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回头都发现上司在盯着我——弃妇A

作者:弃妇A  录入:05-19

第二十四章:巨蟹座好男人

不等我多想,几乎是林水瓶儿前脚刚走,后脚maria和阿莲就来了。她们受惊很大,休息了几天才重新恢复工作,今天是特地拿着礼物过来看我们,当然顺便还拿着一些需要经理亲自过目的合约来找他商谈。

我自然是不愿经理这个时候还操劳, 开口阻拦:“诶, 你们别把这些碍眼的杂西拿出来,经理还发着……”烧字还没出口,经理就狠狠瞪我一眼,我只能不甘不愿的咽下了关心。

经理工作起来是不要命的,这点我们都很清楚,如果没有他自己的努力奋斗,即使副总再怎么给他开后门,他也不可能力压众人成为经理的。

我狗腿的搬了自己的枕头垫到经理身后,又把他身上的被子往上提了提,确保他不会受风。

因为发着低烧,他的嗓子有些哑,双颊有些红,嘴唇有些干,看的我心疼不已。我正想给他倒水,劝他注意身体,忽然想起刚才林水瓶儿说的那些不清不楚的话, 顿时觉得分外尴尬,动作瞬间僵硬起来。

我从来没想过自已对经理的善意会被别人误解为是爱慕,我、我明明只是把他当做弟弟!我只是想好好照顾他,不让他受伤、不要累垮身体、不让他被坏男人欺负,我怎么可能对他抱有那种心思呢?

我的人生理想是找个普通的女人、生个普通的孩子、有份普通的工作、买辆普通的车子、供个普通房子!

我心中默念三遍自已的人生理想,原本稍有动摇的心重新坚定起来。

我内心自省,发现自已有些照顾经理的事情做的确实十分暖昧,林水瓶儿身为女人心思细腻,因此误解也怪不得她。

我深深吸一口气,放下手中的杯子和热水壶,经理如果要喝水他也能自已倒,我在这里操个什么心!我见经理和阿莲正在说公事, 也不参合,直接以“我出去透透气”的理由走出了小小的病房。

我在医院的天井里转了一圈仍然觉得心烦气躁,总觉得口中那颗刚破土的小芽又往上窜了好几厘米,偏偏我又怎么都狠不下心去掐断它的枝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越长越高。

筹我回到病房的时候,经理和maria二人的公事已经谈完了,他们三人随意的聊了些轻松的话题,完全不复曾经办公室中的沉闷气氛。 我明白阿莲她们以前对经理有很大怨怼,不喜他的冰山脸和刻板性格,可是自从那次他帮她们挡酒后,她们也意识到经理只是面冷心热……可能还没到“热”的程度, 但是好歹不是那么冷冰冰。

阿莲和经理聊着公司的八卦,告诉他副总已经好几天没来上班,总裁秘书原本预定的出差行程也打乱了,部门里没了经理的主持,但是没出什么大乱子。

在病房里看看这、看看那,一会儿感叹我们这病房里条件好,一会儿又说让我们注意身体。忽然她在我病床前停下, 盯着我床位贴着的病例签看了半天: “诶大马,你不是说你是五月底生的吗,怎么这上面写的是六月底?”

她不说我都要忘了,当初她们几个女生狂迷星座学说,还嚷嚷着要算我的真命天女是谁,亏她现在还记得我当时说的日期。我挠挠头:“我家里都习惯过阴历,这病例签上写的是阳历。”

气的鼻子都歪了:“大马你个笨蛋,星座这种从西方传过来的东西自然要说阳历,你说阴历算个p啊。”她掰着手指头念念有词:“原本还以为你是双子座,那现在着来还真的不对,让我想想双子座后面是什么星座来着……”

阿莲提醒:“巨蟹座!巨蟹座!!憨厚好男人的代名词,巨蟹座啊!”

看看我,点点头:“大马又傻又忠诚,确实是典型的巨蟹座。不过如果是巨蟹座的话,那和双子座的速配什么的都完全不同……”她想了想:“我们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林小姐气呼呼的出去了,难不成你和她分了?”

我根本没和林水瓶儿交往过, 现在哪里有“分了”一说。不过为了不引得她们多问,只能点点头当作默认。

道:”那就对了,星座学上说,双子座和水瓶座是命定恋人,速配率极高,与天蝎座是隔世仇敌,见面就掐。但如果把双子座换成巨蟹座的话,那么这两个结果就会反过来……”她拍拍手:“还好你与林小姐分了,要不然以后也会不幸福。”

我满脑子乱哄哄,根本不在意maria说的什么巨蟹座和水瓶座不配,我所有的注意力只集中在那一句话上:巨蟹座和天蝎座是“命定恋人”……我偷偷看一眼靠在床边的经理……没记错的话,经理就是天蝎座的吧?

我忽然觉得口干舌燥,即使光看到对方的侧脸也觉得全身热的不得了。我咳嗽一声赶快转移走目光,不敢再在经理脸上有任何停留。人家maria说的是“天蝎座和巨蟹座”,又不是“天蝎座的男人和巨蟹座的男人”,我一定是受到了林水瓶儿的蛊惑,要不然为什么自己总是往套子里钻呢?

第二十五章:飞升的时候就要到了

因为下午还有不少工作,所以maria和阿莲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她们一走,经理就像是撑不住一样滑进了被子里,全身不可抑制的抖个不停。

我吓了一跳,这时完全把什么男男有别的想法抛到九霄云外,赶忙凑过去摸了摸经理的脑袋,这一摸可不得了,经理的额头烫的不行,手却是冰凉冰凉的。

我完全想不到上午还只是恹恹的经理怎么到了下午就烧了起来,明明刚刚还和阿莲她们谈天,怎么眨眼就病成这样?

我气得不行:“经理你是怎么回事,明明刚刚都烧起来了,你还强撑着和阿莲她们谈公事,身体是你自已的,病重了只会让我更加担心!”我在心中深深埋怨自已,都是因为林水瓶儿那几句不知所谓的话搞得自己心神不定,如果我如往常一样时时守在经理身旁,一定能在第一时间感受到他的病情恶化,而不是放任他倔强的和别人谈话。

我原以为我的话不会得到经理的任何回应,毕竟他是一个有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的人。可是这次他却开了口,又像是解释、又像是示弱一般: “我只是…不愿在外人面前显得弱势而已。”

他这么一说我心疼还来不及,哪里还敢怪他不照顾自己?我只能无奈的给他为了杯水,仔细的掖了掖背角,然后按响了病房中的呼叫铃。

在等待护士和医生过来的时候,我心中隐隐闪过一个念头:

经理说他不愿在“外人”面前示弱,可是这次生病却从不顾忌在我面前出丑,难不成在经理心中……我实际上是“内人”不可?

很快护士和医生便匆匆而来,他们量了经理的体温,一着表,这都烧到三十八度多了,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烧起来的。

我急得不得了:“医生,我们经理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烧起来了?”

医生沉稳回答:“病人胃溃疡的时候吃不了太多东西,身体免疫力不够,身体一虚,确实容易引起发热等症状。”

我跳脚:“怎么可能?我胃出血不比他严重,我怎么屁事儿没有,而他病了这么几天却一点都不见好?!”

医生推推眼镜:“先生,像您胃出血却这么快就好了的情况,不得不说是个医学奇迹。”

我真是和这个医生没法交流了。

不过这个医生说话不靠谱,医术还算靠谱,因为顾忌经理胃病无法吃药的情况,他开了两管针剂让护士给经理注射。

一听要打针,经理还没什么反应,我却吓了一跳。没搞错的话,发烧针……”应该是打在屁股上的吧?

我从小身强体壮,从未有过大病,只是小时候偶有一两次发高烧,都被送到医院里在屁股上挨针。这都十几年过去了,我现在都能回想起来我被迫在年轻漂亮的护士姐姐的目光下脱下裤子的窘迫样子,真真是人生中不堪回首的黑历史。

我原本对打发烧针很有抵触的,可是一想到经理也将在我面前羞涩的褪下裤子露出洁白光润的臀瓣,我顿时像是被雷击中一躲,完全石化在病床面前。

我我我我我要看到经理脱裤子了!

当护士小姐拿着两管针剂来到经理面前的时候,我几乎是一个箭步就窜了过去,截住了护士的动作:“这位…护士妹妹,我、我帮你……”一想到经理嫩嫩的小白屁股要被他人染指,我心中顿时一阵别扭。

我小心翼翼的把因为发烧而全身酸软无力的经理抱入怀中,让他舒服的半靠在我的身上。

“你做什么……?”经理烧的晕晕乎乎,就连质问的语气现在听来也软糯极了,不像是在骂我不正经,倒像是亲密的撒娇。

虽然我一直告诫自己我喜欢女人我真的喜欢女人,可是见到经理烧的眼眶发红的模样,我还是清楚的听到了心里那颗小苗以三倍速迅速抽高的声音。他因为发烧而干裂发白的嘴唇微微撅着,像是在向我索取滋润一般。而那红的不自然的双颊,也让我有一种想要伸手摸摸的感觉。

我迅速转过脑袋,不敢再看经理的双眼,我生怕我下一秒便会忍不住把经理在我怀中揉碎。

“对不起,小云。“我在他耳边轻声说着,一手搂着他一手扶着他的胯示意他让一侧的臀部冲外,然后在他无力挣扎之际迅速拉下他下身的病号服,露出他光洁滑嫩的臀部。我因为紧张而动作过大,手指不可避免的与他富有弹性的臀瓣亲密接触了一番。

……不得不说,手感很好。

心中的小树开始以五倍速成长了,我相信它长成参天大树的日子指日可待。

我慌得不敢去看经理,扭头注意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儿,可是一而再再而三飞过的全是喜鹊,好像是在昭示着什么一般。

我没有胆量注视经理的双眼,手下的触感却越发鲜明起来。

柔软的臀肉摸起来滑极了,刚才一瞥间留在我眼中是那白的醒目的颜色,想必是这种私密地方不容易见光,所以才那么嫩白细滑。一想到章鱼男那个不要脸的贱男在我之前见过这么美妙的地方可是却不好好珍惜,顿时又觉得怒火中烧。

我下意识的捏捏手中的柔软,迟钝几秒后才发现自已做了什么。我尴尬的挠挠鼻子,又不敢松开经理,只觉得心中跳如擂鼓,声音大的怕是趴在我怀中的经理都要听得一清二楚。

打针明明只是一两分钟的事情,我却觉得自己捧着经理的屁股捧了将近一个世纪。经理埋首在我怀中,一声不吭,不管是我刚才脱他裤子还是捏他臀瓣,他都不发一词,可这样却显得更加别扭。

好不容易经理打完针,护士医生静悄悄退出了病房。他们离开时病房门没有完全关上,护士小姐的声音透过门缝轻飘飘传进了安静的房间。

“医生,刚才那个男患者干嘛要抱着男一个男患者?打针只要趴在床上就好了,不用非得抱着的……”

“孩子,是时候告诉你了,这世上有一种男人,是喜欢男人的…”

我俩像是触电一样飞快分开,我几乎是弹射状般冲回自己的被窝,而他迅逮的扭了几下也钻进了他自已的床铺中。难堪的安静弥漫在小小的病房里,他不想说话,而我,不敢说话我藏在被窝里的手无意识的抓了抓,当我反应过来我做出了怎样一个“回忆”性的动作时,我这万年不脸红的厚脸皮男人也没忍住的红了脸。

——马大勇,你的人生理想是找个普通的男人、养只普通的宠物、有份普通的工作、买辆普通的车子、供个普通房子!

我在心中又开始默念起自已的人生理想给自己洗脑,妄图压制住心中小树苗的成长……诶等下,好像有哪里不对?

第二十六章:飞升了!

打完针后,经理的体温略略下去了一些,昏昏沉沉的睡了几个小时,我从头到尾都一直守在旁边,见他嘴唇干了就拿棉花棒沾上清水涂抹在他的嘴唇上,我忙的连去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就连晚饭送来的粥也只是匆匆扒了几口便算是吃过了。

可是就算我这样尽心尽力的照顾,结果等到入了夜,经理的体温又一次烧起来。我顿时慌了神,赶忙按铃叫来了医生护士,没想到今天下午给经理看诊的护士和医生都在,想来是连上了晚班。

医生给经理量了体温,在38度上下徘徊,经理这一天动心动脑,现在睡得昏天黑地,即使医生翻动他给他量体温,他也没有清醒的迹象。我着急的问医生能不能再给他打一针去热,经理却说退烧针不能在短短几个小时之内反复打,而且现在他会回温应该是药效没有完全发挥作用,只要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会退烧。

他说的简单,我心中却并不好受。我看着经理病中红艳艳的双颊,担心的心脏都拧成了麻花。我搬来自已的被子盖在经理身上,可是他在昏睡中却依旧叫冷。

“您这里有暖水袋吗?我给我们经理塞几个到被窝里。”我问医生。

医生沉思:“多余还真是没有,其他病房里也有犯胃病的病人, 现在暖水袋不够用,还真是腾不出来。”

我皱眉:“那其他的被子?”

“每间病房的被子数量都是一定的,你们俩的备用被子昨天不是送去洗了吗?”

说到这我才想起来,昨天经理跟我说我们的两床被子盖了太久改洗洗,所以我才叫来清洁大妈抱了下去。如果不是我们在VIP病房的话,还不一定有备用被子呢。

我灵机一动:“电热毯?”

“医院里不准出现这种危险品。 ”

我急了,经理在病中的一声声轻吟就像是有人用锤子在击打我的心脏,我不管不顾的问道:“那……那像武侠片那样俩人抱着取暖总没问题了吧?”

医生推推眼镜:“这位患者,你们想在神圣的病房里做些什么事情?”

“……”

这医生果然不靠谱,这世界上已经容不下两个男人的纯洁友谊了吗。

医生走后,我望着病怏怏的经理真是心疼极了,我是多么希望自已能代替他发个烧、得个永远好不了的胃病?可事实是我活蹦乱跳、屁事儿没有,反而是经理成了天上掉下的杨弟弟,病情时好时坏。

望着经理通红的脸颊,我再也不能袖手旁观了,我双手合十,对着经理的床铺拜了又拜:“经理经理,我马大勇对天发誓绝对没安好心……不对!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无意轻薄,但是你现在实在病的不行,虽然医生说明天就能退, 可是我真的不放心啊……我现在用咱老祖宗传下来的方法给你祛寒治病,你醒来后可干万惦记着咱曾经的情分,别痛下杀手,把我碎尸万段。”

三叩九拜后,我咽咽口水,终于拉掉颜色暖昧昏黄的床头小灯(毕竟这种事情还是黑灯瞎火做比较好),战战兢兢的在经理的病床前脱掉身上的病号服。

没错,即使那个不靠谱的医生怀疑我的人品以及我俩的清白,可是我相信身正不怕性向斜,两个男人同床共枕互相取暖也可以是普通的好哥们,不对吗?

虽然理性上想的清楚明白,但我感性上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点点点点别扭的。

要说在今天之前,在发现经理发烧生病的情况下我绝对想都不想就脱衣服上了,毕竟两个男人之间哪有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说我迟钝也好、说我大大咧咧也好,我是从来没有因为经理喜欢男人而对他另眼相待或者避之不及过,人家喜欢男人是人家的事情,我还没有那么不要脸,见到一个同性恋就开始担心自己的贞操。毕竟即使是同性恋也是会挑剔的啦,像经理那么好的身家,恐怡他能看上的人也得是人中龙凤。而我……也就是只家养忠犬,没事儿的时候跑个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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