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的望眼欲穿中,黑诺重点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下来了。要施言感谢上苍惠顾的同时,还感谢诸路神仙没有忘记
他-----A大。黑诺第一志愿中同科系的专业。
P.S.[1]早年地方上的武警归属公安局长兼管。
[2]
早年6月报志愿,7月考试,8月出成绩录取开始。录取分两边,一边是当地有关人员负责投挡,就是把考生申请整理
好,给相应的学校。另一边为各大学来招生人员,直接在送到他们面前的申请里面挑选要录取的学生,这是提挡人
员。
举个例子:如果A学生要去一个大学,有20学生报了这大学,这专业,而只录取2人,那么其实很多家长都提前与投
挡人员拉好关系,打好招呼。因为相对来说,投挡都是本市人员,怎么也好找到关系,比大学里来人拉交情容易些
。所以,大学提挡人员或者只可以看见10位甚至8位学生申请,这里当然有A学生以及20人中条件不如A的其它学生。
黑诺失误在自己无任何背景,选了那么高的大学,那么强的专业,导致被束之高阁,没有见天日。黑诺仅仅是校状
元,不是省状元,没有那么大影响力的。
[3] 举例子来解释补招原因吧。A大学某专业招收40人,名额全国分派,有的省1个名额,有的3个不等。在某一省份
如果有3个名额,但是在投进来档案着只有2个符合条件的,那么就只先录取2人。就会有最后的补招。
另外一个原因:越好的大学越会有特别的名额准备给特别的人。那么当特别的人另外有了选择,这些名额空出来,
进入补招。
107
邱林松元以为会再麻烦父亲一次:把录取通知书拿到,这样施言就可以亲自把这个惊喜送给黑诺。但是施言居然说
按正常程序走就可以了。那么通知书先到学校,老师给黑诺打了电话,黑诺才得到消息来取。
施言没有能够站在黑诺身边来分享他的成功与欢乐。不过他已经满足了,黑诺拿到A大的录取,已经是意外的大礼,
施言只要想到黑诺这一刻会多么幸福,自己也沈浸在喜悦的海洋里。
黑诺是乐开了花,这几天经常地提醒自己要把沮丧化为动力,总是鼓励自己不要消沈下去,可是心总是坠了块顽石
,沉沉地拖着自己下跌。接到老师电话,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拿到通知书,依然还是在梦中一般,看了多少次
,翻过来、倒过去地看,似乎总怕这一张纸是假的。
家里人高兴是理所当然的,而黑诺立即陷入有生以来首次的人际应酬中。同学们的请客吃饭,早时候因为他没有拿
到录取书而为了免除尴尬不邀请他,现在则是几乎无遗漏,尤其即将和他同城市的同学们。而家里也提议了要他请
同学吃一次饭,还说到他好朋友施言,黑诺说嫌麻烦,几位朋友平时坐坐就够了。
这天吃过饭了,和几位顺路的同学一起走着,就遇见了王丰。黑诺并不想和施言他们再有联系,但是总想能够要施
言知道自己被录取了,不希望他为自己难过。本想找邱林松或者王丰转告的,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他们的电话号
码。从来都是别人主动给他打电话的,黑诺只好拖延着。现在见到了王丰,急忙告诉他自己拿了通知书,重点的大
学。不是要示威、炫耀,而且为了要施言别替自己遗憾。
王丰看看和同学相处愉快的黑诺,替施言委屈。所以刁难地问:“你怎么不直接告诉他?把他电话号码扔了?”
黑诺没有回斥他,客气地道再见。
王丰气不过,在身后大声:“用不着找他示威,他比你还早知道你上什么大学!”
黑诺转身走回来:“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哼,你以为天上掉馅饼,就正好砸在你头上?那是阿松和三哥天天跑招生办门口站岗,替你等到的。
”
“!”黑诺说不上心里什么滋味,五味杂陈。同时也是相信与怀疑间徘徊,真的是施言暗中帮助了自己吗?那他怎
么会不找自己?以他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脾气,应该是会出现的。施言对自己是好,可对外界并不是什么慈善人
士,平白无故他才不会做什么活雷锋。所以在自己不顾他的恳求,狠狠拒绝了他以后,对他是不会有任何指望了。
“真的是他们吗?”
“操,真他*的憋屈,你自己问阿松。”
黑诺拿着王丰给的号码,从邱林送那里知晓真相、内幕。
施言这几日可以猜出黑诺在忙碌什么,遗憾不可以去看看他,当面送去贺喜,但是却比前一段日子好受多了。A大,
毕竟给了黑诺与自己同城的机会,那么施言对未来充满了希望与憧憬。在自己决定成全黑诺自由飞翔的时候,其实
并不愿意去面对后会成为无期的可能性。然而那一夜下私语,彻底要施言屏弃所有顾虑,把黑诺的心愿放在了首位
。
听见黑诺对自己的劝勉,在努力接受不公平的命运,施言舍不得。只因为了解黑诺、懂黑诺,这一次的漏档会使“
命比纸薄”成为黑诺心底难以化解的千千结。黑诺有一道坚固可媲美长城的心墙,来抵御外界的一切侵袭、伤害,
所以他是钢筋铁骨不可轻易摧毁的。然而在突破这一层天险以后,黑诺是敏感纤细的,这时候受到攻击,伤害就是
永久的。施言不忍心折断黑诺的翅膀,即使并非自己所为。
现在当然也从二位哥们那里得到消息,黑诺知道了兄弟们提供的援助,施言在等、等待黑诺对这件事情的反应。终
于等到了黑诺的电话,要求见面的电话。施言把地点订在了高中母校的东墙外。
当施言看见黑诺站在田野边上,面对着自己真诚、温暖的一笑:“好久不来这里了。”
为了这一笑,为了不再有遥远而陌生的问候,值得,施言不后悔自己的决定:“是你不愿意看见我,不是我要好久
不来。”
黑诺嗔怪地瞪他,摇头:“既然知道我不愿意看见你,为什么还要和邱林松帮我?”
“是阿松帮的,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有他爸才有那本事。”
“邱林松告诉我了,”叹一口气:“他说了,没有你要求,他才不会去找他爸呢。而且你天天逼着他们站岗。。。
。。。”黑诺说到这里,不觉莞尔。
“他问我意见,我就随便一说。怎么着?又打算报答我?我只要以身相许,其它免谈。”施言这话其实是半含真的
,想为自己探探黑诺口风。
“狗嘴。”黑诺低骂。再抬起头看施言的时候,神色肃然:“我其实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有一天我半夜睡不着觉,
看见窗外的人影,我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我刻意地讲了一段话,要打动别人的话。”黑诺停在这,直直地注视
眼前之人。
施言看着黑诺,脸上笑容逐渐僵化,声音冷了下来:“如何呢?”
“我如愿以偿地利用到了他。”
在沉默对峙了数分锺,眼光没有杀死黑诺的情况下,施言破口大骂:“你他妈欠揍是不是?老子就一流氓,肮脏龌
龊任你骂,非他妈把自己也弄那么卑鄙阴险。”
黑诺知道施言会发火,会发脾气,但是抓住的导火索不对啊。
“你他*的什么别扭性格我会不知道?没有逼死你,没有逼你到绝路,你才不屑用那些乱七八糟的手段。这他*的就
是一个重点大学漏了,你这优秀的‘高才生’怎么也会捞到个其它本科,路还没有死绝呢。你还不到用你那‘猪脑
子’算计我的时候。你他妈不愿意欠我人情,我又没拿刀逼你脱裤子,少他妈编恶心我的剧本。”
黑诺是在邱林松那里仔细追问了事情的始末,知道施言前后不一致的态度,听到邱林松说凌晨出现的施言,黑诺才
怀疑他来找过自己的。其实自己也矛盾,证实他是否因为听见而这样做又如何呢?结果就是施言在背后为自己做了
那么多。
“明知道我们以后不再是朋友,也不会再见面了,为什么还这样做?”
黑诺的话令施言情绪染上了伤感,凝望满目青翠,无奈回答:“不再是朋友了?这些都是你说的,你做的决定。我
是犯错的人,我无权选择,我只有接受。可是,”收回目光,认真地对着黑诺:“我不愿意你多年的期盼又是一场
空,我也不允许你把‘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无奈地认可。你啊,当你认可了,它会囚禁你一辈子的。我只想你知
道,你一直那么坚持不懈努力着,回报是迟早的。”
施言的话已显示出他听见了那一夜的私语,黑诺却是为他的知心所感动。施言确实是知己,无论先前自己故意编排
的自己,还是认命的悲哀心理,施言看的一点不差。而施言在倾诉中,居然发现自己被感动、鼓舞了。
当你认可了,它会囚禁你一辈子的。我只想你知道,你一直那么坚持不懈努力着,回报是迟早的。这前半句话一语
点醒梦中人啊,黑诺的心不容易走进,而当他接受了、认可了,又是难以逃脱出来的。这是黑诺性格给予自己最大
的优势;而后半句话,应该是送自己的,坚持不懈,会有回报的不是吗?现在我们不是已经站在老地方了吗?
施言带着无限勇气:“我们和好吧?说谎其实是想减轻罪责,怕你知道了全部更加不会原谅。但是我已经知道谎言
的严重性了,我再不会对你欺骗。”
带着眷恋等待黑诺。
“对不起,施言。”
施言在黑诺沉默后,是可以猜出这答案的,就是不死心的非要亲耳确认。可是听见了,还是难抑失望。无力看着脚
下的青草:“那走吧。你先走,请、别拿那四个字和我告别。”
黑诺蹬上了自行车:“曾经我对自己说,当我拿到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我就对以前的所有岁月说再见,那些过去将
打上封条,尘封不再开启。从今以后,我要一个新的生命、新的起点。然而现在。。。。。。”没有继续下去,上
车远去。
施言仰首敛目,盛夏的熏风无法驱散一丝丝的绞痛。这一次,施言拒绝目送。
“再见亦是朋友。”黑诺如天籁的声音洒落青青田野,滔滔麦浪做了传递的使者。
施言爆睁双眼,夕阳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地把彩霞织就,天边升起了红红的火烧云,红得泣血妖娆、红得瑰丽璀璨
,施言心中也沸腾起火焰:再见亦是朋友!
-----完-----
番外之数学题
谁会这道数学题 [山泊嫂子结婚纪念贺文]
施言喜欢在性爱中说些粗话,越粗俗黑诺则越羞涩,而施言就喜欢这调调。平日里的黑诺可是强势着呢,也只有在
在床第之上,施言是无上至尊不可撼动的。所以施言就喜欢看他也有服软的时候。
话说这一日,天气燥热,施言洗过澡以后就粘到黑诺身体上,不为别的,单指凉爽这一点,也超级、无限吸引施言
。黑诺的体质导致了他的身体总是偏寒,所以在夏季抱起来犹为舒适。可是对于他来说是享受夏日清凉,对黑诺就
是三伏天抱个暖炉,显然与享受背道而弛----折磨。
如果就这样忍受折磨,可以换来安睡,黑诺也认了。问题是总有一杆枪硬硬地杵着自己,危险总是暗藏,这要黑诺
怎么入睡?这样的酷暑之下,黑诺实在不想有什么运动帮助睡眠。对了,施言一贯把自己展示雄风的机会说为帮助
黑诺有一个良好的睡眠。
“我今天很累,不用帮助就可以睡着。”黑诺拒绝施言在先,但是一点也不敢移动身子,就怕惹起那头狮子的什么
XX火。
“不要就不要,说那么婉转做什么。”施言闷声闷气,不高兴收回章鱼上下爪各2只。
“明天不是有人来吃饭吗?”黑诺转过面对他,口气如哄发脾气的小孩子。施言只要在床上不满足,必然是闹别扭
的。
“吃饭又不辛苦你!”施言抱怨着,虽然黑诺的厨艺无人评价过,但是一般都是吃过一口以后,立即会让人意识到
自己正在减肥。施言不要减肥、也不要黑诺减肥,所以就担负起了厨房的工作。
“可是我总不能躺着不起来啊?明晚(做)吧?我不想又看见他们坏笑。”如果今天晚上同意了,哪一个周末不是
因为次日可以得到休息而上了马达一样不知疲倦?
“嗯,那明天不许有门禁(为了保证能够见到第二天的太阳,黑诺规定是晚上8点到12点之间可以运动,所以施言把
这个规定称为门禁)。”
黑诺亲亲施言,摸摸他头:“好,睡吧。”
黑诺的倦意、睡意上来,然而却被一只在臀部揉捏的手赶跑了。睁开眼不悦:“不是说好老实睡了吗?快睡。”
“没有安慰,睡不着。”施言可怜兮兮地吧嗒着眼看黑诺。
“你要什么安慰,说。”黑诺无奈:“告诉你,手不外借,自己不是有2只呢嘛。”
“你思想怎么那么不纯洁,我可没有那么复杂。”施言倒打一耙,气得黑诺把后背送他。又施展章鱼手法缠上去:
“我就是想咱们不做,可是不可以拿点小情趣代替吗?”
“你想干什么吗?”黑诺防备瞪他:“少来乱七八糟东西,施言,我告诉你,你看那些A片……”
“你想那里去了,一说情趣就想那么远,难道说话就没有情趣吗?”
“说话?”
“是啊,我们就说说话,聊聊吗。难得有不忙的时候。”
黑诺几乎吐血,难得有不忙的时候!!!当然是难得,次次都忙碌到昏睡过去,这还不是他的功劳!
“我睡不着,陪我聊一会嘛。”
“好,聊。说吧。”
“诺诺,别人都说你知识面广,我们比比?”
“比什么?我也不见得都会。”
“没关系,咱们可以切磋。”施言笑得狐狸一样抓住了黑诺手放在自己胯间:“你知道这个有多少种叫法吗?”
黑诺恨不得狠狠捏下去,就知道这人死性不改,除了这事,床上再无其它。
“说啊?”施言催促着。
“说了就可以睡觉了?今天晚上就讨论这一个问题。”黑诺讨价。
“行,你说一种,我说一种,到我答不上来为止,以后的以后再说。”施言还价。
“老二,小弟弟,阴茎。”黑诺怕这些被施言说了,抢先一下说出三个。
“男阳,阳具,”施言开始思考,黑诺开始高兴,他当然不知道施言是故意在此伪装得好象词穷:“有了,阳器。
”
黑诺马上无答案了。还真想不出去什么鬼名字。施言在他憋了半天以后不耐烦了:“快说,否则我走火了啊。”
黑诺立即灵机一动:“枪,是枪。”
施言暗笑,这就是施言要提醒他的。
“我的是枪,你的那么漂亮,好象玉雕出来的一样。对啊‘玉茎、玉茎’说的就是你啊。”施言趁机摸摸玉茎。
黑诺后悔,后八辈子悔,和施言这只淫虫在床上谈情趣,简直是自寻死路嘛。
吭哧蹩肚黑诺好不容易又想出一个“生殖器”。
“男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