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中医(重生)上——缺氧的金鱼

作者:缺氧的金鱼  录入:05-15

“嗯,安和我今天想和你谈谈上次说的投资的事。你自己有没有什么想法?”张远知道他不好意思,轻描淡写的把话题岔开,然后又给他倒了一杯茶。茶杯是小小的紫砂杯,一杯就是两口而已,不然廖安和今天就要成茶水罐了。

“生意上的事我不懂,你看着办就好了。”他对生意上的事一窍不通,也无所谓,他是准备

把钱交给张远就由他全权处理了。

“我最近打算投资珠宝行业专营翡翠,现在已经在安排宏文学习,以后就由宏文管理,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张远准备开的是高端珠宝店,而廖安和接触的都是有钱人,比较容易打开市场。翡翠号称玉中之王,品相好点的随便就是几万,几十万,上百万。要是一件雕工,玉料都不错的翡翠被人看入眼了,那价格就不好说了。

有些批发明货成品的,就是一大堆东西你给个价。然后全部买回来在根据你自己的经验分出好中差几等,然后标上一个比较合理的价格。

“我没什么意见,不过珠宝行业似乎垫资很大啊?”廖安和听说宏文也投资了,还是很心动的。但他的钱不是很多所以有些踌躇。

“没关系,你说说能出多少?”张远在心中计算着需要的成本。

“其实我自己也没钱,不过最多可以从家里拿一百万。”那是他妈给他存的老婆本,他可是连老婆本都拿出来了。

“嗯,已经不算少了。等我详细的做个预算和计划书,你看看没有问题我们就正式合作。”装修和房租将近两百万,后期投入也不少,宏文那里估计可以拿出两百多万,其他不足的就自己补足,而且现在他也不是毫无基础。朱建松的店被他买过来了,他现在只需在原来的基础上扩建,改变风格,提高档次,然后在高新聘请玉雕师和珠宝鉴定师。

“好的。”廖安和欣然同意。

接着两人又聊了一会,张远看看时间不早了,自己也该做饭了就让廖安和随意。廖安和却跟着张远进了厨房,他也想帮忙。张远几乎都是准备好的,只需要把冬瓜削皮煮汤就行了。

进了厨房,张远犹豫了一会才递给廖安和一把小刀,让他把冬瓜皮削了。廖安和拿着刀在冬瓜上比划了一会,动作麻利的几下就把皮削了。看来耍刀他还是在行的,他把冬瓜洗干净一脸邀功的递给张远。

“嗯,做的不错。”张远也不吝啬夸奖有些孩子气的安和。

得到表扬,廖安和心想其实他还是可以的,在厨房里并不是一无是处啊。

但是接下来他就帮不上什么忙了,他看见张远准备炒虾了,就站在一边看。他和李宏文两人虽然喜欢吃张远做的虾,但却从来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的。

张远把抽油烟机开到最大,在锅中倒入香油,拿了一颗草果用刀拍开。等油烧

热放入草果和剁碎的蒜粒,蒜香味出来后张远抓了一把花椒撒在锅里。然后倒入掰成小段小段的干辣椒,把辣椒炒香,放入葱段和姜片。之后他把洗净的虾倒入锅中翻炒,虾红了之后加入红油豆瓣酱、酸辣椒、白糖、鸡精。等虾快起锅的时候又用淀粉勾芡。因为豆瓣酱和酸辣椒里面就含有很多盐,所以就不必在放盐了。

廖安和嗅了嗅那一碗融合了各种香味,香辣诱人的炒虾觉得自己饿了。不过今天文文不在,远哥又不会和自己抢,今天他可以大饱口福了。

在廖安和的殷殷期盼中,张远终于把今天晚上的饭菜做好了。廖安和主动的帮他把菜端上桌,然后拿了碗筷,倒好饮料等着张远开饭。

等张远解了围裙,走到饭厅坐在餐桌前。廖安和已经夹了一只虾到自己的碗里,他吸了一口粘在剩下的一小半虾头上的汤汁,一脸满足。融合浓浓的蒜香、椒香、酱香,有点麻但又很鲜的汤汁在口腔里蔓延开来,刺激着他的每一个味蕾,今天他算是圆满了。

张远看着廖安和两只手的拇指、食指、中指一刻不停的重复着剥虾皮的动作,还真担心他的肠胃受不了。等他觉得辣了,就会停一会喝几口可乐或是吃几片冰冰的、脆爽清甜的山黄瓜。这种山黄瓜是山上种的一种黄瓜,无毛无刺,皮有些微黄带翻白,短短粗粗的很可口。

廖安和吃的很过瘾,张远看的直皱眉,然后给他夹了一个养生、健胃的山珍野菜包。“你这样吃肠胃受不了的。”

“没事,我又不是天天这样吃。”廖安和几口吞下鲜香可口的野菜包,又吃了几片黄瓜然后继续向那碗虾进攻。

张远摇头,站起来从消毒碗柜里拿了一只小碗给廖安和盛了一碗冬瓜绿豆汤。“别只吃虾。”

“哪有,其它菜我也有吃的。”廖安和吃了一块冬瓜,这可是他自己削的皮啊。

结果这顿饭廖安和一个人就几乎把一斤虾吃完了,吃饱之后他一脸舒坦的坐在沙发上给李宏文打电话,向他炫耀今天自己吃了什么好吃的,完全就一没长大的小孩子样。

李宏文上次来因为廖安和的缘故没吃到自己喜欢吃的,现在廖安和又来向他炫耀,然后他森森的郁闷了。

张远看着廖安和一脸得瑟的和李宏文讲电话,好笑的摇摇头去厨房刷碗了。张远觉得自己似乎带了两个幼儿园的小朋友。

很快时间到了六月中旬,李宏文跟

着朱建松去参加缅甸玉石公盘去了。临行前张远叮嘱李宏文,到了那里后多看、多听、少说、少买。而且对于朱建松要提防着些。还有各种造假的毛料也不少,一定要小心谨慎,实在拿不定主意的就打电话给他。

张远的一席话让李宏文对此行是小心翼翼到有些战战兢兢。但这就是张远要的结果,李宏文年轻冲动,要是一不小心受了朱建松的挑唆犯了大错就麻烦了。但他又想好好磨练李宏文,其实张远的心情也是纠结的。李宏文是他重要的亲人,他想李宏文有出息成才,又担心他受到挫折一跌不振。

而廖安和这边纪检组的人终于检查完了,本来那张假发票的事是不会有什么大事的。但与他表哥不对付的人,整不了丁承业就想拿廖安和这只有前科(把人殴打住院)小虾米开刀,膈应膈应丁承业。

他们把所有责任全推到廖安和身上,准备从重处理廖安和。丁承业提前知道消息就把不省心的廖安和叫去谈话。

“安和,这次纪检组准备用你的事抓典型。我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丁承业觉得头开始疼了,这家伙他又不能不管。

“嘿嘿,表哥你别急嘛这次的事我说不定还能帮你一把呢。”廖安和贼兮兮的看着丁承业,就像只偷腥成功的小猫一样,一脸得瑟。

023

“其实我不是很相信你能在这其中做什么手脚。”丁承业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这家伙肯定是做了什么坑人的事。

“我什么也没有做啊!我太冤枉了,才刚报到就被上司逼着签一些不是我经手的单据。”廖安和一个劲的喊冤。

“得,别在我这卖弄你那点小伎俩了,直接说吧。”丁承业见他还得瑟上了,他可没时间跟这个损人不利己的家伙磨蹭。

“那张报账单的日期虽然是我去采购办报到后的日期,但是后面的发票却是我还没来之前的。而且账本上的提货日期是更早以前的。”采购办采购的办公用品都是让招投标时中标的商家送货。货送到之后商家会开一张调拨清单给收货人,双方签字。然后一个月或者是三个月开一次发票报一次账。而且报账之后货款都会直接拨到商家的对公账号上,财务科是不直接对私人账号的。

而廖安和在签那张单据时悄悄把那笔账目相关的单据和账本保存起来,还复印了一份留存。上面不追查你好我好大家好,那些人要是想赖在他头上那就别怪他反咬一口,他的责任不会很大,但是其他人就不好说了。哼哼,要不是他家老头子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到这边后不要再冲动了,不要刚过来就得罪领导让他表哥为难,他早就投诉了。

不过想把责任推给他的人也是一时大意,只以为这个能冲动得会把人殴打送进医院的人肯定是个没脑子的。而且他在采购办的表现中规中矩,老实听话的,别人就真以为他是个二货了。而且那些人太过于心急忽略了发票上的日期。

“嗯,这次怎么不揍人了,还损人不利己的给自己和别人挖坑跳,别人埋半截你埋脚。”丁承业话虽说的不好听,但心里还是觉得这个不省心的家伙还算是有进步。丁承业微眯起眼,眼里闪过一抹锐利的冷芒。他老爸这些政敌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给他添堵,那就不要怪他下手狠辣。

“我爸说了,不能在揍了。我要揍了别人,回去就该他揍我了。”廖安和哭丧着脸说。

“该,有句话说得好脑袋空不要紧,关键是不要进水。”其实廖安和也不傻,但就是喜欢直来直去,不喜欢动脑子去想那些弯弯绕绕。

“业哥,你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吗?”廖安和撇撇嘴,业哥这是以打击他为乐啊?

“不能,你太容易翘尾巴了。”丁承业果断拒绝,廖安和无语。“去把你那些单据和账本复印件复印之后拿过来。”

“知道了。”

等廖安和走后,丁承业打电话把政治部主任叫了过来,安排了一些事给他做。在他的地盘上用这么弱智的手段就想欺负他表弟,哼,他会让他们自食恶果的。

张远这天也照常去上班,张月婷的母亲又来找张远看病了,每次来她都会絮絮叨叨的跟张远讲半天。也许是张远脾气好、耐心好,像她这种上年纪的人有时候与其说是来找张远看病,不如说是把他当知心哥哥大吐苦水来了。

还好他的工作也不是很忙,偶尔还可以陪他们聊聊,所以来找他看病的老人们都很喜欢他。张远对这些老人很尊敬,老人们那一辈人与现在的年轻人生活环境、背景悬殊太大了,造成了一些思想上的代沟。年轻人总是觉得他们是老古董,有些事他们不懂。年轻人因为年少不经事,总是过于自信,常常撞了南墙才知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他们会在你犯错时宽容你,包容你。会在你走投无路时告诉你柳暗花明又一村。他们在的时候,你可能容易忽略他们对你的好,但是失去了你才会渐渐发现自己失去的到底是什么?张远明白这些,所以对于这些唠叨的老人格外的有耐心。

这些老人也只是太寂寞了,现在的年轻人都没耐心听他们絮絮叨叨的说这说那,所以对于这名年轻的医生可以听他们唠叨,又可以给他们看病,对他们也很礼貌。所以比较熟悉他的一些老人家身体一不舒服,就来他这里找安慰了。

现在连张月婷的母亲似乎都有了这习惯,张远从她的唠叨中知道了上次的事药店赔偿了不少钱,毕竟差点就闹出了人命。而抓错药的是就更乌龙了,那是因为药店中药饮品柜新来的一名员工在装斗的时候把药装错了。

中药抓完之后是必须有人复核的,而且复核的人也发现了不对,但拉开装半夏的药斗一看,抓的药的确是与药斗中一样。结果业务不熟悉的两人就这样摆了个大乌龙。

张月婷的母亲还提起过她,说是交了一个不错的男朋友。是个做装修工程的小老板,两人年底就要结婚了。

张远给她把完脉,开好处方,然后静静的听着她唠叨。等有病人来了,她才意犹未尽的走了。张远感叹缘分这东西还真是说不清道不明,本以为不会再有交集的人却因为一起乌龙的医疗事故而有了一点点的联系。

上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张远看看表已经快到下班时间。这是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其电话就听到那

边断断续续的哭声。他心里咯噔一声,这又是怎么了?家里出什么事了?

【妈,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小远,怎么办?你妹妹被警察从学校了带走了。现在还在西城分局接受调查,学校说要开除你妹妹。】李金兰的话语里带着急切和担心,她家燕子这么从小就很听话她不信她会做什么违法的事。

【妈,你先别急,燕子一定不会做什么坏事的。你们知道警察为什么要带走她?】张远安慰李金兰,他也很诧异,他妹妹虽然脾气不是很好,但也不至于做什么坏事啊?

【现在还不知道呢?我已经让你生哥去打听了。你说怎么会出这样的事呢?】李金兰越说越伤心。

【没事的,会没事的,也许只是什么误会而已,您别急我下午就回去。】听着李金兰伤心的语气,张远想起上辈子自己出事事李金兰也是这样焦急担心。

024

张远挂了电话急忙请了假,就驱车往家赶。尽管张燕在怎么被宠坏了,但他相信她是没胆子犯什么大事的。最麻烦的是学校那边的事,现在情况还不明朗学校就要勒令退学,这真的是有些过了。虽然张燕就读的学校是市里的重点高中,对学校名声、学生的品德素质各方面都十分注重,最起码也得等事情明朗在做决断。难道非得在事情没清楚事前就把学生开除,事后发现是冤枉的就默不吭声,要是坐实事实就撇清关系,该学生品质有问题早已被学校开除吗?

可是到时候又能真的能撇清吗?被冤枉的学生前途又该怎么办?张远烦躁的松了松领带,给认识的人打电话问问谁在教育局和公安系统那边有人脉,帮忙引荐引荐。张燕在公安局呆的时间越长,对她的影响就越大。她现在有事临近高考的考生,没几天就考试了要是拖延了考试时间或是因为这件事造成了什么心理阴影,那她的一辈子就毁了。

张远一边开车一边联系人帮他引荐公安系统的人,也不知道生哥那边现在怎么样?

中午张远就到了大姨父家里,家里的亲人都在这里。大姨父一副气势汹汹准备去说理的样子,把张远吓了一跳。他连忙拦住这些人,还好他及时赶到了。现在不能闹,应该先把事情了解清楚。

“大姨父,现在是什么情况?还有生哥那边怎么说?”

“水生那边联系不上,听说是去学习去了。”张开明愁眉不展,现在家里唯一能说得上话的亲戚联系不上该怎么办?李金兰在一边抽抽噎噎的哭得更伤心了。

“有没有去问过是怎么回事?”张远皱眉。

“听说是跟一个灭门的案子有关,前久我们这出了一桩命案,一家五口被人闯入家中砍死三人两人重伤。重伤的是那家的奶奶和小孙女,小孙子和儿子、媳妇都被杀死了。当时还轰动一时,因为牵扯到这么几条人命,很快就立案了,听说这事还与地下赌场有关。”大姨夫把自己了解到的信息告诉张远。

“那他们为什么会找上张燕?”这么大的案件再怎么说都不可能和一个农村出来的在校生有什么牵扯啊?

“这就不知道了,没有打听到消息。”他们去问过了,但人家都叫他们回去等消息。

“大家先别冲动,我先到警察局那边看看。”张远心想最起码要先把事情搞清楚,难怪学校那么迫不及待的要自己妹子退学。

“小远啊,

你一定要帮帮你妹妹啊,她一定是无辜的。”李金兰抽抽噎噎的说,她和老头子都急得六神无主了,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嗯,大姨父你们先在家里等等,等我先去打听情况。”张远说着就要往门外走。

“小远,我陪你去吧。”大姨父心想张远都出去好多年了,在说他一个农村孩子,能认识什么人。

“大姨父,不用了,我已经和同学联系好了,让他帮忙打听消息。”张远心想他去送礼的,而且送的还是自己同学,有些事总是得避讳些,人去多了人家本来想收的都不敢收了。

“你同学是做什么的?能行吗?”大姨夫有些质疑,张远的同学肯定只是和他同龄的年青人,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关系吧?

“他是一名人民警察。”

推书 20234-02-15 :千年劫之父子(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