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R里面去找男人来操自己。他特意找了一个没有什么势力范围笼罩的BAR,确保没有人认识他。在他刚刚走入这个
充满了低沉的爵士乐的酒吧里面时,很多带着欲望的眼神就已经将他从上到下扫描了多遍。
晏子溪不知道是该为自己的魅力不减而感到自豪还是嘲讽而喝一杯,他坐在吧台旁,酒保很快的来到他的面前,彬
彬有礼的递上酒单。晏子溪随便的扫了一眼,“绝对威士忌,谢谢。”他没有要调酒,却要了一杯绝对的烈酒。酒
保有些惊讶的看了晏子溪一眼,但却没有多说什么,回过身去给他倒酒。
他慢慢的啜饮着这每一口都辣到心头的威士忌,拒绝着周边的男人们一杯又一杯递过来的酒。晏子溪觉得在这一堆
歪瓜裂枣中找到一个做自己今晚按摩棒的男人实在是太不容易了。烦躁的情绪很容易的爬上了他的面孔,然而这幅
标准的女王表情让在场的许多今晚寂寞的男人们更加疯狂──
床下是贵妇,床上是荡妇,这是每一个男人都梦想的事情。
最后晏子溪终于接受了一个男人托酒保递过来的鸡尾酒,那个男人一副自己中了大奖的表情,这令晏子溪觉得可笑
非常。如果这个人知道自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人,是不是还会这么欣喜若狂?
那个男人在众人嫉妒的目光中揽住晏子溪的腰,把他从高脚椅上面抱了下来。晏子溪的头有些晕,可能是和刚才喝
了一口鸡尾酒有关系──他以为自己是因为混了酒喝下去才有的头晕,所以也就随意的倚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和那
个男人踉踉跄跄的离开了酒吧。
那个男人一直喃喃的在他耳边说着什么东西,晏子溪根本分辨不清,只是觉得很烦人,就随手一巴掌拍过去,把那
个男人的脸扇到一边儿去。
好像是上了车,然后颠颠簸簸的快把晏子溪颠吐了。“还没有李诚筑那个笨蛋开拖拉机的水平高……”他低声的嘟
囔着,眼前仿佛展开了一朵又一朵的礼花般五彩斑斓,就算是脑子里面成了浆糊,晏子溪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
但是他又不是很害怕,这个男人能怎么对他?杀了他?晏子溪内心嗤笑一声,就算他死,也不会死的这么窝囊。
车停了下来,男人扶着烂泥一般的晏子溪下了车,然后走到他自己的公寓中,摁下电梯的上升键。他虽然喜欢这个
艳丽男人的脸,但是那种无形中散发出来的戾气他的确害怕,为了不让自己被这朵艳丽却有毒的花伤到,男人给对
方的酒里面下了药,果然这个艳丽的男人中了招──但就算是被药控制着,这个男人也能给他一巴掌。男人心里面
低声咒骂着,一会儿要是不把这个小婊子操死他就不是个男人!
第十九章
身上的衣服被毫不怜惜的扯到了一边儿,啃咬的感觉从嘴唇一直蔓延到胸口、大腿根部,晏子溪感觉到自己被男人
牢牢地压在床上面,然后如同一块儿喷香的肉一般被舔舐着撕咬着。他有些痛恨这种主动权不在自己手上的感觉,
所以他试图翻过身来压住在他身上放肆的男人,“给我……给我滚下来……”他迷迷糊糊的想要起来。
“幸亏先把你放到了……小婊子,一脸骚样还想骑别人?你给我老老实实的被我使劲操吧!”男人恶狠狠的说道,
扇了晏子溪一巴掌,然后给自己带上套子,抬起晏子溪的双腿,找到那个没有被扩张过的地方,沾了些套子包装里
残余的润滑液,用手指草草的捅了两下后,便扶着自己已经胀大的欲望插进了晏子溪的身体里面。
晏子溪闷哼一声,神智被强烈的痛楚拉回一些,愤怒已经充斥了他的胸腔,他恨不得伸长手臂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拾起来,掏出里面的枪给这个该死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男人一枪!该死的!他以为他自己正在操的是谁!
那个男人看到他身下的晏子溪皱着眉眼角微微带泪的模样,心底里面那种龌龊的控制欲涌了上来,他粗暴的揉着晏
子溪挺翘的臀瓣,狠狠地挺动着自己的肉刃,在晏子溪的体内驰骋着,“够不够,嗯?小婊子我操的你舒服不?”
他的手指摸上了晏子溪的胸口,拧着那之前被他牙齿深深啃咬过的乳头,让它们更加挺立。
晏子溪急促的喘息着,他想要大声的咒骂着这个该死的男人,但是药效随着做爱的进行而越发的扩大,他觉得眼前
是一阵一阵的如同烟花一般的彩色迷雾,他的嘴微微张开,流泻出的是诱人的呻吟声,“操我……再用力啊……操
坏我……我要你的大家伙……他妈的使劲啊……”理智渐渐迷失掉,晏子溪开始了最为原始的呼唤。
那种沉醉的表情,淫乱的话语让男人更加升起了“要把这个骚的要死的小婊子操死”的欲望,于是他抓住晏子溪的
头发,狂乱的撞击着那紧致的后穴,感受着那仿佛吸吮一般的高温包裹,听着晏子溪更加淫荡的叫床声,达到了高
潮。
男人重重的撞击了最后几下,然后松开了对晏子溪的桎梏,翻到了床的另外一边,“真是够劲儿……喂,醒着呢没
?”男人拍了拍晏子溪带着红晕的脸颊,换来晏子溪软绵绵的一巴掌,把他的手拨开,“怎么不……不再来了?嗯
?”晏子溪扭过头来,眼神迷蒙,嘴里面说着让男人再次疯狂的话语。
男人觉得自己男人的自尊被损害了,但是下半身的确是处于疲软的状态,所以他索性把套子扔到了床底下,然后把
自己软绵的肉刃放到晏子溪的嘴边蹭着,“张嘴,小婊子,我知道你喜欢这个……对……张嘴把它含住……一会儿
让你爽上天!”
晏子溪在半眩晕的状态下做了人生中第一次的口交,窒息的感觉很不好,所以他一直在用舌头把那带着腥味的东西
推出去,却不知这个动作令男人更加的兴奋。抓住他的头发,男人用力的在他的口中抽插着自己的欲望,等待那肉
刃慢慢勃起以后才把它恋恋不舍的从晏子溪的口中抽了出来,把晏子溪翻了个身,用后背式的姿势再一次凶狠的进
入了他的身体。
双臂无力的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头顶时不时的撞到床头发出很大的声音,晏子溪觉得整个人都在欲海中翻滚着,不
自觉的他唤出了李诚筑的名字,“李诚筑……你没吃饭啊……这么小的力气……让我起来……你什么时候敢压着我
了……”他恍惚中以为在自己体内动作的男人还是那个会乖乖按照自己的口令动作的忠犬,低声的命令着。
男人正在陶醉的做着原始的抽插动作,肉体间击打的声音淹没了晏子溪无意识的呢喃。
晏子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像是被他家那个死鬼老头找的空手道陪练在道场上面狠狠地摔了十八遍一般,肌肉被拉伤
的酸痛,身后被撕裂的一跳一跳的钝痛,还有身上到处渗出了血丝的细小伤口,嘴里面怪怪的恶心的味道,都让他
顿时醒悟过来!
他晏子溪竟然被人迷奸了!
晏子溪冷笑出声,床头的表显示现在还只有早上五点多钟而已,床上另一个男人──也就是昨天晚上把他迷奸的男
人还在熟睡中。他强压着自己的怒火,把床下面的属于自己的衣服捡起来,从上衣的内袋中掏出随身携带的掌心雷
,对准床上那个毫无防备的混蛋的太阳穴。
好像被晏子溪起床的动静弄醒了,男人从睡梦中被扰醒,他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却看到一双冷冽的眼眸正在盯着
他,而一个小巧却丝毫不容人忽视的手枪正对准着他,枪口直指他的太阳穴!
他惊叫一声,只来得及翻过身来掉到床的另一边,而床板发出的哢嚓一声以及那只在电影中听到的枪声都说明了,
那个被自己昨晚狠狠做过的男人真的开枪了!
晏子溪迅速的再次上膛,绕过大床,慢慢的走向同样赤裸的,被吓得瑟瑟发抖的男人,枪口指着那个他恨不得千刀
万剐的东西:“你怎么敢……”晏子溪咬牙切齿的说道,嘴里面腥臭的味道证明他昨天晚上竟然被迫给这个东西用
嘴做过了!
“我错了……我错了……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你不是昨天也同意和我走了吗?别杀我……”那男人的声音颤抖
着,带着极具的惊恐,他已经退无可退了,再往后就是墙角了!
晏子溪的手指已经勾住了扳机,但是很快的他只能把枪口掉转向那张沾满了污秽的床,发泄一般的射击着,棉絮从
被子里面腾腾的冒了出来,床板被打得发出哢嚓哢嚓的碎裂声。枪声令那个男人颤抖的更厉害了,仿佛那几枪打在
自己的身上一样。
最后子弹被打光了,晏子溪冷冷的眼神再次回到男人身上,他自嘲的笑了一下,然后拿起床头柜上的床头灯,照着
这个男人的头上就是狠狠的一下,男人应声而倒,晏子溪又泄愤一般的在他身上踹了几脚,直到自己的身上的疼痛
提醒他已经足够了,才停止下来。
他在男人的浴室里面洗了一个冷水澡,把那些污秽都统统冲刷掉,然后狠狠的刷了好几遍的牙。从来没有人敢如此
的侮辱他,但是晏子溪不能杀掉这个男人,先不说不好处理后面的事情,也的确是自己和他出了酒吧来一夜情。
他不爽的只是被迷晕了,被人当做充气娃娃似的狠狠地做了,根本就没有享受的感觉,完全违背了他出来找男人的
原则。
就算是吃亏长教训吧。晏子溪用毛巾把自己的头发擦干,从男人的衣柜中找了一套还勉强能够穿的衣服套在身上,
然后又照着这个男人的身上招呼了几拳,“算你命大……”晏子溪嘟囔着,然后微瘸的离开了这个充斥着男人味道
的房间。
自从有了那次失败的一夜情经历后,晏子溪也消停了一阵子,不再去想着找什么陌生的男人解决欲望,专注于晏帮
的生意。
上次的大买卖被青红帮抢了以后,他就很久没有接到大的生意了,梁恩正定期给他送来晏帮正当生意的账本,上面
的数字显示着一切态势良好,盈利其实足以养活整个帮内的人,而且绰绰有余。
不过晏子溪一直没有想过要完全洗白,黑道的生意是老本,他不能丢。但是最近形势并不乐观,在严打风头上顶风
作案,他晏帮好像还没有那么缺钱。
“老大,您身边前一阵子跟着的那个……那个叫李诚筑的人想要见您,您……见不见?”手底下的人打电话过来的
时候晏子溪正看着账本,举着电话,晏子溪的表情微微凝固,但是很快的他又漫不经心起来了,“叫他进来吧。”
然后把电话放了回去。
那个男人来找他干什么?对了,是还没有给他安排工作呢,还有口头答应的给他的女人,他都没有给呢,这个男人
自然是来讨债的,晏子溪嘲讽的想着。
不大工夫便有敲门的声音响了起来,“进来。”晏子溪淡淡的说道,门被打开了,那个男人站在门口一副无措的模
样让他觉得分外好笑,“怎么?这么几天不见,怎么这么怕我了?”
李诚筑反手关上门,局促的笑了笑,走到晏子溪面前,两个人中间隔着长而宽的办公桌,晏子溪坐着抬头看向李诚
筑,而李诚筑站着低垂着头,嘴几次张合,仿佛是有话难言。
晏子溪有些烦躁的敲了敲桌子,“算了,我等你蹦出个鸟来我都该老死了!说吧,你想要什么?房子?车子?还是
我之前和你说的,给你一个酒吧的经理做,给你找个女人结婚,你想要什么吧?”
第二十章
李诚筑本来到了嘴边的“我想留在你身边”的话被这些罗列出来的所谓诱人的条件堵了回去,他抬起头来,用那双
带着些不解与委屈的眼睛看向晏子溪,“我……我不是……”
晏子溪不想再去看那双如同被抛弃掉的狗狗的眼眸,自顾自的下了决定:“我也不是那么没有良心的人,你之前保
护我而受了伤,我是感谢你的,你也给我干了有一段日子了,给你一个稳定的工作吧,那些办公室的工作我想你也
干不了,就像我之前说的,给你找个酒吧做经理吧,工资不低,有提成,还可以随时休假。女人的事情我会留意的
,有好的就给你送去,等会儿我和梁恩正联系一下,他会带你去新的工作地点,以后你就不用再来找我了,走吧。
”
李诚筑的拳头紧紧地握住了,他终于在晏子溪赶他走的时候爆发了:“晏子溪!我不想走!为什么我不能留在你的
身边?”他的手撑在办公桌上面,吼得声音虽然不算特别大,但是其中的委屈与不满倒是完全的显露出来了。
晏子溪反而不慌不忙了,他讽刺的笑了笑,身子向前探了探,“你是不是特别的贱啊?我最开始怎么对你的你难道
忘了?我威胁你,我打伤你的腿,我在你的面前杀人,你都忘了?就这样你都还想跟着我?还是说你念念不忘的就
是我的身体,嗯?是不是,李诚筑?”
这种反过来的逼问让李诚筑有些愣神,他不否认他的确是因为有些迷恋晏子溪的身体,晏子溪是他生命中的第一个
人,无论男女的第一次,所以他自然会因为身体上的喜欢而影响到精神上,但是本身这个人散发出来的,一种他说
不清楚的,也许叫做魅力的东西吸引了他──别问他更多的了,他也不清楚!但是他知道,他不想走!他想站在晏
子溪的身后!
但是李诚筑并没有马上回答的行为让晏子溪心里面莫名的期待落空了,他很快的甩掉了那种奇怪的感觉。极为讽刺
的微笑着,他站了起来,解开自己衬衫上面的扣子,“甩掉一块儿牛皮糖,尤其是身负‘救命之恩’的牛皮糖,还
真是麻烦!你不是就要我的身体吗?来吧,我让你上一回,然后你就给我该哪儿去就滚哪儿去!”很快的,晏子溪
脱掉了自己的上衣,赤裸着上半身走到李诚筑的身前。
李诚筑退后了一步,心里面酸涩的感觉更深了,“我不是……”他想把自己心里面的事情说清楚,但是无奈的,他
并不能很好的表述出来,所以他只能摇着头,想要拒绝着这说不清道不明的送上门来的艳情。
“你要的不就是我的身体吗?装什么装?我知道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我也一样,来吧,反正我只是需要一个人
型的按摩棒。”晏子溪继续用那样的笑容逼近着,他索性脱掉了裤子,全身赤裸的站在李诚筑面前。
李诚筑别过头去,咬紧嘴唇,不想去看那具美丽依旧的身体,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只贪恋那具身体。但是晏子溪不允
许,他伸出手将李诚筑的下颌钳制住,然后扭向自己的方向,“怎么?这么快就不喜欢了?那可真是遗憾啊……”
李诚筑终于忍受不住晏子溪一句更甚一句的讽刺,胸腔里面积聚的痛苦他就要承受不住,于是他拉住晏子溪的胳膊
,然后把他拉入自己的怀中,抬起他的头,狠狠地吻着那吐露着伤人词句的唇瓣,吸吮着口腔中的一切,这是不曾
有过的放肆,但是李诚筑明白,也许这即将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