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少年的话的欧阳晨光与南宫久南都惊讶地瞪着少年,就是瑞凛也稍显讶异,打量了随月好一会儿才道:“你说你是飞凤国十七皇子,有何凭证?”
“这玉佩可以证明在下身份!”随月拿出一枚弯月型的玉佩道。“这玉佩正面刻着飞凤国标志,反面则刻有在下之名。”
瑞凛接过欧阳晨光拿过来的玉佩翻看了一下,不错,是飞凤国的国案——飞凤图,而反面则刻着十七,随月四字。点点头递给欧阳晨光要他还给随月,询问道:“十七皇子单身一人到敝国来却是为何?皇子昨日所说要见我国陛下又有何见教?”
“太孙殿下应该有所知我飞凤国的一些事情吧!”随月低着头慢慢地道:“我国与贵国不一样,我国的统治者历朝历代都是女子,所以,做为男孩子的我们没有继承权,而且我们那里一切都是以女子为重。也就是说,所有一切都是女子做主,而男子则像贵国的女子般,侍奉于人。而生于皇室的我们则成了陛下笼罗权臣或与各国修好的政治工具,因此,我们生下来就学习着如何取悦于人,学习着侍奉。而我们的皇姐御妹们则学习权政。”
“对于我们的国体如此,其实我们也不觉得有何不对。而我会逃入贵国避难,则是因为陛下要我和亲。而和亲之人则是麒麟国的国主。”
“什么?”南宫久南惊叫出声:“那不是老头吗?”南宫久南惊叫完才想起这里是哪里,吓得连忙闭上嘴,不安地望向瑞凛。
瑞凛没表示什么,只是抬手拍拍南宫久南的手表示没事。再转向随月道:“这与你要见我国陛下有何关联?”
“本来是没什么联系的。我本来是从和亲的路上逃出来的,再一路潜入贵国想找个僻静的地方过完下半生。”随月抬头直视瑞凛的眼道:“我从小就偷学武功,和亲的路上,在进入麒麟国后我趁守卫不注意时让我的随侍扮作我,我才逃了出来。逃出来后,我不敢再回飞凤国,又没什么地方去,于是想起父君曾经提过的天池国,于是就一路向东。当我进入天池国的逍城时,我的盘缠已用光,没办法落店,只得窝在一座破庙之中过夜。”随月想起那些忍饥挨饿的日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深吸口气道:“就在那天晚上,我听到两个交换情报的人的谈话。”
“什么情报?”瑞凛想起前几天接到的消息,说边关的情况越来越糟,麒麟国大军驻扎在城外一百里之地。而且,听说南面的紫月国也开始异动起来。因此,当瑞凛听到随月说情报时,心中一动,有可能与边关的战事有关。
第三十二章
“具体是什么我不清楚,不过我听到他们说什么这是最新布防图,调军之类的。开始还以为只是贵国边境在下达什么战事命令,也就没怎么在意。”
“前不久我有听到一些传闻,说麒麟国与紫月国联盟,后又听说他们调军。因此,我才想到那晚的对话,于是我才想见见贵国陛下。”随月看看瑞凛道:“我本以为您只是一个普通的大臣,替天巡视!因此才来找你代为引见。只是,没想到……没想到……”随月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脸也慢慢地红了起来。
“用药设计本王就是为了想让本王帮你忙?”瑞凛没有问他为何为了这么点事情就要见皇帝,他明白,其实随月也只不过想利用天池国的强大来保护他,如果说要让飞凤国不能轻举妄动,并且还可以给他优质的生活的话,那么面见皇帝是最好的选择。即使他提供的情报不是真的,皇帝也会看在他是邻国皇子的份上礼遇于他,让他安静地生活在天池国。但是,今天,他碰上了他,也许他可以给他想要的生活,但是,对于前面受到的暗算还是让他十分震怒。
“对不起!”随月垂着头不敢看向瑞凛,颤了一下才道:“那个不是……不是要设计太孙殿下的!奴下没有……没有想要对殿下等人下药。那个药是为了惩治梅陇镇的地保的。臣下知道他那天会去梅阁买梅花酿,所以才把药下到了酒中。只是没想到被殿下等人先一步买走了,等臣下发觉想追时,正好遇到些麻烦事,在纠缠之下而忘记了这件事。”随月解释完后,抬起头怯怯地望着瑞凛。
“惩治地保用……用……用催情药?”南宫久南瞪着随月气哼哼地道。
“那是因为……因为那个药只有男子与男子行房才能解。”随月的脸红得如艳霞般,但他看着南宫久南的双眼却十分认真:“那个地保因见我小,以为我是女子才调戏于我,所以我才向他下药的。”
“你……”南宫久南想起那天晚上的疯狂,顿时脸如着了火般。当他看到旁边同样脸红红的欧阳晨光时,又想起昨天晚上是他侍候瑞凛入寝的,心中升起了酸酸的感觉。
“那个琴师是你杀的?”瑞凛没再追究于下药之事,既然现在已找到了下药之人,不管他的言词是真是假,他现在都已不再介意,只要再查证就可得知他的话是真是假,这待后面再议。
可旁边的南宫久南与欧阳晨光则是又羞又气。气的是他们会中毒是因为被人在酒里下药受了无枉之灾,羞的是想起那天他两人的表现。因此,一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两人脸颊发烧地偷看向瑞凛,更在相互目光碰撞时,立马羞涩地移开,撇向其它地方。
“是……是的!”随月低下头,他觉得现在的瑞凛与昨天见到的不一样,这样的瑞凛给人很大的压迫感,让他不敢直视,也不敢放肆。
“为何?”
“他……,他叫柳樵琴,在飞凤国很有名,因有六指,所以大家都称他为六指琴师。此人以前是飞凤国宫中的乐师,因当年醉酒曾与母皇有一宿露水,被封为散人。可后来不知道是何原因,他从宫中消失。我会遇上他,是在我逃到天池国后不久的事。我因盘缠用尽,身无分文,正在饥寒交迫时遇见了他。也许是当年他离宫的时候我还小,所以他没有认出我来。又听我说是从飞凤国来寻亲的,于是就收留了我。可是……可是……他……他收留我的原因则是……则是……”随月说了好几个则是可后面的话却没说出口,染上绯红的脸让人不难想像他要说什么。
“你是怎么认出他的?”南宫久南虽然十分恨随月下药,但他对随月的遭遇很同情,小小的孩子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也很不容易。
“琴!”随月微定了一下情绪再道:“他身上有一把琴,那琴是当年母皇赏赐给他的。”
“琴呢?”瑞凛想起那人身边没有见到琴,难道说被人拿走了?
“被我藏了起来!”随月道:“他收留我后,我就与他住在离汾河镇不远的一个深谷里。最开始他对我很好,在那里住了将近一个月后,他要我去立水找一个姓刘的镖师,要我拿回他寄放的东西。可是,我去后却没见到刘镖师,于是就回转了。回到汾河镇时,他却要我帮他杀一个人,于是就……”随月看了眼欧阳晨光再道: “可就在我与欧阳帮主打过后内力消耗剧多时,他却打我的主意。我拼死逃了出来,一路向西。可是没想到还是被他追了过来。再次遇到时,我才发现他武功极高,当时我就被他所擒。也许是上天保佑,就在他准备……准备……污辱我时,不远处传来说话声。他把我点穴扔在草丛里到一边查看,我就趁这时杀了他。”
“说谎!”欧阳晨光低喝一声道:“你既然被点穴,如何能动?又是怎么能杀得了他。”
“是真的!”随月听到欧阳晨光喝问,慌张起来,连忙道:“殿下,我没骗你,是真的。我会移穴,在他点我穴时我转移了自己的经脉,因此没被点中。再加上他在与我打斗时我下了软筋散,所以我……”
看了看没什么表情变化的瑞凛,再望望面露惊讶之色的南宫久南与欧阳晨光,随月再低低地道:“当我杀了他时,就慌了手脚。又听到说话声越来越近,于是就想把他扔到山谷之中,可是,在慌乱中没有看清就从高处扔了下去。当我到这里后听到说在官道上发现有一死者与我所杀之人十分相像时,我怕被查出此人来自飞凤国,从而飞凤国的人来查找时发现我,于是就那把琴藏了起来!”
瑞凛一直默默地听说,又见随月黯然垂泪,说得十分委曲,只有在心底无奈地低叹一声“天意弄人”。
欧阳晨光则与瑞凛的想法则不同,他关心的是为什么那个柳樵琴要杀他!“他为什么要让你来杀我?”
“具体原因我不知道,据我推测是因为刘镖师。他要我去刘镖师那里拿的东西就是你带的那句口信里的东西。也许是他以为你知道了那句口信中所说的东西是什么,怕你得去,所以才要我杀了你!”
“口信?”欧阳晨光愣住,一时不明白一句简单的口信哪来玄机?从而让他受到无枉之灾。
“嗯!”随月点头道。
“他要你去立水拿什么?”瑞凛突然问道。
“一把剑!”随月道。“一把短剑。”
“剑?”南宫久南皱了皱眉,江湖上为了武功秘笈与兵器发生争斗与残杀是枚不胜举,每次武林动荡都是因为某样武林人士窥觑已久的东西出现,从而引起仇杀不断,流血事件频繁。而这次,欧阳晨光被卷入了进去,不知道又是什么东西?“什么样的剑?有何不同么?”
“不清楚,我没听他说。但据我侧面打听,听说那柄剑关系到一个秘密。”随月道。
“什么秘密?”南宫久南见随月一幅不知道的样子,再转向欧阳晨光问道:“你知道吗?晨光!”
“不清楚!”欧阳晨光回忆道:“刘总镖头要我带的口信是‘双九之约,携筇相见’。难道这句话有何意义不成?”
“这个……”南宫久南也想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于是转向瑞凛问道:“霖飞,您怎么看?”
瑞凛看了看问话的南宫久南,摇了摇头,再转向随月道:“今后有何打算?”瑞凛本不想问,但想起随月刚才提到想见皇帝的事情,所以他想知道他接下来想做什么。
“我……我……”随月低下头,咬着唇瓣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他现在没地方可去,又没有钱,虽然可以回去那个谷里,但他不想去,一去那里他会想起那些差点被污辱的日子。想起那时,他就会全身发抖,恶心得想吐。
“霖飞”南宫久南见到随月的可怜,心中不忍地道:“霖飞,让他留下,好不好?”
瑞凛看看期待地望着他的南宫久南,再看看一幅祈求样的随月,想了想道:“可以!”
“谢谢霖飞!”南宫久南高兴于瑞凛的答应,抓住瑞凛的手直撒娇。
“你呀!”瑞凛看着撒娇的南宫久南好笑地摇了摇头,拍拍他的手臂道:“带他下去把易容药洗掉后再带过来!”
“啊?”正在撒娇的南宫久南听到瑞凛的话惊讶不已。“他这是易了容的?”
不只是南宫久南惊讶,就连欧阳晨光也十分惊讶。他不只一次见过随月,而是见了好几次,但他都没发现他有易容。瑞凛是如何发现的?
随月也很惊讶,可说他是十分震惊。他对自己的易容术十分自信,可以说,即使是十分熟悉他的人也很难发现他有易过容。然而他自豪的易容术却被第二次见面的瑞凛看透,这如何不让他震惊?
随月很有自信,他的易容术世上没有几人能实破。而瑞凛年龄不大,而且还没在江湖上走动过,何来认识他易了容?
南宫久南见瑞凛不答,于是跑到随月的面前,盯着随月的脸直瞧,最后皱起眉头道:“霖飞,他脸上不像易了容呀!您怎么看出来的?”
瑞凛没有回答南宫久南,只是挥挥手要他带随月下去。
第三十三章
南宫久南走后,瑞凛看着站在身边的欧阳晨光。“生气了吗?”
“噫?凛何出此言?”欧阳晨光听到瑞凛的话愣了愣问道。
“留下随月,你生气了吗?”
“没有!”欧阳晨光大胆地上前抱住瑞凛,俯身把头搁在瑞凛的肩上,低低地道:“我不恨他的,其实我还应感谢他!若不是他伤了我!凛您也不会来看我!那我今天也就无法跟在您的身边了!”
“晨光!”瑞凛听欧阳晨光说得动情,推开一点吻吻他的唇呢喃道:“我喜欢你!”
“凛!”欧阳晨光听到瑞凛的话,激动得泪盈满眶,哽咽地道:“爱您!我爱您!”这是瑞凛第一次说喜欢他,虽然瑞凛要他跟在他身边,虽然瑞凛要了他,虽然瑞凛要他侍候他。但是瑞凛从来都未说过喜欢,因此,当他听到瑞凛说“喜欢你”时,他激动得想哭。
“傻瓜!”瑞凛见欧阳晨光笑着流泪,爱怜地摸摸他柔软的颊道:“怎么为这么点事就哭了呢?”
“凛!”欧阳晨光跪在地上,抱住瑞凛的腰,整个人埋在瑞凛怀里,轻轻地唤着瑞凛的名字。就像唤着瑞凛的名字就能让他满足般,低低呼唤,气息吹扶着瑞凛的胸口,痒痒麻麻的感觉让瑞凛一僵,跨下之物也因欧阳晨光的蠕动而被揉上,顿时只觉一股热流直冲下腹,气息也不稳起来。
欧阳晨光感觉到瑞凛身体一僵,还以为是自己把他弄痛了。放轻环住腰的力道,却听到瑞凛变得粗重不稳的呼吸声,紧接着他就感觉到有个硬物顶着他的胸膛。
抬起头羞涩地看了瑞凛一眼,在见到瑞凛黑亮的双目望着他时,甜甜地笑了笑。俯身隔衣吻着瑞凛的胸膛,往下到腹。手也从腰后移到了硬物之上搓揉起来。
“嗯!”瑞凛在欧阳晨光的手扶上他的挺立时哼了一声,抬起欧阳晨光的脸,低骂道:“小调皮!”
欧阳晨光见瑞凛没生气,于是更加大胆地把手伸进了衣摆之中,扶摸着光滑的肌肤,解开裤带,把脸凑了过去,含住火热的硬挺。
“晨光!”瑞凛在欧阳晨光解开他的裤带时愣了一下,也就是这一愣,就被欧阳晨光含住了要害。这一下,不疑是把瑞凛所有的理智都打飞了,只见他喘息着低低地唤着欧阳晨光的名字,一手扶摸着跪坐在他身前的人的背,手也从衣领中滑了进去,抚摸上里面的光滑。
这是欧阳晨光第一次用嘴为人服务,以前听到手下人闲谈时说某某小倌用嘴让人欲仙欲死的,他没有试过,并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是,他想让瑞凛快乐!于是,他今天晚上大胆地为瑞凛做,听到耳边压抑的声音,他知道他做对了,于是更加卖力地吞吐着。
南宫久南带着随月来时,在台阶下就听到里面压抑的低泣声。
随月惊讶地望着关闭的门,脸渐渐地红了起来。而南宫久南则完全成了一只煮熟的虾子,全身上下都红透了。只见他低垂头着,嘴角含笑,羞涩地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玩着自己的腰带。
再说里面,被欧阳晨光用嘴服侍得十分舒服的瑞凛在射出后,见到欧阳晨光红如艳霞的脸以及那羞怯的模样时,心中的火再次升起。一把拉起还跪坐在他脚边喘息的欧阳晨光,转了个面,让他背对自己,拉下他的裤带,用手指探向微微收缩的后庭。并在撩起衣衫的光裸肌肤上亲吻着。感觉差不多时,拉他坐进怀里,自身则挺进了柔软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