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旭然之前虽然不会和只小公狗斗气,但每次被原白从欲望上冷落下来,看到白绒团叼着肉一脸挑衅摇晃着高傲的尾巴的样子,他就像看到了小妖孽尽兴的搂着他家小孩嘲笑他。于是,把憋出的气都发在了白绒团身上,他吃不了肉,你一条情敌带来的小禽兽能满满的享福还不给他好脸色么!
现在,郑旭然跟原白好了,也不再理会那瘦不拉几的白绒团了,直接叫人好生养着,毕竟在他被冷落时做出了受虐的贡献,也还是有点用处的。
于是,白绒团在经历了一月零三天终于迎来了他的春天——流着口水奔向它的肉肉,呜呜,小主人,你终于也快到发情期,可以满足大主人了。
……
晚上睡觉,郑旭然很纯洁的抱着他家小孩儿睡,却没有多余的动作,搂搂小细腰,心下惬意,软软的小小的,抱起来真舒服。
手感……好像也越来越好了,修长的指尖顺着腰际慢慢往上抚摸,又移到大腿内侧细细摩挲。虽然已经感受到下面已经硬了,但却再没有其它动作,它不想趁着原白睡着后作出什么事情。即使疼爱,他也要让原白清醒的感觉他的占有。
看着原白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郑旭然不禁感叹年轻真好。然而这小孩是他的,完全是他的,每次这个想法一浮出来,都能令他全身细胞都叫嚣起来。
美美的抱着小孩睡,不知何时身体燥热得难受,惊醒时发现本是被他抱在怀里的原白已经变成趴在他身上,头也枕在他胸口了,腿分开跨在他身上,身体还蹭啊蹭,很不规矩很不安分。
这孩子,郑旭然无奈的揉揉额,发现被蹭得抬起的东西已经泻过一次时,面部表情僵硬了下,然后深深叹了一口气。难怪,虽然这个年龄梦遗有点笑话,但怀里抱着个软软的小孩儿,要是这样都还没感觉他就真要怀疑下面憋久憋出问题了。
郑旭然看着缓缓蹭着他的原白,手指细细摩挲着小孩那水嫰的脸颊,突然听到一声低吟,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沙哑的诱人,郑旭然惊得忽的移开了手,心猛地剧烈跳动,看着凌乱趴在他怀里还不安分的原白,哭笑不得,还是个孩子啊!
享受的看了半会儿后,发觉身体被蹭得愈发热了起来,心下一火,这孩子绝对是故意的,伸手就要往原白腰间去‘惩罚’,却中途转而去揉了揉原白柔软的黑发,之后就把原白移到身旁,准备下床去洗洗。再继续下去他怕他会忍不住就这样不顾一切的扑上去强来。被蹭得泄了的事情,也不能给原白见着,省得尴尬。
可是,刚被放下来的原白失去了那快感又紧紧朝着热源缠了上去,头还埋在郑旭然颈窝,双腿也紧跟着缠上了他的腰,下体缓慢磨蹭着,以解难耐之感,嘴里偶尔断断续续的低吟。
下面的小硬物在他腿间磨蹭撩拨,有时从最重要的地方滑过,有时直接碰触他那已有抬起迹象的东西,酥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瞬间通过全身,让人心都痒痒了起来,梦遗宣泄过的欲望又蠢蠢欲动了起来,郑旭然几乎可以感觉自己下身那东西硬得发痛。
原白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散发着沐浴后的香味,郑旭然手触摸在上面,几乎可以想象原白白皙柔嫰的皮肤泛上了一层粉红,和那微张低吟的柔软的唇。
那感觉实在太过微妙,郑旭然忍了会儿,终于再也忍受不住,拉起原白低头就吻上他那柔软的唇,在上面辗转。
令郑旭然愣怔了下的是他的唇刚覆上去时原白就张开了小口,邀他进入。郑旭然只微怔,就几乎是本能的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吮吸起那味道甘美的小舌。
柔软的唇吻向原白颈侧,舌尖划过喉咙吮吸了下,继而顺着身体曲线一路下去,直到腰际,难以言喻的愉悦传来,刺激着郑旭然的每根神经,他几乎是略带粗鲁的将原白翻过身,牙齿细细咬着那柔嫰光滑的脊背。
原白细碎的低吟喘息着,身体燥热得难耐的扭动;背上承受着灼人的热度,想要翻身,却被用力制住不得动弹;下面跟着了火似的,他无助的急促的呼吸,最终忍受不住情欲的袭卷,手不顾羞耻的覆盖了上去。
郑旭然发觉原白的动作,抢先制住了他的手,拿过来贴在唇边亲了一下,原白燥热得细碎哭泣,呼吸不得,在身体再次被翻过来时突然惊醒。双眼迷蒙了半会,喘息着平复气息,缓过来后发现整个身体正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发觉他们暧昧的姿势,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手忙脚乱的去推郑旭然,声音带着轻轻的沙哑,“你干什么!”
郑旭然眼睛微微眯起,手指划去方才离开原白唇时牵起的水丝,然后轻轻摩挲着他柔软的唇,暗哑的声音柔和而危险,“宝贝刚才梦到了谁?”要是别人,那人肯定不能放过,平日知道有喜欢他家小孩的人他能忍受,但到了梦里原白都梦到和别人做那事,肯定是不能再忍了。他梦里可都是原白诱人的摸样。
原白正愤怒突然被这话堵住,睁大了双眼,茫然了会就别过头有些无措,他总不能说梦到和这人做那啥啥啥,那也太丢人了。
下巴被用力捏住,掰过来正对男人,目光所到之处,全是男人带着浓烈危险意味的眼神,郑旭然的声音轻柔得异常飘渺,让他都仿佛是不是真实。
“宝贝刚刚梦到了谁?”郑旭然又重重的问了一遍。
原白被这凌厉的目光看得浑身一颤,危险的语调让他心底隐隐的不安浮起。但在发觉自己全身光溜溜的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下,而男人睡袍却只微微凌乱后,原白面上又是一热,害怕被愤怒羞耻覆盖,再次忿忿的瞪向郑旭然,“我还没问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面对不安又气恼的原白,郑旭然轻笑了声,指尖顺着原白的身体曲线滑到腰际,往下在他白嫰的两腿之间撩拨,却每次都避过最重要的地方,引得原白身体更加燥热难耐,心也痒得不禁低吟出声,郑旭然笑意更深了,“你睡觉不安分,蹭得我火都上来了,难道还不允许我要点补偿!”
郑旭然声音醇而沙哑,配合着燃起的情欲,听得原白心一阵悸动,却羞耻得放不下面子竭力镇定,“你胡说,我明明在睡觉!”
“啊——不——”原白一阵惊喘,下面小东西被弹了一下,酥麻的快感像有电流骤然通过全身,不由浑身战栗,声音因为喘息沙哑而染上暧昧的意味,双眼泛着水光不知所措望的着压在身上的男人。
郑旭然也不再吓唬他了,轻笑着调侃,“你看你下面都起来了,还要不要否认?”
原白目光顺着郑旭然的视线看去,羞耻得都快哭了,那那不是梦里的事情么,一醒来居然成了事实,和男人睡,他连做梦都不安稳了。
原白羞耻的闭了下眼,眸中水光粼粼,“可不可以反悔?”
郑旭然含糊不清的笑着扑上去,“晚了宝贝,我是那么好打发的么!”
“你……你别乱来……”原白略显不安的望着与他肢体亲密接触的男人,这种灼人的温度总是让他心慌意乱。
郑旭然伸手覆盖下面的小东西抚弄起来,不容拒绝又非常温柔的去吻原白的唇,像诱哄情人第一次上床一样蛊惑:“宝贝,乖一点,我会让你舒服……”
第三十九章:总会到来的一次
尾音消失在唇齿交缠间,原白因窒息而红润的脸更加火辣起来,唇被吮得几乎红肿时才被放过,双眼迷蒙着水雾,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
还没待他缓过神来,郑旭然将他下面的小东西抚弄得更大却又突然松开,原白难受的蹭着笼罩在他身上的身体,好像这样才能舒服点。但却不仅不能降温,反而更热了,笨拙的动作引来男人的一阵低沉的笑声。
原白哼哼唧唧的气恼一到关头怎么又忘了以往的经验教训,咬着唇闭上眼睛,心里暗骂郑旭然果然是个老色鬼。
小东西又突然被覆盖,动了起来,原白猛的一惊,酥麻的感觉骤然通过全身,热得他浑身战栗,对身体的无法控本能的不安起来,不由得往后退去,腰上最柔软的地方却又突然被适时适力的一捏,整个身体就那么无法控制的软了下来,口中溢出低低的呻吟。
快感蔓延,极尽享受,可是有人却突然停止了那极富技巧性的技术,这种滋味让原白难受得紧,他几乎忘了教训,不顾羞耻,又没骨气的往郑旭然身上蹭去,声音甚至哽咽,显得是那么的无助弱小,“嗯难受……帮我……”
郑旭然看得眼睛都红了,猛的将原白压在身下,身体紧贴了上来,狂热的亲吻他的颈侧,用力吮吸,声音极尽隐忍而危险,却又带着令人而耳红脸燥的调侃,“这样就受不住了,我可是一直再忍耐,宝贝你现在能感受到我有多么的想要你了吧!”
原白猛的吸了口气,黑色的睫毛被情欲打湿,在郑旭然身下喘息,声音里带着哭腔的呻吟,眸里已经没焦距,几乎就要丧失了神智,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只能从嘴里艰难的吐出两字,“帮我……”随后就是一阵低低的哽咽哭泣。
郑旭然咬上原白的脖颈缓缓摩挲,这种灼人的温度和暧昧的意味更让原白疯狂,手不受控制的往男人身上攀去,小细腿难受的踢蹭,想要反抗,最终却是缠上了男人的腰,羞耻得紧闭上了双眼,不想承认他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想要我么?”郑旭然带着笑意的声音自原白头顶响起,手又覆盖了回去,得意的弹了两下那小巧的东西,引得原白浑身猛烈的颤抖,妥协的声音几乎是同时从口中溢出,“想要……帮我,我也能让你舒服啊……”
伴随着一声低吟,原白死咬着唇,可是小东西前端被捏住,他再也忍受不住的惊喘了起来,“我让你上,让你上……你想怎样都行,松开,手松开……”
原白说完这句像是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连手指都动弹不得,脸上挂着泪珠,只能一遍遍在心里告诉自己他不是自愿的,他是被强迫被诱哄的,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不会反悔?”郑旭然的声音里有试探有紧张也有喜悦,面对原白,如果不是情愿,强行得来的没有任何意义,他要的是原白心甘情愿的接受。至少第一次,他要原白同他一样期待。
原白不耐的蹭了蹭郑旭然的身体,想要纾解下面的难受,断断续续道:“不反悔……我,我想要唔……放开,我是心甘情愿的,我都说了我是心甘情愿的……”
郑旭然满意的笑了,只是眼里还带着危险的占有意味,凑近原白耳朵暧昧的摩挲:“那宝贝告诉我刚才梦里想到的是谁?”
想到梦里禁忌版画面,原白从来没想到他本性里是如此的欲求不满,配合着下面小东西的叫嚣,他再也禁受不住,终于是完全不顾一切的哭了起来,带着情欲的白净的脸上满是泪珠,“是你,梦到的是你……求你给我……帮我,难受啊……”
郑旭然此时也忍不下去,几乎能感觉到下面的东西硬得发痛,天知道他是多么的想要。难得耐心的陪原白走到现在还没彻底下手,他几乎要怀疑再忍下去某个功能会不会真出问题。
郑旭然极尽惬意的叹息一声‘这就乖了’,然后终于不再让原白羞愤难堪,也不再委屈自己下面,捏住原白小东西上面前端的手松了一点,重新熟练技巧性的动了起来。速度越来越快,原白的呻吟喘息声越发粗重急促,随着一声沙哑的尖叫,郑旭然掌心一片湿润,原白身体猛烈的颤动,迷蒙的双眼神智里白光一晃一晃的闪过,无力的喘息。
郑旭然在原白眼前舔了下手指,他还是第一次如此细细的感受这种东西的味道,之前虽然给原白口交过,但那时更多是为了让原白跟他一样享受,为了哄原白上床,心思都放在原白的感观和沉迷的神色上,也没去仔细注意什么味道,只知道是不反感。
原白迷蒙的双眼慢慢清醒,睁开水湿的眼睛看到的就是郑旭然正舔着他刚被弄出来的东西,这么一副刺激画面,让他心血都澎湃了起来,羞得又闭上眼睛将脸埋进被褥,不去看这邪恶的一景,恨不得方才没有睁开眼就好了。
原白害羞了,郑旭然可不会这关键时候陪着一起害羞而误了大事,他捏着原白的下巴掰过他的脸庞正对,眼里尽是邪恶意味的看进原白眸子,低沉畅快的笑了,温柔的搂着原白,吻落在他柔滑的背脊上。
对这种总是让他心慌意乱控制不住身体感观的碰触,原白微微挣扎,想要减少不安,但他此时的力道对郑旭然来说连挠痒痒都算不上,更像是在欲拒还迎,平白增添情趣。
双腿被握住用力掰开,一直羞于见人的地方再次暴露出来,带着电流一样的手指在那私密处滑着,原白羞得呜咽,紧紧闭着双眼,长长地睫毛剧烈颤动。以前再怎么亲密接触,后面,后面也没如此如此……他脑袋用力往两边避去,想要躲避那热烈得让他几乎透不过气来的吻。
郑旭然的声音不快,却一字一句的钉入原白心里,“我想了很久,还是想在你体内留下我的东西,染上我的味道……宝贝,对不住了。”
这句话听得原白心里本能的舒服安心,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就感觉紧贴着臀部的某个地方抵上了一个硬物。他惊得猛的清醒睁开了眼睛,用力一把把郑旭然推开,还泛着红晕的脸上忽的苍白起来,慌乱的爬到床另一头,目光紧盯着郑旭然,身体止不住的微颤。
“宝贝,你刚才可是亲口答应心甘情愿任我为所欲为。”郑旭然委屈道,虽然知道原白这种反应是害怕了,但他心下坚定这次如论如何一定要完全得到,做个彻底。
原白目光从郑旭然脸上向下移到那处,忽闪忽闪的,身体又颤了一下,尴尬又害怕,“不……不能再等几年么?”
“那也太惨无人道了。”郑旭然闻言立即悲愤的控诉,明显不甘,眼巴巴盯着他家小孩,无声继续指责。
“可……可是……”那么大,会死人的。
郑旭然看出原白的犹豫和惊恐,声音柔和了点,带着诱哄,“宝贝想反悔?这天总会到来的。过来,我一定让你也享受。”
原白纠结,听了这因急切而显得猥琐的话身体又抖了一下,盯着郑旭然的那东西越想越害怕,他可不想成为第一个在床上被干死的人,那种死法也惨绝人寰了。
“宝贝不相信我的技术?”诱拐不成,男人开始哄骗。
但效果显然没有如意,因为原白听了这话愤怒陡然覆盖了之前的害怕和犹豫,气得瞪了起来,“你到底碰过多少人!”他下面是头一次被碰触,而对方的小小牲口却是都不知用过了多少次,碰过多少男人女人。都玩了几个窑子的人,现在居然还想要用那可耻的技术上他。
原白越想越不甘,越想越觉得自己吃亏了,郑旭然的小小牲口以后一定要守住,既然惹上了他,就只能是他的了。剪了都不能再给别人用。
原白挪过去一把握住郑旭然的那东西,满意小小牲口完全掌控在他手中。正想满意的笑时,却看到郑旭然带着浓浓笑意的脸庞,顿时泄了气,丢了小小牲口,僵硬的想要扭过头,但看到郑旭然隐忍到如此地步都直接没扑上拉起他强X,又一阵心软。郑旭然那么在意他,在床上忍得再难受也算是温柔的,后面应该没那么疼吧……其实……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做多几次……或许就不会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