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猫王子 三、四(王子与调教师)——秋月透

作者:秋月透  录入:02-07

是喜欢西格马!他成熟又漂亮,而且虽然也是猫,但不像你纯粹就是只猫!跟他交谈很多事情他一定都能理解,我也不

用像现在这么可怜了!”
四郎没有马上发火,是因为大叫着喜欢西格马的时候,光鱼的眼泪扑簌扑簌掉下来。
在覆盖的手掌下,光鱼悲伤痛苦的泪水不断涌出来,四郎突然发觉自己好像真的很失败。
但是,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光鱼为什么这么伤心呢?又生气又伤心,光鱼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想知道!必须知道才

行!光鱼你告诉四郎啊! _
“这一切”突然间在四郎脑海中狂风大作,多种刺激混合成一团,在四郎的脑海里如同狂风骤雨一般猛烈。
不能喘息,憋得眼泪都出来了,好难受、好痛苦!谁来救我! 四郎一边使用腹肌的力量拼命呼吸,一边和脑袋里的暴

风搏斗。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四、四郎?” 听到光鱼胆战心惊地叫他,四郎用力睁开眼睛,透过满溢的泪水求救。  
“四郎,你怎么了?唉?!”光鱼爬到四郎身边推推他的膝盖,四郎的视线刚好和担心地看着他的光鱼汇合了。
那一瞬,四郎明白了。那暴风雨,是光鱼的心情。“委屈”“悲伤”和“苦闷”混杂在一起,刚才光鱼哭泣的原因,是

光鱼的心情。光鱼的痛苦……
“……没事。”四郎动动僵硬的舌头说:“四郎,没事。光鱼呢?好些了吗?”
不,当然没好。只是因为四郎突然哭起来吃了一惊,暂时忘记了心中的狂风骤雨而已。四郎的话让光鱼又回想起来了,

于是他的痛苦再次流入四郎的脑海。
不过,四郎已经没事了,知道这是“感应”就没有刚才那么慌张了。四郎抱起光鱼,为了更清楚地听到,四郎搂着光鱼

的肩膀把脑袋贴近他。
对,不要慌张不要被束缚,冷静地听他说,听听光鱼到底在痛苦什么。集中注意力后,四郎从狂风中分辨出许多话语来


(我明明是喜欢四郎的……)
(本来就是为了成为四郎的CAT CROWN才出生的……)
(我明明应该好好喜欢四郎才对!)
(喜欢西格马……)
(明知道不该这样……)
(这不合人伦……)
(可是我还是喜欢西格马……)
(可我还喜欢着四郎!)
(这样的我实在是太差劲了……!)
……以为光鱼没有注意到自己出轨,原来是四郎误解了。光鱼对于自己心意不定,非常苦恼。
四郎不在家的三四天里,光鱼一定认为四郎在意自己的不忠才离开家,一定很害怕四郎或许不会再回来了吧。
光鱼的心中除了语言还能看到一些影像,在那图像里,四郎是英姿飒爽的美青年,西格马则是闪耀着光辉的神一般的存

在……为什么光鱼自己,却是个并不清晰的土色小壁虎呢。
啊,对了 ,光鱼还没有从自卑感里脱离出来。他还认为自己只不过是和知了壁虎一样的玩具而已,这种奇妙的想法依

然停留在光鱼心底。
对四郎来说,其实光鱼就好像用奇迹的网捕捉到的,在漂浮与夜空的星河里游泳的金黄色的芳香的鱼,是无比美妙的存

在啊。
光鱼有着人类独特的不可思议的卑微感,觉得他是自己抓到的无足轻重的小动物。在对西格马和四郎抱着强烈的憧憬和

爱慕的同时,他的心底深处,对于无价值的自己一定会被抛弃这一点深信不疑,而且异常恐惧那个时候的到来。
而四郎不在的三四天里,正好引发了光鱼的这种恐惧感。每天每夜,光鱼不停地担心四郎会不会回来,一直害怕四郎会

就此不见,真的非常痛苦。
即使不必抹除对西格马的爱慕,光鱼也是确实爱着四郎的。
把光鱼所有的心理仔细地看了一遍后,四郎对光鱼说“四郎明白了”。
“什么啊?”看着眼泪汪汪表露出反抗意思的光鱼,四郎抱着光鱼告诉他,“四郎都知道了,不用担心。”
“西格马是个不管谁都会喜欢的很特别的人,阿尔法和赛塔都说,光鱼喜欢西格马是理所当然的,四郎也这么认为。
只是四郎,作为光鱼的正夫,希望在光鱼心里占据第一位。所以,四郎要变成不输给西格马的魅力十足的男人。不,是

变成比西格马更受人喜爱的男人。所以,才去了阿尔法和赛塔家里。不是因为讨厌光鱼,也不是出去沾花惹草。相信四

郎吧。”
“……可是,你出去的那天,生气了对吧?因为看到我以西格马为原型画的插画……”
“那是因为光鱼的画里四郎都不是第一,所以伤心了。”
“我的第一就是四郎哦。”光鱼用很想四郎相信的语气说道,但是,“那不是事实。” 却只得到这么一个回答。
“我都说了不是了,都说了多少遍了!”
“光鱼、光鱼,你冷静下来听嘛,四郎来说事实。”
“不是说过是你误解了!”
“等等,让四郎说。”打断光鱼的话,四郎把距离拉开到可以和光鱼对视之后才对光鱼说:“因为光鱼是四郎的CAT

CROWN ,所以必须最喜欢四郎才行,光鱼很清楚,也很努力。”
“不是努力……事实上就是很喜欢啊。”
“没错,光鱼喜欢四郎,如果不是,就不会因为喜欢上西格马那么痛苦了。”
光鱼低下眼帘,用睫毛挡住眼睛的神情。“……我想,对西格马的心意只是一种憧憬,就像对很帅气的明星的仰慕一样

,只有那种程度。”
“不对,光鱼对西格马的是爱慕,虽然你不想承认的心情四郎很高兴,但是事实就必须面对啊。”
“可是,要是那么做了……就是对你的背叛,连西格么也会觉得困扰。而且,我的确是喜欢四郎的!
光鱼说话的语气非常认真,所以四郎才觉得心头里袭来一阵悲哀,因为只有承认事实才能打开新局面。
为了表示自己没有生气,四郎把抱着光鱼的肩把他拉进胸膛,在他耳边起誓:“不用担心,四郎会变成比西格马更有魅

力的男人,会成为光鱼的第一,不管白天还是晚上,一直让光鱼满足,不让光鱼有想西格马的时间。”
“都说了……那样身体会受不了。”光鱼的眼角突然变红了,四郎一边舔着他因为安心散发出香甜气息的脖子,一边问

道:“让光鱼满足的方法,只有***?”
“不是!”
“那么,还想做其他的吗?四郎还不是很清楚怎么和光鱼开心地交谈,你想去哪里玩吗?喜欢旅行吗?”
光鱼目不转睛地看着四郎,然后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你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天要下红雨了吗?还是啊货敦夫他们教

你的?”
接着光鱼用坏心眼的眼神看着四郎补充说:“因为到现在为止,你都没有像这样子讨我开心过。”
“是吗?”四郎回想了一下之前的自己,没想明白。
“四郎想要光鱼喜欢,比西格马比其他人更多的,想让光鱼觉得和四郎一起很快乐。为了这个,四郎什么都可以做。

光鱼想要四郎怎么做?四郎会实现光鱼的愿望,现在,你想要什么?”
做出思考的样子的光鱼视线又飘回四郎身上。“不要再一下子离开家好几天。”他小声说道。
“知道了,不会再这样了。其他的呢?”光鱼的声音更小了。“……我不要那么色色的H。”
“驳回。” 光鱼一脸怨恨“你说话不算数”的表情看着四郎,不过并不是真心的。
“我要叫你色猫了。”这句也一样。
“因为光鱼也觉得很棒,所以驳回。”
“哪里有。”光鱼脸红红地说道。
“骗人,刚才还发出香味呢。”四郎这么一说他的脸更红了。
“四郎最讨厌了!”说着就要往四郎背后打。
“知道了知道了,不再羞你了,别生气啦。”四郎轻轻的咬咬光鱼可爱的耳朵。“其他的呢?有没有想去的地方,想要

的东西?”
“……我想去看东京美术馆的名画展……”
“啊,好啊,去吧。”听到四郎马上答应了,光鱼表情有些奇怪的问他:“怎么了?啊、不是啦……你对艺术相关的东

西的没兴趣吧?”
“没有啊。”
“果然。”
“但是四郎喜欢看光鱼画的画。”  
“莫非,敦夫他们教导你‘带他去约会’?”  
“约会?”
“啊,算了,没什么。”看光鱼一脸说错话的样子,四郎反而很开心地说:“没错,这样的也是‘约会’呀,都没有注

意到。”
“所以啦,我不是说了不是那个意思!”光鱼开了个头就放弃继续争执了,他小声好像埋怨似地说:“……你呀,到现

在还是很不熟悉一般常识呢。”  
“那,就去看画展,然后去餐厅吃饭,住旅馆这样子安排吧。”
“驳回!”
“为什么?”
“餐厅和旅馆不去,之前不是也说过?!”
“可是约会的话,都会有在旅馆***这一项啊。”  
“根本不是啦!你这种想法也只有杂志之类的东西上才有!再说了,两个男人去旅馆,我绝对不要!”
“那就不能去旅行了呀。”
“喂——!在旅行地住旅馆和你说的‘去旅馆’的意思,可是有微妙的差别的!”
“有吗?”  
“没错!”  
“明白了,要研究研究。” 听到四郎的回答,光鱼死心似地叹了口气,四郎决定要好好学习了。人类的文化和社会中

约定俗成的事,好像比四郎现在所了解的范围要深远的多。
那天光鱼因为午睡,去美术馆的计划推迟到翌日。
在混乱拥挤让人不快的画展上转了一圈,光鱼问四郎:“怎么样?”
“啊……有气势的画和没有的都混在一起啊。”
“哼~你觉得哪些是‘有气势的铪’?”
“那幅和那幅感觉有气势,但是旁边的就没有。”
“哦~可是,那些和这幅都是梵高的作品呀?”
“是这么写的,可能是说明牌搞错了。”
“怎么可能啊,这三幅都是很有名的作品呢。”
四郎又看了看这三幅画。“果然,这幅不一样。” 最后得出这个结论。
“传达出的力量只有这幅比较弱,气势性质不同。啊……会不会是其他人临摹他的画呢?”
“都说了不可能嘛,全部都是梵高的作品。”
正在谈话的时候,后面有人说了句“打扰一下”。
还没回头就知道是老人家的人物,正以含着敌意的视线盯着四郎说:“你说这幅梵高是赝品啊。”
啊,原来如此,四郎想。“这样的东西就叫赝品啊,又多学了一个东西,谢谢。光鱼,走吧。”
“啊,嗯。”就在这时老人突然抓住四郎的手让他等一下。“你是认真地在说这幅梵高是赝品吗!”
“是啊。”四郎回答道。
“这幅画,和那边的两幅不是一个人画的。” 四郎打算就此结束谈话,但是老人死抓着不肯放手。  
“你到底有什么证据!”
“证据?”
“画家梵高的确有很多赝品,但这幅可是经过鉴定的真品!”
“那么就是鉴定出了问题。”
“什么?!”
“四郎,是你搞错啦。”光鱼扯着四郎的袖子小声说道。
“没有的事。”四郎回答。
“看了就知道吧?这幅和其他两幅,所加入的力度完全不一样,光鱼能看出来吧?”
“我怎么知道!”他抓着四郎的手腕。
“对不起,失礼了。” 向老人施了一礼,光鱼拉着四郎准备离开那里,但四郎拉住他说:“光鱼仔细看看就知道了,

四郎没有说谎。”
这时老人过来插了句花。“你是什么人?”
“学生。”
“我们是东亚学院经济学系的,我是二年级学生,四郎是一年级的。”
“嗯。”
头发半白,穿着背后带有龙的图案的服装的老人转过身背对着四郎他们说了句“跟我来”,然后带着四郎他们来到一个

挂着“馆长室”牌子的房间。
“那个,您是这里的馆长?”
老人回答光鱼“是的”一边递过一张名片,老人邀他们坐的沙发不像外表看上去那么舒服,给人经济状况不是很好的印

象。
“你们的专业和美术无关吧?”
“是的。”
“跟传媒呢?”
“啊,我的双亲是摄影师和插画家,虽然也可以说有些关系,但我们都不懂的,对吧?四郎。”
“堂兄是做模特的,但是这个不能说和传媒有关吧?”
老人的肩膀放松了下来,四郎才注意到他一直到刚才都很紧张。
“你说的那幅赝品……其实私下我也有所怀疑。”这就是原因了。
“那幅画,不是从其他地方借来的,而是前任馆长买回来的,是东美受到瞩目的财产,当初我也怀疑它是不是赝品。鉴

定人也有被画蒙骗的时候,就像你说的。 但是本馆为它花了两亿,如果被说成赝品,会引起很大混乱。”
“所以即使怀疑也不能说出来吗?作为馆长不能随便啊。”
“很遗憾啊,买入这幅画的时候我还是副馆长。我很后悔,当时没能把怀疑它是赝品的观点更大声地说出来。”
“那么,找我们有什么事?”
“只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告诉你,你的眼力很准。”馆长苦笑着,也就是说事情结束了。
在离开馆长室的时候,光鱼小声说道:“我根本就没看出那个是赝品啦。”
光鱼的情绪好像有些低落,四郎安慰他说:“因为人类太依赖眼睛了,比四郎我们这些人的感觉力要弱,不是光鱼不行

。”
等走出美术馆,光鱼注意到又要举办一个展览会。
“说是现代艺术展呢,啊!这不是‘GROUP青岚’的定期展吗!好棒哦,今天在这里办呀。呐,来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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