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冷漠、高傲,却悄然地将花茎探出崖边,不经意间绽放他的美豔。
静的隐忍显然让MR.D满意,他抓住静的头发,激动地急速抽插著。静抓住栏杆,衣服上的金属配件与笼子撞击,发
出清脆的声响。
修从笼子里,能清楚地看到静纤细的颈脖,光滑的胸膛,结实的小腹,以及松开的裤子中露出半截的分身。若隐若
现的肉体在剧烈的交合中,散发出淡淡的体香,比赤裸更性感得令人发疯。
MR.D显然感到很兴奋,他抓起静摔倒地上,抬起他的双腿疯狂地冲刺。静终於叫出声来,毫不在意让旁人知道,他
身心臣服於主人。
一个优秀的宠物能让主人快乐,也会让主人骄傲,令旁人羡慕。静无疑就是这样一个宠物。
“你最好快点把饭吃了,我可不希望待会的调教你太快晕倒。”MR.D满足地离开静的身体,理了理衣衫,离去前对
修说。
浑身沾满自己和主人的淫液的静默默站起来,用手把被汗液站在额角的发丝捋到头後,微启的双唇还带著暧昧的红
晕。凌乱、淫靡,却不狼狈,那双冷漠而有神的眸子依旧清澈澄亮。
“你为什麽能够如此从容?”修抓著笼子栏杆,问静。
静不慌不忙地整理著自己,淡淡答道:“宠物应该学会在主人给与的疼痛中享受与主人精神的共鸣。”
“你相信主人和宠物之间的爱吗?”
“主人说过,没有这种东西。”静说。
“那你对他是什麽感情?”修又问。
静顿了一下,声音依旧清冷:“这不同於普通人的恋爱,我们不是平等的,我永远只能跪在主人脚下仰望。这种感
情类似臣服与仰慕,但我们是精神的交融,灵魂的契合。这种关系比普通的恋爱紧密得多,也是别人难以理解的。
”
修低下头揣摩著静的话,又小声问道:“你看到主人和别的宠物在一起,会难受麽?”
“会,但我愿意忍受。”静说。
修抬起头,看著静。
“主人在调教别人时,我会在旁边认真地看,思考为何主人需要的不是我。”静的眼睛往上一瞥,像是在搜寻回忆
,然後低头看著修,目光依然充满神采,“主人有饲养别的宠物的权利,只要他没有遗弃我,我就愿意等待。我会
让自己足够优秀,让主人更需要我,然後相信主人的目光会再次投向我。这是我对主人,也是对自己的信任。”
修突然明白了什麽。
他想起自己因为害怕而向主人撒谎,因为担忧而私自跑到这里来,因为心虚而不敢再去抢著接MR.D手中的电话。归
根结底,是对自己没有自信。
信任,相信主人,也包括相信自己。有坚定的信念守在主人身旁,相信主人需要自己,努力去满足主人。是自信,
才能让宠物骄傲地跪在主人脚下。
修忽然感觉有一种情感急於宣泄,让他激动得身体微微颤抖。此时此刻,好想好想见主人。虽然不知道自己要对主
人说什麽,只是想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回到主人身边去。
“静,求求你!”修已经急得有些心慌,他跪在笼子里,再次请求道,“我知道我和主人还缺乏默契,但我离不开
他。我想为他成长,想骄傲地永远守在他身旁。求你,帮帮我!”
“你知道,我不能背叛我的主人。”静还是摇了摇头,转身要走。
“你爱他的吧!”修突然大叫起来,“虽然那家夥否认了,可那种想要在一起的感情,其实就是爱吧!”
静停下了脚步。
“期待他的目光,希望被他需要,这种感情,你也不希望被这个世界上自己最特别最重要的人给否认掉吧?”修盯
著静的背影,眼中涌出泪水,“你也能体会到我对主人的爱麽?求求你,我想回去……”
一瞬间,静的肩膀抖了一下,修几乎以为静要回过头来。然而静只是微微颔首,还是迈开步子走了出去。
修颓然跪坐在笼子里。他看著餐盘里营养搭配讲究的食物,腹中明明空空如也,却丝毫没有进食的欲望。他只捧起
玻璃杯,一口气将大半杯水灌下去。干涸的喉咙终於得到滋润,让修恢复了些许力气。
主人,好像见你……
修久久地盯著手中的杯子,光亮的玻璃表面映出修的眼眸。
我要回去!
修突然举起玻璃杯,猛地向地上砸去。
“啪──”
伴随著清脆的清脆的响声,脆弱的玻璃杯在触碰到地板的瞬间,裂成十几块晶莹的碎片。锋利的碎玻璃片从地板上
飞溅起来,划破了修的脸颊和小腿。修用手背往脸上一抹,伤口渗出的血液在脸颊上画出一撇鲜红。
修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毫不在意,伸手把餐盘也给掀翻。
“你在干什麽?!”
两个调教师应声赶来,看著笼子内外一片狼藉,其中一个恼怒地咆哮起来,“不想吃饭我们可以现在开始就让你断
食!”
“噢,他受伤了!主人可要生气了!”另一个叫道。
“该死,快把他弄出来把这些碎玻璃弄干净。”
一个调教师打开锁,抓住修的手臂把他从笼子里拉出来,另一个正头疼地想办法把笼子搬到旁边干净的地方。
一直装作很虚弱的修看准时机,猛然往抓住他的调教师裆部踹了一脚。调教师惨叫一声,手一松,修趁机甩开束缚
,拔腿就往门口跑去。
20
“别让他跑了!”反应过来的调教师叫道,连忙追上来。
修不敢回头,抓住墙边的落地灯胡乱向後摔去,给身後的人制造障碍。眼看就要逃出房间门口,修拼命往前冲去,
却一头撞在一个突然出现在门边的高个子调教师怀里。
高个的调教师抓住修的手臂,看看房间里的惨状,问同伴:“这是怎麽回事……啊!”
话还没说完,修已经一口咬在调教师的手上,企图把他的手挣脱。高个子调教师忍痛把修的手臂一扭,反剪在他的
背後,让他动弹不得。
“小兔崽子,牙还挺利!”赶上来的两个调教师给修戴上口枷,喘了口气,道,“还真大意不得,快把他关回去。
”
逃跑失败,修使劲挣扎,却怎麽也敌不过调教师强壮的手臂。说话的权利也被口枷剥夺,修只得狠狠地瞪著对方。
“不用,主人正让我把他带过去。”高个子调教师看了修一眼,说,“有客人要见他。”
修心中一动,好像有一根希望的细芽在萌发,却又感到心慌,生怕那只是自己的妄想。就这样一路恍恍惚惚,踉踉
跄跄地,被调教师带到一个中空的圆形小厅二楼。
站在楼上看台的护栏边往下看,这是一个看似小型表演用的小厅,厅里摆放著好几组华丽的座椅。MR.D翘著二郎腿
坐在最大的一张桌子旁,似乎在说著什麽,已经换了衣服的静笔直地站在他身後。而坐在MR.D的对面桌前的,是个
一袭黑色西装的男子。
那男子优雅地背靠椅子坐著,冷峻的黑色让他散发著摄人的气息。而侧脸那帅气的线条,竟如此熟悉──
主人!
修在心底惊呼,不假思索地就想跑下去,却被调教师反扭住。他只得拼命把身体探出护栏外,喉中发出呜呜的叫声
。
秋山显然也发现了他,抬起头朝上方看过来,眼中流露出惊愕。目光对视的刹那,修胸口像被狠狠撞击了一下,感
情的防线就此崩溃,再也按捺不住的激动和狂喜,伴著泪水决堤一般夺眶而出。
真的是主人!真的是他!
从未感觉过如此强烈的思念,明明只分开了不到两天,修却无比怀念主人的体温。
好後悔自己的愚笨和鲁莽。
好想念你,主人。
修默默凝视著主人,任凭滚烫的泪水画花了他的脸庞。
秋山看著修,像是松了口气般,嘴角渐渐勾出柔和的弧线,和往日一样温柔而自信。他收回目光,看向桌子对面的
MR.D,眼神变得锐利。
“我很意外。”MR.D打量著秋山,继续他们之前的话题,“早就听说斋藤会长有个帮他打理黑白两道关系的助手,
我没想到原来是你。”
“我家宠物迷路了,给你添麻烦真抱歉,请让我把他领回去。”秋山说,声音平静却坚定。
“我相信你的人脉,冲突对我们都没好处。不过,就算是在道上,做事也需要讲些道理。”MR.D不紧不慢地说,“
是他自己跑到我的地盘,现在也印上了我的标记,就已经是我的所有物。你现在来,是在抢我的东西。”
秋山听到“我的东西”时,嘴角动了一下,像是在努力忍住怒意。
这是一句挑衅,更是威胁。四周暗处藏著不少MR.D的人,他们并未刻意隐藏自己,只是远远地站著,手警戒得放在
口袋或者怀里,像是随时会拔出武器来。
然而这看起来并未能让秋山震慑。秋山泰然自若地将双手重叠,搭在桌面,毫不回避地盯著MR.D的眼睛。
“告诉我你的条件。”他说。声音如暖暖的流沙,温和中隐藏著毁灭的力量。
“我不是一个喜欢故意刁难的人,就让我们按规矩来。”
MR.D说著,抬了抬手。身後的静如得到命令的士兵,从腰间拔出一把左轮手枪,干脆利落地打开保险,然後将枪口
朝上,扣动了板机。
枪声的在环形空间里被放大数倍,震耳欲聋。修吓了一跳,顺著枪口的方向,看到天花板留下了一个崭新的弹痕。
修顿时瞪大了眼睛。这竟然是真枪!他们想用真枪,让主人做什麽?
“如果想要抢别人的东西,我们常让俄罗斯轮盘来决定。”MR.D说。
这里的俄罗斯轮盘当然不是指赌场里赌钱的道具,而是一种始於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自杀性赌博游戏。道具是左轮手
枪和子弹,筹码是人的性命。
静打开弹匣,把剩下的五颗子弹倒在桌上,又拾起一颗塞回弹孔,然後用修长的手指快速转动转轮,没人知道那唯
一的一颗子弹现在在什麽位置。
“六孔的弹匣,一发子弹。把转轮转到你喜欢的位置,如果连开三枪你还活著,我就把他让给你。”MR.D朝修一瞥
,冷笑著说,“怎麽样,很公平吧?”
不!别答应他!修朝秋山猛地摇头。他不懂什麽规矩不规矩,只希望主人拒绝这种残酷的单方面玩命的赌博。
“当然,如果你觉得奖品不值得这样的筹码,你可以弃权。”MR.D说。
“把枪给我。”秋山淡淡地说,“他值得我用一切来交换。”
静把枪放到秋山面前的桌面上,同时用一把小巧锋利的战斗刀抵在秋山的脖子上,警告道:“最好别耍花样,我保
证我的刀比这边不知道第几发会响的枪快。”
秋山平静地拿起枪,甚至没有重新拨动转轮便直接举到自己头边。
“唔!唔唔唔唔!”修急得再次哭出来。主人手里的枪就像个定时炸弹,他甚至愿意枪口对著的是自己,也不愿看
到主人赌上性命。
“这里轮不到宠物来为主人做决定,我对自己的运气一向自信。”秋山抬起头,对修露出微笑,温柔地命令道,“
在那里等我,修。”
说著,秋山毫不犹豫地把抢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世界霎时安静下来,死寂得听不到其他一丝声响。修瞪大眼睛死死盯著扳机,清楚地看到主人的手指慢慢将它扣动
的刹那,他的心也随之被提到嗓子眼。恐惧和担忧占据了他的理智,修连屏住呼吸,连呼喊也忘记。
“哢。”一声清脆的轻响,没有子弹射出。
回音未落,秋山已经连续又开了两枪。大家都吓了一跳,显然没想到秋山能如此果断地对著自己连开三枪。
修首先回过神来,後怕感疯狂地席卷而来,让他连指尖都在颤抖。修奋力甩开身边的调教师,想要跑下楼去,调教
师反射性地想要抓住他。推搡中,修一个重心不稳,眼看就要摔出护栏。调教师连忙抓住修的一只手腕,秋山也扔
下枪冲到看台下。
“唔……”
看台离地面近五米,修被调教师艰难地抓著,吊在半空中。他低下头,看到主人在下面向他张开了双臂。
“修。”秋山叫唤著宠物的名字,目光温柔而灼热。
修看著主人,胸口突然猛烈地鼓动起来,连呼吸也变得急促,便努力要挣脱调教师的手。
“这样跳下去很危险!”调教师警告说,不肯放开。
“唔,唔!”修却只是摇著头,不顾一切地将调教师抓住他的手一根根手指掰开。
调教师终於渐渐失去著力点,手一松,再抓不住修的手腕。修整个人摔了下去。
21
周围的事物仿佛在飞速上升,修感觉自己离天花板越来越远,然後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秋山抱住修,踉跄两步向後摔坐在地上,双手却始终紧紧将修护在怀里。就像好不容易抓住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
便再也不愿放开。
伏在主人身上的修挣扎著抬起头来,仿佛难以置信眼前发生的一切,直直的盯著主人的脸,生怕一眨眼一切变化为
幻影。
直到主人伸出手解开他的口枷,然後轻柔地用指腹拂过他的双唇,修的泪水才一点点再次涌上眼眶。主人的温度通
过指尖传到修的皮肤上,多麽温热,多麽真实。
“对不起,我来晚了,修。”秋山勾过修的脖子,把唇覆盖到修的眼角。不带情欲的,温柔的亲吻,却比任何时候
的深吻包含更多感情。
不知是自己受惊过度皮肤早已冰冷,还是对主人的思念和爱意太深,修感觉主人的唇舌和口鼻呼出的气息,都如此
火热。热得将他从身体到心间,一并温暖。
“主人……主人……”
修紧紧抓住主人的衣襟,轻轻地,断断续续地,不停叫唤著主人。
“这种虚伪的爱真让人烦躁。”旁边忽然传来一个略带不悦的声音。
还沈浸在主人的怀抱中的修转过头,才发现MR.D不知何时已经站在秋山身後。手里拿著刚才用来赌命的左轮,枪口
正指著秋山。
秋山慢慢站起来,把修护在怀里,警惕地看著MR.D。
“我突然觉得刚才的赌注方式不对,宠物有选择主人的权利,我们应该让他自己来选。”MR.D这样说著,一步步走
近他们,枪口却没有从秋山身上挪开。
“卑鄙,你违背诺言。”秋山冷冷地说。
MR.D没有理会秋山,而是低头对被主人紧紧搂在怀里的修说:“选择吧,是跪下亲吻我的鞋尖,还是让你的护花使
者再试试他的好运能再让他躲过几枪,倔强的小东西?”
修看著黑洞洞的枪口,想起刚才主人扣动扳机时心碎一般的恐惧,忍不住想走过去,却被一只有力的手臂一把揽回
怀里。
“我说过,宠物没有替主人做决定的权利!”秋山抱紧修,冲MR.D愤怒地叫道,“你可以大胆地朝我开枪,但我会
让你为你的出尔反尔後悔!”
MR.D眉头一皱,朝秋山的胸膛扣下扳机。
“不──”
几乎同时,修奋不顾身地朝MR.D猛扑过去,抱住了他的手臂让枪口失去瞄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