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树……你?”难道说宏树的病就这么好了?那他还要多谢牛鞭汤了,简直就是灵丹妙药。
“祎郎,我要你。”宏树带着磁性的低沉嗓音在耳边响起。
“恩……”轻轻点头,甄祎郎闭上眼睛,感觉到宏树的大手附上自己的下身。
激烈和记忆里不同的爱抚方式让他惊讶,宏树向来是从上到下慢慢抚遍全身,为何突然直接攻击他的□□。
在宏树带着魔力的手掌呼唤下,身下的小野兽猛然苏醒,抬起头来。
“呀……你……”
太快了,慢点,宏树,平时不是这样的。
心里叫嚣着,甄祎郎扭动着身躯,充满疑惑的眼神望向宏树醉人的双眼。
“我要你进来。今天,把你这里的第一次也交给我。”
灵巧的舌头让他的身体立刻窜起了欲火,原本就有了反应的分身越加□□。
双手游走到他胸口,宏树一手解开两颗扣子,原本乖乖躺平着的甄祎郎立刻弹坐起来,一把拉住松开的衣服。
“别脱!”
左胸上因为那次破皮留下的疤痕让甄祎郎在意,并不是因为觉得丑陋而是怕宏树瞧见会心痛,对他的身心有更深的
影响。
“怎么了?”宏树一愣,更是起了疑心,好似非要解开他的衣服看个究竟。
“别动!”尽可能地冷静下来,甄祎郎拉住了宏树的手,脑子突然一转出口,“我不要!你,你第一次跟我的时候
就没脱!”
宏树被他这么个荒唐的理由惊呆,却也无法说出反对的话,也许这孩子真的还对自己当初的粗暴怀恨在心呢。
“好,我知道了。”宠溺地摸摸他的头,宏树不再强求他脱上衣。
下身半裸的样子的确要比全身赤裸来得更为情色诱人,含蓄和暴露形成更鲜明的强烈对比。
“是我自己脱还是你来帮我脱?不把我看光就亏了。”回想着第一次强压他的场景,宏树内心还是有些愧疚,自己
就用半裸的禽兽姿态面对这个纯净无暇的少年。
“……让我来。”每次都是宏树脱他的衣服,自己处在被动的地位,也许有一天可以像个男人一样去抱宏树,这种
梦到也不是完全没有做过。
颤抖的手解着宏树衬衣上的扣子,甄祎郎娇羞地将目光撇向一边。
“你在紧张?”宏树一脸镇定地笑着,轻轻握住他颤抖的手,“真的没有过经验?”
初遇的时候,他正是年轻气盛的19岁,难不成之前就没有过喜欢的对象?即使没有过和男人的经验,和女人总有吧
。
“没有……”甄祎郎被他的发问弄得更为紧张,手上的动作又停了下来。
“真的是第一次?”
“……恩……很丢脸么……”不甘心地看着宏树疑惑的脸,甄祎郎脸上写满了无措。
僵硬的脸上散开了笑容,宏树摇摇头,抱住了他,“当然不会,我好高兴。这么一来,你的所有初次,都是我一个
人的。”
宏树的回答让甄祎郎舒了一口气,也没有了先前的尴尬,一鼓作气褪下了宏树的衬衣。
小麦色的结实男性躯体展现在他面前,以前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欣赏过宏树的身体,甄祎郎紧紧注视,不放过每一
处。
手轻轻抚过他起伏的胸腔,几个月的折磨让宏树也消瘦了不少,没有了之前匀称的胸肌,看着到令人有些心痛。
“来吧,别顾虑什么,就像我第一次对你那样。”宏树爽快地褪去下身的衣服,翻过身俯趴在床上。
他宏树曾经是风流狂放,可被人疼爱的经历还是一片空白。
“宏……宏树?”
眼前的人温顺地趴着,健硕的臀展露在他眼前,腿还尽可能地分开,可以窥见那未经采摘过的蜜蕊。
将自己的下身贴近宏树发烫的腿根,甄祎郎的双颊被红晕浸染。
“是不是要先用那个……宏树会疼……”
想到了进入前还有该有的步骤,甄祎郎转身去找柜子里的小瓶子,却被宏树一把拉住。
“傻瓜……就这样。我第一次怎么对你,你就怎么对我。粗暴点也没事。”
粗暴,原来自己喜欢被粗暴对待?宏树琢磨着自己说出的话,暗自嘲笑自己的想法。
又立刻否定了自己的猜测,是这样的场景勾起了他的回忆,对甄祎郎充满了深深的愧疚。甄祎郎的温柔,让他承受
不住。
“不行!那样的话……会很疼的!”
紧张的青涩回答,让宏树的心一阵抽痛。明明受过那种痛楚的人是你,你却还这么想着我。
这么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证明当初给他留下的疼痛感刻骨铭心吧。
“会么?”
“恩……真的很疼。”慌张的少年已经没有工夫揣摩宏树询问这话的含义,只是坚持着自己的决意,将找到的小瓶
里的液体倒在手上。
“所以……我不想让宏树留下不好的回忆,这是我的第一次……也是……宏树的第一次是么?”
一边将润滑剂胡乱地抹到自己的□□上,甄祎郎猜测着问道,语气里露着一丝期待。
“恩。唯一一个我接受他抱我的人,就是你。”
“宏树!”充满诱惑的回答,让他无法再忍耐,贴上宏树的身体,小巧的分身闯入他的禁地。
“呃……”从未有过的压迫感,却让宏树感到意外的充实,淡淡的酸痛中伴着心爱之人的体温推进深处。
慢慢的适应,本能的指引下,甄祎郎开始轻轻抽动身体,双手环住宏树健硕的腰部。
低头亲吻着宏树有着线条感的后背,甄祎郎死命地吸吮着,几个来回都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宏树是他的,想在这个时刻给宏树留下属于他的印记,看着那片美好的脊背,他脑中就萌发了要留下吻痕的想法。
还以为那是很简单的事情,以前每次欢爱宏树都弄得他浑身红痕,几天消褪不去。只是用力稍稍一吸吮,皮下就会
出现凝出的血痕,透过雪白的皮肤映现出来。
甄祎郎确信自己的方法不对,放弃了吮吸,慌乱中松开了牙关,想要再亲吻时不料直接一口咬在宏树背上。
“呃……”宏树一声低吟,脖子向后一扬,猜到了甄祎郎这个举动的意思,“你想留吻痕?”
“对不起……咬疼没?”甄祎郎惊慌地直起身,不敢再继续这个工程。
“果然是只会咬人的小狼,傻瓜……你方法不对……”宏树忍住了笑,开始给身后的人授课,“用牙关吸住,别咬
下去,然后用点力,不停地吸吮就可以了,你再试试。”
照着宏树的指示,甄祎郎再一次低头吻向他的脊背,看着那片光洁的皮肤开出了一朵淡色的红花,露出了满意的笑
容。
“你就准备一直埋在里面不动了?”宏树无奈自己趴着的身子已经渐渐发麻,这小子,专心致志研究吻痕的时候,
居然埋在他身体里一动不动。
重新摆动,浅浅地进出,甄祎郎感觉到宏树逐渐松软,这种热热的感觉透着酥麻,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猛然觉得身下一震,浑身都跟着抽搐,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热液就撒到了宏树体内。
“对……对不起!我……”
“好热……就这样让我实实在在感受到你。”感受着他留在自己体内的温度,宏树满足地轻笑了一下,调整了下麻
木了的身躯,侧过身来。
“可是……可是,你没有觉得舒服吧!!!”
要是平时肯放下面子,多学习一点就好了,结果到了这个时候,又闹笑话又丢人。
甄祎郎懊悔地看着宏树,沮丧地垂下头。
“舒服啊。”
“别骗我……”
“这些日子我一直都觉得自己冰冷,刚才你让我感觉到了你的热,我当然觉得舒服多了。”宏树格外温柔,丝毫没
有怪罪他的意思,大手轻轻揉搓起他跟着主人一起垂头的欲望。
看着它再一次挺立,宏树侧躺下来,胳膊勾住膝弯处,抬起一条腿。
“再来一次吧。谁都有刚开始的时候不是?”充满期待地看着甄祎郎,宏树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再次的进入比刚才来得更为顺利,听着甄祎郎压抑地喘息声,宏树也逐渐放松自己的身子,闭上眼睛感受着他。
“宏树……好热……”不顾节奏,胡乱律动,也好过方才那次的静止不动。
甄祎郎渐渐进入状态,忽快忽慢地挺进,时不时停下片刻看看宏树的反应。
“宏树……宏树……”轻唤着他的名字,甄祎郎伸手拉住他的大手,翻转手掌,十指紧扣在一起。
“呃……”突然间宏树身体一个哆嗦,一声低吟漏出齿缝,手上用力,捏紧甄祎郎的手。
“宏树?怎么了?”喘息着,甄祎郎放慢动作,看着突然间有些奇怪的宏树。
不同于刚才的平静,宏树皱起眉头,脖子微微后仰。
宏树没有接受的经验,但甄祎郎却十分清楚这个反应,他知道这是痛苦向快感转变的阶段,抱住宏树抬得有些僵硬
的腿,顶住深处,有节奏地摩擦着。
急躁地律动,越来越快的频率下,终于听着两人一声和谐的嘶叫,沉静下来。
宏树侧躺的身子忍不住抽搐着,吞噬了甄祎郎纯白的精华,两人的结合却没有因释放而分离。
“啊!”刚想要眯起眼睛小憩片刻,宏树便听见甄祎郎的尖叫,起身看个究竟。
忘却了他还埋在自己身体里,猛地一个坐起,惹得甄祎郎又一声尖叫。
“啊!好痛!”
“抱歉!”宏树立即躺平身体,方便他抽出,“我说你刚才为什么叫?”
“宏树……你看……”只见甄祎郎满脸的惊奇,小手直直指着自己的胯间。
和他人一样高大健硕的分身,正保持一柱擎天的姿态,仰头看着他。
怎么可能?自从那次身心的重创后,它就好像被封印一样失去了活力,无论如何挑逗都不会有反应。
宏树还以为它就准备这么永久沉睡,抛弃了自己。
如四月所言,既然不是身体上的缺陷便是心病,但这个心病好得也太快太突然。
轻无声息间,毫无防备间,它就再次展现出了它的光彩。
“祎郎!”
他还能等待么?久别重逢的感受,再也忍耐不住,满面红光的宏树一把起身将跟前瘦小的身体放倒,狂乱地解开他
的上身的衣衫。
被突如其来的情况惊呆了的甄祎郎,直直望着宏树□□的硕大,才明白宏树又能和往常一样了。
“这是……?”低头欲要轻吻他的胸膛,宏树的视线停留在了他左胸的疤痕上。
“别看我!”甄祎郎恍然反应过来,推开宏树,双手遮着胸口,坐起身便背转过去。
不想让宏树看到的,好不容易宏树才摆脱了阴影。怎么能让他看到这样扫兴的样子,左胸的伤痕印刻着那晚的屈辱
,手表破裂的声音始终回荡在他耳边。
背对他摇着头,甄祎郎环抱着自己光裸的身子缩到了墙角。
“让我看……别躲着我……”宏树镇定地上前,从背后拥住他,温柔的吻零散地落在他脖子上。
用舌尖轻舔他一如既往敏感的耳垂,湿热的双唇含住耳廓,吸吮着感觉着他的颤抖。
缓缓将放松了的甄祎郎转过身来,宏树一把将他压倒在床上,有力手紧紧扣住他发抖的手,让他慢慢恢复平静。
“……别看……”
“为什么不让我看?”
“……不觉得扫兴,丑陋么?”甄祎郎扭过头去,声音有些打缠,“而且,会不会让你想到……我被……”
“傻瓜……”不容他反抗,宏树将他要说下去的话封在了口里,狂乱又不失温柔地吻住他。
浅粉色的小樱桃上留着不相称的疤痕,随着单薄的胸膛浮动,刺激着宏树压抑久的感观欲望。
“伤到的时候很痛吧?”宏树心疼地轻啄他满是红晕的脸蛋,柔声问道。
诚实地点点头,甄祎郎感觉到宏树的紧抱,力大地好像要将自己融入到他体内似的。
“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伤,再也不会有痛苦。祎郎,我好爱你。”
宏树熟练地在他纤细的腰间留下一串吻痕,迅速有效,和之前他在宏树背上留的那一个简直是天壤之别。
让他疯狂,让他沦陷。比曾经任何一次都强烈的感觉,让他感到无助感到恐惧。
“祎郎,别害怕……”宏树将身体压得更低,紧紧贴合在他身上,大手抚摸着他被汗水浸湿的头发。
甄祎郎混乱地晃着脑袋,双手双腿都死死缠在宏树身上,整个人都紧紧攀住他。
“宏树……啊……我……喜欢宏树……”
只有你,才能让我这么坦然。
只有你,才能让我这么幸福。
只有你,才能让我这么安心。
甄祎郎闭着眼,幸福的泪水从眼角滴落,感觉到宏树炙热的唇轻轻吻去。
变换着角度,温柔又激烈地刺激着甄祎郎的内部,宏树猛地用力,给予他最脆弱的地方最为直接地一击。
甄祎郎扬起脖子,拖着哭腔的语调尖叫出声。从来都是害羞地不会直言自己的感受,此刻理性早被潮水般的快感给
吞没,一声声前所未有的动听声音从他口中溢出。
宏树再一次加快了速度,抱紧他享受着极致。
高潮后的余韵还未散去,甄祎郎充满红晕的脸仍然醉人。
宏树保持着在他体内的姿势一把将他抱起,让他坐到自己腿上,甄祎郎瘫软的身体一个踉跄摔在宏树胸膛上。
将他拥紧,宏树未消退的欲望急上,潜伏在他体内的野兽再一次疯狂地活动起来。
“啊啊……宏树,不行……刚刚才……”抗议着宏树过分的所求,甄祎郎无力地捶打着他的肩膀。
“祎郎,再来一次。”
“什……么?不行……”
不行!该死的宏树,甄祎郎后悔了自己的心软,才一恢复就这么折腾人,早知道还不如让他一直垂头丧气算了。
加上自己的反攻,今天这会儿已经好几次不是?这样下去,还不要了自己小命啊!
“是么?”宏树停下了动作,坏坏地低头,含住他的绯樱,“我看,到底是行还是不行?”
“真可爱。”宏树不给他喘气的机会,松开口,又移到他耳廓处,舔舐啃咬起来。
耳朵是他的绝对敏感处,只要每次宏树从上面亲到耳垂,保准半边身体酥麻地瘫软无力。
甄祎郎不再反抗,年轻的身体被快感淹没,老实又坦然地跟着宏树享受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