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的泪水模糊了文哲的视线,他啃咬着阳承天的下巴,哭泣般哀求,“进来……啊……”
阳承天就是在等他这句话,蓄势待发的凶器几乎在文哲开口的同时,冲进了温暖的蜜穴。
“啊……”
两人一起发出畅快的呻吟。
比起身体的契合,灵魂的碰撞更让人沈迷。
“嗯啊……快、再快一点……好舒服……还要……”修长的脖子向後扬起,尖尖的下巴绷得紧紧的,身体不自觉地追寻着快乐的源泉。
好舒服,肠壁快要被粗大的肉刃来回摩擦得麻木了,但还是不停地收缩想要更多,体内深处那极敏感的一点每次被顶到,他都有灿烂烟火在眼前炸开的炫目感觉,全身每一个细胞似乎都泡在深不见底的快感深渊中。
“该死,你放松一点!”阳承天粗喘如牛,腰际一阵一阵发麻,文哲的小穴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吸住他的肉刃,又痛又爽,他的每一次抽插都仿佛在生与死之间徘徊,真正的欲仙欲死!
“啊……”文哲突然瞪大眼睛,双腿在半空乱踢,扣在阳承天後背的十指在光滑的皮肤上留下几道血痕,“那里……不要……不要顶那里……”
阳承天哪里听他的,越是不让顶,他越要顶得狠一些。
噗嗤……噗嗤……
淫靡的水声在不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啊……好棒……啊啊……要射了……”文哲扭着腰,探手想去摸胯下的小兄弟。
“啪——”手在半途被某人打掉。
“我来。”保养良好,一点瑕疵都没有的修长手指将文哲的小兄弟收入其中。
那根可爱的小东西是他的,谁也不让碰,文哲也不让。
前後两处都落入敌手,文哲再也坚持不住,一阵剧烈的痉挛,终於喷射出浓稠的白液,沾满了阳承天的龙爪。
阳承天闭着眼享受着这一刻的极致紧窒,他的阳精在文哲喷射的同时也洒满了文哲温暖的肠道。
高潮过後,文哲像小鸟一样不停啄吻着阳承天,双手不带情欲地温柔抚摸着男人。这是他的习惯,利用高潮後的余韵温存。
阳承天被文哲伺候得舒坦之极,刚安静下来的龙根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正是欲望需求最强的年纪,又憋了那麽久,一次哪里能满足?
文哲明知这一点,也不说破,不过原本抚慰式的轻吻渐渐变了味道……
一想到让阳承天欲望如此旺盛的对象是自己,文哲的心中也是火热一片。
但阳承天深知松弛有度,两人才刚激烈地大干了一场,要是马上又挥鞭上阵,不说文哲,他自己也吃不消。
他调整了一下位置,让文哲侧躺,架起他的一条腿,从後面缓缓进入。
这是他刚才在文哲新画的春宫图里看到的姿势,他感觉这个姿势会让文哲舒服点,所以现学现用来试试效果。
22.
文哲乖顺地任其摆布,只是通红的耳尖出卖了他的心情。
阳承天心中一荡,俯身含住小巧的耳垂,“进去了!”
一根又粗又烫的肉刃慢慢撑开洞口,慢慢探进去……
“嗯……”文哲舒服地轻哼一声。他刚从高潮顶端跌落下来,的确不适宜马上又开始激烈的性爱,这样细致的缓慢进入让他的身体负荷减少到最低。
被人当宝贝一样捧在手上的感觉让他眼睛有点发热!
阳承天在他身上落下细密的亲吻,“你的小穴好暖好紧,啊,还有你的小屁屁,真有弹性。”边说着,边揉搓挑弄着文哲挺翘的臀部。
文哲被他挑逗得欲火蔓延,转过头来边索吻边骂道,“别、别揉了,好痛。”
他敢说他的屁股现在肯定是青紫一片。
阳承天不客气地把舌头伸进文哲嘴里搅动,与文哲的舌头纠缠嬉戏。
一吻既罢,阳承天笑嘻嘻地说,“好,夫人不让揉为夫就不揉,为夫摸摸这个。”魔爪抓住小文哲上下撸动。
文哲脸上飞红,这里没有妻子的称谓,做妻子角色者谓之夫人,即丈夫之人的意思,倒是和他所熟知的称呼一样。但因为这里人口少,奉行的是一夫一夫人,所以夫人这个称呼是很特殊的,真正结发之人,与之白首偕老的人才能称之为夫人,一般人绝不会在床榻上作为甜言蜜语来乱喊。不像现在的小年轻,才谈两天恋爱,就老公老婆乱喊。
阳承天不知道文哲心里复杂的想法,一手揉捏着文哲胸口红通通的小丁丁,一手握着小文哲套弄,插在後穴的肉刃也随着文哲的情欲上升逐渐勇猛。
三重刺激让文哲瞬间沦陷,阳承天刚才射在他体内的精液和他分泌的肠液在抽插中被带出来,淌到他屁股上到处都是黏糊糊的液体,空气中也弥漫着精液和汗水混在一起的味道。这股味道并不好闻,但对现在的文哲来说,这味道就像春药一样,让他不能自拔。
“爽死了……啊……啊……”文哲仰头闭眼,胡乱扭着腰。
“有多爽?是这样爽?”巨大的肉刃後退到穴口,稍一停顿,再狠狠顶进来,让文哲发出断气般的喘息。
“还是这样爽?”顶在深处的硕大前端恶质地在敏感点上研磨。
文哲疯狂摇头,喉咙“嘶嘶”作响,已经被弄得说不出话来。
阳承天也快疯了,他觉得文哲就像个无底洞,他明知道跳下去就万劫不复,但他却义无反顾往下跳。
我死了,也要拉你陪葬!
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他更加狠命地鞭挞着文哲,每一次都顶在他最敏感的地方,让他发出不成调的哭泣声,大麽指狠心地按住文哲顶端的小孔,不让他解放。
泪水涟涟的眼睛里面全是哀求,搭在他手腕上的手指已然用力到发白。
“随我入宫。”不是吩咐,不是命令,而是询问。
眼眸浮现一丝疑惑,但这般形势下已没有思考的余地,他只能点头答应。
嘴角露出安心的笑容,阳承天终於松开手,与文哲一起攀上欲望的最高峰……
“笃笃”
轻轻的敲门声将阳承天从睡梦中唤醒。
窗外还是漆黑一片,桌上的蜡烛还有小半截,摇曳的烛光足够让他看清怀里那人。
不是什麽国色天香,最多只能称得上清秀,但眼鼻嘴耳就是看着很顺眼。比他好看多的人他见过不少,但没有一人能给他这样的感觉。拥着他,比他当日登上皇位坐上龙椅的那一刻还要满足。
“万岁爷?”门外是吉祥的声音。
今日不是初一、十五,也不是休沐日,他还有该死的早朝要上。
小心翼翼地挪开文哲枕在他手臂上的脑袋,手臂被压了一晚上,早麻了。收回手臂,感受着像虫咬般的刺痛,阳承天竟傻笑呵呵。想再亲一下那个好梦正甜的人,又怕惊扰他睡眠,想想还是罢了。
“进来。”替那人盖好被子後,才低声唤吉祥。
吉祥心惊胆战地进来,他怕又看到主子一身的伤。
还好,这次不过是後背有几道血痕,和上次比好太多了。
“轻点声,吵醒他的话,自己去领板子。”阳承天低声吩咐。
吉祥下巴差点掉到地上,主子每次都为这个人做出让他难以置信的举动。
在吉祥伺候下,阳承天简单穿好衣服後就匆匆离去。
那天的早朝,所有大臣都发现他们的陛下心不在焉,连宰相和大将军在朝廷上吵翻天也不制止,还笑眯眯地似乎心情很好。
大臣们面面相觑,陛下怎麽回事?
不仅大臣们想问什麽回事,文哲也想问什麽回事!
一觉睡醒,看到身上的青青紫紫已经够窝火了。昨天他本来打算是要反攻的,後来不知道怎麽回事,反攻不成还被吃了好几次,自己还乐在其中,扭腰摆臀,像极了夜店里靠买屁股为生的牛郎。
真没出息!被男人插还那麽爽,文哲你真是把男人的脸都丢光了!文哲在心里不住怒骂自己。
撑着腰洗漱整齐,文哲想出门去看花花。算算日子,花花应该是这些天生产,他这几天要盯着点。
打开房门,不意外看见门神一样的两个官兵一左一右站在门口两边。
目不斜视地从两人中间穿过,举步往外走。没想到往日闷声不吭的门神今天竟上前一步躬身行礼,“文老板,宫里来的公公在前厅等候您多时了。”
文哲心底浮现不好的预感,宫里?不就是那人吗?凡是和那人扯上的,都不是什麽好事!
想当做没听见从後门溜走,但看了看两个门神,他知道他逃不掉了。
一进前厅,就看到笑得像朵花一样的吉祥吉公公。
“文老板,您起来了?”虽然万岁爷交待他办的事让他震惊到现在还没缓过气来,但他从小跟随阳承天,阿谀奉承是他的主要生存手段,莫管万岁爷以後会怎样对待这个文哲,目前最重要的是把上面交待的事妥妥当当办好。
23.
文哲的不安感更强烈了,这个吉公公对他一向没什麽好脸色,这会怎麽突然态度那麽好。
“吉公公你这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一脸笑容,文哲只好也堆出点笑容应付。
“爷让小人来接文老板进宫。”吉祥拍拍手,门口走进一溜十几个小厮打扮的孩子。文哲看他们的喉结处,就知道这些孩子是和吉祥一样的阉人。
但文哲万分不解吉祥的这番阵仗,疑惑地问:“什麽进宫?”
他什麽时候同意过进宫?难道阳承天还想光天化日下强抢良家民男不成?
吉祥也愣了!万岁爷只说让他带几个人帮文哲收拾,没说文哲拒绝的话怎麽办啊?他们两位爷不是商量好了的吗?
“文老板,要不、要不,您还是随我走一趟,好吗?”吉祥哭丧着脸,就差没跪下抱文哲大腿哀求。看万岁爷今天喜不自禁的模样,要是他不把文哲弄到万岁爷跟前,那麽等待他的,就不是板子那麽简单了。
文哲低头想了下,又看看吉祥和那十多个孩子哀求的目光,叹口气,道:“算了,我随你们走一趟吧,我来跟他说。”
他也想起昨晚阳承天的问话了,当时他的确是点头了的,这点他承认。但那不过是床第间的玩话,能当真吗?他不想为难吉祥他们,只有辛苦自己跑一趟皇宫了。
呵呵,没想到他文哲有生之年居然可以逛一趟住着活生生皇帝的皇宫!
吉祥等人大喜过望,赶快招呼门外早等待着的轿子,请文哲上轿。
低气压弥漫整个奉天殿,所有伺候的宫人都觉得双腿战战,要不是当值,他们恨不得连跑带爬地远远逃离这里。
唯二没感受到低气压的两人正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让。
“你说,床第之话不算数?”火山已到爆发临界点。
“嗯!”文哲点头,毫无所觉自己正在往炽热的火山上不停浇油。
“君无戏言。”即使是床第之间的玩话,也是从龙口中吐出来的。
文哲跳脚,气鼓鼓地说,“反正我就是不要进宫。”
“你在宫外我无法护你周全。”虽然定国的江山固若金汤,但他还是要防止某些丧心病狂的人利用文哲来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再者,他想给文哲一个名分,他已经计划准备解散後宫。定国阳家祖宗有训,未成亲者,可立後宫公子若干,但只要觅到命中良人,则要月内解散後宫,以後唯夫人一个伴侣,即使贵为天子也是如此。
“你、你来真的?”文哲震惊。他觉得脑子里全是浆糊,不会思考了。他文哲不过小小的小倌馆老鸨,何德何能被皇帝看上?
啊啊——不是这个问题啊,他纠结的关键是凭什麽要他“嫁”入皇家,他下面带把的,当他那根东西是装饰品啊!
阳承天也头疼,揉着头说:“只有你才会认为我在跟你开玩笑。”
想留他在宫中,想天天看到他就那麽难吗?
“不行不行,我不干。”文哲的头摇得像拨浪鼓,还边说边往後退,打算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好笑地看着文哲幼稚的举动,皇宫那麽大,没他允许,他能跑得到那里去!
文哲怒了,横眉竖眼地瞪着阳承天,“我不愿意,你还能强迫我?”
看到林立的侍卫,文哲也知道自己跑不掉,除非他突然黄飞鸿上身。
“我不是想强迫你。”阳承天牵着文哲走出奉天殿,穿过御花园慢慢走向寝宫,“你先在这里住几天试试合不合心意再拒绝,好吗?”
正午的太阳照得御花园花团锦簇,蝴蝶翩翩,令人看得赏心悦目。
文哲望着双双的蝴蝶,一时竟无法拒绝。他天生吃软不吃硬,阳承天这般温言相劝,让他实在无法硬起心肠说“不”。
“我有生意要顾。”立场已经没那麽坚定了。
阳承天洒然一笑,真真是风流倜傥,连文哲都被他的笑容晃花了眼,“我让人帮你照看几天,总行了吧?走,先带你去休息一下,你昨晚累坏了吧!”
“哼,哪里哪里,应该是你比较累才对。”事关男人床上战斗力的问题,文哲是半点不退让的。
“那你陪我睡?”阳承天从善如流。
“唔,好吧!”被阳承天这麽一撩拨,文哲真的觉得眼皮子都要耷拉下来了。从昨晚到刚才,精神都处於高度紧张中,现在一放松下来,顿时觉得疲惫不堪。
成功把人哄住,阳承天满心欢喜,脸色的笑意更浓。
跟随在後头的一众宫人这才偷偷抹一把冷汗,危机终於解除。
床很大,不算太软,但很舒适;熏香很香,不是很浓郁,但闻着让人很放松。但让文哲快速睡着的最主要原因,却是身边的人形大抱枕。
虽然这个人形抱枕不时会烦扰他,但幸好这些烦扰都轻如羽毛,轻拂在脸上,额上,唇上,有点痒痒,更多的是安心。
阳承天只是小憩一会就起来了。
他是很想陪文哲睡一个香甜的午觉,但之前文哲闹了一场,打断了他的工作,今天的折子还有不少没批完。他想趁着文哲午睡的时候把政务处理好,这样他就可以有空陪文哲进晚膳。
走进御书房时,意外发现里面有人在等他。
“有事?”
“定下来了?”来人没回答他的问话,反而抛出问题。
阳承天知道他问的是什麽,坦然承认,“是的。”
“父皇和爹爹知道吗?”
“我会写信告知他们,我立後,他们总要回来吧!”
来人脸带怀念之色,叹道:“我想他们了。”
“呵呵,他们倒是轻松,把江山交给我们,自己到处去游山玩水,一年也就除夕时回来那麽几天。”阳承天也感叹道。
他突然想到,如果有一天,他和文哲有了子嗣,他也像父皇那样传位给儿子,和文哲携手同游……
子嗣啊——
“喂,大白天别发情好不好。”阳承空受不了自家兄弟口水都快流下来的丢人样子。
阳承天瞪眼,“你呢?小兰有身孕没有?都成亲快两年。”
24.
这片大陆上生活的人,几乎家家户户都是一个孩子,鲜少有两个或两个以上孩子的。定国有规定,如果哪家能生出第二个孩子,奖赏黄金百两。不过这百两黄金,已经快五年没人领过了,可见生育率的低下。目前,全国有兄弟二人的家庭一百户都不到,其中最显赫的当属皇家的阳承天、阳承空两兄弟。即使是这样,他们两兄弟也是定国传承数百年来,皇室里出现的第一对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