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宅望未来:一个少年的成长自白……
没试过耽美,写着玩。本文先娱己,后娱人。
继续一贯的风格,啰嗦拖沓,情节简单没故事性。
声明:为了写同性之间的爱,翻阅了几本有关同性恋的杂志,对“性”的观点如有雷同,纯属抄袭!是我抄你,请
谅解。
楔子:三生缘1
在浅水湖生活的黑色雁群里,黑翎和雁语是一对恩爱夫妻。
那年,黑翎三岁,雁语两岁,正在热恋。雁语的妈妈天天对着黑翎喋喋不休:“黑翎,你要保证雁语跟着你不会饿
肚子,保证雁语健健康康没有危险,还得保容雁语的无理取闹和坏脾气,吵架不准还嘴。”
黑翎嘿嘿直笑,想也不想就统统答应了。他恨不得变成一条凶狠的恶狗,咬死其他接近雁语有所意图的公雁们。
又到秋天,第一批南回的雁群已经飞走五天了。黑翎和雁语本来打算跟着第二批雁群南回的,可是眼下却突然发生
了变故。浅水湖由于水深不过米把,渔民们在湖里种满了莲藕和菱角。
两天前,湖里突然涌进大批收采莲藕的渔民,黑翎只好带着雁语躲进了湖边的小树林。人身安全虽然得到了保障,
但新的问题又出现了,两天没吃东西,雁语饿得脑袋直耷拉。黑翎看着心如刀绞,对雁语说:“你在这里等,我去
给你找点吃的。”
雁语一听,慌忙阻止:‘不行,你是不是要到湖里去?现在湖面上有这么多采藕的人,太危险了,过两天他们忙完
了,咱们在回去找东西吃。“
黑翎笑了笑说:“你放心,我不去湖里,我到湖边没人的小船上看看,也许有渔民漏掉的小鱼。”说着,黑翎展翅
飞了起来,一边飞一边安慰雁语:“我一会就回来,你在这儿等我。”看着雁语的脑袋无力地点了一下,黑翎放心
地朝湖边飞去。
湖面上的渔民忙忙碌碌地在收采莲藕,似乎没有人看见空中掠过的大雁。黑翎在空中盘旋了一会儿,发现没有人注
意他,就选了一块开阔人少的水面,专心地捕起鱼来。
突然,两张荷叶的间隙泛起了一个小小的水泡,水泡还没有破裂,黑翎已经箭一样从空中射了下来,嘴巴在水面一
点,叼上来一条两寸长的小鱼。
黑翎心里高兴得不得了,这下雁语有东西吃了,可是他还来得及飞离水面,一张宽大的渔网铺天盖地罩了下来,把
黑翎网住了。
黑翎认识这个东西,是渔民捕鱼用的网,没想到今天会把自己捕在里面。黑翎费力地在网里撞来撞去,想把网掀开
,可越是挣扎,网就缠得越紧,一会工夫,黑翎已经被网缠得不能动弹。
一只大手伸过来,把黑翎从网里抓了出来,放在一条小船的船头上,用细细而柔韧的绳把他的一只脚拴在了船头突
出的木桩上。
黑翎一看身体自由了,立刻展翅高飞,可是翅膀还没有扇两下,脚上的绳一绷直,黑翎扑通掉在船头上。
反复试了几次都没有挣脱,黑翎扭头疯狂地撕扯着那根细绳,可是没有用,任凭黑翎怎么努力,绳子还是软绵绵的
完好无损。
黑翎累急了,蹲在船头上,渐渐安静了下来。没有食物,不知道雁语还能撑多久?雁语一定还在那儿等着他呢,可
怜的雁语,她不知道自己的爱人永远会不去了。黑翎想到这儿,心里酸酸的,眼泪止不住掉了下来。
正在伤心,忽然听到空中传来雁语熟悉的呼唤声:“黑翎,你怎么了?你怎么和人在一起,危险,快过来!”
黑翎生怕雁语落下来,急忙大喊:“别过来!我被人抓住了,你快走!快走!”
雁语着急地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不走,我要和你在一起!”
黑翎听雁语这么一说,心里又安慰有生气:“你别傻了,渔民把我拴在船头,就是想引你下来,你快走呀!”
雁语眼泪汪汪地说:“我就不走,我要和你在一起。”
黑翎恨不得立刻飞起来,狠狠地咬雁语几口,咬得她疼痛难忍不得不飞走。
眼看着小船就要靠岸,雁语还在天上紧紧地跟随着,全然不顾即将而至的危险,黑翎心里急得火烧火燎。他明白只
要自己活着,雁语就不会单独离开。
思来想去,黑翎拿定了主意,仰起头,柔声呼唤雁语:“来生你还愿意做我的妻子吗?”
雁语坚定地说:“生生世世我都要做你的妻子。”
黑翎忽然一声大叫:“好好保重,来生我去找你。”脖子“嘭”地撞在船头的木桩是,脑袋软软地耷拉下来,细细
的血丝顺着嘴角淌了出来。
而雁语却早一步冲向湖边的一条小船,“喀”一声响,雁语的右翅折了,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寻找着黑翎:“黑
翎,我的翅膀折了,我飞不了了,我可以和你在一起了吧。”她没有看见黑翎刚才已经撞断了脖子。
三生缘2
经过了轮转台,黑翎到了江南林府,是一个才华横溢的翩翩公子。
他有一个尽人皆知的名字:林雁南。
林雁南从十五岁起游历高山大川,走遍了天南地北,带着前生的记忆,在人群里苦苦寻找雁语的下落。
二十年过去了,林雁南孤独地度过了半生,仍然没有雁语的消息。他不明白,当初是一起走上轮回台的,怎么在人
间会遍寻不到?莫非雁语转世做了仙人?
万念俱灰的时候,林雁南隐居在西湖梅岭。
梅岭多梅,漫山遍野种满梅花。林雁南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这些梅花身上,洒水除虫,爱惜备至。每到寒冬,树木
萧条百花凋敝,唯独梅花灿然怒放,整座梅岭冷香扑鼻,如云如锦,美不胜收。
林雁南屋后有一棵墨梅,奇异罕见,花开五瓣,如同五片精致的墨玉,一片一片地芬芳吐露,一丝一丝地馥郁飘散
,林雁南对墨梅爱若性命,从不让人碰触。
一天清晨,林雁南来到墨梅下收集落花,装了一个锦囊。回到书房,林雁南把花瓣摊开放在书桌上晾晒,无意间发
现,花瓣铺平后在阳光的照射下,隐隐有字迹显现出来。
林雁南好奇地把花瓣放在掌心,仔细一看,果然,都有一个字型的浅浅印痕,组合在一起,竟然重复着“墨梅雁语
”四个字。
林雁南失身大喊:“墨梅?雁语?墨梅就是雁语?天哪!墨梅就是雁语!”
林雁南冲到屋后,在墨梅下站住,上下打量许久,轻轻地说:“墨梅,你就是雁语?我找了你二十年了,原来你一
直在这里等我,你是雁语吗?如果是,请你给我一点暗示。”
墨梅迎风摇曳,漆黑的花瓣纷纷如雨,林雁南却分明听到了雁语轻轻的一声叹息。
林雁南如遭雷击,片刻又欣喜若狂地抱住墨梅又哭又笑:“天哪!你答应我了,你真的是雁语,我找到你了!我终
于找到你了,雁语,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一阵风过,落英缤纷,仿佛在庆祝着林雁南和雁语的再世重逢。
晚上,林雁南舍不得离开,在梅树下昏昏欲睡,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在耳边不停地喊他:“雁南,雁南,起来了,这
里太冷,到屋里去睡。”
林雁南最初以为是做梦,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赶紧睁开眼睛,果然是雁语在身边喊他。林雁南一把抱住雁语,
哽咽半天,许久说不出话来。
雁语看着林雁南,也是泪眼长流,半晌,林雁南扶着雁语进了屋里,两人依偎坐着,怎么看也看不够。
林雁南轻抚着雁语的发丝,说:“雁语,我现在该叫你墨梅,你怎么可以变成人的样子来见我呢?你到底是梅树还
是神仙?”
墨梅微微笑了笑,柔声说:“墨梅是梅中异品,自然有人所不知的异能,我白天还是梅树,只在夜晚能以人形出现
。”
林雁南不解地说:“那你为何不早些出现?一定要等到我认出你来?”
墨梅调皮地一笑,说:“我每天晚上都在这儿陪着你,只是,谁叫你天天对着我却认不出呢?”
林雁南恍然说:“哦,难怪我睡觉的时候总觉得身边有人,睁开眼却又看不到,你藏在哪儿的?”
墨梅答非所问:“我藏在你心里,你藏在我心里,我中有你吗你中有我,所以隔着千万里,你也能找到我,我也能
知道你。”
林雁南动情地说:“你是我的妻,我的梅妻。”
三十年后,林雁南病殁当日,屋后花开正盛的墨梅一夜枯死。
再次走上轮转台,林雁南担心重复前生的投胎状况,紧紧拉着雁语的手一同轮回。可是,没有想到还是发生了意外
,因为两人距离太近,竟然投胎到一个娘胎,做了同胞兄妹。
出生后,林雁南和雁语明白了发生的状况,愤恨不已,不吃不喝整日啼哭,直哭了两天两夜,两个婴儿才断了气。
林雁南和雁语飘飘忽忽重回到轮转台,脉脉相对,许愿来生,这一次投胎,一定要做一对恩恩爱爱的夫妻,长长久
久地厮守一生,来偿还前三世里欠下的情债。
第一章:移民古代
有位朋友提议,想要看全家穿越的故事,觉得应该很有趣。
嗯,想想是蛮有趣的,不过写一个长篇有点困难,写一两段玩玩应该可以,就当是自娱自乐没事偷乐一把。
这年头,炒股容易赚钱难,房价瞎涨工资跟跌。宅女只想傍个阔少总裁,才女却拒绝花少要单干。七年之痒老土,
一年之痒也长,今天有好感就闪婚,明天吵架不顺就闪离。这个世界连上帝都无奈。无聊的人玩了穿越玩重生,玩
了寂寞玩传说,恨不得生活就是手中的橡皮泥,搓扁搓圆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要玩就全家一起玩,同进退共欢乐,其乐融融不寂寞。
假如,假如传说有这么一户拖家带口的,来了一次全家移民古代的事玩玩是不是很不错。
话说一家三口移民到一个古镇后,就成了那儿的新住民,不过不管移民到哪儿,该怎么生活还是怎么生活。
工作的继续工作,养家糊口是男人的责任。南先生义无反顾地挑起了这个责任。
持家的照常持家,为家人准备热菜热饭是女人该做的。红豆二话不说甘愿成为黄脸婆。
求学的仍然要读书求学,夫妻俩不要求儿子南瓜去考取功名出人头地,但只求别当个古代小流氓。因为那个年代没
娱乐场所、游乐园,只有酒馆青楼加赌博,工作之余想休闲的,除了喝酒喝茶,就是看戏赌钱。新新人类的他们,
不习惯那些高雅的文化生活,但,某些传统文化,有人可能会欣然接受。比如……
……看戏?谁有那份修养啊?他们这家三个人都没有。就如南瓜说的,以前的鬼喜欢看戏文,现在连鬼都喜欢看脱
啊衣舞了。红豆点头同意,她就亲眼目睹一场豪华葬礼,邀请的不是唱传统小戏文的艺人,而是一群跳现代舞的女
人。
他们三个是史上人数最少的“少数民族”,风俗习惯自然大不相同,所幸,他们移民的第一站是在无机山上,避免
了初来乍到的民族冲突。他们在玄机道长的帮助下,在山上生活将近半年后,才千山万水、千辛万苦辗转到了这个
小镇定居落户。
两个大移民忙生计、还忙着适应古代生活,这日子过得虽然挺纠葛的,但最让夫妻俩纠葛的是,就怕这个小移民也
适应了古代生活,东游西荡的成了问题少年。
一个小小少年郎,没移民前娇生惯养的,移民后别指望他会突然成为“民族英雄”,为他们这个“少数民族”做多
大的贡献。夫妻俩叫南瓜学手艺、寻活计,又怕小孩子“技多压身”吃不了苦,也怕他在外面学了不好的,误入歧
途,所以不放心之下,寻了一个机会让南瓜重返学校。
这不,问题来了。
现在,南瓜这个问题少年,他没民俗问题,就是手头有点紧。同窗好友都纷纷订亲,他送礼送得很憋气。
这世道,青春疙瘩豆都没长几个,一个一个赶时髦抢购童养媳。
“妈,老妈,给我一点钱。”
现代孩子都这样,习惯伸手要钱,生活在鲁迅先生说的‘拿来主义’社会里。不知道钱是怎么来的,也不知道钱来
得是易是难,反正有需要就伸手要,伸个手不觉得有多难,也不觉得惭愧。
红豆一掌拍下南瓜的手,问:“干嘛?”
“我急需,老妈你就别问了,干脆点。”
“休想!不是合理开支,我决不松口袋!”
“……买礼物,我一个同学要定亲了,他邀请我参加,我总不能空着手去吧?”
十里不同俗,百里不同天。隔着遥遥远的时空,确实不能同日而语了。
十一二岁订亲,十三四岁成亲,十五六岁做爹妈,十七八岁儿女已一大堆。每个月都有几个同学要订亲,而这个月
已是第三个了,且正以锐不可挡的势头进行着。
红豆无奈地翻翻白眼,不客气地拒绝了南瓜的要求。
“理由倒是充分,不过要钱没有,要妈一个。”
“老妈!不送礼去吃白食会很丢脸的。”南瓜也翻白眼,不给钱还东问西问的问这么多。啰嗦!南瓜觉得他跟他老
妈要钱就像在进行一场革命运动似的
“那就别去了,你后面还有很多同学排着队等你送礼呢,吃个没完没了了还。……正好,你就从这个开始刹车。”
“啊呀妈,拒绝人家会没面子的,以后叫我怎么在学校里混了?况且我都答应人家了。”
红豆一拳头打在南瓜的肩膀上:“没搞错吧,这里是哪里你忘记了?还想混?你这年纪人家都要订亲成婚做父亲了
,要养家糊口担责任了,你看看你身边的同学,比你懂事多了,个个少年老成。只有你还成天不思进取,你磨叽什
么呀你。……推掉!”
“老妈,他是我最最好的朋友。”南瓜撒娇:“老~妈,你就给点吧,最后一次了,我保证。”
“上次就说是最后一次,上上次也说是最后一次,让妈想想几次了?……你这句‘最后一次’也该有三四次了吧?
”
“四舍五入,这个数字可以被忽略的,老妈,你就当今天是我第一次说‘最后一次’。……老妈,我保证这次是最
后一次,你就成我之美吧。啊,老妈最好了。”
“这次老妈的耳根子不软了,捂紧口袋绝不松手。……唉,你也成妈之美吧。”
南瓜像讨债讨不回来一样委屈,哭丧着脸委屈地看着他老妈。
红豆意志坚决,坚决不受南瓜的蛊惑。装得再可怜,也不可怜他。
南瓜知道这次要无功而返了。
南瓜推陈出新想了一个新招:“老妈……不如这样吧,妈你给我也找一门亲事吧,赶紧的,我送出去的礼也能回收
,还能接着送其他同学的礼,这样……”
南瓜还没说完就被红豆打断:“你以为订亲是玩过家家啊?要不要连小妾也一块给你定一个?这样你还能收两份礼
呢!……啊我知道了,你该不会是眼馋了,想找个早恋的借口?……门都没有!你才几岁啊?就动歪脑筋想女孩子
了。我跟你说,入乡坚决不能随这个俗,你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读书你不知道吗?在这里就业机会更少,除了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