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坐在我身边?”
“我刚才救了你!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你想怎么样?”
“我救了你,你当然以身相许了!”爱夜忍不住想戏弄戏弄他。
“你——!还说是蟠龙王,原来跟妖妃一个样子!”雷柱戟指怒目。
“哦?你这么讨厌这妖妃,难道他以前对你做过什么事?”
“没有!什么事也没有!我要回去了!”
“好!我送你回去吧!”爱夜也不理他同不同意便打横的抱起。
“你——?”
“抱歉!你不是不能走吗?所以只有让我抱着你回去了。”
“你——”
“怎么?我发现你挺怕我的。”
“……!”这次雷柱沉默没有说话。
爱夜把雷柱轻放在调龙画凤垂丝绸的超级大古董床上,自己却坐在床边,没打算离去。
“你怎么还不走?”
“看你的手,你应该练过些功夫吧?你真的甘愿一辈子呆在这轮椅上?”
“你说这个干什么?”是啊!他怎么会甘愿,可是又能怎样?所有的太医都说没得治了。
“别忘了我是蟠龙王!”
“你真的能治?”对啊!他是传说中的蟠龙王,也许这能治好他的腿也说不定。
“当然!”
“你……有什么要求!”他几乎不敢问。
“你说呢!”
“……!”一股不好的预感。
“我要你以身相许,之前说过了。”
“你做梦!”一番话把他触怒了。
“我从来不做梦!你可以考虑一下。”
“我不会答应的,你走!”
“你为什么那么厌恶我?我有什么令你不满意的,你可知道我蟠龙王不是每个人想做我情人都可以的,你大可以试着接受我。”
“你太卑鄙了,上一次,你趁着我的腿不能行走,就要了我的身子了!这一次你又想威胁我?”雷柱怒目切齿,突然吼叫起来,他额上青筋暴跳,眼睛放射出火一样的光芒。
“哦?他以前碰过你?”顿时,爱夜满面春意的脸上像突然掠过一股西伯利亚寒流,骤然变得冰冷严峻。
“?”雷柱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
“呵呵!我这人就是喜欢威胁人,那你答不答应呢?”
“你——?哼!我就算一辈子不能走,也不需要你来治。”
“反正他已经碰过你一次了,你就再让我碰一次也不算什么,你说是吧?”
“你走,我不想再看见你!”
“明天我就去跟陛下说我要娶你,你说他会同意吗?”
“你——?”
“呵呵!让我看看你性感结实的脚和美腿吧!”
“你走!你走!”闻言,雷柱的脸色也随之越变越白,身体如风中的杨柳一样瑟瑟发抖。
“你是自己把裤子挽起来还是要我干脆把你裤子脱了?”爱夜笑眯眯的盯着雷柱的下身裤子。
“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
“那你别怪我杀了你!”雷柱突然从床头拿出一把锋利的短匕首,一瞬间就已经低在爱夜的脖子处,“别以为所有人都动不了你,大不了我跟你同归于尽。”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这一次他绝不会让他得逞。
“呵呵!速度挺快的嘛!果然是练过功夫的,不过,你是不是把我当成那个弱不禁风的虞妃了,我可不是他哦!”爱夜眼睛笑成一对月牙儿,语毕,他势若脱兔瞬间朝雷柱一劈掌,还没弄清楚怎么一回事,他手上的匕首已经掉到了地上。
雷柱不敢置信目瞪舌强的望着爱夜,怎么可能,虽然他脚不能行走,但是他一直相信要对付这纤弱的娘娘腔是绰绰有余的。
“你真的不自己脱?那我可动手了哦!”爱夜一扯下他下身的遮盖物,立即下半身全暴露在他眼前。
雷柱脸色惨白,白得透明,看得见一根根发绿的细微的血管,他绝望的闭上黑宝石般的眼睛。自己这算什么?真的变个废人了,现在的他连男宠都不如了?
“呵呵!身材才挺好的!来!让我摸摸!”
“你……!”
趁着雷柱张嘴的空档,爱夜反手将一颗圆润的药丸塞入他口中,雷柱猝不及防,只得硬生生吞了下去:“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
爱夜邪恶轻佻地嘿嘿一笑:“这是‘飘飘欲仙丸’,凡中者每个三个时辰就会欲火中烧,想找人交合,如若不然就会毒发,啧啧,那叫一个惨,先是气孔流血,肠穿肚烂,然则皮肤溃烂,缩成一坨,最后脸上长疙瘩,流脓水,流哪儿烂哪儿,全身变得黑黢黢臭烘烘的,再慢慢腐烂……”
“……恶——住口!混蛋!你……你不如一刀把我杀了!”靠!居然还有这么变态的药!雷柱刷白了一张本就苍白的脸,就快发青了,胃里一阵翻涌,恶心的表情就像吃了十只蚊子。
爱夜将他一副强忍着要吐的神情尽收眼底,再接再厉到:“真是可惜了这张俊俏的脸,啧,啧。”说罢,还装模作样地在他青筋爆起的脸上捏了一把,爱夜闷笑在心里,又一副贼兮兮色眯眯的样子道:“上一次感觉如何?滋味美不美?”
“我呸——!咳,咳……”雷柱一阵气血上涌,发泄不得,只想将眼前这个混蛋千刀万剐,猛然一阵血腥涌上,一口黑脓的血吐出,他还没来得及喘过气,嘴里又被硬生生塞进一颗丹药,囫囵咽下,雷柱赤红着眼盯着流云,似要将他烧出个洞,咬牙切齿道:“你、又、给、我、吃、了、什、么?!”
爱夜见他铁青的脸渐渐生出些气色,收起轻佻痞子样,淡淡笑道:“要是我说又是一颗‘飘飘欲仙丸’呢?”
“飘个屁!本少爷要你不得好……”
“放心,那不是什么春药,我骗你的。”爱夜笑意更甚,“先前那颗是平息顺气的药,后一颗是解药。你中的毒很特殊,若不先吐出毒血,吃了解药只会更痛苦,也无法以外力逼出,只好委屈你自己吐出来啰。”爱夜云看着雷柱一脸狐疑的样子,微微一笑道:“不信你可以运运气。”
雷柱提起几成真气,游走于体内,果如他所说气脉通畅许多。脸上的疑惑却又加深了几分:“怪不得总是感觉自己的功夫使得不顺,为什么我会中了毒?”
“你的腿不能走,可能是吸了这盆花,还有你杯里的茶。”
“花?茶?那我已经喝了好几年了,那怎么可能有毒?”
“花和茶本身没有毒的,你曾经是不是中过一种叫”青熏丸“的毒!”
“是!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是蟠龙王啊!你说我知道吗?”
“真是臭美。”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人,这就是传说中的蟠龙王吧!只有自己傻的把他当成虞妃,他没有一处像那娘娘腔的。
“可能是你的脚很久没治了,要他完全康复还要等上一段时间。”
“恩!”
“这药你从明天起,每天涂二次,早晨和晚上涂,不能多用,用多了也不好的。”爱夜把一瓶药递给他。
“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我喜欢你!之前已经说过了!”
“你——?”
“我是认真的!从不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爱夜的脸庞,荡漾着温柔的笑容,伸手抚摸着雷柱柔软的头发。
雷柱怔愣住了没有了反应。
“我给你揉揉脚吧!”爱夜为他轻柔疏通穴位,“你知道吗?若我晚些发现,你的脚就永远不能走路了?”
第45章:面具男子——寒洌
蟠龙会的人,从小便开始在幼童身上饲养一种老祖宗从天山引进的盅毒,直到一年后子盅长大便从身体里逼出母盅用特质的水晶石封印,交于蟠龙会管事的手中。
只要蟠龙王觉得谁不忠,便可捏破母盅,对应着的子盅便会在那人体内施虐,直到死亡!如果手下办事不利或使蟠龙王堂主对其不满,把母盅放入冰水中或是火炉里,极冷极热都会使母盅不适,造成子盅在那人体内发作,这种过程是极其痛苦的,已达到惩戒的目的,几位堂主,包括风洐体内都饲养了盅毒。
三更过后,窗棂轻响三声,爱夜恍惚中发现有一人悄无声息的走进屋中,似乎注视自己好久才慢慢的跪在床边。恭敬而谦卑的男声唤到:“青龙堂堂主寒洌拜见蟠龙王!”
爱夜缓缓转身,注视着眼前低头下跪之人,只见他身着黑色长衫,外罩黑色大氅,足蹬黑色长靴,显得精明利落。如此打扮潜于夜色中,还真如影子一般。但令人注目的是此人居然面戴银色面具,只留一双眼睛如星子般闪亮着。这面具显得诡异而神秘,不禁引起爱夜的好奇,爱夜轻声吩咐道:“把面具摘下来!”
寒洌如遭电击般抬头望着爱夜,连忙答道:“属下不敢,怕惊吓蟠龙王!”爱夜听后更想一睹寒洌的庐山真面目了,于是便沉声说道:“让你摘你就摘,难道相同的话让我说两遍吗?”
寒洌闻言,似是做了很大思想斗争,随后无奈一叹,抬手轻轻将面具摘下,随后爱夜便见到一张变形扭曲的脸,虽然伤口已经结疤,但那疤痕纵横交错,凹凸不平,可以想象得到初受此伤时伤势有多严重,能忍受此等伤痛之人,意志定当异常坚定。
只是这张脸越看越熟悉,想想!这不是史俊吗?内心的震撼。为什么会伤成这样?爱夜额蹙心痛,
“疼吗?”爱夜以指描摹伤疤,他低声轻问。
“已经……不疼了!”寒洌怔怔地凝视着地上的某个点,他握紧双拳,陷入回忆之中。
再看寒洌的神情已经转瞬间,由刚才的难堪无奈转变成一幅事不关己的平静。
但没等他发呆太久,他便闻到了血的味道。爱夜仔细观察,发现寒洌挺直的身躯正微微发颤,一手按在腰间,头上正大滴大滴的淌着冷汗。直觉告诉他,寒洌受伤了,而且伤势还很严重。连忙问到:“你受伤了?”寒洌没来得及回答便一头载在地上。
爱夜连忙翻身下床,轻轻揭开他的大氅,发现他腰上有一道三寸长深可见骨的伤口,伤口正缓缓渗出血来。虽然经过简单包扎,但显然是经过刚才的长跪不起令伤口崩裂了。心中不禁责怪此人性情的倔强。不必颇费一番力气就把寒洌安置在床上,所幸他平时留了些极品创伤药,不便惊动他人便独自为他包扎。天快亮时,寒洌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身处何处时,便挣扎起身欲再次请罪。
爱夜见他气色已转好,便想吓他一下,便沉声道:“谁准你起来了?给我躺下!”寒洌闻听此言脸色微微一变,应到:“是!”
爱夜看看他,笑道:“我叫小丸为你准备一间房,你就在我这安心静养,最好乖乖听话!”
寒洌闻听此言,如泥塑般愣在当场,随后扑通一声,再次跪在地上,急声道:“寒洌已无大碍,请蟠龙王不必担心。”说着便欲证明给爱夜看,他是如何健壮如初,但刚一转身,伤口便再次裂开,
爱夜那一幅早知如此的神情下,寒洌耳角微微一红,低声道:“属下听命!”
“你似乎很想留下来,连受伤了也这么勉强。”
“能被选上为蟠龙王效命,是属下几生修来的福分,属下贱命一条死不足惜,只求能为蟠龙王办事。”
“贱命一条?谁说的?你的命可是很值钱的,以后不许这样胡说,知道吗?我会心疼。”爱夜露出满足温柔的浅笑,散发着安详宁静的气息,一时间寒洌移不开双眼,只是怔怔地望着他。
“这是药,从明天起每天用两次,记得,是涂在脸上,我等着看你英俊的面容,你可要好好记得按时上药哦!”爱夜把一瓶药水递给他。
脸?他的脸能不能好,他一直不是很在意,因为自己的脸太柔荑,做杀手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脸毁容时他还有些庆幸的。
“是风洐叫你来的吗?”
“是!”
“风洐怎么不来?”
“属下不知!”
“胆子蛮大!叫他晚上来找我,竟然敢随便找个人敷衍了事?”爱夜怫然不悦唤了声,“小丸!把风洐给我叫来!如果他胆敢不来,问他是不是不想在蟠龙会呆了?”
“是!”
现在是深夜,叫他来正好看场好戏。“寒洌,你说风洐最担心的是谁?”
“应该是教他武功的师父——烈火。”
“哦?”烈火他听说过,好像蟠龙会的人都是从他手里教出来的,是个难得的人才。
爱夜优雅的掀开盖在寒洌身上的被子,他薄的嘴唇挂着一抹的微笑,“寒!”
见状寒洌只是一愣,不明白蟠龙王要干什么!
爱夜瞟了一眼露出的长裤,细长的手指勾起裤子上的裤带,轻轻松开,寒洌这才惊诧发生了什么事,连忙用力扣住爱夜不规矩的手,这才想起是蟠龙王做的,才微微松了点力气,却没有放开手,“蟠龙王,你……?”
“寒!听说你们训练的课程,就有一项叫”承欢“你不会没学过吧?”爱夜昨日才了解,现在的蟠龙会里的所有成员人都要学习“承欢侍寝”,学这课教育不为什么,就为了他蟠龙王一人,蟠龙会所有人,只要蟠龙王愿意,被挑上,就要侍寝。最奇怪的是,连冥王陛下都不可以动他蟠龙会的人,蟠龙会的人都只听从他一人命令,跟冥王扯不上一点关系。
闻言,寒洌脸红了,“属下学过!”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哪个男子愿意被另一个男子像女人一样上,蟠龙王出现的时候,他就庆幸自己毁了容,蟠龙会帅气俊美的男子多的是,相信毁了容的自己蟠龙王是看不上的,他一直这样认为,但是……
“那我要寒侍寝呢!”
“蟠龙王,不要开属下的玩笑。”寒洌发现了严重性,连忙要从床上弹起,却被爱夜死死的压回了床上,这才惊诧眼前这看似弱不禁风的男子居然有那么大的力气,是啊!他可是蟠龙王啊!“属下毁了脸,不配侍寝……”
“呵呵!放心!我不打算碰你,但是前提是你不许反抗乖乖的躺着不许动。”爱夜一手固定寒洌乱动的双手,一手把裤腰往下推去,立即露出那双腿间的私处,慢慢的把裤子卷到脚裸,爱夜笑意更浓。
见状,寒洌羞得荀五的脸像染过秋霜的枫叶,“蟠龙王,你——?”
“我说话算话,只要你乖乖配合,我就不碰你。”
爱夜看着他双腿间的小东西,感觉有些垂涎欲滴,禁不住诱惑,双手放在寒洌身上摸了起来,“啊…不…不要……”寒洌咬住嘴唇,感觉私处被温暖包住,奇异的感觉令他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