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都看清楚你了,你不要看清楚我吗?”施言再一次发出邀请。
黑诺想看,自己手淫的时候都仓促,不敢看。施言包住他的手:“动动,就象我刚才那样动。”
黑诺略凉的手指终于开始活动,施言仰躺着,逐渐喘息粗沈、眼睛也眯了起来,嘴里不时:“嗯,好,快点。。。
握紧点。。。”
可以要施言在自己手下这么快乐,黑诺也被感染到,眼不眨地盯住手里的阴茎,看着上面青筋血管那么清晰,昭显
着至刚纯阳的力量。黑诺第一次仔细地、带着研究地看男人的性器,试探着去触动自己认为极度灵敏的头部。青涩
的他不知道自己的手指已经把施言送到快感云霄,就见阴茎突然就好象又涨大一圈,手下柱体上有突突跳跃流窜,
施言的林中之王的低啸,一道急流如剑高飞。黑诺都一躲身,眼前划过,手被施言的大手抓住,急着又搓弄几下,
施言是眼看着自己的精液飞打出来的。
施言深呼吸,得意:“看到了,射得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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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躺在床上的黑诺有点失眠了,送他回来时施言说明天来找他的,所以他到家吃了晚饭以后,就忙着赶明天应该
做的复习卷纸,大部分都解决掉了以后,居然已经1点了,本来以为躺倒就会梦周公,却意外地清醒,居然一点困意
也没有。万籁幽寂中,黑诺的头脑清明如镜。一直不愿意去深究的问题随着今天(其实已经是昨天)办公室里的再
一次发生,他无法逃避了。
再是单纯,他学过生理卫生,他知道伦理道德,知道他和施言之间这样的行为是羞耻的,是不应该的。施言曾经对
他做过那种事情(他无法想、或者说强奸这两个字,心里也不行),让他觉得深深的耻辱甚至打击出他的自卑。可
是现在施言在他身上做的,不再给予他耻辱伤害之痛觉,反是要他也乐在其中,靠近施言,就如冬日沐暖阳,秋草
煦如风,对他的拥抱抗拒显得那么模糊。
懵懂的黑诺初涉欲望殿堂,虽然知道他们的行为是“自慰”,更早的说法就是“手淫”-----高一的时候学校发一本
科普小册子,讲述青少年的成长、发育。可是书中再强调适当的自慰是正常的青春期男孩子的反应,不需要有压力
、羞耻,可黑诺深受传承了几千年的“万恶淫为首”的教育,怎么可能坦然自慰?更严重的还是:他现在是和施言
互相的自慰,他感觉就是做坏事、下流。
可谁下流呢?他不是,施言也不是,他思维都被绕胡涂,混沌未明,究竟错在哪里?说耍流氓也不恰当,因为他没
有被施言欺负了的想法,施言做的比他自己动手其实快感强烈得多,想到晚上施言后来端了温水过来,又是那块大
手绢,自己不想要他擦的,可要当着他面动手清理,简直都抬不起来手。而施言却大方的为他洗去秽液以后,又擦
掉自己身上的。黑诺睡着时也没有能够拨云见日找到答案。
星期日的午饭以后施言才来黑诺家,进了小屋他就往床上一躺,黑诺特意坐到桌前凳子上,没有一会施言就他拍着
身边叫他过来,黑诺不想离那么近,自然就不去,施言起身强拉了他,黑诺就坐靠床头,施言奇怪问:“你怎么了
?闹什么别扭呢?”
黑诺迟疑:“我不想。”
“不想什么?”施言还没明白。
“不想。。。。。。”黑诺寻思着措辞。
施言看他脸上晕出了羞色,知道他说什么了,故意追问:“什么?不想什么啊?”
“我们以后别玩这个了,那么下流的事。”
施言一怔,哈哈地就笑出来,黑诺都被他笑呆掉了,不明白他怎么这反应。施言一拽黑诺把他扑到自己身体底下,
止不住笑:“你说谁下流?你?我?”
黑诺摇头,施言邪魅满眼:“不是你,是我!”边说手就边抓黑诺腿间:“不说我还忘记了,大少爷那天不是还在
老师那里骂老子地痞流氓,真是胆子大了。”
黑诺躲他的魔爪侵袭,却逃不过他高大身材的泰山压顶,被施言制得服服地动不了。施言这才手隔着裤子顺时针地
揉着,挑起腿间的鼓凸以后,在黑诺耳边柔声问:“舒服吗?”
“嗯。”
“不喜欢?”
黑诺不回答,施言对着耳廓吹气,黑诺哆嗦一下:“喜欢。”
“讨厌这样?”施言轻咬住耳廓,舔吸着。
“不讨厌。”黑诺的声音都打着颤音,腿间热气蒸腾。
等黑诺又射进施言手里后,才羞愧难当地捂了脸。施言拿下他手:“手淫有什么下流的,哪个男生没做过?女生还
做呢。”
这话要黑诺转了头,施言扳过他脸:“别告诉我你没有手淫过?我可不相信啊。”
黑诺豁出去地:“自慰当然正常,可是玩别人的、很下流。”
“我玩你鸡巴了,你说我下流?”施言不悦,故意拣粗话说。
这样粗野的话,黑诺听地面红耳赤。
施言用胯部撞撞黑诺:“我愿意你摸我鸡巴,你手搓起来比自己打飞机爽,我可没觉得你下流。”拿过黑诺手放上
,黑诺抽回去了。
“下流会这么舒服吗?”施言再抓他手按上:“那你上大学了,听听寝室晚上的胡扯,还不以别人都是流氓了。”
施言刚才对付黑诺那一套,对耳朵寻找敏感点,这都是在大学晚上的闲侃中受教的。
他们寝室里有两个是本市的学生[1],本来可以走读不住校的,但是喜欢脱离家里的束缚,乐得在寝室里一帮的群居
生活。这两人也是官家子弟,生长在大城市,比起施言他们更是成熟、世故几分,玩得也更野。这些本是同类的大
男生真是一见如故,本来施言哥们是打算调换寝室,一个寝室只有8张床,他们高中这一帮哥们一共有11位,在这学
校的最早就有6人,所以后来的施言和周小东刚刚开始是在对门的寝室,想着怎么换为8人在一起的。
和这两位混出感情了,他们干脆就把寝室里的衣柜移到对面寝,在屋子里多放了2张床,全当10人一寝了。其实如果
可以的话,对门寝室的恨不得都挤进来,谁叫他们这屋那么热闹招人的。所以平时这两屋只要有一人在,都不会锁
,这两寝室里的人乱窜。
要说最热闹就是一群人在打扑克,新接触的几副牌一起玩的,那叫一过瘾。但是最喜欢的呢,就是晚上睡觉前七嘴
八舌的香艳话题,尤其两位本市的兄弟要他们大长见识,对男人、女人之间那事的透彻,毫不掩饰他们是过来人,
有过经历的。实际上施言那些哥们里有尝过禁果的,但是没有这样大公开地“汇报演讲”过。几个月每晚培训下来
,现在人人都在理论上上升了一个高度,再不会出现一开始的情况:一个个听得血往上涌,子弹上膛。
黑诺就问起大学寝室的集体生活,因为对他来说,集体其实是个陌生的字眼。施言把每天晚上那些荤的内容精华汇
粹了一下,黑诺是瞠目结舌,这是大学的集体生活!
“你也和他们讲这些下流事?”
“呵呵,我没什么可讲的,听着玩呗,不是挺有意思的吗?回来讲给你听还不好吗?”
“那么低级。”
“别人可不会这样说,男生都喜欢着呢,就你,什么都不懂。”
“你现在渊博了,什么都知道。”黑诺有点失望施言的大学。
黑诺带讽刺的话要施言很是刺耳,在大学里听到好玩好笑的都想着回来讲给黑诺听,一定也可以博他一笑的。如今
是一腔的热血被熄灭:“我不是就和你说嘛?再说,我又没有和别人做这些。”施言觉得黑诺看轻他,坐起下床:
“觉得我下流,我走。”
“喂,”黑诺才喊一字,施言开了门就出去了。等黑诺出来,施言已经骑车走了,黑诺落寞地回去,心里也不好受
。到吃晚饭的时候,父母问他,怎么施言走了,因为来了时候父母告诉施言在家吃饭的,黑诺只好说他还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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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厨房,黑诺回去看书,看到桌上的海螺就想到他气跑了,黑诺不担心施言为这事和自己绝交了,他是不想施
言生着气回学校。想想,他拿出信纸,打算给施言写信,明天早晨就邮出去,3天施言就可以收到的,相信收到信施
言就不会再生闷气了,他根本就没有想过施言下流。
正写着呢,房间门推来了,黑诺回头,是施言!他还是黑着脸进来的,黑诺把刚才放床上的书抱开要施言坐。
施言拉住他胳膊:“老子想了,我就对你下流了怎么着?凭什么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谁说你下流了?”黑诺看施言气鼓鼓,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就好笑。
“你讽刺我还说没有,要你笑。”施言看出黑诺忍着的笑,把他按扑到床上就手不老实,黑诺推他:“别闹。”下
午弟弟不在家,现在可都是在隔壁呢。
“你说,你还嘲讽我不?还那样阴阳怪气说话不?”
“我根本就没有嘲讽你,我也不是针对你,是觉得你们好象都不珍惜大学,独木桥上挤过去,人家都把大学生叫天
子骄子呢,可是你看,你都学什么去了?”
施言手规矩地放好,正色说:“我在学校可没有做下流事,除了你。别人我还嫌脏呢。”
那么严肃的施言说出的话要黑诺说不清楚什么滋味,知道施言只与他这样,心里还是喜悦的成分居多,无法想象施
言与其它人这样亲密。
“别人知道咱们多丢人啊?”
“我喜欢你,也喜欢你帮我做。你呢?”
等不到回答,施言又道:“说真话,讨厌就讨厌,喜欢就喜欢。”
“喜欢,可是、”黑诺坦诚自己感受,却是知道这样不好。
“咱们都喜欢,管别人做什么?哪那么多可是,”施言又把头凑近他耳朵舔进舌尖:“何况也没有人知道。”
黑诺猛然推开他跳起,装做收拾书本掩饰不平稳的呼吸。施言笑嘻嘻过来,一眼就看见了有展开的信纸,拿起来读
脸上堆得满满的幸福,只因为黑诺在信中居然有几句哄他的话,要知道黑诺写信可都是好象汇报工作一样把生活、
学习说一遍,从来没有见过什么温言软语的。
“没写完?”
“是,这回也不用写了。”黑诺就要把信叠了作废。
“不行,你给我写完,邮给我。” 施言把信拽回来。
“神经病,这不都看了吗?”
“没看完,告诉你,给我写完,三天之内邮给我,听见没?”
因为明天是星期一,所以黑诺就是要施言早点回去的,虽然舍不得终究不可影响学习。和施言之间的亲密他无力抗
拒,自己其实深受吸引的,所以他也接受了算是两人共享的秘密和私密吧。
早上的升旗仪式黑诺没有参加上,因为施言跑学校来了,这20分锺不仅仅是道别,是施言这几日忘记了给黑诺准备
营养品,昨天晚上他父母又在给他装一堆吃穿用度的时候,他才想起来黑诺这里的营养品应该吃的差不多了,所以
早上来车接,这次是他和王丰坐周小东家派的车,他就绕去学校给黑诺留了一大包东西。
元旦前两天黑诺收到了施言的新年贺卡,才注意到周围的同学在互相送贺卡,想给他回寄一张的。不过贺卡中夹了
信的,施言说12月31日到家的,就是明天了,这贺卡也就没有必要邮了。31日下午的联欢会上,黑诺就频频张望了
,教室里出出入入门一开,他必然就第一个看过去,不过到放学也没有看见施言的人影。本以为他是回来晚了,那
么新年第一天一定会来家里找自己的,结果只有再一次的失望。
新年的气氛过去以后,黑诺才接到施言信,原来他们元旦都没有回来,去同学家玩了。1月15日,施言没有预兆地在
黑诺放学的时候出现,黑诺才知道他开始寒假了。黑诺的寒假恐怕只有等春节才可以过上几天清闲日子,所以施言
开始了每天中午、晚上的接送他,偶然也晚回家一会,跑办公室去亲密一会。黑诺克服不掉羞涩,但是也体会其中
乐趣逐渐学着给施言带来快感。
事情的转机是一盘录象带,就是所说的对青少年影响极大的淫秽色情之物。这是施言哥们先看了,推荐给大家,一
脸兴奋地说着好东西,所以他们传递着看的,果然个个看过以后都赞不绝口地喊过瘾。施言在周六接了黑诺后,就
去了办公室,他是想和黑诺一起分享好东西的。当然早知道是色情片子,可是施言他们以前看的多是三级片,即使
有全裸的镜头也不会这样强调、特写、放大的长时间的演绎着。
施言本是搂着黑诺在里间关小了声音看的,镜头一出来黑诺就几乎惊叫出来,施言也是吃惊不小。接着眼睛就移不
开,黑诺是没有接触过,施言是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刺激的,俩个人没有看几分锺呢,就都是气血翻涌,腿间憋涨。
施言最先把裤子拉开,把闷在里面抗议的家伙拿出来了,然后就去解放黑诺的。不需要言语,俩人就都知道为对方
做什么,一会工夫都交货了。
黑诺闭了眼喘息,这边施言可还是定定地盯住屏幕不放,突然施言还在黑诺身上的手就用劲,黑诺抬眼,“哄”的
血如山洪爆发往脑子上冲。屏幕上的女人被夹在两个男人之间,镜头拉近开始重复这个发出浪叫的女人是如何前后
吞进男人的阳物。黑诺是再受不了这强烈刺激了,头转侧去。施言是眼睛发出了异样的光彩,什么在记忆中苏醒,
刚刚释放过的阳物不似往日餍足偃旗息鼓,却愈见饥渴抖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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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言尘封的记忆之锁开启,女人以超出常理的生理器官接受男人阴茎的缓慢重复,要施言因为愧疚而逃避性遗忘的
东西出现了。因为不适应内疚这种情感,他自动删除了某些造成伤害的经历,同时也删除了那使灵魂都快乐得战栗
的高潮记忆。这一幕镜头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在那个密地获得的语言都苍白无力的风华绝代,如潮水侵袭,全部
跟随着镜头在倒带,施言颤抖的手去褪黑诺的裤子。
黑诺在施言的怀中无法自已地在施言带起的滔天巨浪上漂浮跌宕、迷失小舟、被他的吻操纵,裤子、衣服,纷纷落
地。直到他后背接触到皮凉的沙发,才警醒被抱在这里,自己的不着一缕。不是施言身经百战的丰富经验、也不是
翻云覆雨的高绝手段,而且他大学睡前讨论会上那些知识,全活学活用到了黑诺身上,偏黑诺又是一张白纸,可不
是任由他写意。
没有容他理智归位,施言就已经除去了衣裤,一具温热的身躯覆盖上来。不再单纯是舌吻,手已经撩拨起胸前的小
小乳头。施言手指就如电流,走到哪里把黑诺身体上电荷集中到哪里,乳头由原本的浅色被掐捏到深红色,硬凸着
如小巧的宝石,施言顺着脖子吻到这里,双侧轮流兼顾地给予爱噬-----轻轻地咬,磨合,吸扯。黑诺偏凉的身体都
云蒸霞蔚突破燃烧点,施言小腹被什么东西顶着。
双手半支撑,施言把自己的生机勃勃置于黑诺腿间,朝缝隙处钻去。黑诺身体立即退缩,肌肉也僵固,眼睛惊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