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佳慧着急的说:“他们早就布置好一切了,夏侯言诚根本没死。陵园的人都被他们抓了,咱们完了,爸,你快跟我走吧。”
徐锦东又是大吃一惊,然后用眼睛死死的盯着徐佳慧,说:“你怎么了解的这么清楚。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徐佳慧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对不起,爸。依云紫,他说,他说会要我孩子的命,我……对不起。”
徐锦东气极,抬起手要打徐佳慧,但看见女儿挺着七个月大的肚子,终究没打下去。只是狠狠的说:“我不走,我就是死也要死在自己家。”
徐佳慧拉着徐锦东的胳膊还想劝他走,这时李通却进来了。李通似笑非笑的对徐佳慧说:“大小姐,恐怕这时已经来不及了呢。”
徐锦东看到李通的表情已经明白了李通的立场,不由咬着牙说:“好,好,李通,原来你也是叛徒。”
李通对身后的人说:“大小姐有着身孕,怕是见不得打打杀杀的事,送大小姐从密道走吧。”
徐佳慧挣扎着,还想去拉徐锦东,却早被李通的亲信拉走了。
李通走进书房,关上门,对徐锦东说:“东叔,叛徒这两个字我可担不起。我说一个名字,李友贤,你应该还记得吧。”
徐锦东听到这个名字马上脸色大变,本来就惨白的一张脸,现在更是面如死灰。哆嗦着说:“李友贤是你的,你的……”
李通平静的说:“正是家父。”
之后,两个人对视着,有几十秒的时间,都没有说话。而这时警察已经冲进门,把徐锦东和一些与徐锦东做的犯法的事有瓜葛的人都带走了。
李通等警察都走了之后,又安抚了一下徐家的佣人、园丁,然后也走出了徐家的大宅。在徐家门口,他最后看了眼这个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长吁了口气,感觉从没有过的轻松。
依云紫却是在警察走后就一个人从徐家出去,悄悄回到了夏侯家。当时夏侯言诺、费观、杜远和夏侯家的其他人都在忙着和夏侯家的亲友解释,又加上夏侯家进进出出的人很多,竟没人注意到悄悄从后门溜进来的依云紫。
依云紫正好不想见人,便偷偷的从后楼梯一路回到自己的房间。妍妍到楼下忙着招待客人了,他直接拿出钥匙开了自己的房门。然后也没换衣服,就那样躺在床上,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事,真的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庆幸的是,自己终于又回来了,回到了这个家,这个自己从十五岁起就视作唯一的家。
不过依云紫还有一些事情不放心,让他犹豫着不敢去见他的主人。
古风番外:将军还朝(一)
文案:
这是个古代版言之依依的故事,可能会有点长,有调教,有H。
夏侯言诚,大梁朝的第四代皇帝,二十七岁即为,至今已在位八年。在这八年中北据匈奴、西抗夜郎、东征契丹、南平大理,大大小小的战事从未断过。但夏侯言诚却是越战越勇,只御驾亲征就有五次,终于使诸个大大小小的蛮夷国都暂时安静下来。
可是就在今年的年初,本来和大梁一直相安无事的西夏却挑起了事端,屡屡侵犯大梁的边境。夏侯言诚知道西夏这几年一直风调雨顺,国力渐渐强盛,倒也不可小视,于是就派了朝中得力的大将嫖姚将军依云紫出战。
依云紫到了两国边境后,倒也没费力气就把事情平息了下来。但是接着就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就在大军得胜还朝的前一天,依云紫竟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依云紫的部下赶紧到处去找,却没有眉目,只好上报给朝廷。而就在举朝上下都在疑惑依云紫失踪事件的时候,又传来消息,说依云紫成了西夏国大公主的驸马。
夏侯言诚大发雷霆,马上下令抄了依云紫的家,把依云紫唯一的亲人,他的弟弟依卓软禁了起来。
其实依卓并不是依云紫的亲弟弟,只是两个人小的时候都是夏侯言诚的弟弟荣亲王夏侯言诺家喂马的奴隶。后来有一次夏侯言诚去荣亲王府观赏歌舞,无意中看到了虽然身份微贱,却气质独特的依云紫。于是把依云紫带回宫中,让他进国子监读书。又在出兵打仗时把他带在身边,悉心教导。而依云紫也没有辜负夏侯言诚的期望,自从独立带兵后竟是百战不殆。所以虽然他出身寒微,但是被封为正二品嫖姚将军,朝廷上下却是无人不服。
依云紫发迹后,一直没忘他的贫贱之交小卓,便求了荣亲王,为小卓赎了身,接到他的将军府里,又让小卓跟了他的姓,叫依卓。
夏侯言诚抓了依卓后,便放出消息,如果依云紫一个月内不露面,便将依卓斩首示众。如今已经过了多半个月了,还不见依云紫回来,夏侯言诚难免心里有些烦躁。这天下了早朝,便没有去南书房批折子,而是一个人带了几个太监侍卫,在御花园闲逛着。
正走到夏侯言诚最喜欢的碧海云天花池旁,一个太监急匆匆的走过来,向站在夏侯言诚身后的首领太监肖白耳语了几句。肖白听后赶紧跪下对夏侯言诚说:“皇上大喜,依将军回来了。”
夏侯言诚先是把手里的碧海云天掐断,才对肖白说:“他愿意回来便回来,不愿回来就一辈子在西夏做驸马好了,朕有什么可喜的?”
肖白跪在地上不敢答话,呆了半天,才从头上传来夏侯言诚的声音:“去南书房,让依云紫在那里见朕。”
肖白赶紧答应着,派人传了旨,让依云紫去南书房候着。
夏侯言诚从后面走进南书房的时候,看到依云紫已经跪在地上等着了。听到夏侯言诚的脚步声,依云紫不敢抬头直视夏侯言诚,只磕下头去,朗声说:“罪臣依云紫见过皇上,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夏侯言诚并未叫起,只冷冷的看了依云紫半天,才道:“依爱卿说的话朕怎么听不懂啊?爱卿平定西夏,劳苦功高,何罪之有?”
依云紫知道自己这回还朝已是九死一生,可是弟弟在夏侯言诚手中,他每天都提心吊胆,生怕夏侯言诚一怒之下迁怒于依卓。所以纵使事情没完全办完,他也只得回来。
依云紫仍然低着头回道:“罪臣自知所犯之罪万死莫赎,只求皇上念在罪臣的弟弟年纪尚幼,饶罪臣的弟弟一命,罪臣愿承担一切刑罚。”
夏侯言诚带着些玩味的笑着说:“年纪尚幼啊,那正好,朕就喜欢幼齿型的孩子。这两天朕已经吩咐敬事房好好调教小卓,今晚应该就能侍寝了。放心,看在你的份上,朕一定好好疼他。”夏侯言诚把那个疼字说的特别重。
“皇上……”依云紫震惊之下,忘了规矩,一边喊了声皇上一边抬头看向夏侯言诚,眼睛里充满了痛楚和恳求。他十五岁那年第一次为夏侯言诚侍寝,纵然早就有心理准备,纵然夏侯言诚是他仰慕已久的高高在上的帝王,他还是紧张的浑身发抖。而初次侍寝带来的疼痛,让他三天都下不了床。现在小卓也要……不,不行,自己无论如何要保住小卓。
依云紫向前爬了两步,跪到夏侯言诚的龙书案旁,道:“臣……奴才许久不见皇上,心里对皇上思念的紧,今晚,奴才想为皇上侍寝。奴才必定比弟弟伺候的好,请皇上垂帘。”依云紫自当上大将军后已很久不曾自称奴才,这时勉强说完这几句话,已经觉得分外的羞辱。
“当!”夏侯言诚一脚把依云紫踢翻在地上,然后俯下身用手抓着依云紫两边的衣襟撕开,露出依云紫伤痕累累的胸膛,看着狼狈的依云紫说:“侍寝,就凭你?你可知道朕的龙阳院里养的男宠都是十三到十七岁的美人儿?哪有像你这样的,年纪又大,身子也是硬邦邦的,还到处是刀伤箭伤。把你放在朕的龙床上,怕是要倒了朕的胃口呢。”
不出夏侯言诚所料,依云紫眼睛里的痛楚更加深了几分。不想让自己更加难堪,依云紫索性闭上眼睛。皇上,你可知道,这一身的伤,都是因为要为你开疆扩土奋力拼杀,让你坐稳这大好河山;你可知道,我在战场杀敌时脑子里无时无刻想的不是你抱着我时温柔的样子;你可知道,当你一连七夜宠幸你的新宠时,我在将军府里把自己灌的酩酊大醉;你可知道……依云紫是多么的爱你。皇上,你嫌我年纪大了,呵呵,我才二十三岁,可是在你眼里已经让你厌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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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嫖姚将军是霍去病的封号,我一直觉得特好玩,就拿来用了一下。
古风番外:将军还朝(二)
依云紫绝望的闭上眼想着:我努力成为为你平定四方的大将军,让你觉得我还有留在你身边的价值。皇上,现在看来,我做的一切,竟是这样的可笑。
夏侯言诚看见依云紫痛苦的神情,心里竟莫名的开心起来。用手轻捻着依云紫的乳珠说:“和朕分别了这么久,你的身体有没有在夜里因为思念朕而发疼。你的前面和后面都被朕玩弄惯了,那个西夏的公主满足得了你吗?”
依云紫的指甲扣着南书房平滑的大理石地砖,强自忍耐着男人的羞辱。
夏侯言诚玩了一会儿,站起身,对依云紫说:“起来。”
等依云紫将衣服穿戴整齐又重新跪好,夏侯言诚才叫了声:“来人。”
肖白就站在书房外,赶紧答应着进来,躬身听夏侯言诚的吩咐。
夏侯言诚对肖白说:“依大人今晚要侍寝,带依大人去敬事房。”看了眼依云紫,夏侯言诚又说:“和敬事房的人说,依大人很久没侍寝,怕是很多规矩已经忘了,让他们重新为依大人立立规矩。”
依云紫跪在那里,听到夏侯言诚这样说,身体不由的就是一颤。敬事房负责替夏侯言诚调教龙阳院里的男宠,也为当晚侍寝的男宠清洗身体并送到养心殿夏侯言诚的寝殿。依云紫刚入宫的时候,每次侍寝前自然是由敬事房安排。可是自从他几年前被封了嫖姚将军,有了自己的府第,就算是夏侯言诚招他入宫伺候,也再没经过敬事房。
而今天,夏侯言诚不单是让肖白带依云紫去敬事房,还说要给他立规矩,依云紫知道,男人是真的动气了。
依云紫磕下头去,道:“谢皇上隆恩。臣还有一事乞求皇上,请皇上容臣和臣的弟弟见上一面。”
夏侯言诚没说话,只对肖白点了点头。
依云紫又给夏侯言诚磕了三个头,便被肖白印着躬身出去了。
肖白把依云紫带到紫禁城西六宫的一个小的院落里,依云紫看到小卓正在院子里对着落叶发呆。
依云紫看见小卓瘦了很多,便觉得有些心疼,叫了声:“小卓。”
小卓抬头看到依云紫,先是不敢相信似的呆了一下,然后飞跑着扑到依云紫的怀里叫了声:“哥哥……”就哭了起来。
依云紫紧紧的搂住小卓,笑着道:“傻小子,哭什么,哥哥不是回来了么?”
小卓在依云紫怀里点点头,对依云紫说:“是,哥哥回来就好,哥哥,咱们回家吧。”
依云紫苦笑,他也很想带弟弟回家啊。可是现在,家已经被抄了,两个人的性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但是嘴里还是安慰小卓:“小卓,你再忍耐几天,哥哥过几天就带你回家好不好?”
“那哥哥会在宫里陪我吗?”
“是,哥哥会在宫里……”依云紫说到这里便说不下去。他自然是会在宫里,不过却不是陪着弟弟,而是在那个男人的龙床上任那个男人玩弄蹂躏。
“依大人,天色不早……”肖白出声提醒依云紫。
依云紫不想让肖白为难,就轻轻推开小卓,道:“小卓乖,哥哥过几天就来带你回家。”然后和肖白一起,快步离开。
肖白是从小就跟在夏侯言诚身边侍候的,知道夏侯言诚待依云紫和其他人不同。这时便安慰依云紫道:“皇上只是在气头上才削了依大人的爵位,等过几天皇上的气消了,依大人必定能官复原职。”
依云紫又是苦笑着道:“谢肖公公宽慰。”
肖白又说:“敬事房的人嘴都很严,所以……依大人不必担心。”
依云紫知道肖白说的是什么,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心灰意冷的想:敬事房的人说不说出去又有什么关系,满朝文武谁不知道他的出身呢?
肖白把依云紫带到敬事房,对敬事房的首领太监倪公公说:“皇上说今夜让依大人侍寝。还说……依大人很久没侍寝,让敬事房重新为依大人立规矩。”
倪公公陪着笑对肖白说:“肖公公放心,奴才一定尽心为皇上办事。”说着让两个小太监把依云紫带到汤池沐浴。
肖白又把倪公公叫到一边:“老倪,别看依大人现在失势,但他可是皇上宠爱很久的一个人。要是真得罪了他,不是咱们当奴才的担待得起的。”
倪公公又陪着笑说:“多谢肖总管提醒,奴才省得。”
肖白走后,倪公公一转身,脸上确已变得阴沉,狠狠的自言自语道:“什么大将军,进了敬事房,就只是皇上的玩意儿而已。”
倪公公走进汤阁,看见那两个小太监已经在汤池里为依云紫擦洗身体,依云紫只是闭着眼任那两个小太监伺候。敬事房为皇上准备当晚侍寝的男宠是这样的:一、在汤池里做身体表面的清洁;二、把男宠四肢着地的绑在汤池边上的一个台子上,给男宠清洁后庭和分身;三、把男宠带到一个温泉的人工瀑布下,以流水清洁好男宠的身体;四、把男宠绑在木架上,将男宠的双腿大大的拉开、架高、绑住,为男宠的后穴做润滑和扩张;五、根据皇上的吩咐给男宠的身上戴上各种装饰,如果皇上没有特殊吩咐则由敬事房首领太监做主,有时对了皇上的口味,皇上还会有赏赐;六、将全身赤裸的男宠用棉被裹着抬到皇上寝殿旁边的承恩殿,根据皇上的吩咐绑在某个承恩架上。
男宠不允许和皇上一起过夜,皇上在承恩殿宠幸完男宠会自行回寝殿就寝,这时敬事房的人会到承恩殿将男宠解下,清理身体,送回龙阳院。男宠和嫔妃不一样,没有品级,也不能参与后宫事物。
倪公公等依云紫清洗完,被绑在台子上,就亲自拿了个羊皮水囊,灌了温水,走近依云紫,先是用手在玉盒里挖了些药膏,抹在那个水囊的水嘴上,然后把那个水嘴抵在依云紫的后庭处,阴阳怪气的说:“依大人出外征战已久,今天就让奴才好好伺候依大人吧。”
古风番外:将军还朝(三)
依云紫不屑于和一个阉人说话,索性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倪公公看见依云紫的样子,冷笑了一声,将那羊皮囊两寸长的水嘴一下就完全插入依云紫的后穴。
依云紫疼的身上哆嗦了一下,却忍着不肯发出呻吟声。
倪公公伸出自己瘦骨嶙峋的手抚在依云紫的背上,并顺着他的背一路摩挲下去。依云紫心里涌起一阵反感和恶心,他知道有很多太监心里变态,会借着给男宠清洁身体的机会,对男宠上下其手。之前有一个得宠的男宠气不过,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夏侯言诚,夏侯言诚还赐死了几个太监。
不过依云紫现在只是罪臣之身,所以倪公公自然不会对他有什么顾忌。再加上他刚才将水嘴粗鲁的插入依云紫后穴,只是让依云紫疼痛,却不会造成伤痕,也不怕依云紫有向夏侯言诚告发的证据。
就在倪公公想把他的手指伸进依云紫已经被水嘴填满的后穴的时候,有一个小太监进来禀报说:“倪公公,林公公来了。”他的身后则跟着一个很年轻的太监,就是小林子。
小林子年纪不大,也没有品级,但是因为他是肖白的徒弟,所以宫里一般的太监都叫他林公公。就连有品级的太监也要叫他一声“小林子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