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痴倌+番外——青水一人

作者:青水一人  录入:02-24

“你以为皇上会留你?当今皇上心狠手辣的暗招你没见过!!”

“做你的春秋大梦!”

……断断续续的三个碎骂声慢慢消失,祁楚胤低哼一声,自己不是好斗之人但也晓得生死存亡的重要性,如若皇帝

不来惹自己,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相安无事,如若他敢觊觎自己的兵权,那末……鱼死网破倒也不算什么可怕的事。

前几日接见了皇上却觉得根本不像真龙天子,或许是皇上派人假扮的,欲意为何,大概是为了引蛇出洞,“蛇”便

是上香那日的诸多黑衣人,知道有危险便派人来假扮,结果是那些刺客最终连“假皇上”都没有伤害到,那只能更

证明当今皇上是多么的顾虑周全了。

一瞬有个绝色的笑颜滑过脑海,木清伶的可爱容颜忽然印刻在祁楚胤的心坎,多日不见还真是思念的紧。想罢,祁

楚胤安排好必须的事务便抽身前行金弥阁,是时候为自己的清伶赎身了。自从付了一万两为买其初夜之权后,包木

清伶就不用再付银两了,这一点看来魏甄这个前太子还是做的比较得当的,谈及认识到现在的魏甄是前几日在街上

偶遇他的事了,然后认识了木清伶,关于那日商量的事情无非是魏甄让自己不要多嘴,但自己本就不是喜欢说三道

四的人,何来“多嘴”。

高高兴兴赴金弥阁的祁楚胤并不知道在他忙前忙后的几日内,已经有人先他一步得到了木清伶的身体并且慢慢侵占

其心的事情,此等变故亦是未来不可终结悲哀的序曲。

第十八章:黑羽

透风的破柴门在利刀似的北风压迫下,发出痛苦的咿呀咿呀声,几点白绒绒的雪片无孔不入的钻进柴门上扭曲的细

缝,瘦弱的少年只裹了件灰色麻衣缩在角落中,白皙的脚丫露在麻衣外冻的发红,浑身都在不停的瑟瑟发抖,脚前

放着一只瓷碗,碗里盛着分辨不清是何东西的糊状物,碗沿上古怪的摆着一双精致的朱底镶金边的筷子。少年没有

表情的垂着头,乌黑的发丝顺着垂下的角度柔软披泄,干裂的嘴唇正挑着平淡的笑容,空洞的大眼不着光彩似乎在

思考着什么问题,许久过后,从麻衣内伸出手抓起筷子捣着糊状物,恶劣的表情突然蔓延开,他早就应该什么都不

在乎的,人都是自私的,为自己考虑总是没错的。

魏甄卧房内

“老板,清伶呢?”祁楚胤怀着激动心情,带着巨额银票来到了魏甄面前。他们约定:以后见面便再也不提过去。

“面闭。”魏甄的心情不怎么好,连一眼都没有瞟过祁楚胤。

“他做错什么了?”祁楚胤忐忑不安着。魏甄冷哼了声,不再说什么。

祁楚胤再如何不善察言观色都该晓得此事不该在现在提,反正赎清伶的机会还有很多,不如过几日再说,说到底他

也不想和前太子有太多不愉快,为人处世之时能多些后路便不要主动去斩断。

“老板,都关了三天三夜了。”金羽忧心的来到魏甄面前再次求情,“金羽不明白老板为何生气,可是再关下去清

伶的身体定是吃不消的,他的身子骨不怎么好,是小时候留下的隐疾,况且他只是一个傻……”

“哼?”魏甄又冷哼一声,傻?全天下的人都傻了,木清伶也不会傻,他只会装傻。“下去。”

“老板……”金羽急的都快哭了,自从老板散心回来听到清伶接过一个玄衣男人的客竟勃然大怒,下令把兰语关在

后山、木清伶关在柴房。魏甄不言只是冷扫一眼金羽,后者终于知趣的退下。

兰语,你意欲为何?明知道我会惩罚你,还做的这么明显,是故意让我生气的?你平静了这么多年终还是闹了一出

清伶,我不信你不知道那人是谁,凭你的才智怎么可能推断不出,我都警告过你我在宫中有重要的东西了,如此明

显提示你还不懂?接了魏凉的生意你知道后果是什么?我不让你学乖点怎么行呢,否则你可是会忘了我是前太子吧

?动我魏甄的东西下场只有一个……哼呵呵,我只让你尝些苦头已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都城耳曲

皇城之内

“参见皇上。”满头白发的中年男子踱着优雅的步伐,客气的欠身作礼,除了先帝与先皇后,他便是在宫中唯一不

需要向现任皇上行大礼的人。

“多礼了,太傅大人。”一身威严霸气的龙袍配在魏凉身上,却依然是淡淡的平凡气质,毫无压制乾坤之势。

白发的中年男子应声抬头,美艳绝伦的脸上缀着细细的皱纹却依然好看的紧,魏凉心口一缩,这张漂亮的脸好象似

曾相识可又记不清,两张相近的容颜偏巧重叠不上,挥罢此类无聊想法,他开口询问白发美男,“朕有意招纳一位

男宠进宫,太傅以为如何?”

白发美男急忙摇头,“不可!现在时机尚未成熟。”

“那末,何时算成熟?”问一声算是礼貌,真正当权的人是自己,兼摄政王的你可别得寸进尺,魏凉暗道。

“天下未定何谈情爱?”白发美男有些不满皇上的态度,再怎么说他都是长辈。

魏凉沉吟片刻又道,“此宠意义绝不同,定天下缺其不可!”

“哦?”白发美男好奇的看着魏凉,他从未看过魏凉的表情如此坚定过。

……

齐安城内

金弥阁

魏甄,木歆彦,你们二人对我的情意可真是绵长,我该拿什么回报你们呢。仇恨的种子悄无声息的在木清伶心中滋

生,皇宫之事本是与他相隔太远不会多做考虑的,即使有个名义爹亲在皇宫内执大权与他也无关,他已经很努力的

尝试忘记仇恨了,好不容易放了下来却又送来一波新仇。他就是一个喜欢记仇的伪君子,承认也没什么关系。魏甄

都没有搞清楚缘由就关他,说不恨是绝不可能的,此事无关兰语而在于他,自己就是一个喜欢记奇怪地方的人。魏

甄,我倒想瞧看看抢了你最重要的东西后,你会有什么漂亮表情?木歆彦,我倒要来宫里探望你一番,以特别的称

号来寻你可好?反正这类称号你以前也有过不是吗。

木清伶收起笑容,冷冷的扫着身前的狗食,他还未低贱到与畜生抢饭的地境,魏甄你如此损我,就真的不怕我报复

你吗?是你有太多自信还是你依然当我良心未泯,复仇蝎的疯狂你可是未见过呢。其实关了他三天而已本也不算什

么,但加上木歆彦的话——旧恨新仇一道复燃是很可怕的。

魏甄最重要的东西——哦不对,应该称为人——男人——看起来平凡实际却充满魅力的男人,于自己来说,再次接

近他不光是为了报复魏甄而且也因为自己的私心罢。

苏家府邸

“颐儿,你到底要我怎样你才满意?我为了你付出一切一切,可是你呢?明明不爱我还要和我呆在一起算什么?你

大仁大义,充满爱心是不是啊?还要我夸赞你对不对?”苏诚寇完全忍受不了这一年内舞颐的感情,他以为自己能

感化颐儿的,事实呢?他应该是全天下最蠢的呆子吧,赎一个小倌然后被他冷漠无视,这很有趣吗?

“苏公子,莫激动,还是喝点热茶吧。”舞颐温柔一笑,把丫头刚送来的暖茶递到苏诚寇面前。

“都一年了!你都还叫我苏公子长苏公子短的,你就这么喜欢和我装客套是吧?”苏诚寇毫不留情的把舞颐端来的

暖茶扔到地行,任凭碎片、茶水、丫头尖叫,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再不和颐儿说清楚,他真的会疯!

“苏公子……”舞颐虽还是笑着,但明显尴尬了许多。

“你不爱我,也不想呆在我身边对吧?”苏诚寇认真的看向舞颐。

“……”舞颐垂目,答案很简单早就在心中,只是不想说的这么快,苏诚寇是个好人,但是爱不能强求。

“回答我!只要你否认,那我就放开你,永远的放开,不纠缠!”苏诚寇心里却一直求着老爷天不要对他太过残忍

,让他听到那种答案。

“……公子真的想听?”舞颐思忖了很久才把头抬起来。

“说!”苏诚寇纠着眉,非常不安。

“我——舞颐——从头到尾,都没有爱过你,但我真的不讨厌你,我不想欺骗……”

“滚!”苏诚寇难过的转过身,委屈的模样不想让舞颐看到。

“我……”舞颐知道是真的伤害到苏诚寇了。

“滚!”依然是一个字,却喊的更加用力。

“对不起。”舞颐不知道该说什么。

“……”苏诚寇命下人打发了舞颐,才敢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留泪,爱在某方面来说是残忍的,固执的接受单方面思

恋就是对自己的折磨和不负责,没有人可以永远包容自己的所爱不爱自己,这是上天早就注定好的,要么放弃要么

执着要么痛苦要么成功,无论如何都不要怨天尤人,因为是你自己选择的道路。

如果非要一意孤行的认为能改变天意,大可一试去博爱人回心转意,只是流的泪撒的血会比正常人多的多,苏诚寇

以为自己可以感动舞颐却不想这是大错特错。在路途中他迷茫的太久,站起来所需要花费的时间相对也要更多。

“苏公子……”舞颐满是歉意的离开,一句对不起就能治疗心痛?谁教爱是自私的,舞颐也有自己的所爱,自己想

要保护的人,当然不会多顾及别人的感受,怪不得说人一旦拥有感情就是为了来换上辈子的情债。

金弥阁

“木主子,老板唤您回去了,不用再罚了。”一名侍从欣喜的打开门,来接这位傻主子出去,他是打心眼里替木清

伶高兴的,因为下人们都挺喜欢这个傻气的主子,见不得老板这么对待木清伶,可又没立场求情。

“恩,谢谢。”木清伶微笑着点头,接过了侍从递来的棉袄。

果然是绝色美人——就算是“傻子”,依然教人不能呼吸。侍从呆呆的看着木清伶,一时之间忘记自己该做什么。

“喂喂?嘿!我饿了!我们快去吧!”木清伶嘻嘻笑了声,把所有的不快都隐忍在漂亮的眼眸之中。

“恩……恩。”侍从适才从呆若木鸡的状态恢复过来,红着脸跟在木清伶身后。

第十九章:卷入暗争

“伶儿。”魏甄挥退下人坐于青幔低垂的木榻沿,连眼皮都懒的抬,细长的睫毛打下一片阴影。

“是。”木清伶看着空荡的房间不由生起一丝惧意,毕竟魏甄的脸色不好看,虽是不用怕但还是忍不住往后挪了半

步,如此才终生起安慰。

“为难了你三日,实在是对不住。”眼下的阴影逐渐缩小,浓密的大团黑云转化成了看不见的小点,掩饰的很是自

然,仿佛从来没有刚才的目中无人。

“清伶怎敢怪于老板,是清伶自己不懂事,老板惩罚清伶是对的。”木清伶话不由心的客套着,以后他再也不能对

魏甄任性,不过他已不屑在魏甄面前任性。

魏甄满意的点头称赞,“伶儿的聪明是我最欣赏的一点,只是有时聪明反被聪明误就显得不那么聪明。”他本以为

木清伶会生气愤怒或者是委屈的哭诉,结果任何抱怨都没有听到,而且木清伶的反应竟还是让他出乎意料的冷静。

“是,清伶紧遵老板教诲。”木清伶又道。

“一直都这么乖巧就好了。”魏甄自言自语的说罢又咳嗽了几声,木清伶不晓得他为何要故做此般动静自然不敢妄

动乱语。

“祁将军今日来找过你,我猜他是想来赎你,那末你愿意和他走吗?”魏甄面无表情的看着木清伶,谁都不能推测

出他心底所想。

“……”木清伶不做应答,魏甄此句是话中套话,他可没有愚蠢到去接话的地步。

“不应声是何意思?”魏甄心升怒意,面上却无过多色彩。

“老板想说就一道说,又何必为难清伶呢。”木清伶不答反诘,与魏甄的口舌之战一点儿都没意思,还是和那个魏

姓男子在一起浪费口水互相谩骂有趣。

“呵,”魏甄冷笑了阵儿,浓郁的精眸中满是捕猎者与生俱来的自信,散射出清寒的目光回笼在木清伶的身形外周

,不过木清伶倒没出现一丝怯意,反而傲骨冷漠的回视过来,教魏甄不再想注视他。木清伶的骨子里搅和着与生俱

来的倔强,凭着这份本能,越是危险的境地就会越是觉得有趣。

“伶儿真是愈来愈让我猜不透性子,哎,十年光岁葱指流,伊人自不念初恩。”魏甄半是嘲讽半是打趣道。木清伶

不语,片刻过后低眉顺目的柔和一笑,“老板莫说笑。”养了他九年的魏甄再怎么说都可以算他半个父母,只是他

连自己的爹亲都要报复更别提“半个父母”了。

“那我就直说了,不过只一遍,你可要听的真切仔细才行。”魏甄顿了小会儿,因为要找合适的措辞,可惜还是没

能组织好语句,“我在宫中最重要的东西——或许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也不瞒你,我最重要的人就是当今天子魏凉

,无论你认为我蠢也好傻也罢,因为他我才丢下帝位。其中感情太过复杂我便不详细交代,而你需要知道的则是你

得帮他保住帝位,以男宠身份入宫来制压祁楚胤手中的半壁兵权。”

木清伶疑惑抬头看向魏甄,“清伶何德何能来压制住祁楚胤大将军?”

“你不知道?”魏甄噗嗤笑出了声,该说清伶是精明的过头还是情盲?

“让我做棋,你们也想的太简单了吧?我于大将军来说只是一个小倌,怎么可能牵制的住。”木清伶不满魏甄的敷

衍。

“真不知道?”魏甄靠在床柱上灿烂的大笑起来,直到缓不过气才咳嗽几声,憋红着脸压声说:“他那么喜欢你,

你没感觉到?”魏甄又被木清伶逗乐了,他有时候聪慧到可怕,有时候单纯到愚蠢,自己是真的不想把他纳入棋子

一行的,但谁叫世界上有个叫魏凉的人存在呢,凡事自然都没有准则了。木清伶不免吃惊,他对将军只是逢场作戏

,未想到将军能割让出一份喜欢给他,当局者迷,他迷的完全感受不到将军目光中包含的期待,不是看不懂而是刻

意忽略,把此当成习惯后,便对将军的深情一瞥不再上心。

“我必须提醒你的是,不要对凉动心,不要在宫中惹事,不要动歪脑筋来对付我们,都不过徒劳尔尔。不仅因为凉

是我最重要的人,而是你对他付出感情他是绝不会回报你的,不要说他冷血是他不懂爱,在宫内惹事小的我们都能

帮你解决,如果是动起了大干戈,就算是将军要保你,我们也会很为难,更别说从你入我们的阵列后,将军便只是

单打独斗的可怜虫、没用男人了,对我们没有利用价值的东西,还会对朝廷有价值吗?”

对魏甄的警告不敢兴趣,木清伶另起话锋,“若说喜欢的话我还能明白,可将军怎么会为我……”做出不必要的牺

推书 20234-05-20 :神心荡漾之绑到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