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了!”
安北似乎不清楚这一点,他用很纯洁很无辜地眼神看着黎晋臣,大方地摊开自己的手脚,一副任君多采撷的模样。
“安北,你确定?”大手解开了包裹着少年纤长白皙身子的衬衫扣子。
“无所谓啊。”满不在乎的声音。
黎晋臣的大手揉上了那一点娇红,“不后悔么?”
轻笑,“我又不是女人还要学什么贞洁烈妇!你养着我,我给你解解火也算礼尚往来嘛!”
手僵硬住。黎晋臣眉头又不自觉地簇了起来。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安北似乎有点意识到情形不妙,又不知问题在哪,犹豫着解释:“我的意思是说,你要是想要我,不必客气的!总
是压抑着欲望对身体不好。而且我吃你的住你的,你想对我做点什么,也很合理啊!”看着黎晋臣越拧越紧的眉头
,安北不安地又补上一句:“反正,我除了脸蛋和身子还不错,也没什么别的能报答你的。”
“报答?”黎晋臣冷笑,心里生出几分自嘲。他黎晋臣是什么样的人?有多少男人女人刻意把自己送上门来讨好他
!即便不考虑他本身经济能力的优越性,就是每天一口简单的饭菜,一个屋子住着,难道他就会为这点小钱要挟别
人把自己的身体交付出来?“报答”两个字,无疑是对他黎晋臣的一种嘲讽和蔑视!
黎晋臣松了手,立直了身子。
安北眨眨眼,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不想上我了么?”
冷笑,“安北,你就值这几口饭钱?”
安北脸色一变,这样直接的讽刺和侮辱让他片刻间呼吸困难。随即,他又笑了出来,“您是卖家,您定价!”
黎晋臣看了安北好久,笑了笑,没再说话。
安北看似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仍然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也没有注意到黎晋臣在一边通电话的内容
。
晚上十点钟左右。一个看起来基本可以用“妖艳”来形容的男人走进了黎晋臣的家门。
“臣……我来你家好多次了,为什么都不让我进门?”这个二十岁左右的男人娇嗔的声音让正在看电视的安北立刻
掉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黎晋臣笑笑,一手把男人搂在坏里。“少给我发嗲,叫你来干什么的,你自然知道。”
男人很妩媚地一笑,安北看的直反胃,立刻给了黎晋臣一个不屑的白眼。那意思是说:您老人家的品位也太低俗了
吧!
男人在黎晋臣身上蹭了好一会儿,这才注意到正在沙发上捂着肚子克制自己吐出来的欲望的安北。“臣……这个人
是谁?”
黎晋臣笑笑,没有看安北。“我养的宠物。”
安北没有丝毫不悦,尽量克制自己的厌恶,对那进门的男人礼貌性地笑笑。
男人身子一拧,不依地撒娇:“臣,我没有他好么?你为什么不把我养在家里?你明知道人家一直都在等你,你怎
么忍心这么对人家?”
黎晋臣拍拍男人的肩膀,说:“娇娇,他当然没有你好。只是有些事情我能对他做得,却对你做不得。”
娇娇?安北眨了眨眼,憋住了笑。
娇娇依旧在发嗲,语气却是凝重的:“臣,你知道我为了你,没有什么事情不可以做的!”
黎晋臣其实也心中厌恶,却不肯表现出来。依旧安抚他:“你肯,我也不舍得啊!”
“那到底是什么事情?”娇娇撅着嘴问。
黎晋臣突然松了搂住娇娇的手,大步向安北走去。
有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逼来,安北不自觉地往沙发里缩了缩。无奈他的身躯和力量都不足以与黎晋臣相抗衡,一下
就被黎晋臣拎在手里。安北下意识的挣扎。
“安北!”黎晋臣眯起眼睛看着他,“你不是要报答我么?”
安北怔住。
“我今天就成全你。”黎晋臣笑的有些阴森,“要知道,你这样不解风情的小东西,呵呵,你的身体只适合用一种
方法愉悦我。”
安北不安地看着旁边正拭目以待的娇娇,又看看黎晋臣。“愉悦你?”
黎晋臣挑了挑嘴角,猛然撕裂了安北身上的衬衫。
这屋子中有别人!这是安北的第一个念头,他直觉地跳起来想要逃走。黎晋臣反手就把他摁倒在沙发上,粗暴的直
接扯下了他的裤子。
巨大的羞耻感把安北击中。他不明白黎晋臣把他当着别人的面剥个精光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喜欢有人在一旁
观赏?
脑子里的念头还没有滤清。黎晋臣已经开始了捆绑的工作,他用那撕成布条的衬衫把安北的双手高高地吊在身后,
又紧密地与上身绑在一起。
娇娇轻呼一声,“臣,原来你喜欢sm!”
黎晋臣漫不经心地说:“是啊!最近很有这方面的兴致。”
娇娇红了脸说:“我,我也可以的。”
黎晋臣笑了笑,“会很疼的。我怕你受不住。”话音刚落,黎晋臣已经扬气巴掌狠狠地甩在安北的屁股上。
安北整个大脑都形同空白。臀上的痛楚,远不及黎晋臣的话语来的让他疼痛。
“臣,你是要先打完他,然后,然后才和我……”娇娇在一旁低声问,目光痴迷地看着黎晋臣的大掌不断地在安北
白皙的身体上印下鲜艳的红。
黎晋臣笑了笑,“你要不要试试?很有趣的,尤其……在听到这个小东西的叫喊时,真是迷人呢。”
安北不断地倒抽着冷气,木然地回头看着黎晋臣。黎晋臣在安北腹下塞了两个靠枕,又抽出了腰间的皮带。
“你不愿意上我,是对我不满意么?”安北轻声地问着,却亲眼看到黎晋臣手中的皮带在空气中翻扬起,又带着呼
啸的风砸落。
“啪!”的一声格外响亮。
安北痛的全身一缩,咬住嘴唇,依旧看着黎晋臣,亦看着他正对自己所做的残忍举动。
接连三下,安北的臀部暴肿起来。他仍咬着牙看着黎晋臣,似乎在等待他的回答。
“安北,你这么大的人了,当着别人的面被我扒光了打屁股,你不觉得羞耻么?”黎晋臣盯着他那漆黑的眸子问。
安北皱了皱眉,“羞辱我,打我,你会兴奋么?”
黎晋臣有些不满意安北的状态,他以为他会跳起来大骂,或者露出伤心难过的表情。他刻意安排这一次,就是想看
看眼前的小东西究竟还有没有半点羞耻之心。结果却让他失望了。
“会。”黎晋臣沉声说。
安北闭了闭眼睛,竟然还笑了一下,“那好吧!”
什么?黎晋臣有些无法置信地看着眼前坦然自若的安北。
安北本已咬住了沙发的一角,又想到什么似地转头补充,“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在尽量让自己兴奋的前提下
稍微轻一点。你或许不知道,你打人很疼,而且高频率的打击会让我几乎窒息。能稍微放慢一下速度是最好的。”
安北想了想,继续说:“当然,这只是我的建议。一切随你。”说罢,又转头咬住沙发,闭上眼睛。
黎晋臣面无表情的看着安北。手中的皮带又继续落了下去。不知是在惩罚还是发泄。
在汗水滑落到下巴上的一刻,安北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中的颤抖,尽量平静地问:“对了,需要我叫么?”
黎晋臣僵住。
安北痴痴地笑了一声,“我叫出来,你会更兴奋么?”
黎晋臣一把甩开皮带,转身冲向冷了脸坐在一旁的娇娇。
衣物撕裂的声音在安北的耳边响起,安北闭紧了眼睛没有睁开。
整个房间却突然安静了下来。黎晋臣僵在娇娇的身上,没有继续动作下去。
一滴眼泪从娇娇的脸上滑落,从进门他就感觉到几分异样,片刻的时间,他才看懂。原来他不过是被黎晋臣召来利
用的靶子。他轻轻地伸出手,抚摩黎晋臣的面颊,“你,现在连碰我都不愿意了么?”
黎晋臣叹了一口气,带着为数不多的几分歉意。“抱歉!你走吧!”
在娇娇哭的梨花带雨的离开后。黎晋臣像丧家犬般颓败地解开了安北身上的捆绑。
“打疼你了?”
安北没有出声,在捆绑完全松开后,突然跳起来照着黎晋臣的小腹就是狠狠的一拳。黎晋臣毫无防备地被打弓了身
子。
安北“哈哈”大笑,“奶奶的!终于让老子报仇了!”
黎晋臣挑眉看着正得意洋洋的安北,一把扯住他的一条腿,就倒拽着拖到了自己的膝盖上。
“我干!”安北显然又恢复了活力,“你丫个变态,别他妈的碰我屁股!”
“啪!”黎晋臣愤恨地揍了起来。“闭上你的嘴!”
“你丫打人还不许我骂?”安北一边叫痛还一边讨价还价,“不然让我揍你,我随便你骂!”
黎晋臣心情沮丧,大巴掌像狂风骤雨一般的落下。
“黎晋臣你个孬种!我靠!疼死我了!”安北边叫边骂边踢腿,“你个废柴!啊!”
安北吸着冷气,大叫:“黎晋臣!你给我住手!”
“你丫得搞不定我,拿别人当枪使算怎么回事?”
黎晋臣扬起的巴掌停在半空中,突然笑了,“你说什么?”
安北哼哼呀呀地冷笑,“谁知道你在那跟我怄什么气,还想用别人来刺激我?你当我安北是喝干的?哼哼,攻心计
不成了,又干脆使用暴力!”安北不屑地说:“暴力!也就是你这种粗人唯一的手段和最终的归宿了。”
黎晋臣不怒反笑,“你倒是不傻!”
安北叹了口气,说:“姓黎的,你根本就没抓住我的软肋,你打算用别人或者羞辱我的方式刺激我?你却不知我根
本就不会太在意。更何况,你这些幼稚的行为,不过都在表达你对我的在意罢了。”
黎晋臣有些不爽,被一个小了自己将近十岁的人“称赞”为“幼稚”,哼哼!不过,略一思考,黎晋臣不得不承认
,安北说的很对。他今晚的行为,确实幼稚的可以。
安北莫名其妙的笑笑,“我猜我知道你为什么犯别扭。”
黎晋臣盯着自己腿上那个红肿的屁股,不怀好意地用力的揉了上去。果真,那屁股的主人又呻吟起来。
安北说:“你是觉得我对你不够殷勤?没有表过真心?就像那个娇娇那样的表示我有多么的崇拜你?”他笑,“黎
晋臣,你真的很无聊诶!这么大年纪了,还总要那些小孩子的肉麻表达干嘛?”
“啪!”
安北“嘶嘶”地吸着冷气,笑着说:“老子丢给你一句实在话好了:那天撞到你身上是我故意的,我老早就瞄上你
了。”
黎晋臣怔了怔,他原来是故意的?心中不免喜悦起来。“真的?”
“哈!你开始美了吧?不过,我当时是打算在你身上摸点钱的,谁知道你这么善良,竟然还把我带回了家。”
黎晋臣沉了脸,胸口直堵。一时间不知自己怎么竟然被一个小破孩玩弄与手掌之上。
安北想了想,挣扎着想从黎晋臣腿上爬了起来。黎晋臣心中恼火,又硬把他摁住,似乎让他保持这撅屁股的姿势,
能证明自己的威严似的。
安北短促地笑了一下,“不过,我好像应该谢谢你。”
“谢我给你一口饭吃?”黎晋臣问的嘲讽。
安北笑的散漫:“当然不是。我要谢谢你的照顾和殴打,十八年来,还真没人肯在我身上费这么大力气。”
黎晋臣先是被他气的一窒,还未发作,情绪突兀地沉了下来。摸着安北翘在自己腿上的那个部位,他低声问:“你
家人不管你的么?”
安北垂着头,眼睛眨了眨,突然笑了起来:“黎晋臣,你说实话!打我,你真的会兴奋么?”
“靠!原来你丫真是一变态!”安北满意地得出以上结论。
四 你给我多少钱?
黎晋臣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把安北摁倒剥了裤子打似乎成为了他们定式的相处方式。安北虽然每每破口大骂,却也
没有嫉恨的表示。
他却不知道,很多时候安北都摸着自己疼痛的屁股叹息。
黎晋臣,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会疼的么?安北这么想着,多少有点自怜。也不过笑一笑,就把一些道不明的情绪埋在
了眼底。
而黎晋臣经常色眼泛光地看着在房间里眨着毛茸茸的眼睛看电视的安北。
安北很好看。
安北很纤细。
安北很特别。
更关键的是:安北在不吵不闹不满口脏话的时候,安静的简直就是一直乖巧的小猫。睡着的时候更可爱,仿佛易碎
的瓷娃娃。
看着安北的外貌,真像个女孩子呢!黎晋臣曾经冒出过这样的想法。却在一次事件后彻底打消了。
那天,一如往常,黎晋臣正在卫生间里解决他的生理问题。安北大大方方地推门而入,用一种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
着黎晋臣的下身。悠悠开口:“马力不怎么样嘛!”
黎晋臣虽然也是个男人,还是被他这举动弄的很是尴尬。匆忙地结束了这次解决生理问题的行为。不快地开口:“
你怎么随便就进来了?”
安北泰然自若地回答:“你又没锁门,我为什么不能进来?”
黎晋臣没再说话,一个人生活惯了。也就没有进卫生间锁门的习惯。更何况……本来大家都是男人嘛,也不该顾及
那么多的。他自我安慰一下,这个话题就打算做罢了。谁知那个还不肯罢休的家伙继续说:“咱俩比比啊!”
“比什么?”
“比谁撒尿撒的远啊……”安北黑亮的眼睛斜着瞅着黎晋臣。
“无聊!”
“比比嘛!比比嘛!”安北笑嘻嘻地凑过去,拦住要走掉的黎晋臣。
挑了挑眉,黎晋臣似笑非笑地看着安北“比个别的吧。”
“什么?”
“比比你的屁股硬,还是我的巴掌硬。恩?”
“……”安北心有余悸地眨眨眼,往旁边闪了一闪。然后哼着小曲又跑到卧室去了。
黎晋臣觉得好似做了一场梦,天下掉下个林弟弟?每天早晨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掀开被子查看是不是有个半夜钻到
自己脚下的小家伙。安北的睡姿不太优美,经常可以睡出一百八十度大调转的高难度睡姿。偏偏是憨态可掬,让黎
晋臣一大早上胡子拉茬地支着脑袋看着他发笑。间或会有一只“懵懂无知”地脚不小心地就“塞”进了那发笑的嘴
里。
“安北!”
一百次地怒吼也叫不醒的那个人,自然是已把黎晋臣的怒吼当成催眠曲的安北是也!
在这样的情况下,自然是巴掌与屁股的对决,在清晨的宁静中奏响。
然而,问题的关键是:黎晋臣仍未把安北吃进嘴里。何止没有吃到?就连那漂亮的粉红色的小嘴都还没有尝过!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