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石——心×动×

作者:心×动×  录入:02-19

不了两人的争吵,大声地说“都给我出去,让我静会儿。”说完转身面朝墙躺下,翠屏与许愿恶狠狠地对视着,屋

里的气氛相当压抑与诡异。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都觉得没趣,翠屏收回视线,轻声地说“午哥哥,那我先走了,如果有什么事,我一定会活剥

了他,我先回东进山等你,你不能失言呐。”见端午没反映,翠屏又挑衅地在端午脸上“啪”地亲了一口,恶狠狠

地瞪了许愿一眼,扬长而去。

许愿站在那里,用手捂着胸部,心口痛得厉害,在心里不断地咒骂着翠屏。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就赌气地站

在那里,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竟然听到端午悠长安静的呼吸声,好像是睡着了。许愿欲哭无泪,他真的不再在意

自己了,不再关心自己了。许愿轻轻地走到床边,赫然看到端午脸上的口红印,心里十分生气,竟然当着自己的面

猥亵自己的人,他拿起毛巾去擦口红印,端午的睫毛动了动,但没有睁开眼睛,他也不想让口红印留在脸上,就任

许愿擦了去。

只过了两天,端午就在许愿惊异的目光中恢复了正常,他仍正常地管理着酒楼,只是经常外出,店里的人都在暗中

流传着许愿赌博拿端午抵债的事,对端午更多了呵护的眼神,对许愿虽不说什么,但也会不经意间露出鄙夷的目光

,许愿每日都是灰溜溜的。

晚上,端午潜入了徐府,听到书房里传来暧昧的声音,很快发现徐城正把一个女仆按在桌子上忙活着,端午隐在暗

处,静静地等着,等那女仆穿好衣服,慌乱地离开后,端午迅速地进入屋内,徐城只感到有风进来,并没有看到任

何影子,他打着哈欠,懒散地系着衣服,这时匪夷所思地事情发生了,书架竟然朝自己移过来,徐城以为自己的眼

睛花了,正准备揉眼睛仔细看时,书架不偏不倚地砸到他的身上,“哗啦啦”所有的书地震似地落下,将他掩没,

都来不及惨叫。

徐城全身多处骨折,在床上躺了近半年才能下地行走。那日的事,所有的人都认为是徐城眼花了,书架不会主动袭

击人的,一定是自己不小心吧。

张含风正同朋友们骑马打猎,快乐地大喊大叫着,一只小兔子有前面蹦蹦跳跳着,引逗张含风一个劲儿地催马前行

,正准备搭弓射箭,一阵风把张含风从马上刮起,刚落到地上时,又被大树结结实实地砸到了,他自己至今也说不

清是树倒了砸到了他,还是遇到了龙卷风,后被树砸到的,反正是马没有受伤,自己却差点丢了性命。

邓连也遭遇了不幸,他正在船上玩弄一个貌美的小厮时,

本是风平浪静的,船却莫名其妙的翻了,船老大与小厮都得救了,但邓连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一样,无论怎么挣

扎,都不断地被拽到水中,不知喝了多少河水,奄奄一息地被救上岸后,因大脑缺氧,抢救过来后,半傻不呆的。

端午回到酒楼时,心情十分高兴,本想立即走了,但店里的人一再肯求他,要在过仲秋节时集体请端午吃饭。其实

店员们主要是想庆祝端午恢复了健康,衷心地替他高兴,又怕这么说了,引起端午的伤心。

端午不好拂大家的好意,也就答应了下来。许愿每日都是小心翼翼地看着端午的脸色,可是端午从不用正眼看他。

许愿不可能向端午那样恢复得快,一直在吃药上药。他把三、四楼的歌伎、小倌叫来,对他们说如果卖艺不卖身,

就可以留下来,如果出卖身体就要离开这里,但不反对有人相中了,可以从良,至此酒楼干净多了。

中秋节,云稀雾少,月光皎洁明亮。酒楼早早打烊了,全体人员围坐在一起,共同畅饮,许愿也是老板,不能不请

他,他也自觉地坐到末座上,安安静静地吃饭,不敢向往常一样咋咋呼呼。店里的人都喜欢端午温和的个性,喜欢

在他的手下做事,纷纷敬端午酒,端午也不拒绝,反正要走了,难得醉上一回。

迫不及待地打开酒坛往碗里倒酒,端起酒互相碰撞着,潇洒地扬起脖子一口喝下,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大声说话

,尽情宣泄,有的表演起来,有的走来走去,穿梭式的来回敬酒,喝酒。情到深处,酒到兴致,整个空间就象一锅

沸腾的水。空气中到处弥漫着菜的香味,酒的甘味,朋友的豪气与默契,感染着在场的每个人,除了许愿。

许愿坐在角落里,没人理他,自己也无趣,总是偷偷地瞟着端午,看着端午站起来,笑意晏晏地举起酒碗,扬起头

,一饮而尽,看见他喉咙的吞咽动作,越发觉得端午的豪放大气,卓而不群,简直好到了隆重的程度。这时的端午

心情大好,该处理的人都处理了,难得店员真心地爱戴自己,当然,如果看不见许愿就更好了。

喝得差不多了,有人提议去院子里赏月,于是众人呼呼啦啦来到院子里,在院子里摆上一个供桌,桌上放上七七八

八的碟子,里面装上花生,苹果,梨,还有月饼。

李总管笑着说“在我们家乡,是要摆供品的,这些供品都是用来祭拜月亮的,这个时候村子里总会有一些小孩子悄

悄的溜进来,抓起桌上的供品就跑,这家人就会在后面叫喊几声,却并不追赶,笑一笑就回屋和家人聊天去了。”

端午也大笑起来“瑞瑞跟我说过,他小时候特别想去别人家抓供品,可是师傅不让,如果我在就好了,我会摆上很

多很多东西,只让瑞瑞一个人来拿,只让他一个人拿。”端午张开手臂,仿佛拿着很多东西,他扬起头,将即将滑

落的泪水忍了回去。

18.来生——强留

这是许愿第一次从端午的口中听到他满含深情地说出瑞瑞这个人,不知是男是女,但是他敏锐的感到这个人绝对是

端午刻骨铭心地爱人,可能就是那个送给端午不值钱吊坠的人。想到吊坠,许愿心动了一下,他送给端午的墨玉吊

坠,端午一次也没带过,也不知放在哪儿了。

许愿幻想着两人面带微笑,走进仲秋的月亮地。依偎在彼此温暖的怀里,心思也变得象月光一般纯净。抬起头来,

就能望见端午沉思的双眸,在银白的月光下,端午晶莹的瞳孔中一定映出自己的影子,这应该是一种幸福的感觉吧

。可惜自己弄砸了这一切,总是失去后才知道珍惜。

众人在院子里吃着水果、月饼,不知谁提议,又开始喝起了酒,端午没拒绝,同众人打闹在一起。这时悠扬的笛声

传来,清新的旋律、飘逸的情丝、恍入仙境,众人更欢快地闹腾起来。是许愿回到屋里取来了笛子,坐在楼上,认

认真真地吹了一曲《春江花月夜》。他这几日特意同玉娘学习的,就是想讨好端午。

端午果然顺着笛音,往楼上看了看,很快就开始故意忽略笛声,大声地说笑起来。闹到深夜,众人都开始疲倦了,

端午真的喝多了,有点站立不稳,李总管和一个年青人扶着端午,准备送他回房。

“我来吧”许愿不知什么时候走下了楼,把端午的手臂架到自己的肩膀上,李总管犹豫了一下,轻声地说“千万不

要再害他了”要是往常许愿早就骂开了,可是现在他真的知道错了,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李总管松开了手,许愿

一个人扶着端午上楼。

把端午放到床上,小心地把衣服脱掉,许愿低下头细细地观看端午,不知怎么搞的,端午现在完美到了无暇状态,

他忍不住亲吻起端午的嘴唇,感觉太棒了,这就是只归他一人所有的软中带韧的爱人的嘴唇。他不知足地往端午的

口腔里深入,他看见端午的睫毛动了动,睁开眼睛,两人就这样极近距离地看着对方,嘴唇仍粘在一起,端午一下

把许愿带到了床上,将许愿压在了身下。

“瑞瑞?许愿?瑞?”端午迷迷糊糊地喃喃着,试图辨认清楚。

“我是许愿”许愿不想让端午误认自己,于是坚定地说道。

端午听了立即翻身下来,躺在旁边,小声地说“滚开”

许愿脸都气红了,还没有人这样对他,他坐起来,大声地说“端午,我知道你恨我,我知道你对那三个伤害你的人

进行了报复,现在就差我了,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动手吧。我许愿绝不会喊一下的”

其实他内心确信端午是不会惩罚自己的,端午对那三人都没有痛下杀手,留了他们的小命。有时许愿设身处地的想

,如果是自己被端午出卖了,自己一定得将这四人用尽酷刑慢慢折磨死。端午真是太善良了,太善良的人好争取回

来的。

半天也没见端午有什么动静,许愿低头看了看,端午似乎又睡着了,许愿生起气来,一边摇晃端午,一边说“端午

,杀人不过头点地,今天你就来个痛快点的,你快处置我吧,不许睡觉、不许睡觉。”

端午右手一推,许愿就倒在了床上,许愿越发生气,端午从来没有对自己动过手,现在只一下,自己就抗不住了,

许愿一气之下不管不顾地骑到端午身上,抓住端午内衣的衣襟,继续摇晃他“端午,你醒醒,你处罚我吧,你不要

每日对我视而不见的,我受不了,你快动手吧。”

端午烦了起来,反身将许愿压到身下,半清醒地说“你是谁?许愿?我不会伤害你的,纵然你害我,我也不会伤你

的,现在你可以滚了。”说是让许愿滚,可端午压着没有动弹,许愿也挣不出来,许愿又气又恼,被这人连赶了两

次,自己也是挺骄傲的人,许愿伸手去推端午,端午抓住他的手,按到床上,许愿急了曲腿去撞端午,两人在床上

好似两个野兽似的打了起来,端午喝多了,下手没轻没重的,许愿真打不过他,但也不叫唤,死命地抗着,“嘶啦

”一声,许愿的衣服被撕裂了,两人都怔了一下,端午没了兴趣,自己侧身躺下,不理许愿。

许愿也不知怎么想的,好像是要挑战端午的底线,还往上冲,他板过端午的肩膀,让端午面对自己,许愿看了看端

午黑漆漆的眼睛,一口咬住了端午的嘴唇。端午冷漠地没有任何反应,任他随便咬噬着。许愿气得撕开端午的衣服

,开始舔舐端午的喉咙、前胸、腹部,一口将端午的敏感处含住,他从来没有给别人做过,都是那些小倌为他服务

的,这次也不知想什么,竟毫不犹豫地含住,温润的口腔包裹住,舌头一下一下缠绕着,也没觉得恶心或不舒服。

端午终于受不了身体原始的本能,很快兴奋起来,他的眼睛更深邃了,说了一句“这是你自找的”一手把许愿撂倒

,一手将许愿的衣服全部撕掉,许愿眼里现出了惊慌、害怕、不甘心的神色,不是这样的,不是想让端午这样对自

己,是想自己主动的,可是真打不过他。端午本想狠狠地进入,折磨折磨许愿,可是一见许愿眼中的惊慌,心里又

不忍了,他看了许愿两眼,开始尽量温柔地亲吻许愿的嘴唇,用手抚摸着许愿的敏感处,一点一点的进入,许愿痛

得不断收缩,端午更怜爱地亲吻他,抚摸他,让他放松下来。全部进入时,许愿叫了一声,自己听着都觉得挺恶心

的,可是又说不出来的感觉,又痛又胀又麻又想让他动一动。端午凭着记忆,朝着那个兴奋点撞了一下,“唔”许

愿本是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来,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下意识地松开牙齿,闷叫了一声。

没想到瑞瑞与许愿的兴奋点是一样的,这个发现让端午高兴起来,一下下强有力地撞击那里,许愿很快就瘫软得动

不了,只剩下点力气控制自己不要叫得太大声。下身有了虚无感,全身燥热,血液在身体内超速流动,心脏在口腔

中跳动,许愿在这种既痛苦又快乐的感觉支配下,不停地呻吟,扭动。想让端午停下来,又想让他继续,许愿实在

受不了,手指死死地攥住端午的肩膀,端午越来越兴奋,控制不住自己,快速地运动着,许愿终于求饶了“停下…

…停下……不要了……”

端午当真停了下来,也没退出来,低头开始亲吻许愿,许愿被涨得满满的,更不舒服,想推开端午,才发现自己没

有一点力气,只好扭头躲开端午的亲吻,小声地说“你他妈的,倒是动啊。”

端午脸上挂起了一丝坏笑“骂人不好”更用力地冲撞起来,许愿昂起头,高一声低一声地叫起来,也不管会不会被

人听到了。

端午退出时,许愿嗓子也哑了,身体更是动不了,昏昏沉沉的想睡觉,端午搂住他,喃喃着“瑞瑞,瑞瑞,不要离

开我”,许愿想骂他,想说自己不是瑞瑞,可是声音暗哑,懒得说了,任端午随便叫什么。

端午感到有阳光照进室内,天亮了,想抬起手往眼睛上遮挡一下,却发现手臂被挡住了,端午扭头一看,许愿正枕

着自己的手臂。端午吓了一跳,连忙抽回自己的手,许愿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端午。更让端午吃

惊的是两人居然没穿衣服!昨晚的放浪全部涌上心头,端午赶紧坐起来,准备穿衣服,许愿带着夜里缱绻的声音问

道“不会要走吧?昨天可是我的第一次,你得负责。”

端午怔了一下,想了想,嗫嚅道“你又不是女的,没有那个讲究吧,昨晚,咳,昨晚,不是这样的,昨晚……”

许愿也坐起来,没想到扯到后面挺痛的,他“嘶”了一声,侧身坐着,端午听了更不好意思,偷偷瞄了许愿一眼。

许愿见端午软了下来,心情大好,虽然昨晚是意外,但让端午重新不安地在意自己也值了。许愿冷静的说“你不会

想说昨晚是喝多了,是意外,不是你本意吧?”看着端午窘迫的样子,又说“或许你想说是月色太好了,都是月亮

惹的祸?”

端午被逼得没办法,只好小声地说“可是,以前都是你,昨晚我……不过才一次”

许愿冷笑了一下“我现在很痛,我从来没有把你弄痛过吧”

端午心想,哪次你心痛过我,不过仗着我身体好,独自挺过来了。又不想说这些了,只是说“昨晚是我不好,我会

帮你治疗的,现在请你躺下来,我给上药吧”

许愿见端午公事公办的样子,知他没有回转心意,于是,歪着身体躺下,又说“现在我身体里全是你的东西,你得

负责。”

端午听了真有点担心,他记不清昨晚欢爱后,给没给许愿清理,只好带了一丝哀求的口吻说“那,你没什么不舒服

吧,快躺下,我看看吧。”

许愿听话地躺下了,大呲呲地摊开腿,端午看了看,有些创伤。他小心地清洗干净,上了药。许愿接着下了一道指

示“我要上厕所”

“那你就去呗”

“我要你帮我,前几天你受伤了,哪天不是我端屎端尿的”

“噢”

两人下楼吃饭时,店里的人惊奇地发现,情况直转急下了,前几天是许愿夹着尾巴做人,一脸讨好端午的样子,现

在是端午垂头丧气地跟在许愿后面,许愿则是一脸女王相。店员少不得在背后议论纷纷,他俩的事瞒得了别人瞒不

了店员,他们也曾私下笑话了很久,见到端午的温和、能干与忠诚,而许愿吃喝嫖赌,无所不为,都替端午不值,

但这种事就象是鞋子与脚的关系,外人谁又能说得清?见两人如此反常别扭,都想起一句话,真是一对欢喜冤家。

推书 20234-05-18 :桃花眼+续——北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