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卿敢么 上——珠儿的涵涵

作者:珠儿的涵涵  录入:02-26

“那只是……那只是……”南宫久南摸摸鼻子嘟哝道:“只是不小心才弄的嘛!”他又不是故意的,他才舍不得伤了心爱的霖飞呢,南宫久南撇撇嘴想道。

“噢!”几人一脸了然地笑道。

南宫久南睨了几人一眼,他不想再提刚才那羞煞人的话题,但是俗话说得好,好奇心人阶有之;还有人说好奇心能杀死一只猫。所以,他也就好奇地问道:“祥,你是怎么注意到的!就连天天侍候霖飞梳洗更衣的风儿都没有发现那个咬痕,你怎么就注意到了!”

“是呀!是呀!祥主子,我天天侍候主子沐浴更衣,怎么都没有见到呢,你是啥时候见到主子身上有咬痕的?”风儿很好奇地问道。

欧阳晨光望着几个好奇宝宝,在心里想着: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大白天的在讨论这些?要是被人听到了那还了得?不过,转念一想,他也十分好奇瑞祥是如何发现的!

“那是我为凛宽衣时发现的!”瑞祥道。

“宽衣时?”南宫久南怪叫道。

“是呀!”瑞祥没听出南宫久南的怪叫,十分认真地点点头道。

“久南,有什么不对吗?”现在,欧阳晨光十分好奇,怎么南宫久南在听到瑞祥说是为瑞凛宽衣发现的咬痕时的表情那么怪异。

“没……没什么!”南宫久南现在很想笑,但他怕瑞祥会生气,于是又不敢笑,因此,他憋得满脸通红,良久才平复下来。

南宫久南没理明显不信他的话的欧阳晨光与风儿,想了想看着瑞祥更加好奇,他是怎么个更衣法会看到那个咬痕的?于是,南宫久南双眼闪着亮光好奇地问道:“祥,说说看,你是怎么发现的?风儿也天天为霖飞更衣的,怎么都没发现,而却被你发现了!”

“久南,你把咬痕留在哪里了?”欧阳晨光见到南宫久南的样子,更加好奇起来。只不过他现在好奇的是咬痕的地方,而不是瑞祥是如何发现的。

“对呀!南宫公子,您留哪儿啦?我怎么从没见到过!”风儿也十分好奇,他天天为瑞凛沐浴更衣,身上那处地方没看过,怎么就没注意到咬痕呢?

“在……在腰眼!”南宫久南呆了呆,但还是回答道。

“啊!”欧阳晨光与风儿呆住了。难怪风儿没发现,他为瑞凛更衣时,要不就站在瑞凛前面,要不就是瑞凛背后。沐浴时,腰眼的位置也正好在水下,所以,风儿怎么可能发现得了!

“对啦!”南宫久南白了瞪着他的两人一眼,再转向瑞祥道:“祥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的呢?”

这一下子不只是南宫久南了,就连欧阳晨光与风儿也是好奇心更浓了,那么隐蔽的地方居然能被平常大而化之的瑞祥发现,还真不简单!

瑞凛想起发现那个咬痕时的事情就觉得丢人,但是现在见三人六眼盯着他看,看得他寒毛直竖,也就不敢不说。于是吱吱唔唔地道出他发现的经过。

“那是……那是因为凛要我帮他宽衣,可是我不会解那个衣绳,于是一拉就成了死结。后来趴在那里解了好久才解开,不经意翻开了他的衣衫看到的。”瑞祥就知道会被他们笑话,看着三个忍笑忍得十分辛苦的人噘着嘴道:“我就是不会更衣,又能咋办!”

“哈哈哈~!”这一回笑的不只是南宫久南了,而是三人合奏而出。声音之大让隔了两个回廊的护卫都能听见。

“有什么好笑的!”瑞祥不满地叫道,见三人没有收笑的趋势,于是转了转黑亮的眼珠,笑看着南宫久南道:“久南哥哥,你是怎么把咬痕留到那个地方了!”

“对呀!对呀!”欧阳晨光忍住笑点头附合地道:“久南,你怎么舍得在凛身上咬得那么用力!”

“我说了那只是不小心!”南宫久南这一下急了,他可不想犯众怒,要知道,现在谁伤了瑞凛,其它人都会找他拼命的。因此,他急急地解释着,生怕他们几个说他不疼惜瑞凛。

“怎么个不小心法?说说看!”瑞祥一扫刚刚被几人笑的窘迫,笑嘻嘻地道。

“那只是……那只是……只是因为霖飞在我最……最动情时突然用那沙哑的声音唤我,我才失神用了力!”南宫久南后面一句话说得很小声,小得要不是现在很安静,又因为四人坐得很近的话,几人就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南宫久南的话说完后,几人就没再说话,而都只是红着脸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之中。这种安静的气氛一直持续到来请他们的宫女的到来。

“启禀几位公子!太孙殿下请您们去前院用膻!”宫女向凉厅中的几人行礼道。

正在东思西想的风儿听到宫女的称呼,连忙站起身对阶梯下的宫女笑道:“翠儿,称呼祥主子与其它两位公子可以,但不要那样称呼我!”

“奴婢不敢!”翠儿道。

“风儿!”欧阳晨光在风儿想重新说明时突然出声道:“以后你不要再称呼我为欧阳公子。你与祥一样,叫我晨光哥哥吧!”

“对呀!晨光不说我都没注意!”南宫久南点点头恍然地道:“风儿,你与祥一样,叫我久南哥哥,或者是直接叫我久南也可以。”想了想再道:“你应该是比我小吧?”

“不行!这个不符合身份的!”风儿摇摇头拒绝道。

“风儿,久南哥哥与晨光哥哥说得不错,你叫我祥主子,叫久南哥哥与晨光哥哥为公子,而你却又是凛的侍君,与我们地位相同。你若再这样叫我们会很奇怪的。因此,以后你就不要再对我们用敬称了,直接称呼我们的名字即可。”瑞祥从未注意过这些,他是皇子,从小就受着尊卑的教育,因此,他从未注意过风儿对他的称呼有何不妥。而现在,听欧阳晨光与南宫久南二人提起,细想下来也就觉得十分不妥。风儿现在的身份说尴尬也说不上,说直跃枝头也说不上。不过,既然瑞凛都要求风儿不要自称奴才,那么对于他们来说,目前直呼对方名字也没什么不妥。

“祥主子!”风儿低声地唤道,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好感动,他们没有把他当作奴才,而是把他当作了同等的人。他好想哭!

“风儿,我不是你主子!你的主子是凛!而凛同样是我们的主子,我们的天!”瑞祥笑道。

“好啦!别哭啦!不然一会儿霖飞要说我们欺负你了!”南宫久南玩笑道。

“才不会呢!主子那么疼南宫公子!才不会说你呢!”风儿嘟嘴道。

“风儿!”南宫久南直皱眉,他不是因为风儿说瑞凛疼他不会训他,而是因为风儿的称呼。“风儿就那么不愿意叫我久南哥哥?”

“不是,只是一时改不过来!”风儿见南宫久南面色微愠,还有欧阳晨光与瑞祥也露出不悦的表情时连忙道:“还有,你不可能比我大,我都十九岁了!”

“噫?风儿你十九了?”欧阳晨光瞪大眼不可思议地问道,他还以为风儿与瑞祥差不多大,两人的身高差不多,面容也差不多。

“是呀!我五月时就满十九岁了!”风儿道。

“真的?”南宫久南惊讶地道。呆了一下才问道:“对呀,我们几人的年龄到底是谁最大呀?”

“我二月生,十九零五个月!”欧阳晨光首先道。

“我五月生,十九零二个月!”风儿道。

“我腊月生,十八又八个月!”南宫久南撇撇嘴道:“我还以为风儿比我小呢!”

“我也腊月生,十七又八个月!”瑞祥道。

“还是祥年龄最小!”欧阳晨光道,“我年龄最大!”

“不,是凛年龄最小!”瑞祥扁扁嘴道。

“对呀!霖飞现在到底多少岁?”南宫久南小小声地问道。

“主子还有一个月满十五岁!”风儿道。

“什……什么?”南宫久南与欧阳晨光面面相觑,惊讶之情不欲言表。

他们以为瑞凛没有十七八岁,也至少过了十六岁了,只是没想到比他们想的还要小。不过,他们是不是忘记了,瑞凛如果过了十六岁的话,早就应该选妃纳侍了,哪里还是现在这种生活?

“对呢!我都忘记了!”瑞祥听风儿一说,突然想起瑞凛的生辰礼物的事情,询问地道:“凛的生辰快到了!要送什么好呢?”

“霖飞(凛)的生辰是什么时候?”南宫久南与欧阳晨光异口同声地问道。

“八月二十!”瑞祥道,看了看另三人道:“送什么呢?”

“把你自己打包送给他!”南宫久南玩笑道。

“呵呵……”除了瑞祥红着脸要追打着南宫久南外,其它两人都笑出了声。

就这样,四人边说边笑地来到了前院,而瑞凛也正好从书房过来。四人见到瑞凛时,一齐围了过去不停地对瑞凛嘘寒问暖,送茶递水,说着这一天来的见闻与趣事。

第三十九章

一辆马车两骑马缓缓地行走在往北的官道上。车辕上坐着两个打扮成丫环的姑娘,她们分别坐于车把式的两侧,沿途与赶车的车夫不停地小声说着话。

车的后面跟着四骑,紧衣扎袖,腰间鼓鼓,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马是驹中极品,个个膘肥体壮,行走平稳。人也个个长得结实,精干有力。只是,他们不像前面那两个姑娘一路说笑,反而是沉默不语,只言不发。

而车里也煞是奇怪,一路上除了偶而能听到两句笑闹外,其它时间就都是默不作声,仿佛里面没有人般。如果你真是这样认为,那你就大错特错了。里面不但有人,而且还不只一个。如若不信,你可以仔细听听呼吸声就知道所言非假。

“晨光,今早你娘亲对你说了什么?”只见一身着宝蓝衣衫的俊美男子斜靠在垫子上,一手撑头,一手拿着粒紫色的水果纳入嘴中,边口齿不清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要我常去信。”被叫做晨光的男子为躺在他腿上假寐的人捏捏肩膀轻声地道。“久南,你都吃了一路的葡萄了!”

“有什么关系。您说是吧,霖飞!”

原来,这一行人是瑞凛几人。一早他们从洛河州出发,中午时分在离洛河州三十里的地方打尖用膳。瑞凛吩咐钦差卫队先行,而他们则在休息一下后慢慢地往北走。

瑞凛不喜欢骑马,瑞祥与风儿则不会骑马,并且瑞祥的身体也不适合于马上的颠簸,因此,他们还是选择了马车,几人坐在车内说说笑笑,或者是看书打发时间。

看了一路书的瑞凛觉得累了,靠在欧阳晨光的怀里休息起来。说是休息,也只是闭目养神而已,根本就没有睡着。反观瑞祥与风儿,这两人早已呼呼入睡。因此,欧阳晨光与南宫久南的聊天声才压得很低,只有就近的瑞凛才听到清楚。

“晨光没说错,久南你不要吃太多,不然等会你又吃不下饭。”瑞凛闭着眼淡淡地道。

“霖飞!”南宫久南听到瑞凛的话,不依地缠上侧卧的人道:“这个葡萄很甜嘛!”

“甜也不要吃太多!”瑞凛睁开眼看着撒娇的人道。

“可我……”南宫久南准备再接再励地磨到瑞凛答应为止,却突然听到远方传来的急促马蹄声而住了口。翻身坐好与欧阳晨光对望一眼,在对方眼里找到了同样的疑惑。

这些蹄声很杂乱,似是多骑狂奔。骑马之人似乎很急般,一路还不住地吆喝着催动坐骑奔跑。

是什么人这么着急?若说怕错过宿头的话,前面不远就已是镇店,即使由马慢步也在半个时辰之内就能到达,哪里用得着这样急赶?

欧阳晨光与南宫久南都是老江湖,对于这种江湖人的行为能猜上几分,但现在见到如此之景,也一时没了答案,只有警惕地戒备着。

转瞬,马蹄声已近,南宫久南撩开窗帘一角望向急驶而过的几骑,想看看是何人这个急赶。但速度太快,即使凭南宫久南的眼力也未捕捉到对方的面容,只能从穿着打扮与身材来判定这五骑中有一女子,其它人不知是她师兄弟还是师叔伯。

“认识吗?”欧阳晨光见南宫久南放下布帘若有所思,好奇地问道。

“不认识!”南宫久南想了想道:“晨光,你比我常走江湖,你知道哪个门派的腰带是翠绿色的?”

“翠绿腰带?”欧阳晨光重复道。

“嗯,是的!”南宫久南搜遍所有记忆都未找到答案,于是再道:“刚刚他们奔驶得急,没怎么看清,不过,我有见到一人的腰带上仿佛绣着柳絮。”

“绣着柳絮?”欧阳晨光在脑中找着他对武林各门各派的知识,好一会儿才道:“他们是不是都腰悬柳叶剑?剑鞘上也有着柳絮的图案?”

“剑鞘上有没有柳絮图案我不知道,但是他们腰上悬挂的正是柳叶剑。而且,这些人的身手看起来十分高明的样子。”

“真是他们?他们怎么到这里来了?”欧阳晨光喃喃地道。

“你说什么?他们是谁?晨光你认识他们?”

“不,我不认识,我也只是听师父提起过。”欧阳晨光抬起头严肃地道:“若真如你所说,那么他们就应该是拂柳门。只是,拂柳门的人为何来此?而且还是行色匆忙?”

“拂柳门?”南宫久南感觉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沉呤了半响,瞪大眼惊讶地道:“你说的是那个南海的拂柳门?那个从未有人知道具体门派地址的拂柳门?”

“就是那个!”欧阳晨光肯定地点点头道:“你没有说错,就是南海的拂柳门。只有他们门人才不分男女都寄着翠绿色腰带,腰带上绣着白绒状的柳絮。柳絮越大,说明在门中的地位越高。而根据刚才你能在急驶而过中看到柳絮的话,有可能那人身份很高。”

“我有听说过!”南宫久南道:“师父曾经说过,拂柳门从不涉足中原,原因是他们有祖训。听说他们创门之祖曾经想一统中原武林,在武林中引起腥风血雨。后被一代大侠风清子打败,逼他退回南海,并且要他发誓拂柳门永不踏入中原武林。”

“我也听师父说过,不过听说中原武林中还是有拂柳门的人行走,只不过他们行踪隐密,从不参与任何门派之争,而他们也从不持强凌弱,反而是处处行侠仗义。”

“这就奇怪了,他们为何到如此偏远的地方来?而且还是那么匆忙。”南宫久南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这样一个中立的门派为何有如此的表现?

“我看不只他们,还有人也如他们一般!”瑞凛突然出声道。

“噫,霖飞话意为何?”南宫久南知道他们的谈话瑞凛全部都听了去,也就明白瑞凛话中的“他们”指的是拂柳门的人,只是不明白他话中的“还有人”是指谁。

“凛说得不错!好像还不止一拨人!”欧阳晨光本也在为瑞凛的话不解,但他仔细聆听一下立刻明白瑞凛话的意思,那就是后面又有好几骑马急奔而来,而且从马蹄声来分辨还不只一批人,而是好几批人。可不然,没过一会儿,就有好几十乘快马从他们车旁掠过,向前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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