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赤裸。
爱夜才温柔的开口,”很抱歉,我的确很喜欢看你难堪脸红的样子,因为那样的你真的是很可爱,可能是你从小生
活在黑道,习惯以冷漠对人,封闭自己的情绪,从来不会在别人面前表露你的喜怒哀乐,但至少我看到了你害羞的
样子,我对你的所做所为对你来说或许是种羞辱,不过我不是有意伤你的,你也是人,想哭就哭吧!强忍着不好受
,还有,以后不要随便在我面前脱衣服,你不知道你的身体有多诱人,我怕我会忍不住。“
闻言,皓月的脸爆红。
爱夜递给他一药膏,”本来想帮你上药逗逗你的,也好趁机吃吃豆腐,不过看样子不行了,好好休息吧!“语毕,
爱夜退出了房,没想到黑族的首领会变得如此脆弱,我是不是做得有些过分了,看来不能再故意让海洋乱来了。
子夜时分,月儿浑圆,天空微亮,床上的皓月望着窗外,怎么也无法入睡!
蓦地,房间缓缓的开了,一道人影走了进来,皓月一愣,没有做声,来人直接钻进了他被窝。
“今晚和你一起睡可以吗?”爱夜语带笑意的说。
“……”皓月没有回答他,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身体却往里移了移。
爱夜当他默许了。
深更后——
皓月半夜突然醒来,感觉有一只手摸进了他的睡裤,他浑身一震,面红耳赤的伸手想阻止,这才惊觉自己居然动弹
不得,他手脚都没有被绑,为什么动弹不得?
最后,皓月只能像木头一样任由那只手成功的找到了他重点部位,还被对方轻轻的握在手里,可恶!他居然眼睁睁
的看着自己被人非礼,却无可奈何。
“你不要这么紧张!”耳际传来了温柔的声音。
皓月震惊,说话的是蟠龙王?对!蟠龙王就睡在他身边,除了他还会有谁?半夜爬上他的床,还说要和他一起睡,
原来是有阴谋的,等不及了,他都受伤了,他也不肯放过他?
“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爱夜道。
手都摸进来了,还不做什么?
“睡吧!不要想太多。”
睡?难道他是要握着他那东西睡觉?天啊!被人这样非礼一个晚上?他怎么还能谁得着?
爱夜见他好象有话要说,伸手解开了他的哑穴,但是身体还是动弹不了,“你现在可以说话了,你想说什么?”
“你想上就上,不要在这里罗嗦!”皓月沉着声,但能听出他很怒,也很气。
“你受伤了,我不会碰你,今天晚上,就让我这样抱着你睡觉。”
“你——!”
“嘘!不要说话,睡吧!”
“蟠龙王——!你干脆一刀杀了我吧!”他不想这样被羞辱。
“好了!逗你的!我在帮你疗伤,一会就好,别说话!”爱夜轻语,运气,从丹田提了一口真气出来,以手掌传到
他伤处,皓月的伤处一定发炎烧烫,他炼的是冰冥功,寒起正好可以克制他伤处的炙热。
皓月当然当他是胡扯,“你当我是笨蛋啊?”
“不要讲话!你这样会打扰我的!”
皓月的脸色红一阵,绿一阵很难看,但是的确不用多久,有股凉意自下体流窜全身,舒服至及。
“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好多了?”爱夜将手从他伤处抽离,然后将皓月搂在怀里,让他安安稳稳躺在自己的臂弯中
。
见状,皓月感觉双颊奇异滚烫,“我不喜欢有人这样搂着我睡觉。”
“反正都是男人,有什么关系?”爱夜才不理他,搂着他的手加紧了力道。
“你这样搂着我,我睡不着!你放开!”
“皓月,我吻你可以吗?”爱夜语音轻柔得像一团云,一团雾,令他沉醉在羽毛一般轻柔的境界里。
“呃?”耳根热烫的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听觉是否正常,蟠龙王说要吻他?
爱夜捧起了皓月俊颜,唇渐渐向他逼近。
皓月没有丝毫抗拒之意,只是很自然的闭上双眸,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猛跳不停。
然后,四片唇瓣就像磁铁的阳极碰上阴极,一经贴合,就产生了一股磁性般,久久未能分开。
“皓月,你是喜欢我的对吧?”
“……”皓月没有回答。
“我是喜欢你的。”爱夜轻语。
皓月屏息听着他的一言一语,每字都在他的心潮激起不小涟波。
“皓月,我蟠龙会虽然嚣张,但以后我保证,你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爱夜手温柔抚过他的脸,掠过耳廓,探入
领口顺着脖颈往下探去,“我,我发现我等不了。”
“你——?”皓月刚想说什么,嘴就被封住了,爱夜低下身吻住他,将他帅气的脸吻的好仔细,最后回到那片柔软
的唇,重重的吮着那湿红的性感薄唇,另一只手抚摸着那片胸膛,来到那绽放的粉色乳头,先是用掌心轻轻的摩挲
,感觉到身下人挣扎起来,他微笑的用两指夹住了那挺立的乳尖,人儿敏感的拱起身子,“你——?混账东西,放
开我。”他堂堂迨琢烊羰潜蝗松狭耍撬牧巢烤投饬耍?/p>
“你放心,不会有人知道的。”
“不会有人知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你居然睁眼说瞎话?”皓月一脸自嘲的笑笑,男佣?这或许是黑道最大的
笑话了,穿那妓男都未必穿的衣服,这或许整个蟠龙会都知道了吧?
“你放心,你的所有事,都不会有人知道,我给所有知道此事的人都喂了药,关于你的事他们都不记得了,就算见
了你的面他们也不知道你是谁,只知道你是我请来做客的客人。”
“你?你说真的?”他知道蟠龙会里的梦溪‘毒王’有忘情水,失忆药之内的什么神丹妙药都有,但都是千金难求
的啊。
“当然。”
“你……你为什么?”
“不是说了,因为喜欢你吗?”
“可是,我们……”
“不要告诉我什么男人和男人是不可以的,我不理会这些鬼东西。”
爱夜轻吻了下皓月的耳垂,在他的耳旁吹了口热气,似的用两指用力的捏揉着那敏感的乳尖,柔着声说:“给我吧
!”爱夜将皓月的上衣拉下,露出完整的胸膛来,膜拜似的舔吻着他每一寸的肌肤,含住令一方的粉色乳头,又吸
又咬的,让身下的人发出断续的吟叫声,看着那纤细的身躯因为他的抚摸而泛上一抹红彩……
第32章:瘸子兽医
“蟠龙王,严正容找到了。”
“哦?不要惊动他,现在带我去见他。”
……
望不到边的草原,风徐徐吹着,在草歪向一边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一个熟悉的男人身影坐在草地上,桃花望着这
鬼地方,今天他得到消息,严正容在此处出没,便赶了过来,这里很偏僻,几乎没看见几个人,整个草原都是牛羊
,看来这里的人都是靠养着些动物过活的。
梓良双手抱着曲起的膝盖,仰面看着天边滚动着的流云,风拂过他柔顺的头发和柔和的面庞,慢慢合上眼睛,嘴角
露出满足的微笑,整个人尽沉浸在他自己的幸福气氛中。牧羊犬巴顿慢腾腾踱过来,在他身旁趴下来,它也融入其
中。
严正容似乎在这里过得很好,桃花走近坐在草地上悠闲的男人,轻唤了声:“严老师!”
梓良回过头惊愕的望着眼前的桃花,“你是在叫我吗?”
“?”对方的回答让桃花愣住了。
“我不姓严,而且我也不是老师,我是这里的兽医——梓良。”
“你不是严正容?”桃花不敢置信的紧盯着梓良的眼睛,因为他会读心术,所以他知道眼前的人没有撒谎,但是世
界上有那么相像的人吗?
“梓良!”桃花想着,对面走来一个高大的男人,紧皱的眉头显示他的不悦心情。
身边的牧羊犬首先立起耳朵,站起身,摇摆着尾巴向主人跑去。
深吸一口气,梓良已经作好了要面对暴风骤雨的准备,刚起身,一巴掌扇在梓良的脸上,梓良头歪向一边,挨打的
脸火红火红。
桃花思路似乎还停留在刚才惊诧上还没反应过来,只是望着这两个莫名其妙的人。
“你他妈的倒悠闲,彩丽要生了!”男人大骂,放下扇人的手,另一只手握紧拳头。(他所说的彩丽其实是一头畜
生)
“对不起,温先生。”抱歉的鞠了一躬,梓良立刻往回跑。
被梓良称为温先生的温森是这片草原的唯一拥有者,经营着中国最大的农场。
当桃花看着梓良站起身来,一瘸一拐的跑回农场,这个梓良居然是个瘸子?自己刚才没有仔细看,这个人怎么都不
可能是严正容的,现在仔细看起来,这个梓良的要比严正容清瘦很多,而且刚才他能闻到梓良身上散发出一种淡淡
的草药味,那是因为这个梓良是跟药草打交道的。
温森看着梓良一瘸一拐的跑回农场,心情大好,已经不再像寻找他时那么烦闷了,他这才注意到旁边的桃花,紧皱
眉头道:“一个丑八怪,一个瘸子,也只有你们才有话题。”说完转身就走掉了。
桃花很不爽的望着这个叫温森的男人,本来他还打算走人的,但他现在不走了,要在这里‘玩玩’。
后来桃花才调查到,这个梓良在这片农场作了7年的驻站兽医,在这里花费了大量的精力和时间,却没有得到任何的
尊重和友谊,农场的工人除了要找他为牲畜看病以外,一般是不会和他有任何交流的,不仅仅因为梓良5岁时得的小
儿麻痹让他成了一个走路怪异的人,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们的农场主对他的态度,简直像是在对待一个畜生,非打即
骂。起初工人们不理解为什么梓良能忍受这些继续在这里工作,后来想想,一个瘸子,谁愿意雇佣呢?!有这样的
工作一定是万分珍惜吧,哪怕是受到了这样的待遇,和失去工作比起来也是不值得一提的。
桃花也赶过去看热闹,牛圈外围了一圈的工人,一个个或愁眉苦脸或焦躁不安,见此情景,梓良一米72的个子挤进
人群,穿过高大强壮的人堆,彩丽在单独隔离的牛圈里有些慌乱不堪,朝工人们低声的喊叫着,摆出进攻姿态,但
是站立却不稳当,彩丽是第一次作母亲,没经验使它对当母亲这件事有点发怵,没人敢接近现在的彩丽。梓良走进
牛圈,轻声唤着:彩丽——!
他清亮像被水润泽了的声音带着安定心神的作用,工人们停止慌乱,把目光全集中在梓良的身上,奇异的事情发生
了,彩丽不再喊叫,卸下防备,看着梓良。梓良走过去,用他习惯的方式,轻轻抚摸彩丽的脸庞,彩丽对着自己唯
一信任的人,在他温暖的手心上蹭了蹭。梓良转过头,一脸严肃的对身后的工人说道:“打盆热水来!”
彩丽的接生很顺利,现在它正和女儿安详的睡觉。梓良端着水盆,从牛圈里出来,天已黑幕,倒掉脏水,抹掉颈下
的汗滴,抬头仰望天上的星星,不断眨着调皮的眼睛,梓良疲倦的脸上终于划过一丝微笑。一直以来始终保持的一
颗乐观的心情,无论在多糟的境况下,因为不这样的话,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哪个时候因为撑不下而消逝。
梓良回到诊所,就看见坐在椅子上的桃花,很是惊讶,“你——?”
“梓良先生,我叫桃花,今天把你认错人了,很是抱歉。”
“不要紧。”
“梓良先生,我今天可以在你这里住宿一夜吗?只住以夜,明早就走。”
梓良想想,现在也的确挺晚了的,这里一到晚上就没有路灯,跟没有车,“好吧!”只是一夜应该不会被温先生发
现。
梓良把折叠床打开,铺上被褥,这间诊所就成了他的家。因为残疾,毕业很难找到工作的他却被温森的农场录取了
,当时录取他的主管是一个很温和慈祥的老人,没想到他上班那天那位主管就退休了,后来才知道是温森因为那位
主管雇佣了一个残废而辞退了他。梓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这样的机会,只能抱着感激的心努力工作。忍受了最
苛刻的条件,忍耐着最难堪的待遇。
梓良随便找了条毯子铺在地上,说道:“你睡床上吧!我睡地上就行。”
“恩!”桃花也不客气了的往床上一躺。
梓良从桌子底下抽出一个小盒子和一张照片,盒子里装着他最值钱的家当——几本医学书,大学时他念的是脑外科
,念书时从老师和同学的冷眼中就已经预示了自己毕业后的下场,能一直坚持下来的,说是执着不如说是固执更贴
切些。
桃花见他把那照片当宝,很是好奇的问:“她是谁?”
“我妹妹!”
“有人来了!”桃花感觉有人来了,连忙翻身滚下床,躲在床底,他可不想给梓良的添麻烦。
砰!门被踢开了,温森径直走了进来。
反射性的把相片插进书中,合上。温森把梓良的动作尽收眼底,不动声色的坐在床边,掂担两下折叠床的弹簧质感
,仰头看着梓良。
梓良把书悄声放在桌子上直视温森。
温森突然从床上跳起,一把抓过桌子上的书,准确无误的翻到那一页,抽出相片,瞄了两眼,嘴角一歪:“真是想
不到你也会想女人?”作个夸张的O型嘴巴,又扫了一眼相片,扫了一眼梓良的右腿,那条已经萎缩的腿:“可惜你
也就能看看相片!”
他的话很伤人,目光更甚,梓良却只是眼睛中的光芒颤动一下,声音不缓不急的:“把相片还给我——!”伸出手
。
温森看着伸过来的手,脸色阴沉下来,把相片往梓良手心一拍,扣住梓良的手腕,把梓良按在墙上,后背重重的撞
在墙上,疼痛却没让他松开抓着相片的手。温森一手按着梓良的胸口,一手摸着梓良鬓角上的头发,低下头,在他
耳边轻声说:“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明天的假我不准——还有,别再糟蹋女人了,下贱的活着吧!”说完,迅
速松开梓良,后退一步,没有支撑的梓良滑下身体,瘫坐在地上,温森的话像扼住他的喉咙一样让他窒息,尽管这
样的话已经听得耳朵都快长茧子了,但是它对梓良永远都有杀伤力。呆滞了一会,突然缓过气,挣扎着起身,声音
急切:“温先生!我今年就休明天和后天!”
见到现在狼狈的梓良,温森心中大快,让他一年有两天的休息日果然是自己太仁慈了:“从今年开始,你没有休息
日!成天偷懒还想休息?!白白养个废物吗?!世上哪有我这么蠢的雇主?!”说完,不给梓良任何说话的机会,
摔门而出。
颤抖着手再次打开书,想把相片再次夹进书中却失败了很多次,相片总是从书中掉出,摸着相片上依然微笑的脸,
梓良扯出一个勉强的笑,象是在回应相片中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