵在池边上，而后将唇从少年口边移开

，一脸轻轻舔舐着，在少年锁骨处啮噬了起来，偶尔还微伸舌尖拂过少年的喉际，让本已激动的喉结更加颤动几下

。

少年口中碎语不断，一来身上的旧伤沾水，又被狠狠地抵在棱角分明的池角上，腰际已经结痂的伤口已然裂开，渗

出血来；二来自己的身体还未习惯被一个同性如此爱抚，有心拒绝，又不敢违抗，现下却是横生出别样的激情和快

感来。

那人感觉少年的身体微微颤抖，却是牙关紧咬不透出半点欢叫，再往水里看去，却是淡淡的血丝慢慢缭绕在温水中

，少年吃痛眉头微皱腰际稍稍向池角外移，皮肤已经隐隐泛出些许粉色，却是分外诱人。

“宝贝，你现在可是颠倒众生呐，现在连我都不想惜命了。”那人口中喃喃，心下暗自吃惊，还真是天生尤物，居

然惹得自己欲罢不能，现下却是前戏都不想做的了，但是，这个人，自己现在还不能要……

想着那人恨恨地咬了咬牙，哼，什么狗屁培育！那人将身体依依不舍地从少年身边移开，而后转过身去，道：“把

身子擦干，泡了这么久想来也干净了。待会儿自己上去穿衣服，接下来几日有我给你上药，努努力把身上的伤都养

好了，这样才讨人喜欢呐。”

说到最后那人似乎已经将刚刚的冲动压制了下去，又停了片刻，那人方才冷静地走出池子，未擦干身子便穿上衣服

，冷冷地转过身看着少年。

少年腰际的伤口被水抚摩着，痒痒的，估计等会儿就是痛痛的了吧，那人现在不继续，大概是想留着自己完好的身

体去取悦他人，呵，没想到这么卑贱的身体，也是有人要的……

一月有余，飘香阁放出话来竞拍少年的初夜，声势浩大，引得一干富贵闲人齐聚飘香阁，翘首以待。

月上柳梢，飘香阁里已然人头济济，众人都盯着正厅的台子，那个平时毫无**的台子此刻密密地拉上了深色的帘子

，任是谁也无法从边上窥到点什么。

这之后许久，有些不耐烦的人便嚷出声来：“娘的让老子等那么久！要是过会儿出来一个不让老子满意的，老子带

人拆了着飘香阁！”顿时嘘声一片，可以有人在飘香阁闹事，只要事后照价赔偿便罢，却是没有人敢拆了飘香阁，

即使有满家灭门的仇怨，也没有人敢拆了飘香阁，这样说的，只是发泄罢了。

不一会儿，飘香阁那方有人说道：“诸位久等了，就出来了。”话音刚落，帘子便轻轻拉了开，众人不由得伸长了

脖颈往台子方向伸去，却发现内里还有一层半透明的帘子，隐隐绰绰的，里面有条软椅，上面斜卧着一个纤细的人

影，素手有意无意地轻托着下颌，慵懒地将另一只手垂在腰际，前排的人已经模糊地看到里面那人散落的黑发下半

掩的如玉脸庞，后排的人却是只能望着大概的身形暗自着急了。

还未等人有意见，内里的帘子便撩了起来，却是柔荑之手借着手中不知何时搁着的笛管慢慢架起了撩人的帘子，细

视之，却是一个穿着大红嫁衣的少年，像是倚着清风一般羞怯地低眉走出，柔顺的长发上却没有压着与嫁衣相配的

沉重凤冠，只是松松地挽了个髻，一支木削的钗子懒懒地挂在上头，众人只觉伊人衣袂飘摇，佩环扣响，空气中都

仿佛透着世外的飘渺香气。

少年并未抬头，众人却是感到了他烟波流转处散发的澄澈光芒。

无人大吼，怕是要吓着这个似是刚从仙山下来的少年，方才大嚷发泄的汉子最终憋不住沉闷，轻轻嘟哝了一句：“

也好抬个头的。”

少年闻言似是吃了一惊，猛地抬起头来，众人看去却是带着小兽般娇弱纯净的惊愕，亮起一张芳泽无加的小脸，见

他纤眉入鬓，明眸中还残留着刚刚那一吓惹出的小小讶然，单唇外郎，皓齿内鲜，红唇微张，倒是引得一干人等只

觉浑身发烫。

再往下看，大红嫁衣坦开着，露出纤长白皙的脖颈，却是未带任何饰物，只用工笔细细描了绯红花朵，上面缠着绿

得发黑的纠缠枝叶，倒是比那俗气的金银多出甚多说不尽的缠绵悱恻。

少年身量尚小，嫁衣做得宽大而短，少年的赤足踩在台子上刚铺的纯白兽皮上，脸上红云陡升，眼神却澄澈如溪，

像是一抹绯红的云霞，却带着羽化成仙的风范。

众人初始还未激动的叫价，倒是飘香阁一方的人说道：“大家放心，飘香阁此次不再奇货而居了，这个少年天天竞

价，飘香阁有货绝不藏着掖着。”众人一听顿时欣欣然，而后开始漫天叫价，虽说以后还有机会一亲芳泽，但是此

刻大家都已经按捺不住了……

又过月余，某日清晨，少年睁开眼，而后试图自蹋上起身，却是毫无半分气力了，那人说的和做的真是一回事，自

己现今还真是日夜受宠，醒来后还有特殊膏药擦身，落不下半点疤痕，当初自己有些排斥那些袭向自己的男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